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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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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愣神的档口,便听到一浑厚的男声突然说道:“顾书记,别来无恙。”
从辛菲所坐的座位,侧对着圆台,隔了几个人才是顾原的父亲顾常仁和母亲薛春华,而她的视线也正朝向他们。
见一位穿着灰色中山服、仪表不凡的中年男子与站起身的省委书记顾常仁握手。也是这一刻,她不小心与中年男子身后的俊美男人对上了眼。
男人嘴角斜勾,对她淡然一笑,辛菲只觉心口紧缩。这时,顾常仁已经朗朗笑说:“朱市长,好久不见了!”
两人交谈后,辛菲方知道这人是H市的市长,朱培生。之后,随着顾常仁好奇的问了句他身后人是谁时。
朱培生才笑着给顾常仁介绍:“这位是现国际知名摄影师,四方齐家的老二——齐皖。也是我女婿的二弟。正巧,他是代表父亲齐暮过来的,顺道就搭了个伴。”
中年男子语气平常,但听的人俱震惊不已。甚至,彦默也面露诧异。
就连辛菲这种不怎么关注中国经济趋势的人都知道,“四方”所代表的的是中国四个地区最富有的家族。传言,“四方”是民国时期四大家族后裔的衍生。只是在战乱的时候,分散各地,最后以东、南、西、北四地定居。也在建国初的动荡下,“四方”为躲避麻烦隐姓埋名。但,从几代继承的家族事业一直繁盛,直到如今成了各地首富。
当然,也有将生意做到国外的,好比如“四方”之一的齐家。
由于“四方”家族的神秘,没有几个人能确定他们究竟是业界的传说,还是真有其人。所以,当朱市长用“四方”来介绍齐皖的时候,在场听见的人皆愕然。
齐皖倒是从容有礼,他上前向顾书记伸手,表示友好道:“顾书记,您好,家母让我向您问好。不知您是否还记得三十七年前在H市的二中就读时,一起考上国防大学之后却被家人送出国留学的同班同学?”
顾常仁怎么会忘记,当年高考刚恢复,二中除了一个考上清华的学生,就是与他一起考上国防的同班生,被全校记上校史,并用大红横幅写上班级和名字挂在校门口大肆表扬,那时可说是意气风发、风光无限时。
而,与他一起的那届同班生,就是被当年全校誉为德才美貌兼备的小“林徽因”,说得俗气点,就是被全校男生暗恋的校花。
顾常仁愣了一下,不免吃惊,看着眼前挺拔俊逸的青年男子,眼眉下确实有几分与她相似,神色里有点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是曲妍清的儿子?”
“家母正是曲妍清。”
他这话一出,张月在辛菲身旁也吃惊的问了句:“是H市曲家的那位?”
辛菲看了眼妈妈,再看向齐皖。而回答的却是顾常仁:“正是,没想到张老师也认识她。”
张月笑着起身,一手也将辛菲从位置上拉了起来,她走上前,对他们说:“曲妍清可是当年H市的第一美人,年仅十六岁就震惊全市。我老家也在H市,所以有过耳闻。当然,她曾是我上学时的榜样,没想到今天竟有幸能和她的二公子见上一面。”
张月说着,就对朱市长和齐皖介绍起自己现在的家庭成员,当齐皖和彦默含笑互相握手时,辛菲可真怀疑,昨天彦默揍在齐皖脸上的那一拳,其实都是她的幻想。
说来,每当张月出现的时候,总有那么先入为主的意思。然而,她也是极为要面子的,在向外人炫耀如今的家庭美满后,便忘记了被遗留在一旁的另一个女儿,她和前夫婚姻破碎后的受害者——辛菲。
辛菲原本就知道张月并没有将她推出去展示的意思。甚至,连刚才看见她受伤的手后,也只是淡漠的说了声:“没事吧?”连追究受伤的因由也懒得问一下。毕竟她的存在,对张月而言,只有那么点血缘。其他的,则是往脸上抹黑的不堪过去。
在几家人谈笑风生时,辛菲刚想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退出席位,去找从进来后就借口躲到女士卫生间的水暖暖。
她刚移开椅子,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从身旁拉住辛菲的胳膊,她吓了一跳,椅子也被撞得摩擦着大理石地面,发出了一声吱啦的刺耳响声。
几个人看过来时,握住她手臂的男人已经对张月提醒道:“张阿姨,您还忘记了一个人。”
此刻,张月正有说有的和齐皖说着什么,顷刻间,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他们将视线全部落在了说话人和辛菲的身上。
辛菲侧抬头,看向身旁从握住她手臂到牵住她手的男人,蹙眉着想挣开。
彦默已经拉着她上前,对朱市长和齐皖说:“这是张阿姨的女儿,辛菲。”
原本张月在所有人面前都用“大儿子”来唤彦默。可彦默却毫不顾忌的将她搭好的台子亲手给拆了个稀巴烂。现下,他只是用“张阿姨”这个疏远的称呼来叫她。
辛菲能看出来,张月此时精细妆容下的尴尬。
也就在这忽然变得有点诡异的气氛下,齐皖霍地出声,竟淡然的看向辛菲,问张月:“张阿姨,敢问您女儿现在有男朋友吗?”
轰的一声,像是冷场后的神展开,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眼神不解的看向齐皖时,他已走到辛菲面前,对上她那双灯光下闪烁的明媚大眼,说:“我好像对您的女儿一见钟情了。”
“可是……”
正当张月措手不及的要给齐皖说明辛菲的情况时。辛菲已叹了口气,看着齐皖水褐色的双眸说:“我是未婚妈妈,有个女儿,今年年末满七岁。”
齐皖笑道:“那又怎样?我这人从不在乎这些。”
一时间,辛菲低头睨了眼还被彦默握住的左手。恍惚间,让她想起了彦默在电梯里对自己说的话。
正在这时,婚礼的现场遽然热闹起来,司仪已经站到台上拿着麦克风,幽默的道出了开场白。
毕竟他们都是客人,齐皖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各自回到了座位上。而,坐下后,辛菲才发现位置的尴尬变化。她莫名其妙的就夹在了齐皖和彦默的中间。
顿时,被两份强大的气场给压住,让她有点透不过气,本想分散注意,去看一下台子另一端的辛小小。可,那丫头没在座位上,连她左手边的李嫣嫣也不在。
一时间,辛菲条件反射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婚礼奏乐响起的时候,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对面辛振业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阵没接。辛菲以为是音乐太大,他没听见。可,当她再拨打时,已望见对面的辛振业拿出手机,下一秒耳边响起的却不是他的说话音,而是被挂断的嘟嘟声。
倏地,辛菲一阵心绪不宁。她也没顾及一对新人正步入圆台,从座子上直接站起。
下一刻,当齐皖和彦默发现辛菲的古怪时,她已绕过台子走向了辛振业。

、第二六章

如果辛菲没有走过去问辛振业,她可能到婚礼结束的时候,都不知道辛小小因吃到肉馅里掺了辣椒粉的春卷,引起了食物过敏。
当辛菲心急如焚的跑到卫生间的时候,辛小小正被不知情的李嫣嫣拉到马桶前呕吐,一张小脸涨红。看得她心口一紧,就上前拽开了李嫣嫣,用纸巾给辛小小擦了嘴,急道:“小小,妈妈带你去医院!”
辛小小抬头,见是妈妈,一双布满泪花的大眼满是委屈和难受。
辛菲咬着唇,急忙用左手臂想把她抱起,还没走出卫生间,两人险些跌倒在地。好在一人疾步上前托住了她们。辛菲刚要谢他,可眼角瞥见西装一角时,熟悉低沉的男声已在耳边响起。
“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倏地,辛菲对上了眼前男人水褐色的眸子。齐皖将她提起后,才一手托抱起辛小小,往大堂外走去。
望着被一双小手臂搂住脖子的高大背影,辛菲莫名的觉得鼻尖发涩,一股温暖的气流从心口渐渐升温,她已经很久没依靠过别人,这种感觉真的有点奇怪。
上车后,辛菲也没给齐皖说明辛小小的情况,他已擅自联系了一家私人医院,并给婚宴的主办人打了通抱歉电话,说明原因。
等齐皖安排好一切,她才不可思议的问他:“你怎么知道小小对辣椒过敏?”
刚才辛菲在听他讲电话的过程中,清晰明确的道出了辛小小是因为先天性的辣椒过敏。然,她之前并没有给齐皖说过辛小小患有先天性的食物过敏症。
此时,齐皖望着车前昏黄的路道,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变化。
他说:“因为我也是这样。”
霍然,辛菲愣住了。
车子正好停在了红灯下,齐皖踩着刹车,侧头看向她:“我和小小一样,出生时就对辣椒过敏。所以,能看出来。”
这一刻,辛菲只觉得有某种奇怪的预感,可面上却笑道:“那真巧,像小小天生不能吃辣椒的人并不多见。”
齐皖轻叹,低眉瞧了眼被辛菲抱在怀里的小姑娘:“想来,你为她也吃了不少苦。”
“既然上天让小小做了我女儿,我只能尽我一切的能力来爱护她。”
辛菲左手抚着小小一头乌黑的头发,神情里的温柔是齐皖以前从未见过的。他无法想象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在这分开的几年里,她究竟是怎样从一名只会撒娇闹脾气的少女转变成了一位温柔的母亲?
到医院的时候,辛小小已经满身红疹,支气管炎发作。好在及时,医生给她打过脱敏针后就睡了。
这时,辛菲才缓了口气。急急忙忙的这么一会儿,她都没机会向齐皖道谢,刚转头,人已不知何时出了房门。
正好此刻包里的手机响了,辛菲走出病房,看了眼显示,竟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她接起,对说里面的男人说:“小小已经没事了,你帮我向妈道声抱歉。”
手机那头正是彦默,辛菲听他说了些什么,才无奈的继续:“不用,你又不是医生,来了也帮不到什么。关于今天在电梯里的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彦默,以后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你没必要每次都夹在我和我妈之间为难。”
关于今天在婚宴上的事,辛菲真觉得彦默没必要为自己出那口气。她和母亲之间的疙瘩,谁也解不了。
她挂断电话,靠在墙上长叹了口气。
“刚走开,就想我了?”
辛菲一怔,侧头便见着齐皖拿了两纸杯,将其中一杯热奶茶递到她面前。
她蹙了蹙鼻头,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勉勉强强的勾起嘴角,笑:“齐老师,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好了?一个星期内,我不仅欠了你一笔巨额的手机费,还住在了你家,然后你又带小小来这么贵的私人医院看病。是想让我剥皮卖肉来还债吗?”
齐皖也随她靠在墙上,喝了口热咖,挑眉道:“剥皮卖肉,这个提议不错。”
没想到他似乎当了真,辛菲顿了下:“……”
而,也在此刻,齐皖一手伸过她后颈,捧住脑勺,低头吻在她的额发上,声音沉沉的如同最动听的大提琴G调。
“菲菲,你今晚很美。”
他性感的嗓音让辛菲面颊瞬间涨红,低垂着眼眉,也不知说什么好。就这样,两人都安静的彼此依偎了半响,辛菲才恍然想起什么。
“今晚你不会是故意向我妈说那些话的吧?”
“什么?”
齐皖明知故问,他一手接过辛菲手里喝完的空纸杯,丢进门边的纸篓里。
辛菲抬头看他,见他似乎忘记了不久前才当着她母亲张月向她表白的事情。心底暗暗轻叹,果然只是随口说说吗?
可,正在她这么想着走入病房的时候,齐皖突然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将其抵在门缝的死角。
辛菲一惊,眼角正好瞥见从门前走过去的三个小护士,抬头愕然的问齐皖:“怎么呢?”
“我想吻你。”
低哑的男声刚落,唇已覆上。
“唔……”
轻柔的吸吮辗转痴缠,齐皖一手捧住她温热白皙的颈脖,感受着她加速的脉动,和口中的醇厚的奶香味。
辛菲本是睁着眼,却随着他的节奏,也渐渐配合起来。她合上一双透着愕然的大眼,左手握住了他的西装领子,舌尖缠住他的,心底一片空白。
就在两人吻得忘我时,一声含糊的软绵儿童音遽然带着惊奇,问道:“齐叔叔、妈妈你们在干什么?”
“……”
“……”
**
说来,辛小小一向活泼好动,吃嘛嘛香,小身板养的也挺结实。打了几针,吃过药后,也就没什么事了。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齐皖将趴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辛小小安置到辛菲房里的大床上。由于辛菲的手不方便,便只能站在一旁看他动作熟稔的给辛小小脱鞋、换衣服、盖被子……
不难想象,当辛菲见他如此温柔且细心的一面时,还是有些吃惊的。就像,早上见到他亲自做的餐点一样。
看过这样的他之后,辛菲突然想了解更多。
此时,齐皖已经给小小掖好被角,回头对她轻声道:“你也洗洗睡吧。”
他刚说完,辛菲突然问了句:“我睡哪儿?”
倏然间,灯光下,齐皖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让辛菲看着心尖一紧。他定定的瞧着她,神情里没有笑意,也没有困惑:“你想睡哪?”
无意识的,她道:“能和你在一起吗?”
与齐皖的进展,辛菲从没想过会这么快。当她洗完澡湿着头发走入他房里的这一刻,辛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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