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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沫一挑眉接了一句,“那是,不过每个优秀的女人前面都站着无数个成功的男人。”
此话一出,几个人就低低笑了起来,武行承抬头看着严落,“你们家米沫啊,总有一堆歪%理邪%说。”
“这算什么歪理,”米沫不服气的说着,“你们男人总是喜欢抬举自己,非要说什么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只见过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没见过一个茶杯配几个茶壶。可是你们也不想想,一个茶壶一次只能给一个茶杯倒水,可是一个茶杯却能同时接受几个茶壶倒水,所以顶多打个平手,没什么可得意的。”
这句话说完,原本的低笑顿时变成哄堂大笑,“米沫啊米沫,你可真是一个活宝。”
严落得意的搂着米沫的肩,“我们家米沫别的不行,抬杠是高手中的高手。”
“米沫你不用上班啊。”武行承转移了话题。
“一看你就没吃过皇粮,一点没体会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米沫懒洋洋的靠着严落,“咱们可是有婚假的人。懂不懂啊!”米沫说完回头看看乔榛,这丫头从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闷闷不乐的样子,跟死了爹似地。
米沫想了想,就勾过严落的脖子,“看见那边那个小女没?长的忒太劲!人家都看你半天了,你不过去慰问一下?顺便检验一下你身为已婚男人的魅力。”
严落扫了一眼就知道米沫的坏水,亲了米沫一下,“你等着。”
严落缓缓的走了过去,那个女孩的确看这边看了很久了,一见到严落走过去马上心虚的别过头,玩弄起手上的酒杯。
这个酒吧并不大,也不是很出名,只是米沫喜欢这里,大家就把这当成了聚点。此时酒吧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并不吵闹,可是严落与那个女孩的对话依旧听不清楚。武行承几个人也搞不清楚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猜到肯定又是米沫想出什么馊主意了,就都露出等着看戏的样子。
严落和那个女孩说了几句以后,女孩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但是很快点了点头。
米沫笑着,就知道敢出来玩的,就没有胆小的。她用肩膀拱了拱乔榛,让她看着点。还没等乔榛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见严落一只手拖住女孩的头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孩的手向自己的私%处摸了过去。这一动作足足持续了五秒钟,严落才放开手,看向米沫这边。又跟那个女孩说了些什么,缓缓的走了回来。
别说乔榛,就连武行承他们几个男的都目瞪口呆,不知道严落耍的什么把戏,唯有米沫实在忍不住,趴在乔榛肩上闷笑起来。
等严落坐到她身边时,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么样,不错吧?”严落挑了挑眉,得意的看着米沫。
“不错,耐力有长进。”米沫跟老学究似的,点了点头。
“我说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武行承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大家都知道米沫和严落平时就爱捉弄人,这会光天化日之下非礼人家小女,小女不但配合的要命,还没死缠烂打要求下一步,真是难得。
“你到底跟那女孩说什么了?”引路也凑了过来。的确,在酒吧钓女人是一件太容易不过的事,可是他和那个女人又亲又摸的搞了一个回合,却没了下文,而那个女人居然又安安稳稳的坐回去,真是莫名其妙。谁不知道严落是有名的发电机,别说他主动出手,就是他站在不动,女人都前仆后继的往上冲,今天这是怎么了?
“天机不可泄露。”米沫得意洋洋的眨了眨眼,“对了,喜子跑哪去了?怎么没见着他?
“你不知道?”武行承看着她。
“知道什么?”米沫莫名其妙的问。
“喜子恋爱了,看上一个大三的小女,整天屁颠屁颠的跟在人家后面当模范男友呢。”
“嗨,我当什么事呢。这小子每年都要季节性发春,一副情圣的摸样,等到劲一过就翻脸不认人,因为这样我给他收拾多少烂摊子啊。”
“听说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都见过双方父母,谈婚论嫁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此话一出,米沫和严落都变了神色。严落个人精,马上恢复正常,丝毫没再流露任何表情。米沫则变了调,“这年头怎么都喜欢玩结婚了!”
说话的人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说错话了,都知道喜子和米沫是一块玩的,现在他要结婚的事米沫非但不知道,还要从别人那听到,这算怎么回事!那人笑嘻嘻的说着,“嗨,现在这事还不是做一传成十。没有影儿的事也能传的有模有样。”
武行承看看米沫,转移了个话题,“我说米沫,你能不能发展点其他的爱好。大好时光就知道让我们在这一挫,有什么意思。”
章节6
“谁说我没别的爱好,打麻将,谁让你们不跟我玩。”
武行承顿时没了底气,别怪他没出息,米沫在圈里有俩名号,一个是“淫@娃”,一个是“麻神”。说她是淫娃,因为米沫出了名了喜欢男人,当然必须是长的好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米沫来者不拒,也从不失手。说她是麻神,是因为米沫逢赌必赢,倒不是她玩的多高明,纯靠手气,打麻将的时候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但是总胡大的,她打丢的牌还能再抓回来,无论谁站在她身后看上一圈麻将绝对会目瞪口呆。那一手手牌就好似事前码好的一样,拿在她手里只等着胡了。圈里的老少爷们跟她玩了几圈之后全都甘拜下风,从此在她面前绝不提麻将俩字。这不是输钱的问题,这关乎着麻将者的尊严与心情啊!谁打麻将不是图个乐呵,要是玩了三圈,一把不胡,那滋味,打过麻将的人都知道,心焦啊!所以,现在很少有人陪米沫打麻将了,而米沫又不会其他的玩意,只能耗在这个小酒吧没事找事,掰歪理。
几个人又打了会诨,就各自离开了。此时的夜刚刚开始,大家都有自己的乐子要享。
“你是去我那还是回家?”米沫看向乔榛。
“去你那吧,不想见他。”
“随你,我那你是爱住多久住多久,不过乔小寒找我要人时我可不敢撒谎。”米沫这人的确窝囊,谁都不敢得罪啊。
“这事你就甭操心了。对了,刚才严落和那女的怎么回事啊?”
“你还想那事啊。”米沫露出鄙视的神情,“这有什么难猜的。严落跟那丫头说他是个同性恋,可是他男友最近开始怀疑他性取向变了,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要那个女的配合他一下。两个人当着他男友的面,如此一番,要是他那还是没反应的话就证明他对女人没兴趣。哪个女的面对如此一帅哥不愿意献身一下啊。而俺们家严落真就愣是没反应,那个女的自然也相信他是个GAY啦。”
“你脑袋里都装的什么啊?一天天想那么多馊主意。”乔榛不可置信的看着米沫。
“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想的啊!”米沫不服气。
“就这种无聊下流的想法只有你能想出来。”乔榛敲了敲米沫的头。
一旁开车的严落笑了起来,“还是乔榛了解你。也就我吧,牺牲自己配合你,换个人试试,早把你当精神病送医院去了。”
“看在你今天表现良好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老实开车!”米沫凶巴巴的朝严落吼着。
一路上米沫和乔榛说着各种荤段子,还时不时笑的里倒歪斜,一直到了家门口,米沫还在嘿嘿嘿的乐着。米沫去换衣服时,林苏拉住严落小声问了句,“怎么了。”严落撇了撇嘴,“今天有人说喜子要结婚了。”
林苏一愣,“真的?”
“看样子假不了。”严落伸了个懒腰,“我先去换衣服,一会细说。”
米沫换好衣服出来以后,还是一个劲的讲着笑话,乔榛也没心情听,坐在旁边发呆。林苏把米沫抱在自己的腿上,“吃饭了么?一个劲说话也不嫌累。”
米沫顺势靠在他身上,像猫似地拱了拱,“吃了些点心,一会一起出去吃吧。”
林苏知道米沫是不高兴了,米沫一不高兴就爱讲荤段子,然后自己没心没肺的傻笑。看来喜子这回是真伤着他了。
“喜子结婚你就那么在意?”林苏扳过米沫的脸,认真的看着她。
米沫倔强的看着他,不肯说话,过了半响才生气的说着,“不是在意他结婚,在意的是他这么瞒我。我什么性子他还不清楚,我是看着他了,还是管着他了,哪次他钓小女我不是积极配合,现在可好,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要从不相干的人那里知道。他这是把我当狼防了!”说完米沫一瞥眼,低低的看着下方。
“估计他是有什么缘由,等会你把他叫来问问不就行了。”林苏耐心的哄着她。
“用不着,我还不知道他,准是找个良家小女,生怕人家知道我这个不良的,毁了他的名声。”
林苏叹了口气,这丫头心里什么都知道,整天就是装疯卖傻呢。
“这事不用告诉他,犯不着让他再过来解释什么,没劲!”
即使米沫不让人告诉,秋直喜也知道米沫生气的事了,其实这事秋直喜也后悔的很。的确像米沫想的那样,这回他认识的女孩是个大三的学生,家境良好,心思单纯,哪来见过米沫他们玩成这样的。以前他跟别的人玩从来不避讳米沫,一是因为那些女人也都是老手,不在意这个,二是他没动真情,玩玩而已。这回他是来真格了,生怕这女孩看见米沫以后多想,就没敢告诉米沫。他是想等事情稳定了再找个时间和米沫说,却忘了有些消息传得比瘟疫还快。米沫知道后的反应他能想的到,又想不出办法哄米沫,只能装鸵鸟躲着。
可惜,天不遂人愿,是冤家总要狭路相逢的。
严落和林苏都是有工作的人,前几天因为婚礼已经耽误了,这几天只能加班。只剩下米沫和乔榛两个人守在家发呆。她俩一个是放婚假,一个是情伤不想上班,两个人在家呆的都快长毛了,一合计就决定去商场逛逛。
米沫正闲逛着,突然就看见了秋直喜,秋直喜也看见了她,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米沫冷笑一声走了过去,“喜子,好久不见啊。”一声招呼下来,秋直喜冷汗直流。
他身边的女孩戒备的看着米沫,“你是?”
今天米沫里面穿了件白色长款纱裙,旁侧开缝开到大腿处,雪白的长腿若隐若现,外面套了件黑色小羊皮夹克,简单利落。头发随意的盘了起来,这个人看起来美得跟仙儿似地,不知道勾了多少路人的魂,这女孩当然要戒备了。
米沫微微一笑,“我叫米沫,是喜子哥们的媳妇,也算是半个朋友。”
这“哥们的媳妇”“半个朋友”犹如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秋直喜的脸上,他征征的看着米沫,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
那女孩倒是松了口气,“我叫蓝田,是喜子的未婚妻。”
好一个未婚妻!米沫暗自咬了咬牙,随即璀璨一笑,“我还有事,先走了。”随即转身离开,再也没看秋直喜一眼。
好你个秋直喜,算我米沫看错人了。
刚刚从卫生间出来的乔榛,看见米沫笑颜如花,却隐隐觉得有些诡异,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刚试件衣服,看着好看穿上才发现不合适,就放弃了。”
乔榛有些怀疑,“还有你穿起来不合适的衣服?”
米沫也不回答,拉着乔榛吃东西去了。
章节7
米沫和乔榛两个人连吃带喝,还跑去做了个SPA,回到家已经晚上六点了。米沫走进去就看见秋直喜坐在客厅里,看样子来了有一阵子了。看她回来,马上站了起来,“米沫。”
米沫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喜子来啦!”
一声招呼下来,秋直喜和严落两个人面面相觑,搞不清米沫这是什么反应,按照米沫的脾气不是得把秋直喜骂的狗血淋头么!
米沫笑着走了过去,“你坐啊,站着干什么?你们聊,我去换衣服。”
秋直喜看着米沫的背影依旧愣在那里,米沫不生气了?不一会儿,米沫就换好了衣服,笑嘻嘻的走了出来,还拿着好几件衣服。“我今天新买的,你们看好看不?”
“好看,你不穿衣服最好看。”严落不怀好意的笑着。
秋直喜有些尴尬的坐在那,一向简单直率的米沫此刻变得让人难以捉摸了。
“米沫,”秋直喜近乎哀求的喊了一声,米沫可以生气,可以撒泼,可以大吵大闹,这些他都能接受,但他不能接受米沫这样的没有反应。
米沫停下试衣服的动作,无辜的看着秋直喜,“你有事?”
“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秋直喜的声音里充满懊悔,愧疚,焦急,他怔怔的看着米沫。
“喜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为什么要生气呢?”米沫一脸认真,丝毫看不出有任何愠气。
“我知道我不该瞒着你,我知道我伤着你了。”
“喜子,你太不了解我了。从你防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的什么人了。所以,我不会生气,更不会伤心。那样太没劲。”米沫平静的说出句话,不是在耍脾气,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秋直喜顿了一下,直直的看着米沫,他知道,他永远的失去米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