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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秦慕榆哪里忍得住,顾亦良直接用唇堵上了她的嘴,才算成功制止了她的笑声。
“喂,不准使用暴力,人民有公开言论的权利。”秦慕榆好不容易喘息了一下,嘴巴一得空就开始不满的抗议,顾亦良没理她,又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才停了下来。
“老板,他们说怕痒的男人,恋家又疼老婆是不是真的?”刚被一阵肆虐,秦慕榆嘴巴红彤彤的,娇艳欲滴煞是好看。
顾亦良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我当然觉得老板最好的,你都不知道今天我在警察局的时候有多想你,想到都快哭了,我怕你不要我了,把我扔在这陌生的地方。”秦慕榆说完又往他怀里拱了拱,这个位置很好,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略过她的耳畔。
不说这茬还好,一说就来气,顾亦良坐起身很严肃的说:“那你一个人跑出去玩得乐不可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老公正在为你担惊受怕?”
秦慕榆懊恼又干了件蠢事儿,怎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脚呢,“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哼。”顾亦良冷哼一声说:“惊吓还差不多。”顾亦良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以后不准再叫我老板或者BOSS,除了老公,别的都不准叫,要不然肯定好好收拾你。”
“老公,人家知道错啦,我现在就去抄电话号码,不到一百遍不准睡觉好不好?”秦慕榆改口倒是快,说完还准备下床。
顾亦良伸手拽住了她说:“别抄了,没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要罚也是罚我。”说完他低低的叹了口气。
“老公,你太让我感动了。”秦慕榆说完还真撒娇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小鱼儿,我们好好过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的,知道吗?今天听说你失踪了我很难过,很害怕,我不想我的余生没有你。”此时房间里的灯光不算幽暗,却也不刺眼,阴影下他的样子十分认真,都说认真的女人动人,连男人也是一样的,此刻的他不管说的是真是假,都那么让人相信。
秦慕榆哭了,“你太坏了,干嘛要说这么煽情的话,你看看我都哭了。”说完还仰着头让顾亦良看她挂在脸上的泪珠,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得很。
“我爱你。”顾亦良吻了吻她的脸颊说:“小鱼儿,你先休息,我有事出去一下。”终于还是说了。
“坏蛋,原来说这么多,都是糖衣炮弹啊,其实你就是想抛弃我出去寻欢作乐。”秦慕榆开始不依不饶得打滚。
“我没有,我是真的有事情,你乖乖在家等我,我保证在你还没睡着了的时候就会回来。”顾亦良跟秦慕榆结婚后相处的时间不算太久,婚前的她跟现在不太一样,行为还是皮皮的,可是还算庄重,不太容易跟他撒娇,婚后一见面感觉很腻呼,实际却相隔有点远,两人安静的坐在一起的时候秦慕榆总是会看着他发呆,眼神纠结,心思沉重,或者是迷茫,他想问她是不是想着以前的那个他,可是好几次终还是没有勇气问。
“那我睡觉很快的。”秦慕榆孩子气的要准备躺下睡觉,长睫毛扑闪扑闪的很可爱。
顾亦良淡笑一下俯身亲了她,秦慕榆突然睁开眼睛说:“老公对我就是好,舍不得我独守空闺,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亦良一愣,神色微囧,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秦慕榆给了他台阶下说:“跟你开玩笑的啦,老公你快去吧,要快去快回哦,记得你亲亲老婆在家等你哦。”
“好。”顾亦良突然心里一暖,嘴角忍不住上扬。
走到门口,顾亦良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鱼儿,我爱你,很久了。”
“好啦,肉麻的老公,快走吧,要不然待会儿我后悔了可不会放你走了。”
顾亦良又说谎了,直到天亮他也没有回来,秦慕榆套了件针织衫坐在窗台发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异国,外面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面孔也是那么陌生,突然她像是个迷路的小孩,错身在偌大的一个迷宫中,非常想走出去,却每次都失败,每一次以为看到了希望那却也是黄粱一梦,一觉醒来还是最初的模样。
她也像个戴着面具的小丑,在这繁琐的城市,复杂多变的社会里用最夸张的笑颜取悦这别人。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并不是觉得哭是软弱的表现,她反而认为哭比笑好,哭是真的难过,要释放,而笑却不是,笑可以伪装很多东西。
记得母亲说她从小就爱笑,没心没肺,老人说这样的孩子心眼多,不贴心。
其实她也哭的,父母离婚后母亲换上抑郁症,动不动就拿她出气,轻则衣架笤帚,重则什么花瓶玻璃杯向她砸来,母亲还一直叫嚣着要她陪着,她们一起死,好几次从梦里醒来,她使劲拧一把自己觉得活着好幸福,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忍不住流泪,不知道是不是喜极而泣。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她怕死,非常怕。
初三那年母亲割腕自杀了,被隔壁邻居救了,到医院看到母亲苍白这连躺在病床上,外公外婆在一旁泣不成声,她硬是一滴眼泪没有掉,外公说她跟父亲一样是个自私市侩的人。
外公把母亲接到老家去照顾,便把她送到了父亲家,那里有一个继母和姐姐还有一个小她很多的弟弟。
继母和姐姐都不喜欢她,父亲也不太喜欢,暑假的时候她她们一大家人去了动物园,夏天暴雨多,阳台上晾的衣服没来得急收,被风刮走一件,继母回家后说秦慕榆故意扔她的衣服,抓着就是一顿打,父亲在一旁也未制止,还说母亲没有管教好她,她父亲因为出轨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影响太坏了,直接被开除党籍,工作丢了,名声也没了,本来说好老死不相往来的,可是偏又多了个秦慕榆隔三岔五出现在他面前膈应他,所以他对秦慕榆不太有什么好感。
那天她没有哭,晚上睡觉的时候想哭,可是姐姐已经睡着了,她怕吵醒她,便强逼着自己不流泪,还告诫自己说:挨打当时都没哭,过了有什么好哭的。
暑假过完,她顺利升入高中,她可以住校了,高三那年母亲回来了,虽然变得唠叨爱念,不太顾及她的感受,可是她不再动不动就打人。
空旷的屋子里悄无声息,昨天顾亦良给她留了一个手机,百无聊赖便给丁瑶拨了个电话过去,好奇怪,丁瑶她们的号码她就能记住,顾亦良的却怎么也记不住。
“哟,怎么想起我这个奋斗在一线的人啦。”熟悉的声音传来让秦慕榆倍感亲切。
“我正在塞纳河畔喝咖啡,突然就想到你了,所以打个电话问问你啊。”
“秦慕榆,你大爷的,甜蜜过了故意来刺激我们这群单身的是不是,是不是朋友啊。”
“哪有,我是来跟你诉苦的。”秦慕榆想着昨天被偷的情景,当然略过了有顾亦良的那段,给丁瑶埋怨了一番说:“你都不知道,真的太狠了,零钱都没留给我。”
“反正你有个富豪老公,那点钱算什么。”丁瑶咬一口面包说:“哎,我多羡慕你啊,我天天被我那个无良上司虐待,都快活不下去了,她NN的,要是我考过了CPA我分分钟就炒他鱿鱼,都不带眨眼的,你在塞纳河畔吹洋风,我却在这苦逼的核账目,中午就啃个干面包,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秦慕榆刚要准备安慰两句,就听到电话那头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丁瑶,下楼陪我吃饭。”
“······老板。”丁瑶赶紧对秦慕榆说了声:“不说了。”接着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112
巴黎的天空很善变,前一秒还是阳光明媚,秋高气爽,下一秒飘来一朵乌云,细雨就密密麻麻的洒落下来,生活在这里的人,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天气,没有人慌乱的奔跑躲雨,反而很享受这样的浪漫气氛。
过了一个路口又是一片明媚的天空,早就听人说过不打伞在巴黎街道雨中散步最浪漫,浪漫的过度赋予了人们更加浪漫的情怀。
在这里基本是一步一景,要静下心来感受这晚风、河水、游船······。
一路上顾亦良拉着秦慕榆的手,漫步在浪漫的街景中,他是中午回来的,大家都彼此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吃了个还算浪漫的午餐,顾亦良说要陪她逛街,秦慕榆欣然接受了。其实平时她还真算的上是宅女,不过偶尔这样的游玩她倒是很有兴趣。
走了半天,秦慕榆精神还是很好,逛到巴黎圣母院的时候广场上有成群的鸽子,她倒是不怕,把蛋糕放在手心,还跟鸽子对起了话,刚伸出手鸽子一哄而下,顾亦良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要是刮到脸颊,伤到眼睛要怎么办,安全意识一点都不强,他觉得这个有必要跟她深入探讨一下。
“老公,快把剩下的蛋糕都给我。”秦慕榆跑过来问顾亦良拿蛋糕。
顾亦良拉着又要离开的秦慕榆说:“你这样太危险了,鸽子那么多,一混乱万一被啄伤脸啊眼睛的怎么办?”
秦慕榆笑的甜蜜蜜的说:“老公,你是不是特怕我毁容了带出去丢脸啊。”
顾亦良抬手拍了拍她的头说:“我是那种肤浅的人吗?鸽子不是人,不会考虑后果,万一伤着你怎么办?”
“老公,你听过一句话吗?跟人呆久了就喜欢狗,人有时候不是人,狗却永远是狗,他们虽然不会像人一样有高傲的智商,可以洞察一切的细腻心思,可是他们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就算真伤了我那也是无心的,无意识的,人家骂人不是最爱说你这个灵长类的脑袋,就证明他们真的比人单纯很多。”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秦慕榆说完又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这些鸽子已经习惯和人类做朋友,你一伸手她就明白了,成群的飞来觅食,然后又成群的离开。
顾亦良听完有些不高兴了,便走到一旁的木椅上坐着不管秦慕榆。
刚坐下就接到医院里面的电话:“顾先生,赵小姐说没有你陪着她不接受治疗。”对方用的法文。
“她在旁边吗?”顾亦良问。
“我让她跟顾先生谈。”
“亦良,你在哪里?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我要你陪着我。”赵宁接过电话就开始跟顾亦良撒娇。
顾亦良专注的眼神落在秦慕榆身上,有些心不在焉道:“如果你自己都不爱惜你这条命,那没人会在乎的,你不想治疗那就回国。”不知道为何最近他总是会无缘无故火大。
“亦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不再要我了,是不是秦慕榆那个贱人,她逼你了是吗?她是不是······。”
“赵宁,我最后再说一次她是我的妻子,是我一辈子要爱,要珍惜的人,如果你再这样说她,我真的不会在管你了。”顾亦良颓废的叹气。
那边赵宁已经泣不成声说:“亦良,你说过会照顾我保护我一辈子的,怎么遇到她就统统变了?”
“宁宁,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照顾你一辈子我也不会食言,但是我对你仅限于妹妹,一直都不会变的。”顾亦良烦躁得抓了抓头发说。
“我不要做妹妹,不要,你不是我哥哥,一直都不是,你忘记了吗?我哥哥死了,死了,永远都回不来了。”赵宁在那一边哭的撕心裂肺。
顾亦良有一些动容,一提到她哥哥她他终还是忍不住低下声来安慰她:“宁宁,你要听话,你哥哥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不要,你不在我身边,我怕,我怕没有你的日子,我怕你对我凶的口气。”
“乖,我以后不会再对你凶了,最近我很累,你要乖乖的,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看你哥哥。”
过了好久才听到赵宁说:“亦良,你不要骗我,要不然我会把我们曾经恩爱的点点滴滴都让她看到的。”
“宁宁,你知道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顾亦良突然惊觉女人的心思好复杂。
“可是她不知道不是吗?亦良你不了解女的人。”赵宁说完咯咯的笑起来了,同样是轻轻浅浅的笑,她却让顾亦良一阵毛骨悚然。
秦慕榆看见顾亦良接着电话就一个人往前走了,她喊了两声并没有得到回应,便追了上去,刚好听到了他温柔又无奈的声音,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她突然很不想看到他,不想跟他说话,便往跟他反方向的地方走了。
顾亦良接完电话一回头发现自己已经走出来好远了,回头去找秦慕榆,空荡荡的广场上哪里还有她的身影,慌乱得巡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又问了路人,纷纷表示没有注意到。
所有人似乎都不太让他省心,连日来的劳累忧心让他很烦躁,茫茫人海中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只留他一人带着焦急、害怕、自责······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每天有人都会定时还喂这些鸽子,余晖下,那人的影子拖得好长好长,跟远处的建筑形成一幅画,扑啦啦飞的鸽子盘旋在他的头顶,发出咕咕的声音。
在落日的余晖中,塞纳河更显得璀璨浪漫,都说浪漫的地方离不开桥,塞纳河上的桥不仅是勾连塞纳河两岸最主要的通道,更是装点塞纳河最亮丽和珍贵的饰物。一到晚上,斑斓的霓虹灯光投射在老桥上,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