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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矛盾吗?
“我跟你说,上次有个男生追我,我们去约会,然后他哭着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洗耳恭听。”
“因为我不会像正常女人那样谈恋爱,约会更是提不起一点兴趣,我喜欢飙车,收房租,清理非本派的混混,挑选小姐、牛郎等休闲娱乐活动。”
“你希望我知难而退?”
童桐桐耸耸肩,阴阳怪气地说:“没有,完全没有这意思啊,只是提醒你,如果你要约我,吃饭喝茶看电影之类的活动都可以取消了,我是不会去的。”
“赌马有兴趣吗?今晚有赛事,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嗯?!……”童桐桐发现冯家骏果然很精明,她故意没提好赌的事,还是被他发现了。
冯家骏笑了笑,拉过活动饭桌,打开电脑,输入账号密码,再将电脑面朝童桐桐的方向:“下注吧,随你玩。”
童桐桐瞄了一眼赌资,还真不少。反正不是她的钱,她连赛马规则都没看便下了重注。
冯家骏扬起唇,起身舀饮品的时候,悄然发出一条短信。随后返回床边,把茶杯放在桌边。
很快,赛马出闸,童桐桐漫不经心地盯着屏幕,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可忽然之间,电脑屏幕上闪现出鲜艳的红字——恭喜您!获得独赢头彩!
只见电子奖金表盘疯狂旋转,1:20****,童桐桐下注两万,转眼间变成四十万。
“啊!赢了啊,我赢了啊!哈哈哈哈——”童桐桐兴奋地举高双手欢呼,忘乎所以了!
“小心扯到腰伤,幸运女神。”冯家骏揉了揉她的发帘,不要怀疑,踢假球,有,赛马,也有,赌博其实赌得不是运气,而是幕后操盘手的命令。
童桐桐搓了搓手,再次下注,一点没有见好就收的自觉性。
这一次她可是全神贯注地死盯赛事,冯家骏这一次没有帮她“通风报信”,所以她必然是输。
“别气馁,继续。”
“你选吧,你的钱。”童桐桐垮下肩膀。
冯家骏笑而不语,向她身边挤了挤,顺势拦住她的肩膀,观察赛马片刻,拉起她的手,一同盖在鼠标上,按下投注号码。
童桐桐一门心思放在赌博上,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更没发现两人的礀势过于暧昧,甚至因为腰部吃不主力,倚在他肩头休息。
幽香的发丝掠过冯家骏的唇边,他微俯头吻了下她的秀发,优雅地扬起唇。
就这样,卧室里一次又一次传来童桐桐的欢呼声,赢了,又赢了,今天真走运!
坏心情也随之烟消云散,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然而,令冯家骏失算的是,第二天一早,她还是要走。并且已换上来时的黑衣黑裤,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猫。
冯家骏也不好强行挽留,只得将童桐桐亲自送到俱乐部门口,司机开过车,没等冯家骏说点什么,一名男生与他擦肩而过,打开车门,坐上后座。
“他是?”
“保镖。”童桐桐将小白猫从后车窗放进去,小猫爬啊爬,爬到霍旭尧的腿边,摆了个舒适的礀势,与霍旭尧一同昏睡。
“我回了,你也回去吧。”童桐桐走路依旧有些吃力,但是在霍旭尧面前还是强撑着精神,要说这臭小子这几天过得还挺逍遥,吃好玩好各种舒坦。
冯家骏没再追问,待她上了车,挥手道别,转身离开。
车轮刚要运转,只见一个小萝莉风风火火冲出俱乐部,半个身子钻进后车玻璃,搂住霍旭尧的脑瓜死不撒手:“帅哥,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好不好?求你了。”
霍旭尧刚睡着又被女孩折腾醒,定睛一看,原来是在游泳池偶遇的女孩,那女孩尾随他一天了,还堵在客房门口等他出来,他懒得回应,直接从二楼窗户翻出来的,怎么又追这来了。
“后妈,搞定她。”
即便霍旭尧不说这话童桐桐也要出手了,她下了车,一把将女孩从车窗里拽出来,戳在女孩的脑门教训道:“女孩要矜持,你才几岁啊就想搞对象?!回家,你妈喊你吃饭。”说着,她命令司机合上车窗,一指指向女孩的肩膀,用眼神警告她别再靠近。
“阿姨,你是这位帅哥的妈妈吗?我对您儿子一见钟情,给次机会吧阿姨!”女孩嘟着嘴,双手一展,拦住车头。
童桐桐碍于腰部受伤又不好施以暴力,于是,他请司机下车,自顾自坐到驾驶位,发动引擎,挂档,透过挡风玻璃指向女孩:“我数到三,想活想残都随你。”
女孩对上她那一双冰冷目光,不禁打个冷颤,而童桐桐已然开始数,当她举起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幸好女孩识趣,挪开一大步,否则车轮真会从她身上碾过去。
司机吓得直打嗝:“童,童小姐,你,你你来真的?!”
“我从不说笑。”童桐桐无视呆若木鸡的司机,加大油门,驶出俱乐部。
待车尾气消失在女孩的视线里时,她噗通一声瘫软在地,颤颤巍巍地拨通电话,龚小姐怎么会对这种杀人狂魔感兴趣啊?!
“您好……龚小姐……他们已经走了……”
“是吗,查清霍旭尧与童桐桐的关系了吗?”
“嗯,霍旭尧确实称呼童桐桐后妈,童桐桐对霍旭尧言听计从,这两人一定有问题。”女孩想到童桐桐发出警告时的表情,不由搓了搓发冷的手臂。
听到这消息,龚莉斜起唇角:“辛苦你了,其余的事我来处理,你去人事部报道吧,我已与人事部经理说过了,随时可以上班。”
“谢谢您!”
龚莉坐上沙发,抿了口咖啡,能令童桐桐畏惧的人……不是情人就是贵人。
她会追查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
三小时后,他们返回市区,上楼的时候,霍旭尧忽然开口。
“你的走路礀势有点奇怪。还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嗯?没什么,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
“真的?”
“真的,”童桐桐回眸一笑,“没事了。”
“到家脱了衣服我看看。”
“……”
童桐桐肯定不能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想着想着,她已走到楼梯的拐弯处,立刻注意到蓝邵的单元房,并且刚巧房门虚掩!
于是,她随手推开门,边走边说:“蓝邵,借我一瓶酒好吗,我想做红酒炖牛腩。”
可是她唤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所以她又“履步维艰”地返回门口,笑着对霍旭尧说:“你先上楼,我马上回去。”
霍旭尧应了声,将小猫放到头顶,走上阶梯。
童桐桐长吁一口气,合上房门,客厅中一片狼藉对于蓝邵而言属于稀疏平常的事,她扶着腰,忍着疼,一步一步移动到沙发旁,推开乱七八糟的衣裤,陷入沙发,累得气喘嘘嘘。
她本想休息一会就离开,但闭目养神不到几分钟,一股血腥味刺入鼻腔,她猛地坐起身,无暇顾及伤痛,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卧室。
当她推开门,只见蓝邵蜷缩在枕边,洁白的枕头已被鲜血染红,再看蓝邵的眉骨、颧骨、指骨,正缓缓地流淌着鲜血……
“蓝邵?!”
童桐桐三两个箭步奔到床边。
作者有话要说:冯校长暂时是不会出场了,不要想他,哈哈哈。
第四十一章
童桐桐半跪在床边,抽出无数张纸巾堵在他的伤口上,另一手忙着拨电话。
这时,蓝邵揉了揉眼皮,缓缓睁开。
他们面面相觑,童桐桐见他双眼空洞无神,急得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喂……知道我是谁吗?”
蓝邵依旧不语,鲜血盖过眼皮,遮住了他的视线。
见状,童桐桐一边帮他擦血,一边按号码:“你躺着,我叫救护车。”
蓝邵眯起眼,压低手机,甩了下昏沉沉的头,强撑起一丝笑容,不以为然地说:“你干嘛?……我只是在睡觉……”
“少跟我扯淡!你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童桐桐再次拿起手机,却被蓝邵一把夺了过去,“这点小伤有必要叫救护车吗?传出去让人笑话。”
童桐桐刚要说点什么,蓝邵的手机在桌边震起来,童桐桐注意到手机的型号,这不是蓝邵平时常用的那部手机,而是他安排“秘密”事项时所用的安全号码。
蓝邵捏着电话,看了她一眼,本想站起身出去接,童桐桐则率先离开,随手关上的房门。
——每个帮派都有些“特别”的成员,这一点请参考无间道。还有一些专业杀手或替罪羔羊,这一点更不必多说。
蓝邵一手用纸巾压住流淌的血滴,一边听对方汇报最新情况。
“蓝少爷,我在查出入境记录,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您,您暂时不要露面。”
“我记得其中一人讲的是泰语,另一个虽然没说话用了是m9军刺(美国制造,穿刺性极其的匕首),我怀疑是职业杀手。”
“可能性不大,如果是职业杀手,为什么不开枪?”
“关于这一点,反而提醒了我,我给几个名字,你先查查看。”
“是!好好休息蓝少爷。”
“还有,全面封锁消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受了伤。”
“是,交通事故现场已清理干净,请您放心!”
昨晚,蓝邵从酒吧出来便遇到了伏击,对方起初驾车尾随,被蓝邵洞察,见蓝邵加大油门,对方索性用越野车闯他的车尾,将蓝邵的跑车硬挤出机动车道,紧接着,两人跳下车,手持匕首向蓝邵袭来,在交手过程中,蓝邵大致可以断定对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人员,十分钟后,蓝鹰派众赶到现场,二人驾车逃离,派众紧追,但最终让二人逃脱。
蓝邵将可疑人物的名单发给追查员,疲惫地倚在床头,刚舒了口气,忽然想起童桐桐门外等他,他连拖鞋都没穿便跑出卧室,刚巧看到童桐桐提着一个药箱返回,她指了下沙发的位置,用目光命令他坐过去。
蓝邵知道童桐桐不想搭理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童桐桐先锁上防盗门,又关上房门,这才走到他身旁,她重重地放下药箱,不悦地质问道:“门都不锁就敢睡觉?你有几条命?”
不等蓝邵开口,沾满酒精的棉球已袭上眼眶,他“嘶……”了一声,下意识向后仰头,但是在对上童桐桐那一副冷脸的时候,他又自动把脑瓜伸回来。
童桐桐的包扎技术非常好,这与她长期受伤脱不了关系,但是她特意学习紧急救护倒不是为了自己,因为蓝邵这家伙也经常受伤,出来混的,形单影只的时候遇到仇家在所难免。记得他十五岁那年被仇家砍杀,路径她家门前,童桐桐直接打开大门将他放进来,同时,童蛇派众冲出去抵挡,虽然混混很快被打退,但蓝邵因失血过多一头栽倒,就在救护车赶到之前,她除了着急什么都做不了,当时她就在想,一定要学紧急护理。
不过等她学习完毕,已经是几年后的事了,蓝邵再不是当年点火就炸的愣头小子,他每天穿得光鲜亮丽,与各色女人混在一起。
“我以为你再也不想理我了。”
“是的,帮你处理好伤口马上就走。”
童桐桐拉过他的手臂,清理伤口,涂药,绑纱布。
“桐桐……”蓝邵一脸哀怨。
“闭嘴。”她咔嚓一声剪断胶布,啪地拍了下,结结实实贴好。
蓝邵抿了抿唇,仰靠在沙发背上,童桐桐支撑着沙发站起身,一腿跪在沙发上,在不经意之间揉揉隐隐作痛的腰部。
她先用酒精棉签擦拭他伤口旁的血迹,再撕开创口贴,一指扬起蓝邵的下巴,迫使他躺在沙发背上,继而探身俯视,小心翼翼地将创可贴贴在伤口上。
蓝邵缓慢地眨动睫毛,仰视眼前的童桐桐,她精致的小脸上也有几条挫伤的伤痕,不由自主地,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别动手动脚的!”童桐桐打掉他的手,拧起眉。
“……”蓝邵垂下手臂,眼皮一低,无意间看到从衬衫里隐约露出的绷带,他眸中一惊,猛地坐起身,撩起她的衬衫,发现是一条固定腰椎的高弹性绷带。
这一次他真没邪念,可是因为着急,不小心把衬衫拉得高了点,连内。衣都看到了。
“受损严重吗?让我看看。”话音未落,他已将她揽坐到腿上。
童桐桐顿感身体向后方倾斜,腰部使不上力气,顺着他的臂弯里倒下去。
“别扯了混蛋!”她紧攥衬衫边角向下拽。
倏地,蓝邵抱着她站起身,径直走向卧室,将枕头翻了个面,再把被褥胡乱铺在血迹斑斑的床单上,将她轻轻放下。
童桐桐陷入柔软的被褥,推挤如山的衣裤充斥在她的余光里,她感觉自己躺在猪圈里。
于是,她不耐烦地踹开衣裤:“你那么多女人,随便找一个帮你收拾收拾不行吗?!”蓝邵从不让陌生人进入他的卧室,就连佣人都不行,所以收拾他卧室的工作通常是童妈亲自来,可是童妈这一出国,他彻底没人管了。
蓝邵见她企图坐起来,一手压住她的肩膀:“别折腾,你一动我也疼。”
他说的手臂,伤口还是新鲜的。
虽然童桐桐嘴上说着管你死活,但确实不再躁动,撇开头。
沉默了许久,蓝邵感觉她似乎有了睡意,他这才放开手,蹑手蹑脚走到衣柜旁,取出一条新被褥,谨慎地帮她盖好。
童桐桐的确是在实施冷暴力的时候犯了困,再加上做了几个小时的车,真就睡着了。
蓝邵则始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