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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虾米?冤家?冤你妹!
“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胡夏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推开了许辛,蛮横的往屋里走,“简陵在哪里,把他交出来!”
她开了灯,照得原本漆黑的屋子亮亮的,只看见简陵上身赤。裸,下身只着一条军蓝色四角裤,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环顾四周,屋子里有够乱,褶皱不堪的白色被子都甩到地上,床头不明缘由被翻得凌乱不堪,空气中除了明显的酒味,以及还有在胡夏的心理暗示下散发出的淫靡气味。
这……这……这是犯罪现场????
胡夏啊的大叫一声,把身后的许辛也唬住了,“许辛,瞧你干的好事!你真的把他爆菊了啊?”
听到她的指控,许辛被一口烟呛到,拼了命的咳嗽,许辛终于知道胡夏此行出现的目的了,他顿时哭笑不得,但如果简陵醉酒后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那么……
许辛上前走了几步,尽可能地歪嘴坏笑着,步步逼近胡夏,“对啊,那又怎样。”
“你!”胡夏憋着嘴,半天吐不出一个词儿来,最后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梁施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放着家里那个,在外面搞迷。奸,你要死了你。”
“喂我说——”
“哎呀,难不成其实你是因为我拒绝了你的求婚,又知道我和简陵的关系,为了让我更加有内疚,便故意接近简陵爆他菊对吧!?”胡夏被自己强大而可怕的想象力再次吓到了,精神上已经惊恐得成了骷髅。
而许辛也几乎要被胡夏这胡思乱想的天分给打败了,忍着笑状似认真地说:“这么说的话……也没错。”
“咦!!!太,太过分了!你,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还,还这样!”胡夏紧张过度,又结巴了,“那简陵到底是不是……那个?”
“当然。”许辛快憋到内伤,可表情倒认真,“谁让你不嫁给我,我只好利用简陵咯。”
“靠,我就算嫁他也不嫁你啊!你做的是人做得出来的事伐!”胡夏气得连方言都出来了,“你赶紧走开,走开!简陵接下来由我照顾,润滑油什么的我去买就好了,你这个粗暴的家伙。”
胡夏把许辛往门外推,许辛没使劲,就任由她这么一步步把他推到门外,最后砰地一声无情的关上门。
“真残忍。”许辛摸摸头,自讨了个没趣,又想到什么,道:“喂,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啊。”
门开了,可尚未等许辛反应过来,刷的一下又关上了,转眼间地上多了几件衣裤。
本来只是和简陵去喝一杯的,正巧自己也因为梁施的事闷得慌,谁知简陵跟在英国的时候一样,根本不禁灌,没几口就倒了,喝醉的他酒品一如既往的差,最喜欢玩真心话和大冒险,也因为这样,许辛从他嘴里知道了胡夏的事,但当时简陵并没有指名道姓,所以许辛并没意识到他口中的那个女孩子就是胡夏。
许辛把衣服换上,又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想:世界真小啊。
第八章 最新更新:20120114 19:48:23
另一头,在房间里的胡夏抱着胸坐靠在墙上,大脑在不停的思考。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被她料中了,简陵果然是基佬,而且真的被迷。奸了,可实施犯罪的是许辛啊,许辛再人渣也是她的朋友啊,她又没办法把许辛抓到警察局去,可是如果简陵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但简陵真的是基佬啊!!!说不定是你情我愿?——也不对,按照许辛的态度不出意外是真被爆了,可他现在昏迷不醒啊。
啊啊啊头要爆炸了,还是先把房间给清理一下,之后的事等简陵醒了再解释吧。
就在胡夏正要起身收拾屋子的时候,在床上的简陵呻吟了一下,这声呻吟在她听来简直春意无限,好生销魂啊……许辛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拜托那是迷。奸诶,莫非他真的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她蹑手蹑脚地凑到简陵的床上,把他裸。露在外的上身用被子盖了起来,然后趴在床沿偷看——不,是光明正大的看他。
或许是因为闭着眼,所以把戾气都屏蔽掉了吧——对,戾气,这时的简陵让她觉得柔和了许多。
刻板的黑框眼镜被取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被摘掉眼镜的他现在在胡夏眼里看起来又有些许不同了。
啧啧啧这小子长得真他妈养眼啊,以前咋就没发现捏,可仔细瞧瞧吧,又好像有过去的影子,不胖不瘦恰到好处的脸型也好长得异常规矩的鼻子也好浓密纤长的睫毛也好,这些用来形容女生的词汇如今依然可以放在他身上,但恍惚间好似都没改变,睡着时候依旧一脸蠢样。
想到这个,胡夏噗嗤笑了。
她记得小学三年级,他因为期末考试考砸了被父母猛K了一顿,哭着跑过来求她安慰,结果哭着哭着就在她家沙发上睡着了,那时就是这个蠢样,毫无防备,一点都不怕她趁在梦里欺负他。醒了之后又死活不肯回去,最后还是简陵的爸妈千哄万哄才把这祖宗哄回家了。
年少时的他们,真的很单纯,对人不知设防,因为不懂,所以不惧。
就在胡夏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简陵一连的串猛烈咳嗽,把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这是怎么了?”胡夏皱着眉帮他拍胸顺气,待他的咳嗽烧好些后,她起身想找些热水给他喝,可除了桌上东倒西歪的啤酒易拉罐外别无他物,在房间的角落里倒是放了一个饮水机,可胡夏不太喜欢这玩意儿,酒店毕竟是公共的,设施再好也有细菌啊,如果是她自己喝的倒没问题,可简陵被爆过菊之后是不是会容易被细菌感染啊?
她又四下找了找,终于发现一只被嫌弃得扔到地上的电热壶,拿着它去浴室拼命洗了一阵,这家酒店果然名不虚传,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在再三确定洗干净之后,她往电热壶里倒了些水进去,把它放到电源底座上,插上插头,于是电热壶就开始了他的使命,尽职尽责的随着时间开始沸腾,可直到水烧开,简陵也没有醒。
胡夏端着水杯,觉得温度有些烫,便吹了吹将其放到桌上,想等凉些再把他叫醒,趁着这空隙,她将凌乱的房间粗略的整理了一下,反正明天还是会有阿姨来打扫,无需她费心。
可活儿干到一半,胡夏忽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我……我这是干嘛呢?”
干嘛要把许辛赶走?干嘛要照顾他?干嘛还要替他收拾屋子?干嘛还偷看他?
莫名其妙!
简陵跟她见面后本来就变得很奇怪,她为何要热脸贴冷屁股?即便自己是有愧于他,那只不过是自己良心好,没想象中那样没心没肺而已,自己又为什么要像惹了他祖宗毁了他家祖坟那样扮狗腿受罪?自己是闹哪样啊!?
这剧情差点就要往温情挂那儿拐了,好险好险,自己迷途知返。
想通之后,胡夏顿时感到豁然开朗,腰不酸了腿不抽了头也不疼了!
她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把睡得死熟死熟的简陵往旁边一踹,再往水床上呈大字型一躺:关灯,睡觉!
睡梦中有一道白光,跟周围的漆黑比起来尤为刺眼,胡夏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眸,但对于睡眠不足的她来说十分艰难,光线渐渐从眼皮底下洋洋洒洒地透了进来,好像天亮了呢,几点了?还没睡醒应该还早吧,嗯……
“喂,你醒醒,给我醒醒。”
恍惚间有人很不客气地推搡着她,那劲头似乎是非把她摇醒了不可。
即使在半梦半醒间,遭到这种非人非绅士的待遇,胡夏还是很不高兴,吼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睡。
“胡夏,你给我起来,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再次打断了她的回笼觉,她皱了皱眉,手用力一挥,试图把这恼人的苍蝇给甩开,随着清脆的“啪——”,果然她的耳边又安静了下来,她捏住被角,嘤咛着心满意足地继续睡。
简陵觉得自己头发都要被这个女人气歪了,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心安理得,还甩了他一耳光!?简直是岂有此理。他头痛得要命,又没有人能来解释为什么他原本干净的房间会变得这么凌乱,连昨天发生的事都记不甚清楚了,他以为是自己宿醉导致产生幻觉,可没想到身边躺着的胡夏居然是真真正正存在着的,简陵因为被胡夏甩了一巴掌起床气更甚了。
“胡夏,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要是再不起来……”
简陵正想爆发,熟悉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简陵还没完全清醒,愣了几秒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可手机已经不见踪影,听声音似乎是被压在床上某个角落了,他捏捏眉心,爬到床上靠近胡夏,然后一把把胡夏给推下床去了,果不其然,手机被压在胡夏身下,此刻憋屈地持续着嚎叫,而胡夏只是抓抓脸磨磨牙,继续睡死。
简陵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一开口便兴师问罪:“许辛,告诉我怎么回事?”
“哟,醒了啊。”得来的却是许辛不以为意的问候,“啊,那个丫头醒了没?”
“……她没醒,还趁机甩了我一个耳光。”简陵觉得纳闷,又对许辛语气中的熟络感到诧异:“你认识她?”
许辛故意要激怒简陵似的,“岂止认识,咱俩还差些就要谈婚论嫁呢。”
“谈婚论嫁?”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这丫头的性格太好玩了,”许辛不禁爆笑,“昨天晚上就是她把我给赶出来的,还误会你是Gay,特地演了一出戏让前台小姐给了她房卡冲到538来,说你是她的上司兼同学,义愤填膺地说让我不许碰你会义无反顾保护你的菊花,把我给乐得,原来你昨天喷着酒气跟我说的女生就是她啊,嗯……如果是胡夏的话,确实有本事把你搞成昨天那熊样。”
“许辛,趁我没发脾气你最好赶紧停止你幸灾乐祸的口气,”简陵又捏了捏眉心,宿醉的眩晕感又上来了,“你的意思是,她以为我是同性恋?”
“差不多吧,哈哈哈,之前我被她拒婚了好伤心呢,所以就将计就计了,一看到她的反应我就特别想逗她来着。”
简陵咬牙切齿,“许,辛。”
“得了得了,哥们,好自为之哈,我也就开个玩笑,你给她解释解释就行了。”许辛在话筒那端仍是笑意不减,欠揍万分,简陵想如果他在自己面前的话简直恨不得把他揍成猪头三以泄心头之恨。
挂了电话,胡夏还是没醒,看样子是叫不醒这只猪了,简陵一大早被气得脑充血,决定眼不见为净,去卫生间清醒一下,正好也冲个澡,然而,他忘了锁门。
事后简陵承认此生最大的败笔就是在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同时洗澡不锁门,他完全忘了胡夏是个惹事精这茬儿,以至于事情后来变得这么悲剧苦逼而不可控制。
第九章 最新更新:20120114 19:49:44
没错,就在简陵跑去洗澡的同时,胡夏醒了,她是被一阵腹痛给疼醒的,她便秘了好几天,就偏偏这么巧这天有反应了,对于这难得的机会,胡夏顺从自己的意识从地上爬起来,睡眼惺忪的她全自动地朝厕所走去,脚步虽然有些虚浮,但竟然顺利到达了目的地,门没有锁,她就这么一推,视线直奔马桶,心已动,身还会远吗?
胡夏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懒散地打了个哈欠,解决得十分爽快。
简陵冲完了澡,把浴帘刷的一下拉开,而与此同时,胡夏因为听到声响下意识地抬起头。
时间仿佛静止了,谁都没有出声,两人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对方。
“靠,”先叫起来的是简陵,他什么都没穿,脸瞬间通红,第一时间把浴帘重新拉上,咒骂了一句,“胡夏,你给我出去。”
胡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默默地望了他一眼,不屑道:“切,什么呀。”
简陵以为她此话别有它意,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严重打击了他的男性自尊,他气得跳脚,抓狂道:“胡夏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可是我在大便啊,拉到一半怎么可以出去呢。”胡夏明显是睡糊涂了,到现在没清醒,不然借她十个胆也不可能会这样。
“你……你……”简陵完全无语了,两人的状况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他总是这样被蛮横的她欺负,敢怒不敢言。
两人僵持了半晌,最后还是简陵投降了,他叹了口气坐进浴缸里,两只手后靠着缸沿,两眼放空望着墙上的雕花瓷砖。
他努力这么久,结果到头来,面对胡夏,仿若还在原地踏步。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和淡定,可以用坦然自若的表情重新面对她,不成想自己还是跟十年前一样,根本什么都没有改变,他非常不甘心。
胡夏拉完屎,终于爽了,随着抽水马桶的冲水声,她终于清醒了。
“咦,我在哪里?”胡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她提着裤子从卫生间里跑出去,看到房间里的一切,昨晚的记忆终于如海水一般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