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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你们知道了,”米沫走到蓝田面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声色俱厉,“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谁给你这个权利了!我一次次的容忍你,不过是看在你年轻气盛。你真的觉我我好欺负么?”
米沫又平静的看向秋直喜,“把你的女人领走,精神病院也好,妓院也好,总之不要让我再看见她!”
“米沫。”秋直喜神色复杂,眼中充满伤痕。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米沫的眼中射出凌厉的光,“我以为我们可以好聚好散,显然我看错人了。带着你的女人离开这里,也别再让我看见你。”
丢下这句话,米沫离开客厅。
秋直喜不再挣扎,毫不怜惜的拽着蓝田走掉了,背影如若丧家之犬。
蓝田也忘记了哭,只是呆呆的被拖走。
严落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身,他知道那个女人的下场不会好,他也知道喜子的下场不会好。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他们应该庆幸林苏不在家,否则,今天绝不会如此收场。
严落走进卧室,米沫正在换衣服,看见他进来,径直走到他面前,“帮我一把。”
严落熟练的将她的拉链拉好,又把她转了过来,“要出去?”
“去接寂儿啊,你不会忘了吧?”米沫神色沉静,没有一点异常。
她看严落的呆滞的表情,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我没事。”
严落顺势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
我做错了么?过了许久,米沫才从严落的怀里抬起头。
“没有,你做的很好。”严落吻着她的头发,“是他们的错。”
米沫低头不语,谁对谁错?每个人都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罢了。
蓝田不过是想要夺回她爱的人,可是她讨伐的对象错了,米沫给不了,也帮不上。
米沫一次一次的容忍,只换来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米沫知道今天自己的话放出去,即使秋直喜不做什么,严落也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可是不这么做,她不知道那个已经发疯的女人还会做出什么。
她不怕自己受伤,可是她不能让寂儿受伤。她要杜绝一切伤害寂儿的可能。
如果真的有人错了,那也是秋直喜。
米沫还能想起刚刚认识喜子时的样子,那时,她总是去找严落玩,渐渐的就熟悉了严落身边的这个男孩。
他长得很干净,不同于严落的阴冷,他是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喜欢笑。
严落他们一帮五六个男孩,带着假小子般的米沫,一起疯一起闹。
他们会为了哥们的女友和人打架,打的那样畅快淋漓,米沫还为此还留下了伤疤,米沫记得几个男孩都为她哭了。
他们还一起去偷过烟,不是因为没钱,只是好玩。被店主发现后,几个人疯狂的逃跑。严落和喜子牵着她的手,那样温暖。
喜子对她很好,特别好。严落从前的性子很冷,不喜欢讲话,还总欺负她。
可是喜子却很疼她,虽然总是笑话她没出息,却总是记得她最喜欢吃的东西。
那时的米沫从不想将来,她只希望每一天都过得畅快淋漓就好。
但是,她却暗暗的希冀,永远和严落还有喜子这样走下去。
严落和喜子除了她,都还有别的女友,每次都会带到她面前,要她评价。
她从不生气,也不妒忌。她很认真的给予每个女生评价,告诉他们这个女生的妆太浓,那个女生皮肤很好。
她遇到林苏,迷恋林苏,他们也不计较。他们只会告诉她,若是收到委屈,就找他们出头。
米沫曾经以为这是因为他们都不曾爱过,后来才知道,不难过是因为在内心深处认定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个,认定他们不会背叛彼此。
可是,喜子背叛了她,也许在外人看来这不算什么,他们只是炮友而已。
可是米沫很难过。
直到米沫经历了那么多,直到米沫有了寂儿,她才渐渐忘掉从前的一些。
可偏偏有人不肯让她忘,偏偏有人总是来接她的疤。
那个人就是喜子。
他在她的身上划了一道伤口,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解开那道疤。
他用爱的名义,伤害了两个女人。
他以为只要自己回头,就会看见米沫在那里等他,却不肯相信米沫已经走开了。
米沫不信蓝田做的这些事他不知道,也阻止不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残忍的想用蓝田来提醒米沫而已,提醒米沫,他有多后悔,多受伤。
他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米沫更加无法原谅,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居然还要用别人来传达。
米沫知道,他们终于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米沫很难过,不是为失去的爱情,而是为了失去的曾经。
章节63
严司令的生日宴在市里最大的五星级酒店举办。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严落陪着严司令,米沫则抱着寂儿陪着严夫人到处应酬。
今天寂儿是除了严司令外最大的主角,所以米沫不敢有丝毫懈怠,亦步亦趋的跟在严夫人之后,面部保持最得体的微笑,一圈走下来嘴角都快抽¥搐了。
还是寂儿幸福,只要在米沫怀里流着口水睡大觉就行,啥也不用干自然就得到大家的称赞和大大的红包。
她家寂儿长的真的好看,充分继承了米沫和严落的优点,软软小小的一团,格外引人喜爱。
严夫人此时春风得意,笑的合不拢嘴,对米沫的喜爱也更增加几分。
今天米沫还是穿了那件宝石蓝的礼服,衬得她的皮肤更加亮白细嫩,随意挽起的头发将米沫的女人气息充分展现出来,再加上怀里的寂儿,整整一个温柔女人的形象。
就连严落都舍不得一开眼,更别说其他人了。
说起严落,虽然人跟着他爸爸到处走,可是眼神始终追随在他的一对宝贝身上,看到米沫低头给寂儿整理衣服时的温柔表情,他的魂差点没飞出去。
严司令看着好笑,拍拍他,让他过去陪米沫母子,严落得令,飞的冲到米沫身边。
“你总算来了。”米沫努努嘴,“这小子太重了。”
严落小心的接过寂儿,这小子因位置的改变,不满的撅撅嘴,但是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又睡过去了。
“怎么不叫我!”严落心疼的看着米沫,今天一大早她就帮着忙活,现在肯定累坏了。
“我们这边都是女宾,还是我陪妈妈比较好。”米沫不在意的解释着,“寂儿可能饿了,我得去喂奶。”
“我这就跟妈说一声,然后陪你去。”
严落和严夫人打了个招呼,就护着米沫和寂儿来到套房,这里是严落担心米沫疲劳,特意给她定的。
米沫把礼服褪了下来,换上酒店的浴服,抱起寂儿开始喂奶。寂儿熟练的找到位置,闭着眼睛满足的吃了起来。
严落咧嘴,这小子真有艳福!
他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儿子,满足感油然而生。
一年的磨难,严落成熟许多,面貌依然精致,却多了些为人父亲的男人味道。
这样的男人更致命,当然严落早已收起玩心,他的心思全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哪有精力应付别的女人!
喂好奶,米沫打算换回礼服,不想严落却拦住了她,手掌轻轻覆在她饱满的浑圆上。
米沫抓住他的手,“别闹,还要出去招呼客人呢。”
“就一下,很快就好。”严落沉醉的看着米沫,“你舍得我难受?”
米沫拗不过他,只能松开手,“我把寂儿抱开。”
严落看着米沫把寂儿抱到套间里的的大床上,这小子刚刚吃饱,心满意足的睡了起来。
米沫娇嗔的看着严落,“你快点。”
严落笑了起来,一把抱起米沫,把她放在沙发上,又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他让米沫跪在沙发上,自己从后面轻轻的进入,温柔而轻缓。
米沫意乱情迷的抓着沙发,随着严落的节奏摇摆。
他们好似一架琴,弹奏出沁人心脾的乐章。
当乐章奏至高潮,米沫的身子软了下来,严落急忙从后面托住她。
“坏蛋。”米沫咬着唇哼出一句话。
严落暧昧一笑,把米沫抱进浴室,细细的帮她清理身体。
腾起的热气让浴室里充满了绚旎的色彩,年轻的裸%体彼此相依,映出爱的花影。
穿戴整齐的两人抱着寂儿离开套房,刚走进宴会厅,严落遇到生意上的朋友,他歉意的和米沫示意一下,起身去应酬,剩下米沫一个人包着寂儿。米沫本打算去找严夫人,刚要走就听见有人叫她,仔细一看,是武行承。
出事以后米沫就没再看见这帮朋友,她高兴的打着招呼。
武行承却面色焦虑的看着米沫,“能跟我来一下么?”
米沫看着他,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可是她还是点点头,跟着武行承离开。
武行承将她带进一间客房,推开门,米沫看见严落圈子里的几个人都坐在里面。米沫有些疑惑,今天是严司令的生日,以他们和严落及严家的交情,来参加宴会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他们去在外面应酬,跑到这来做什么。
她来不及多想,就被几个人的问候打断了思路。
“米沫来啦。”是说话的是引路,他也是表情疲惫,似乎没睡好的样子,与平时的风流模样差了许多。
米沫想开个玩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引路招呼她,“来这边坐吧。”
米沫也不迟疑,对这些人,她还是不会防备的,她走过去,坐在引路和刘天时中间。
“这是你和严落的儿子?”引路看着米沫怀里的寂儿,“长的很漂亮。”
米沫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像我吧!”
“和你小时候一样漂亮。”引路的声音有些沙哑。
米沫看了看他,又看看刘天时,这三个人都是严落最好的朋友,他们找自己来,绝不是唠家常的。
“出什么事了?”米沫定定的看向武行承,“你支开严落单独把我找过来,到底因为什么?”
武行承扯开嘴,努力的笑了笑,“你还是那么聪明。”
“少跟我废话,谁告诉你生完孩子智商就会下降的!”米沫也努力保持欢快的语气,只是她自己听来都有些别扭。终于,她放弃伪装,低低的问了一句,“说吧,到底怎么了。”
章节64
“说吧,到底怎么了?”
武行承痛苦的看着米沫,“喜子走了。”
“去哪了?”米沫疑惑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
“喜子走了,昨天晚上的事。车祸。”武行承快速的说完这句话,仿佛不一口气说完,就再也没有力气说出来一样。
米沫怔怔的坐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她抱起寂儿起身离开,“今天不是愚人节,你们别总和我开玩笑。”
引路抓住她,把她按在沙发上,“米沫!”
刘天时接过米沫怀里的寂儿,“把孩子给我,你会伤到他的。”
米沫面无表情的任由刘天时把寂儿抱走,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严落不要我们告诉你,怕你难受,可是,这样对喜子不公平。”武行承疲惫的靠在门边,“严落肯定会气我们,但喜子也是我们的哥们。”
“别说了,”米沫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声的喊着,“你们就是告诉我了又能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喜子明早出殡,我们想带你去看他最后一眼。”引路神色复杂的看着米沫,“他走之前一直在念你的名字。”
米沫没有反应,呆呆的坐在那里。
经历涅槃之后,米沫渐渐学会珍惜,学会包容,她学会很多,成长许多,她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强大,然而,许多时候人们总是高估自己。
她不爱喜子了,或许根本就没爱过,从前的米沫并不懂爱。
可是,当鲜活的生命消逝的时候,人总会惊慌失措,这是人类对死亡出于本能的恐惧。
她对喜子说,再也不想看见他,结果,真的在也不能看见他了。
一个人死了,他生前的好就会被放大,他的坏会被抹掉。现在的米沫只能记得那个在大雨的夜里背着她回家的喜子,记得总是笑话她窝囊却不肯让别人欺负她一点的喜子。
米沫把头埋进手臂,深深的吸了口气,喜子,你真的是到最后也不肯要我好过!
“我现在要出去招待客人,你们在这等我。”米沫站了起来,神色平静。
武行承看着她,走过来抱住了米沫,“我们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米沫咬着唇,努力睁大眼睛,不肯让泪留下来。她拍拍武行承的背,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
随后,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抱着寂儿离开了。
“我们做的对不对?”引路迟疑的看着武行承,“让米沫这么难受,喜子也会伤心吧。”
“这是喜子和米沫的事,谁都没资格插手,即使是严落也不行。”武行承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所以,需要米沫亲自去做一个了结。否则,这也是对米沫的不公平。”
“喜子到底怎么出事的?”刘天时皱起眉,“听交警的意思,这里面有问题,不是简单的交通事故?”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正等消息呢。”武行承的眼神变得狠毒起来,“不管是谁,动了喜子,就别想好过!”
“这事别告诉严落和米沫了,严落他爸快退了,别因为这事让人抓了把柄。”引路把头仰在沙发上,“就咱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