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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亦梵低声嘱咐,专注的捧着她的玉润的手,细心的剪掉过长的指甲,凝视掌间那些深浅不一的紫色掐痕,慕亦梵眼神一冷,秦悠,你勾走我的心,便再也没有伤害自己的权利。
秦悠迷糊的应了声,慕亦梵模糊的神情专注而祥和,但实在挡不住浓浓睡意,睁开半寸的眼儿又闭上了。
慕亦梵脸色柔和,凝视圆润的指甲好一会儿,以保护者的姿态将秦悠拥入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发睡去
秦悠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睥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势男人,在寂静的夜里,细细的为她修剪过长的指甲,柔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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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
阳光温热,携带四月凉凉的风吹在人身上格外的舒服,位于市中心一家格调极高的茶馆,秦悠却坐如针毡,浑身不舒坦。
“悠悠,你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谭沐,人家一回G市就登门拜访,想找你叙旧呢。”秦婷婷努力游说,视线来回在对面的谭沐和身边的秦悠,越看越觉得两人登对,不论是门户还是学识,两人都是同一个水平线,将来也谈得来。
“呃……二姐,你这是……”要给她相亲吗?秦悠蓦然想起前几天她迷迷糊糊的听二姐说什么谭沐,心虚的摸着鼻头,眼神飘忽。
“原来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啊,小时候你经常缠着要我陪你玩的。”谭沐有趣的眼神打量着秦悠,两指夹着小巧的青花瓷茶杯,轻抿微苦的茶,温润的笑。
陈芝麻烂谷子的牙牙学语时代,谁记得他这号人物?秦悠挤出点不自然的笑,呵呵两声,低头默然。
沉默吧,沉默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冷场,冷场了也就散了,她真的不想和慕亦梵以外的男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会死人的。
“真可惜,我们算起来还是青梅竹马呢。”
谭沐对悄然退场的秦婷婷微微一笑,语调里充满扼腕,又为自己斟了杯茶浅汋。
凡是青梅竹马的最后都散了!秦悠扭头见自己二姐离开,侧头笑着,“我有自己喜欢的人。”
“无妨,我也有自己爱的人。”谭沐抬头,浑身透着一股书卷气息,温文尔雅,与慕亦梵喜怒不形于色的冷淡气质完全背离。
“那……那正好,我先走了。”秦悠抓起包,就准备走人,她和慕亦梵的感情本来就在走独木桥,她不想横生枝节破坏平衡。
“等等。”
谭沐站起来,对着她笑,“你知道的,秦叔反对你和慕亦梵在一起,所以,你需要我当你的屏障,我需要的当我的挡箭牌,各取所需,如何?”
“你调查我?”
“不是,只是对相亲对象的基本了解。”黑眸一瞬也不转的看她,谭沐坐下继续喝茶。
秦悠看他怡然自得的样子,心里也犹犹豫豫,他们都有喜欢的人,不必担心横插一脚的问题,而她真的不想面对爸爸每一次的咆哮怒斥,慕亦梵已经对她退让很多,她不想伤害他。
“那你爱的人不会在意吗?”秦悠心里摇摆不定,自然而然的又坐了回来。
谭沐勾唇一笑,似是默认了。
“那就拜托你了。”
谭沐点头,“自然,你也要配合我演这场戏。”
“呐,你把你号码给我。”秦悠递过手机,谭沐含笑输入号码。
只是,目光落在荧幕上甜蜜亲吻的桌布时,黯然了几分。
待秦悠离开,谭沐深吸一口气,猛然一把摔碎名贵的茶杯,眼里妒意深重,秦悠,你怎么能忘了我?轻而易举的把我抛在你不复存在的记忆里。
“谭沐,何必呢?”
细致的手搭上谭沐起伏的肩,轻声叹息,谭沐,你何必这样呢?你自以为的爱恋情深,在秦悠眼里,不过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小剧场,你在你的世界里爱秦悠爱的死去活来,却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呢,你又何必纠缠着我,我们的关系,我在回国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么?”谭沐冷哼,无情的拨开女人的手,转身走出茶室。
脸色苍白的齐樱咬唇站在原地,心底阵阵的凉意,谭沐,秦悠这个女人,你碰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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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杀谭沐
十点,阳光洒进室内,慕亦梵站在慕氏大厦顶楼宽大的落地窗前,手指勾着杯耳,优雅地啜饮香醇的咖啡,唇角带笑,显然心情不错。
“大哥,今晚七点有一场推不掉的应酬,你务必得到场,务必!”特地强调两遍务必,祁昀合上档案夹,迈动长腿到吧台为自己倒了杯PerrierJouet细细抿着,这点就又要感谢可亲可爱的悠姐了,要不是她受不了哥身上带着酒味,这些珍藏版的酒又如何进的了他的胃?
所以他叫秦悠声‘姐’不是没有原因的。
“谁?”
“唔……房产局的谭局长以及其他一些政要,特地递了邀请函来的,你知道的,那几个的私生活……嗯,比较好抓把柄,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祁昀斜倚着吧台,一身白色西装更衬得面冠如玉,身形挺拔,举杯的样子更是迷人,但在慕亦梵久久没回应时,清了清嗓子,“大哥,咱‘不夜城’开发的前期工程款可都投下去了,我们几个跟你一起去。”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同的政府要员要用不同的方法,谭龙就属奢侈一群,拿下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他膨胀的欲望。
瞥了祁昀一眼,慕亦梵继续转头看风景,俯瞰车如流水马如龙,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我说过我不去了?”
祁昀带笑的温和脸孔出现龟裂,身子微斜,维持着镇定,喝光剩余的香槟,“我马上去安排。”
手握上门把,突地,祁昀回头,嘿嘿直笑,“哥,秦桓来电话说悠姐前两天去相亲了,这事儿你知道不?”
秦桓碟中谍的身份还没曝光,消息还是很可靠的。
手抖了下,杯里的咖啡洒了出来,慕亦梵低声咒骂,一早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抬步走进休息室,目光接触到抱着棉被睡得香甜的女人,一肚子涌上的怒气突地消散,静静坐在床边,指尖在脸上轻抚,像是飞絮一样烦扰着睡眠中的秦悠,咕哝两声,挥开他的手,继续睡去。
嘀嘀!
不远处的手机欢快的唱歌,慕亦梵生怕吵到她,赶忙拿了手机出去,却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眼神泛起危险的光芒。
谭沐?
滑下通话键,慕亦梵静静的听对方如何如何想要定下今晚的约会,脸色也不似先前温和,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字:“你打错了。”
秒杀另一端的谭沐!
手里手机攥的越来越紧,慕亦梵调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频率,从小被训练,要想在浮沉变幻的商界占有一席之地,就必须压抑自己真正的情绪,可是每每碰上秦悠的事,他是怎么也冷静不下来的。
正如,他十七岁那年,深幽的小巷里,他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的消音枪,对准试图轻薄秦悠的一个白人,失去控制的在市区开枪,尽管,那枪,他故意打中他的大腿,但还是失冷静和自制,被爷爷指责、重罚。
随后更是冒险,透过自己的关系网,找到那名白人,彻底废了他!
细白的手臂悄悄抱上他的腰,嗓音睡意浓重,“亦梵,我想喝水”
反身迅速抱紧秦悠,慕亦梵试图借由她身上的气息安抚自己暴躁心情,却还是忍不住问:“悠,谭沐是谁?”
他不说对他们之间的爱情没自信,而是对现实没自信,秦悠,除了是他的情人,更是秦恒远的女儿。
“那个……亦梵,你别误会,我可以解释的,谭沐是二姐找来的,那天我赴二姐的约到茶室,才知道原来谭沐……然后我就答应他演戏,我不想让我爸爸更讨厌你,所以你……”
小心翼翼的观察慕亦梵大的脸色,秦悠咬唇看着他,好委屈的样子看的慕亦梵心一软,就算是想责备她的话也活生生的吞了回去,脸色缓和下来,主动抱她进怀里,低头找着她的唇擒住,轻笑,“我怎么爱上一个笨的要死的姑娘。”
这傻丫头还不明白,秦恒远对慕家额怨恨是怎么也无法消退的,夺妻之恨,注定永远是秦恒远心里的一根刺。
每次慕亦梵叫她‘傻姑娘’就代表他心软了,他信了,秦悠抵着他的胸膛,知道再这么下去绝对会出事,笑着制止,“不行,下午有课。”
秦悠大学主修历史学,毕业后就透过家里关系被安排到一件普通小学任职,也是因为秦家的影响力,秦悠只要没课,就不必呆在学校,虽然平平淡淡,却符合秦悠不喜张扬的个性。
“你可以选择阻止我。”慕亦梵无赖的笑,轻吻落了下来,眼里流光反转,愈发深沉。
“现在是白天……又在这里……嗯,不方便。”想要抗拒却又不由得被吸引,秦悠总是对他没一点抵抗力,她一直纳闷儿,男人是不是对那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进去就好。”带着她的脚步移向休息室,慕亦梵托起她的身子,视线平行,炽热的情愫一触即燃。
“哥,‘不夜城’开发案的那块……地,有……嗯,有点问题。”黎煦瞧见贴在一起快要烧起来的两人,反应极快的转身,眼观鼻,鼻观心,他想他真该找人算算福祸,怎么回国后他总是闯祸?先后惹了两尊大佛。
秦悠捂着绯红的脸逃回休息室,慌忙收拾了下,匆匆丢下一句,“我……我回学校了。”
反观慕亦梵,镇定自若,温和的笑着,拉过秦悠吻了吻,轻声道:“到了发信息,嗯?”
秦悠哪管得了那么多,立刻慌乱的点头,夺门而出。
“阿煦。”
慕亦梵坐在黑色皮椅上,身子前倾,右手转着一只名贵的钢笔,嘴角含笑,轻柔的呼唤,黎煦心里一惊,呜呜……凶多吉少!
“哥,先看看文件,笔笔都是不小的数目,你看啊……”
慕亦梵瞄了眼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数字,低头翻看一番,嘴角笑意更深,利落签字,做出决断,“那块地目前在许家二小姐手里,你出面解决。”
想想啊,当年黎煦被许家二小姐看上,狂追不舍,闹得上层社会人人皆知,逼得黎煦不得不接受任命,来回穿梭于太平洋各小岛之间,彻底远离G市,远离纠缠的许二小姐。
“你们就欺负我年纪小,懵懂无知,利用我的美色赚取利润的黑心资本家,没良心,没兄弟道义!”黎煦幽幽指控,那许二小姐仗着许家老爷的宠爱横着走也不是一年两年了,骄纵的脾性任谁都受不了,他黎四少是什么人?怎么受得了这种女人死缠烂打?
“做错事自然要付出代价。”
一块地不是非得黎煦出马,只是他搅了他的好事,他总得为自己找一个发泄口,不巧,黎煦成了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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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我
慕氏娱乐大厦的私人会所一直受高官政要的青睐,其严密性可见一斑,位于二十五楼的独立包厢里,赫然坐着几位显赫的官府要员,商界巨擘,譬如,房产局局长,谭龙,商界大佬,许之夫
洗盏更酌,添酒回灯,在座的都有几分醉意,陪酒在一旁的小姐娇笑着倒在谭龙里,不停地被灌酒,衣衫凌乱,许之夫更是摇摆着发福的身体,搂着意识不清的小姐在众人的哄笑中走出包厢,意味,不言而喻。
“慕总你从头到尾可是滴酒未沾啊,是不是不给我谭某人面子,哈哈……”谭龙一手不规不矩,一手端着酒杯,餍足无比。
慕氏是G市的后起之秀,这年轻人更不可慢怠,且不谈法国慕氏总部,光在G市,慕氏纳了多少税,拉动了多大的经济增长,看着飘红的业绩,他们这些人脸上也有光啊!
“倒是我这东家怠慢了,自罚三杯便是。”慕亦梵虚假的笑,站起来,倒满三杯,先干为敬,这些官员的丑态把柄,正是他想要看到的,这也是慕氏娱乐大厦存在的意义,娱乐业,永远是消息的出风口。
眼见慕亦梵豪气的饮下,谭龙哄然大笑,“来来来,我们大家快举杯祝贺慕总,‘不夜城’审议案正式通过,慕总又要大赚一笔啊!”
黎煦撇嘴,就知道这老家伙压着议案不放,使了使眼色,姜言钦神不知鬼不觉拎起早已调换的酒水,递了过去,又接回空瓶,顺势举杯,低声道:“我出去透透气。”
他在慕氏一向居于幕后操作,并不习惯这种交际场合。
“祁昀,看着点儿,别让他们太放肆。”姜言钦嘱咐,眼睛扫过乱成一堆,奢靡成气的众人,二十楼的小姐,他们哥几个,一向不碰,或是洁癖,或是有意中人,或是有家室,或是……不吃窝边草。
姜言钦欠了欠身,转身离开包间,走向通风口吹气,望着迷离夜色,深呼口气,蓦然想起远在国外,或许应该被称之为妻子的女人,不由轻叹,人这种生物,总是学不会适可而止,得到三分,就想要剩余的七分。
俯瞰路旁,慕氏娱乐大厦人流如织,像往常每个夜晚,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等等……姜言钦眯起眼,眼尖的注意到秦悠慌忙的跑进来,心里隐隐觉得要出事儿,脚步一转,就往包厢去。
“哎呀,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