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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梁忻云对极其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那靓丽逼人的脸蛋,玲珑有致的身段,热情且迷人的姿态。
台下的男人们看得一阵兴致高昂,掷去了一张张揉作一团的钞票。而顾襄趴在台边,枕着脑袋,看着在台上妖气冲天的梁忻云,傻呵呵笑着拍掌一直叫好。
梁忻云双腿攀着钢管,头转的越来越晕,最后突然翻了下来,在四周一群男人贪婪放肆的注视下,搂住顾襄的小蛮腰,走出了轰动的人群。
顾襄赖在梁忻云的怀里,两人笑成一团,喝醉了的她们这幅模样,看上去的确滑稽。
正放声笑着,一个穿着黑皮衣的男人端了杯鸡尾酒,迈步走了过来,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梁忻云,走到她们面前后,笑着将酒递给了梁忻云,“美女,赏脸喝一杯。”
梁忻云斜拂着眼望过去,那眼神勾魂摄魄,把黑衣男人重重电了一下,梁忻云大胆地接过酒杯,“你喜欢我?”
黑衣男人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然后阴险地笑了笑,“对,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刚刚跳舞时的样子。”
醉倒了的梁忻云哪里还能注意得了那男人眼底的不怀好意,只一听到眼前这个男人喜欢自己,心里泛起了一阵酸,如果说喜欢她的人是子墨该有多好,如果他是子墨,那么梁忻云觉得这辈子都死而无憾了!
这么想着,再抬眼看那男人时,醉眼朦胧间那个人真的变成了厉子墨,那沉默的俊脸,隐忍的眼神,还有总是淡抿的薄唇。
梁忻云粲然一笑,“子墨,你来了。”
梁忻云突然起身,挽住他的胳膊,笑意盈盈。
黑衣男人看着眼前这美女主动贴上来时,眼中的贼光越来越浓,他笑着将酒递到她唇边,“乖,喝一杯。”
“好。”梁忻云笑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笑吟吟地看着她爱的厉子墨,“子墨,我的头好痛。”
“头痛啊?那我带你去休息。”
梁忻云晃了晃头痛欲裂的脑袋,然后笑着靠在他肩上,“嗯。”
黑衣男人搂住梁忻云柔软的腰肢,带着她便走,梁忻云酒一喝下去,就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刚喝的醉醺醺的顾襄窝在沙发里眯着眼睛打了会盹,正好睁开眼缝的时候便看见梁忻云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顾襄立即被吓得清醒了几分。
她起身飞冲上去,伸手一把抓住梁忻云的胳膊,瞪着那个黑衣男人,“你干嘛!”顾襄这一声吼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不过这种场合里这样的事见多了,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习惯了419生活,所以没人会来插手管这种事。
黑衣男人皱着眉,一把使劲推开了顾襄,顾襄被推得向后跌退了几米,看着那男人抱起晕迷过去的梁忻云继续往走廊处走,顾襄急急地冲了上去,对那男人一阵乱踢,“你这个混蛋!放开她!”
那男人脸色一黑,一把揪住顾襄的头发,这次用了全身力气,‘啊’顾襄一声痛呼,头皮像被扯落了般一阵钻心的疼,整个身体被甩出去,重重撞在身后的墙上。
顾襄不顾身上侵袭的剧烈疼痛,眼看那人搂着梁忻云向走廊的包间里迈进去,她立即咬着牙关,跌跌撞撞地扑上去抢人。
可瘦弱的顾襄那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那个男人暂时丢下了手中的梁忻云,揪着顾襄的衣领一把将顾襄甩了出去。
顾襄向后一阵急栽,‘砰’的一声撞在走廊处坚硬的装饰柱上,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立即传来一声碎裂的声音,顾襄痛得刹那间神色凌乱,嘴唇哆嗦不堪。
黑衣男人因为顾襄的屡屡阻拦而动了大怒,已经没打算再放过顾襄,上前直接扼住顾襄喉咙,下手时毫不留情。
顾襄细弱的脖子被他扼在掌心里,他发狠地用力再用力,顾襄难受地呜咽着,眼前一阵黑雾,瞳孔急剧收缩着,整张脸涨得铁青,就如一只溺水的鱼痛苦无力挣扎着。
顾襄的意识越来越脆弱时,一个身影飞冲了过来,‘砰’的一个啤酒瓶砸在黑衣男人的后脑勺上,汨汨的鲜血如柱般从头顶直淌下来。
当那掐着脖子的手一下子松了,顾襄感觉五脏六腑被狠狠揪着的窒息感只消停了那么一刹那,然后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顾襄!”李维宇奔上去抱住顾襄飞坠向地面的身体,急急吼道,“阿岩!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
作者有话要说:
、住院
厉念琛第一次见到顾襄的时候其实是在电视上,那时正在播晚间新闻,厉少爷打完电玩后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了会儿电视。
电视里正在报道一起爆炸事故,那一幢坐落在乡间小路上的两层楼平房,浓烟四起,屋里屋外烧的一片漆黑。
他看见了消防官兵进去,从二楼里抬出三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首,厉小少爷皱了皱眉,打心里讨厌看到这些东西,正要调台,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闯进视线里。
那是个才几岁的女孩,穿着一件鹅黄的小袄,梳着两根小辫,猛地冲进镜头里。
事故地点是只有消防官兵才可以进入的范围,所以小女孩立即被拦住了。
电视屏幕上那个女孩的脸被放大了,一张哭的皱巴巴的小脸,那无助迷惘的眼睛,哀求着喊,“我要找爸爸、妈妈,还有小哥哥!”
在场人员拉着那小丫头,二楼的消防官兵已经将烧焦的三具尸首抬了出来。
女孩一见着他们,小小的身体在风中颤抖个不停,她明明还那么小,双眼却刹那间笼罩着沉甸甸的悲伤。
那个小小的身影猛地扑了上去,放声哭着,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的尸体上,一遍遍地喊着妈妈,爸爸,哥哥!
厉念琛从电视里只看得见女孩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地起伏。
新闻播报结束后,厉念琛关上电视起身,抹了一把脸,才发现全是湿的。
顾襄从医院醒来的第一刹那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背部,还有脖子那一块,仿佛被藤子紧紧缠住了般,她深呼吸一下都要倒吸一口冷气。
“襄襄,你醒了!”耳畔传来一阵熟悉的声响,顾襄看着厉叔,厉姨,倾姐还有厉念琛齐齐出现在眼前,眼里全是浓浓的担忧。
“忻云呢?”顾襄开口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忻云。
“她在隔壁房,子墨在一旁照顾着,没什么大碍。”厉夫人摸了摸顾襄的脸蛋,十分心疼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
顾襄才看到窗外已大亮的天色,再看着他们皆是疲倦的神色,“你们一晚上都没有睡吗?”
“你没醒我们也睡不着。”厉倾轻轻抚了抚顾襄的头发。
顾襄急急道,“你们快回去休息吧,都怪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孩子。”厉夫人俯身亲吻了下顾襄的额角。
“你们回去歇会儿吧,我已经醒了,没什么事了,好不好?”顾襄轻轻哀求着。
“爸,妈,二姐,你们先回去睡一觉吧,我在这儿看着就行。”厉念琛突然开口。
厉砚点点头,看了看顾襄,“这几天住医院里就别去上班了,你那边我们也请了假了,要好好休养。”
顾襄点头,“嗯。”
他们离开病房后,厉念琛在床沿边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摸了摸顾襄的脑袋。
沉默的视线触及到顾襄靠近头皮处的一块血瘀后,眼角一沉,终于还是一拳头砸在床头上。
顾襄一惊,立即从被窝里钻出来,牵动了背上的伤,痛得倒抽气。
厉念琛立即将她轻轻按回去,“瞎动什么!”他的口气很不好,眼神里摄人的气息怎么也遮不住。。
顾襄看着他捏紧的左手骨骼,红肿不堪。她皱了皱眉,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然后移到自己跟前,轻轻吹了吹,笑得眉目动人,“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厉念琛的视线顺着她的脸移到她的脖颈上,那上了药后依旧遮不住一片青紫的勒痕,眼神更加沉得骇人。
顾襄被他那迫人的杀气吓了一下,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胳膊,讨好道,“琛哥哥,不要生气嘛,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在那种地方喝醉了。”
“顾襄,你知不知道,这里。”厉念琛的手指轻触着她的颈窝,“再用点力,就没命了。”
顾襄当然知道,当时她被紧紧扼住喉咙时那种极端的恐怖感,濒临死亡时那灭顶的痛苦,让她一回想起来浑身都止不住地发抖。
厉念琛感受到她眼中的害怕,心底一抽,轻轻埋下头来,靠在顾襄的肩上,声音跟着柔软了下来,“我本来是想利用别的男人来逼你正视我们之间的事,可是你却宁愿跑去喝酒解闷也不告诉我真心话。”
顾襄此刻心头有很难以说出的异样感觉,“原来你之前让我相亲是在欲擒故纵。”
厉念琛看着顾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眉眼,此刻在他看来,是那么地脆弱,“襄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想见你的时候你在,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突然不在。可我却也没想过我不在你身边时,你有本事让我怕成这样。
我昨天冲进医院看见你的那一刻,我才醒悟,我已经错过了你那么久,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不能够再忍受对你有任何的错过了。襄襄,我喜欢你,也是无比认真地想拥有你。”
顾襄心底有一道墙,在厉念琛将这样一番话说完后已经坚持不住地崩塌了。她眼里的泪光盈盈闪烁着,他真的很聪明,知道用什么方法逼她就范。顾襄前几天就在想,要把压在心底十多年的秘密说出来,一想到要和别的人一起过没有厉念琛的生活,顾襄真的受不了。
或许厉念琛说得很对,世上她只要一个他就够了。
顾襄养伤的这几天,厉念琛放了手头上的很多公事陪在她身边,给她削苹果,按摩脊椎,还每天将厉夫人煲好的鸡汤端来给她喝。
顾襄不由得有种地感慨躺在医院里是多么地好,看着平日里只知道使唤别人的厉少爷不辞辛苦地照顾自己,顾襄觉得自己这次受伤都值了。
期间莫东来过,顾襄一看见莫东奔上来,抓住自己的手不放的模样心里就一阵疙瘩。
莫东摸着顾襄的脑袋,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了,“小襄襄,别怕,胆敢欺负你的那个坏人我已经抓出来剁了儿孙根了。”
顾襄颤抖地缩了下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襄襄,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好些了没?”作势就要掀顾襄的衣服领口。
顾襄正要推拒,身体突然凌空被抱离了病床,顾襄反射性地搂住来人的脖子。
厉念琛上挑的眼睛睥睨着莫东,“以后把手放干净点,别我的人也想碰。”
“你的人?”莫东不以为意地坏笑了一下,“阿琛,你们的事还真的成了。”
“不然?”
莫东啧啧叹了声气,“你还真舍得拉你的小心肝下浑水?”
厉念琛毫不客气地啐了他一口,“我呆的地儿以后不一定是浑水。”
“成,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当然也没有法子和你抢了。”
厉念琛似笑非笑地回道,“你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就好。”
莫东笑着将视线移到了顾襄身上,“是啊,先来后到,我可输了一大截子了!”
顾襄将头埋在厉念琛颈项中,没有吭声。
“得,既然你们都是小两口了,自然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本还以为你让襄襄和我相亲是来真的呢,原来是为了自己得手。阿琛,你可真行。”莫东竖了个大拇指,拿过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边走边穿,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走了,回见。”
顾襄的头枕在厉念琛肩上,看着莫东潇洒离去的身影,半天后弱弱地问了句,“他不会怪你吧。”
“怪我?”厉念琛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放心,他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厉念琛将顾襄放回床上躺好,弯腰去检查顾襄的伤势,这几日一直躺在床上修养,顾襄的伤势好了一些。
顾襄俯卧好后,厉念琛的手伸进顾襄宽松的病号服,手法娴熟地按揉。
医生说了顾襄的脊椎骨被撞的中度碎裂,不能坐也不能久站,因为这都会加剧疼痛,更会让患处恶化,所以顾襄从住院后只有乖乖躺在床上。而且医生还说每天对脊椎的按揉更利于伤患处复原。所以厉念琛就听了医生的话,每天都会来给顾襄按摩背部。
顾襄的手臂枕着头,圆溜溜的视线凝视着眼下洁白的枕头,医院里淡淡的消毒水味时不时地飘进鼻尖。
身后厉念琛低头认真地给顾襄按摩背部,下手拿捏的力度很好,修长漂亮的手指一直重复着单调的动作,虽然厉少爷从未做过这种累人的事,但是却一点都不会不耐烦。
一个小时过去后,厉念琛停下了手,照常问她,“动一动,感觉怎么样?”
顾襄翻过了身子,虽然翻身的时候从尾椎处还是传来了细密的疼,不过顾襄脸上笑眯眯,“越来越不疼了。”这倒是真的,顾襄前两天就是在床上一个侧身都要痛得眼泪直掉。
顾襄伸手去握住他的手, “琛哥哥,你的手肯定很酸,我觉得好愧对你。”
厉念琛反握住她的手,眼角带着玩味的笑意调侃着,“实在无以为报的话就以身相许吧。”
要是以往顾襄早羞恼地骂他流氓了,可是此刻,看着他带笑的眉眼,却微微失了神,等反应过来,手腕已经搭在了厉念琛的脖子上。
厉念琛微怔了怔,视线落在顾襄那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