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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米辞】
反思自我,秦嫣认为这般下去不是办法,总要有所突破,不然对他们不公平。既然是夫妻,那就要有夫妻的样子。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要面对现实,对,一定要正视现实。
沐浴完毕,她特地挑了件轻薄裙衫着上。待到歇息之时,行入米辞房中。
米辞正一手执笔埋头批阅文件,好看的眉轻蹙,严肃而认真,似乎并没注意到她。
秦嫣轻舒一口气,于不远处站定,只待他批阅完那份文件,她再开口。只是……你他喵的半天都停在那一页上是怎样?丞相大人,你到底有没有在看文件?注意到就是注意到了,你他喵有什么好装的?装也装得像一点好不好,这种不入流的水平本夫人怎么陪你演下去?
轻咳一声,她挪步向前,自他手中取下笔,放于一旁,绞着手低声道:“时间不早了,折子明日再批,今晚先歇着吧。”
沉默,良久沉默。
米辞霍地起身,不料撞在桌沿上,差点带翻书桌。秦嫣惊了一跳,蹭地窜至一旁。
四目相视,彼此都很窘迫。
米辞性子别扭,不是主动的人。两人僵持半天,终于秦嫣咬了咬唇,缓缓走近他,素手轻抬为他宽衣解带,声音愈发低下去:“歇着吧。”
刚解下玉带,米辞忽然抓住她的手。秦嫣抬眼去望,只见他头转至一边,自面庞直红到脖颈,竟然比她还害羞!
米辞磕绊道:“夫、夫人,你给我点、时间。”
秦嫣:“……”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翻了一下,发现众渣心路历程前面都已经涉及到了,于是就不多写了。来搞点不纯洁的~~新文作者还在琢磨中,具体信息会在下章番外时贴出来。。。
、番外二
【第六日,彭古意】
秦嫣和他分桌两侧相对而坐。
彭古意眯眼一笑,比出两根手指。
秦嫣心中一喜:“两千两?”
彭古意摇摇手指:“两万两。”
秦嫣怒:“吾靠,这么贵?”
彭古意指指门外静等的诸人,悠然道:“夫人,其他兄弟都已经出到两万两千两了,我这是看在你与我多年交情的份上,给你抹去尾数,只收两万两。”
秦嫣黛眉紧蹙,纠结。
彭古意开始忽悠:“夫人,两万两虽然贵了点,但可以帮你保住清白。未东门主不同常人,身价自然很高。夫人你想想,出去卖的话,一夜两万两的女人与一夜两千两的女人完全是天上地下两个档次。夫人,你难道自认蒲柳,以为两千两就可卖身一晚?”
吸了一口凉气,秦嫣有点晕乎。拍拍脑门,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彭古意再接再厉:“夫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交上两万两保你一夜无忧。你看外面兄弟们蠢蠢欲动,万一没把持住一股脑儿全涌过来,到时夫人你岂不是要吃大亏?”
秦嫣蹙眉点头,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素手轻抬,正欲着人送上银两,这时脑中精光一闪,秦嫣恍然道:“不对啊,明明是我宠幸你,我可以幸或不幸,而你只能被动接受,什么时候轮到你卖我了?”
眼珠一转,秀眉上挑,秦嫣道:“古意公子,要么给钱保清白要么卖身保钱财,你选择吧。”
彭古意:“……”
秦嫣道:“彭大神医不同常人,身价自然很高。一夜两万两,就这么说定了。”
彭古意:“……”
秦嫣微微眯眼,目露寒光:“不然,信不信本门主今晚强了你。”
彭古意当场哭了。
【第六日,欧若吟】
吾靠,这次一定要成功。夫侍数已经过半,半点进展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在未东混?让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摆了十个男人在面前,未东门主愣是一个都没搞定,不是有隐疾就是有隐疾吧。喵的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直接做喵好了。
若吟温柔,虽然时常混在女人堆里,但与她们往往是精神上的交流,没做过什么出格之事。那他该不会像米辞那般羞涩放不开吧。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要她主动?
好吧,既然收了十夫,她少不得霸气一点。山不过来,自己只好过去。
转念一想,万一若吟很羞涩一时拒绝怎么办?
好吧,那她就直接强来,以振女性雌风,另外可以享受一下□□的过程,还有点小激动呢。不过,若吟那么温柔,她强来的话也一定要温柔地强来。对,就是这样。
甩甩手中小皮鞭,未东门主大摇大摆地行入欧若吟院中,终于有点驾驭十夫的样子。
只是她在房中坐了大半夜,欧若吟却连人影都没露。秦嫣不觉心急,正欲开口询问。
这时门外侍卫来报:“西戎王途中耽搁,十日后抵达,请夫人自行歇息。”
秦嫣:“……”滚到床上,躺成大字,忧伤地望床顶。
【第七日,卫凌】
气势,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不然以后很难翻身。对于这种一出门就能引来一堆狂蜂浪蝶的主,务必把他吃得死死,管得服服帖帖。秦嫣心里噼里啪啦地打着小算盘。
之前没认真对待过他,所以卫凌拈花惹草她不觉得有什么,而一旦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她顿生重重危机感。若管不好卫凌,不知今后要带多少绿帽子在头上。那种壮观景象,想想都头皮发麻。
比原定时间早至一刻,只为给他一个突袭,让他措手不及。
一脚踹开房门,秦嫣一手叉柳腰,抽出一叠银票甩他那张阳光的脸上,趾高气扬道:“今晚你侍寝,这是小费,伺候好了本门主全赏给你。”
卫凌:“……”
直着眼睛盯了她片刻,卫凌终于反应过来,扬眉笑得灿烂:“请问夫人要哪种服务?我们这里新推出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和三个时辰三种服务类型,价格分别是五千两、三千两和一千两。如果在接受服务三之后,又叠加二次服务,我们可以酌情倒贴,外赠你意想不到的惊喜礼包。”
这次轮到秦嫣直着眼睛盯他片刻,疑惑道:“不对啊,为什么服务时间越长价格越低,叠加二次服务还倒贴,完全不符合常理嘛。总感觉你会把老底都亏干。”
卫凌倾身附耳一笑:“这个夫人就别操心了,本公子身体好着呢,一时半会亏不干。夫人,要不要叠加两次服务三?倒贴一万两哦哦。”
怔愣须臾,秦嫣回味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一叠银票砸他脸上:“你他喵还能再不纯洁点吗?”
卫凌粲然一笑,顺势握住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去,当场吻得她七荤八素神思不属。卫凌拥着她,轻声而笑:“夫人,还需要我再再不纯洁点吗?”
秦嫣:“……”
玩笑开过,便宜占完,卫凌轻拥着她却没有一点松手的趋势。他低头笑看她,目光一点点灼热起来。
秦嫣只觉被这目光炙得脸发烫,转眼四处打量,视线就是不往他身上落。身子一转,她往窗外随手指去,轻咳一声道:“快看,今晚夜色真好。”
夜色漆黑,无星无月。
卫凌佯作不知她在转移注意力,顺着她的意思赞道:“是呢,今晚月色真好真迷人。”
闻言,秦嫣神色一滞。
她背对着他,他沉浸在一点点靠近她的欣喜中,所以卫凌没有注意到她微变的脸色。
细细碎碎的吻自耳后缓缓蔓延开,滑至柔美的侧脸,辗转于温软的唇畔,他覆上她的唇。他吻得很深情,很温柔,全不似平时张扬的作风。
她身子一僵,但在他细细密密的轻吻中又渐渐软下来,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她轻抬双臂,揽上他的脖颈,靠在他怀中,阖眼承受着他的索取。
他被她的迎合所鼓励,吻得愈发深入急切,手掌贴着她的腰际,缓缓移动,一点点探入她的衣衫之内。
美目笼上一层淡淡的雾气,水濛濛的,脸颊红晕欲滴,愈发显得娇艳诱人。她下意识地收紧缠在他脖颈处的藕臂,微微仰头,嘤咛一声,道:“楚江——”
【第九日,夏漠迟】
一路宠幸过去,一路窘况频出,愣是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秦嫣很抑郁,抑郁地食不下咽寝不安席。
“门主,这都日上三竿你总该起床了吧,曹公子他们都已经探望三次,还在外面候着呢。”书羽语无情绪地于门外提醒。
秦嫣裹紧被子,躺尸,装死。
书羽面无表情,又道:“门主,糖蒸酥酪、莲叶羹、枣泥山药糕、豌豆黄、元子糖蜜糕已经摆好,如果您没胃口的话,属下就着人撤去了。”
秦嫣即刻翻身坐起,一连声道:“别,别,我马上就来。”
侯在外面的曹胄等人:“……”
自卫凌房中出来,秦嫣一觉蒙头睡到大中午。曹胄等人相继拜访卫公子,话里话外都是取经之意。
卫凌矢口否认,指天发誓:别说吃肉,我连点肉汤都没喝到。
大家当然不信:以你卫凌女人挨个推的本事,区区一个夫人你会搞不定?对于自己兄弟还这般藏着掖着,不好,不好。
卫凌有苦难言:夫人不好搞,你们一定要信我。
大家报以鄙夷的目光,冷哼一声,转身走了。转来秦嫣这里打探情况。
好容易打发走曹胄等人,秦嫣以手托腮,45度角仰望天空,目光很是幽怨。
还有一个夏漠迟,一个颜戈。只剩下这么两个人,秦嫣已经不抱希望了。进展到这个份上,此次宠幸众夫侍之事,几乎算是告一段落。
但事情还未发生,或便有转机。秦嫣如是安慰自己。
沐浴,熏香,打起精神,重整雌风,秦嫣昂首阔步向夏漠迟院中行去。实在不行搬来应付若吟的办法,直接强上好了。只是这样对漠迟,真的好吗?
果然不出所料,夏漠迟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态度,垂眼望着自己的双手不言不语,不说睡也不说让她先睡。
大半夜不睡,秦嫣困得受不住,刚说了句“漠迟,歇着吧”。她向前一步,还没开始霸王硬上弓。不料这时无数机关齐齐启动,当即将她困了个结结实实。
一个直愣愣地站着,一个干巴巴地坐着,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过了一夜。
临出门之际,秦嫣回头望向那机关重重的院落,几乎哭出来。
【第十日,颜戈】
连续受挫,秦嫣精神不济,上炕的心情比他喵上坟还沉重。黑眼圈都熬出来了,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未东门主坐拥十夫纵欲过度。
明月东升,夜色无边。疏影横斜,水波清浅。
恹恹地行入颜戈院中,她垂头丧气,一步一步向前挪。秦嫣举手刚要敲上房门。
房门忽然打开。颜戈没头没脑地抛出一句话:“出门左转,第二个十字路口左转,直行三百米。”尔后关门,再无动静。
秦嫣怔愣片刻,默念一遍他的话,一头雾水地转身出去。
出门左转……第二个十字路口左转……直行三百米。
依照颜戈的话一路行来,在目的地停住,秦嫣抬头便见门匾上那 “相府”二字,威严醒目。
守卫们见是秦嫣便不拦阻,为她开了门,正欲向米辞通报。秦嫣摆手制止,一个人慢悠悠地走进去。
夜深人静,米辞房中依然亮着灯,门也未阖。只见他坐在书桌旁,手持一本书细细研读着,时不时提笔写写画画,好看的眉紧蹙,煞是认真。旁边还放着是厚厚一摞,应该是已翻阅完毕的书卷。
见他这般认真,秦嫣不忍心打搅,于是放轻脚步,无声行去。
米辞专注于书卷,完全没意识到有人接近。
挪步向前,她俯身,自他手中取下书卷,轻声道:“这么晚了,还不歇着?”
没料到有人来,米辞吃了一惊,待看清来者之时,他一瞬涨红脸,忙去抽她手中书卷,连话也顾不上答。
本来没注意到这书卷,见米辞这般异常反应,秦嫣倒起了疑,于是垂眼去瞧……
一秒钟后。
秦嫣也一瞬涨红脸,把书卷递还给他,很是尴尬。
面庞红晕欲滴,米辞转头不敢看她,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只是看一下,没、没别的意思。”
南疆丞相大半夜不睡,挑灯夜观春宫图,还煞有其事地画出关键点,细心做笔记。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喵的她绝不会相信。
脸颊发烫,秦嫣亦几分窘迫:“哦哦,画得还不错,挺唯美。”
手上一抖,画册跌落于地,米辞结巴得越发厉害:“夫、夫人,你、怎么来了?今、今晚,你、你,不是、在崔、崔焱哪里、吗?”
受其影响,秦嫣亦紧张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他、他的,让你了。”
两人都没了言语,局面再次僵持住。米辞从面庞至脖颈红了个通透,其间唇角蠕动欲开口,但最终没能吐出一个字。
最后一个突破点,一定要把握好,十个夫侍,她竟然一个都没能睡成,这事若传出去,上阳谷怎么看她,武林盟怎么看她,剑冢怎么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心下一狠,俯身捡起那书卷,她指了其中一个男女交缠的图,鼓足勇气细声道:“这个姿势、还不错,要、试一下吗?”
张口结舌,米辞僵硬地转过头,半天挤出字眼:“好、好的。我去、关门。”
关门,熄灯,上炕。
好一番纠结与折腾。
秦嫣瞟一眼不知所措的米辞,咬唇道:“需要,我在上面吗?”
米辞继续结巴:“不、不用。”
又一番纠结与折腾。
秦嫣实在看不下去,绞着手指小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