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焙颍谷唤偶甘值亩髟诟咚偕吓�100公里/小时,就是希望可以早点见到她老婆……好几次看见张涛;我想劝劝他;因为不管他对风铃怎么好;风铃总是对他不冷不热。
终于找到机会,我看见张涛一个人在公司的小树林里抽烟,我走了过去。他拿过我一支烟,虽然他知道我从来都不抽烟,我这次也没有拒绝,接了过来,点燃,看烟灰在手中飘落,看张涛在爱中执着。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这么不懂得珍惜,为什么她还会嫁给你?。”我一连问着他的疮疤,只有让他的伤口化浓,才会治愈,不然他永远都不会去碰自己的伤口。
“不为什么,因为我比她大十岁呀,所以……。”他没有说话,只是猛抽了口烟。
“所以你要让着她,所以你觉得你欠了她,所以你觉得她嫁给你是毁了她吗?”……
“其实在爱的路上,你就算开货车跑100公里时速又能怎么样呢?追不到就是追不到,你在她面前越是少了男人气,她越是瞧你不起,你要这么觉得,她嫁给你是她的福气……。”我苦口婆心的说着。
“你不明白。”他好象很痛心的样子,“其实孩子是聂远的,我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这句话无疑是晴天霹雳,在我脑子里嗡嗡的炸着,又是聂远那小子……难怪风铃病的时候他小子这么近人情。
“我们打算离婚了……。”张涛说完,将烟恨恨扔到地下,踩了踩,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他喜冲冲的跑了过来,对我说着:“风铃终于明白他了,打算跟他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他说,这个月做完,他们就准备离开这里了”……喜事,不是吗?张涛也要走了,公司里还有谁值得我去留恋,还有什么值得我去付去?
不到一个星期,张涛出大车了,到了晚上三点左右,公司上下乱成一团,几个领导在开会,才听说张涛出了事故,现在在医院,生死难料,我看见风铃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呆若木鸡,一切都太迟了,为什么苍天总是那么吝啬,不肯给人一丝悔过的机会,她现在是否已经她也认为这一定只是一个梦,为什么所有的离别都是这么触然不及呢?
我走到她身边,静静的坐下,看时光悲痛中消溶,一直坐在早上七点多钟,她在想她的男人,我在想我的女人……
二十七、天红了眼
“原来很多东西走的时候真的是全无声息。”她是个外表极为坚强的女人,所以没在我面前哭,可我觉得这样更加难受,我宁愿女人有的时候可以软弱一点,或许这样,我也可以将储存的眼泪哭出来。
张涛还是走了,走的时候,一直抓着风铃的手和叫着未出生儿子的名字,虽然他明明知道那个儿子并不是他的,可是他真的包容了一切,爱怎么可以如此豁达?我这个处女座的小男人永远都可能弄不明白。可是他是多么的眷念这个人间,我却深深的体会,这也应了那句好人不长命的至理名言,一向开朗的风铃如刚走霜霜的我一样,我看见了,就好象重新经历了一次离别的伤痛!
我们有时候会在公司的林间小道相遇:“你知道吗?在霜霜走的时候,我会经常笑你傻,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比你更傻”她对我说着,
“在爱的路上我们都情愿当一个傻子”;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的话那句是真,那句是假,毕竟不久前和张涛的聊天还萦绕在耳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聂远的,这让我接受不了,但总算在最后她能悔悟过来?“朝闻道,夕死可也。。”可用不着真的死吧……,我好一阵感叹!
她深邃的眼睛望着漂渺的夜空,“你说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真的会有来世吗?。”我知道她又在想张涛走的时候对她说的话:“这辈子来不及爱你,下辈子再还你。”而我却在怀疑,张涛这么怕老婆,是不是上辈子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情愿相信,你也相信,不是吗?”
她点着头,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把刘德华的CD借给我听”
“送给你了,我想我已经不需要了”她听到这句话,仿佛知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公司了
“好好去珍惜吧,这里不属于有感情的人”……直到听到这句话,我好象已经明白了,原来改变一个人的不是爱,而是离别,多么可悲……
之后,每每经过她的房门口,总是听到里面刘德华用欢快的嗓音唱着一句悲伤的歌词:“爱的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都红了眼”
二十八、那个等待的男人
又去看了小包,他还是在旁边那家影碟店里做他的亏本老板,他说,只有到这里,他的心才是平静的,她还是会弹吉它,会唱那首为小蝶唱了无数次的情歌。
他看见我去了,“听说霜霜走了,张涛也走了”
我笑了笑,比哭难看……
“有些东西或许可以失而复得,但有些东西却只能一去不返,太执迷了也许只能伤了自己。”我想临走时再劝劝他。
他说我又在和他说“惮”了
我笑了笑,比哭难看……
我告诉他我来是向他告别的,我想回老家去,或者去找霜霜……也许这辈子我们都见不到了……
他认真的看着我,我知道我们很像,同属于那种处女座性格的人,他幽幽地说道,好象并不是在对我说话而更多是自言自语:“以前觉得自己真是太幼稚,常常一个人傻笑,一个人发呆,就是看见小猫,小狗的也能和它们玩上一阵,喜欢看小孩子哭,看他们笑,看他们闹,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他们笑更美的表情,没有比他们哭更惹人怜爱的动作,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长大了,一个多么痛苦、多么无奈的词,长大意味着要背负起一个男人应该背负的一切,家庭、事业、夸张点说“党和人民需要你。”白痴点说:“没钱怎么熊。”于是所谓的长大,就是从做金钱、名利、欲望的奴隶开始,可以为了钱、欲、而耍尽花招,可以为了钱、欲而出卖良知,没有一时半会来审视自己,被金钱、欲望玩弄于鼓掌之间还乐此不彼,所有与钱无光的东西来打扰你,你就觉得很烦,太烦……看见小猫、小狗你会开始一脚踢开,看小孩哭、笑,你会从心底生厌,原来,从我长大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痛苦也接踵而来……
我说你什么时候成了哲学家了,
从小蝶离开的时候开始……原来每一个女人都是天生的哲学教授。
又和小包喝了次酒,一直到很晚很晚,我才离开那家影碟店,在苍茫夜色中我回头向公司望去,一个多么陌生的地方,原来我竟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看过这里,我以为我属于它的一部分,现在才知道,这里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菜市场。”而我只是一个“卖菜”的人,里面充满了各种叫卖声,有叫卖灵魂的,有叫卖尊严的,有叫卖本事的,可是我却在叫卖什么了,好像是爱,又好象是眼泪,我想我真的应该走了……
二十九、破茧化蝶
离霜霜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做好了离开的一切准备,或许风铃说的对:“这里不适合有情感的人生活。”这里少了小包,少了张涛,少了霜霜,已经没有我呼吸的空气,没有留念的地方,我还记得有一次对霜霜说:“男人是水、女人是鱼,女人离开了男人是活不成的,就好象鱼离开了水一般,而男人离开了女人生活也会没有了兴趣,就成一滩死水”今天终于成真了……我递交了辞职信;一个人感叹万千的收拾着东西。
当天下午,又开会了,最后一次会,我也象征意思的去参加了,还是听到聂远的那句关于尾巴的话……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他那两句话一点逻辑关系也没有,但我终是没有说,或是觉得一切不再重要后的大彻大悟
晚上,做了一整晚的梦,梦中,看到一个会化身万象的小虫,为了生活,欲望而不得不变成各种丑陋的角色,但最后,它变成了一只蝴蝶,像手掌一般的大、全身通透的七彩色,我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美的蝴蝶,可是正当我为它痴迷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它抠杀了
醒来,我发现自己好象是那只虫子,变成各种不同的角色为了生活,如今,我终于要做那只蝴蝶,也许等待我的将是同样的命运,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生命和记忆里有一个永恒的处女。
或许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裸露着的社会脸上还带着面纱,因为裸露着身体是诱惑着我去犯罪,而带着面纱却是因为自尊的深处还有一点点值得隐匿的地方,但今天的我可以脱掉脸上的面纱,真正的裸露着,我感到一阵轻松!……
就让我用孔夫子的话来结束这篇小说吧:“如果富贵是可以求得的,那我就算卑恭屈膝又如何呢?但如果不可以求得,那我也只好做自己喜欢的事,爱自己喜欢的人了!
活在昨天的男人
我选择回到那个碟屋,选择当一个永远亏本的老板,但在情感上我永远是富足的,我能回味我们在这里讲过的每一句话,想起她叫我色狼的骄柔,
我愿意静静的坐在她以前坐着的椅子上微闭着双眼,什么也不想。我想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该走的路,不管是在恕海狂涛中摇揖般只,还是在太平盛世中营营苟苟,只要有一件值得自己的去做的事,一个可以让自己永远去想的人,便也不会再去理会所做的事价值如何了
还是会偶尔去公司看看,早已人去楼空,聂远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熊样,以前我们和他斤斤计较,现在看来却是那么的好笑,和这样的人去计较什么,不值!
我想公司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没有“炸金花”的争吵声,没有一起喝酒时的融恰,没有一起讨论女人时的投入,一起去租毛片的羞涩,一起装老大去洗浴中心……一切都不存在了,每个人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也许曾一起同路而歌,最终还是不得不选择分离
小蝶还是会偶尔打电话回来,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希望他不要再打电话了,他打的电话越多,反而让我记忆中的她越来越模糊,她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会回来吗?不知道,但我会等下去,等到一个来租碟的女子……
还记得她临走的时候说:“我现在想勾引你了。”说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而我却只是静静的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倦缩在角落哭泣,第二天来不及说话,便消失了踪影……
现在的我像一个活在回忆中的精灵,呼吸的是往日的空气,但我很平静,静的就像远处的山,那怕几千年,几万年,我都会等下去,如果我还活的话!
重新开始
常常不自觉的流泪,感觉到心已好累!
常常在深夜里沉思,感受活着的滋味!
24岁连一个阿婆的叹息声也抵不上,一个草莓般的极易受伤的年龄里,我一个人学着回味,回味如一片深秋的落叶,有着它特殊的使命和伤感!
张涛走的瞬间,我才知道以前的我是那么的幸福,而今天的我有如在大海中撒网小渔夫,随浪征讨着那一点生的希冀。有如在空中远足的飞絮,让风带着那骨髓里唯一的善良与理想,在死亡的起伏中、在灵魂的激荡下问着自己:“该怎样来诉说自己流逝的爱情。该怎么来评价自己短暂而又平凡的人生。该怎样来怀念爱着自己和自己爱着的人,该怎样来走以后的路。”这都是我迫切想知道和应该知道的。
24岁是一个希望的年龄,始终不懂得为爱喝的最后一杯酒是眼泪的我放任着自己的任性,我不想忏悔,再说忏悔于事无补……
年轻的我从来就没有认为过爱有一天会流逝,每每想对他好一点,或偶尔在寂寞中问着自己,“我真的爱过他吗?。”总是以得不到心灵的答案而不了了之,就这样乐此不疲的演绎着伤害他也伤害自己的故事。
渐渐的麻木,那牵手之时又有多少心的交融?那依偎之中早已麻木不仁的心可有为爱加速的跳动?信誓旦旦和信口开合早在心中没有了任何概念之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他让我从来就不曾体验过还需要去珍惜。目空一切飞扬跋扈的对待着深爱着自己的人。当这些习以为常之后的冷漠;如今想起;便是让地狱深处的魔鬼也忍不住觉得颤粟。现在的我,仿佛如输红了眼一个赌徒般,将自己身边所有的可用的情感都当作筹码,必要时可以毫不迟疑的附之一注。
我一直以为这种状态已经定格在我生命中了,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失去,可是他的离开尤如愚顽的暴风雨一般的将我全身淋了个湿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已成定局。
上个月的今天,好象上帝也摒弃了我,遗忘了我也是他的孩子中的一个,那天,我输了,从来就没有输的这么透彻,他走的没有一丝我挽留的权利,除了眼泪我不知道还可以用什么来偿还他对我的爱。
我一个人走在冰冷的长街,想起往事,往事不堪回首,为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