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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风骨是有风骨,只不过就是蠢了点,她一只小小的狐妖,若是掉进了这烈焰鼎,只怕难逃一劫,注定是要被烧得连个渣都不剩了。
虽然才见面不足一日,但临渊却对管默言莫名的生出了几分好感,只是若连这点小小的烈焰都承受不住,如何够资格做他的子嗣?
有些冷漠并非与生俱来,只是在岁月的沉淀中,在一次次现实残酷的洗礼下,才渐渐学会了在自己的心上铸起了厚厚的城墙。
至高无上的权利是把双刃剑,它可以给你万众臣服的仰望与敬畏,却也可以随时将你推入万丈深渊,早就记不清多少年前,他就硬生生的斩断了自己仅存的善念。
仁慈那种无用的东西只能让他死得更快,要想活下去,只有不断的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成王败寇,鸟尽弓藏,他不想再被关回那个该死的七宿缚魔阵,就如同他根本不需要无能的子嗣。
虽然她曾经用自己的血唤醒了他,但这并不足矣他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从不需要弱者。
或许她该感激他才对,毕竟死亡并不是最痛苦的事,因为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有些时候,死亡反而成了一种解脱。
硬生生的狠下心来,临渊转身别过眼去,任管默言的身影稍纵即逝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本想即刻驱剑离开此地,就算这里的烈焰根本不能伤他分毫,但不舒服也是可以肯定的,可莫名的心中就是有些不适,丝丝痒痒得仿佛有猫爪子在挠一般。
眼前莫名的就出现了一抹模糊的倩影,她不言不语得只是远远的望着他,那幽幽怨怨的眼波,似千丝万缕的茧丝,一层层的将他缠绕包裹在其中。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记不清她的面容,却就是忘不掉她那淡淡的眸光,默默无言,如泣如诉。
真是见了鬼,临渊一成不变的俊脸上难得露出懊恼的神色,为什么一想起这个女人,他的心就忍不住酸酸的疼,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妖罢了,他甚至都记不得她的相貌,最多也不过是有幸产下了他的子嗣罢了,他何以要如此放不下?
只是,他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女儿,她一定会很伤心吧?一想到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他的心就忍不住的一阵烦乱。
“该死!”临渊突然低声咒骂了一句,口中疾声念了道诀,俯身便坠入了烈焰鼎中。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倩影,那双似怨似嗔的眼眸,仿佛黏在他的身上了一般,总是那样幽幽然的望着他,让他如芒在背,心乱如麻。
罢了,念在这个丫头以自身之血唤醒了他的面子上,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脚才一沾地面,临渊便抬手收回了灭世剑,懒得理会身后瘫软在地的西门豹,他已急匆匆的冲入烈焰鼎之中。
刚刚他看得分明,那个丫头倒也是有几分修行的,只不过先前受了重伤,只怕以她现在的修为,根本熬不了多久,所以他必须尽快找到她,若晚一步,不怕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越往烈焰鼎的中心深入,火热的感觉便越强烈,不过即便如此,临渊依然面不改色的平静如常,若是细心查看,便可以看见在他的身周始终围绕着一圈淡淡的光晕,虽然不显眼,却让那骇人的热流根本无法侵入分毫。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临渊向来漠然的眼中也流露出些许的焦急之色,管默言根本撑不了太久,若他再找不到她,只怕她只有魂飞魄散一途可走了。
原本她的死活并不在他的眼中,只是他该死的总是会想起那样一双眼,每当感觉到她哀伤的望着自己时,他就心烦意乱的失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冷静。
常听狐妖魅世,难不成他也被她勾了魂去?
这怎么可能?临渊愤然的甩了甩头,将脑海中突然冲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远远抛开。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二十)半路杀出个吞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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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站定了脚步,临渊慢慢闭合眼眸,将神识延伸到了烈焰鼎的各处角落,用以寻找管默言的踪迹。
这本是一件极其伤身的事,他刚刚才从那个该死的七宿缚魔阵出来,法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若是依着曾经的自己,只怕这个该死的烈焰鼎他都能直接给毁了。
临渊一心想着寻找管默言的踪迹,却并没有注意到四周悄悄渐起的变化,不知不觉间,空气中的热气似是消退了不少,就连那不断升起的腾腾雾气,都稀薄了许多。
事实上,待到临渊终于发现四周的变化时,已经是在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身体被包裹在结界之中,临渊根本感觉不到周围热力的变化,不过越来越清晰的视线却引起了他的警觉,这里是烈焰鼎的中心,理该是最热的地方,怎么可能连个雾气都没有?
狭长的细眼微微眯起,临渊瞬时收回神识,冷眸凌厉的扫遍了身周百里以内的所有景象。
这里本是不毛之地,别说花草虫兽,就连孤魂野鬼都没有半只,可是此刻,他竟隐隐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空气中不安的浮动,这里竟然还有生灵?难不成这怪异的变化也是因他而起?
冰冷的眼眸渐渐变得凝重,可以生存在烈焰鼎中的不是妖兽便是神魔,但不管是魔还是兽,临渊都很想会上一会,已经沉寂了几万年的斗志已然悄悄燃起,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
可以感觉得到,这种强大的力量非常的不安,它似不断蠕动挣扎的茧蛹,极度渴望着破茧而出,却又挣不脱身上的束缚。
弥漫于空气中的浓重烧灼气息临渊很熟悉,这种强悍而霸气的吞噬力,只能属于远古的神兽,而能生存在这烈焰之地的定是属火的神兽无疑,显然此刻在这里的若不是龙族便是火麒麟了。
无人不知远古神兽是何其的难得,因为自从仙魔大战之后,为防世人的贪婪和觊觎,神族已经将他们一并带回神界去了,自那之后,这世上再没出现过神兽的踪迹。
想来这个丫头的命还真不一般的大,因为烈焰鼎中有这个小东西的存在,想必已经主动吸取了大量的火源,看来即使自己暂时没找到她,她也死不了了。
想到这里,临渊的薄唇不自觉的翘起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很好,或许他该在它破茧而出的那一刻之前找到它,那样的话,他或许可以多个不错战宠。
捻一道御剑诀,临渊挥袖唤出灭世神剑,将剑柄紧握在手中,他甚至能感觉到剑身都在微微的颤动着,想必同他一样沉寂了几万年的神剑,也在急切的渴望着鲜血的灌溉。
随手撤去身上的结界,临渊的眼中闪出又惊又喜的神采,好强大的神兽,竟然已经将烈焰鼎的火焰系数吞噬殆尽,如今这里到处是龟裂的黄土地,再无一丝往日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强悍。
越是靠近目标,临渊的心就越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兴奋,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强烈,几乎已经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步。
脚步突然顿住,临渊两眼放光的紧盯着眼前兀自燃烧的熊熊烈焰。
仿佛是一个燃烧着大火的巨蛋,赤红色的火焰疯狂的跳跃着,噼啪的火爆声震耳欲聋,刚刚消逝下去的热度重新燃起,即使临渊及时的设下了结界,仍是被燎去了大半截的衣襟。
“真是个火爆的小东西!”临渊挥剑斩下烧了一半的衣襟,脸上亦随之浮起了一抹残忍的嗜血之色。
真没想到刚一走出七宿缚魔阵就遇上这样强大的对手,早已冷却的血液亦随之沸腾起来,他需要这种强悍到几欲撕裂万物的对手,只有战争和杀戮才能激发他的已经麻木的神经。
“来吧!小家伙,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唇畔露出一丝激赏而残酷的冷笑,临渊站定脚步,冷冷的注视着远处仍在不断挣扎着的火球。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二十一)涅盘
“来吧!小家伙,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唇畔露出一抹激赏而残酷的冷笑,临渊站定脚步,冷冷的注视着远处仍在不断挣扎着的火球。眼见着它的挣扎越来越猛烈,他亦随之兴奋了的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隐隐觉得这火热暴戾的烈焰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熟悉气息。
燃烧着的巨蛋不断的膨胀壮大,肆无忌惮的吸纳着周围的热源,仿佛在空中生生扯开了一个巨大的裂隙,强烈的抽力在四周陡然掀起一股飓风,席卷着碎石和黄沙,扬起了阵阵土黄色的沙尘暴。
虽然周围飞沙走石黄风漫天,但临渊身处结界之中,自然也不会受任何影响,他眯着狭长的眼眸,冷冷的直视着远处狰狞跳跃的火焰。
突然,仿佛是平地炸响了一声惊雷,其震撼力完全不逊于盘古开天辟地时的那一斧头,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犹如山呼海啸,只震得人耳朵都阵阵嗡鸣,余音渺渺的回声不断的在脑海中回环往复。
临渊的手指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竟觉得心中的那根弦仿佛被不经意的拨动了一般,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巨蛋轰然炸开后,无数的残骸带着熊熊的火焰飞射四处,远远望去仿佛是陨落的流星,在空中划出了耀眼的弧线。
随着巨蛋的开裂,一道金光破空而出,好似夜空中绽放的烟花,金色的物体一飞冲天,尖唳的鸣叫声刺破耳膜,若不是临渊有结界护体,只怕早震得七窍流血了。
临渊不禁霎时蹙紧眉峰。这鸣叫声?绝不可能是龙族,亦不会是什么火麒麟,它鸣如箫笙,音如钟鼓,难道竟会是?
不等临渊又惊又奇的道出真相,一只硕大的火凤凰已经翱翔于蔚蓝色的苍穹中,只见它恣意的舒展着金色的羽翼,长约数十丈的翅膀,每煽动一下,都会抖落无数的火星。华丽丽的刺眼。
那炫目的凤尾,优雅的左右摆动着,高高昂起的凤头。犹如顶着闪闪发光的金冠,漆黑如黑曜石一般的明眸,隐在烈焰之炽中,熠熠生辉,流光溢彩。
火凤凰!?
且还是一只不同于寻常的火凤凰。若他没有看错的话,这竟是一只消弭已久的金顶凤,与神只差一步的凤族之王。
这只金顶凤的道行极深,连他都看不透她的底?能修行到如此地步却还没有成神,只怕她在这世间还有劫数未尽罢。
临渊正暗自揣摩着,天上的金顶凤却突然发起狂来。她摆动着华丽的凤尾,傲慢的盘旋了几周之后,竟遽然压低身子向着临渊俯冲而至。尖利的爪子泛着凛冽的寒光,势如破竹般的划过空气,夹裹着刺耳的风啸声而来。
临渊一声冷笑,枉费他还以为她有什么了不得,原来也不过如此。挥剑轻易格开金顶凤尖尖的爪子,他脚步轻挪。转瞬间便移动到了金顶凤的背后。
撤步、屈膝、抬肘、举剑,然后便是狠狠的劈下。
主人若想驯服战宠,自然首先要有可以让战宠信服的力量,而想要驯服这只差一步就要成神的上古神兽,恐怕必须要见血才行了。
临渊的这一剑下得极有分寸,既可以给金顶凤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又不至于伤了它的真元,毕竟金顶凤不同于那些凡物,不狠狠伤它一次,她断然不会对他俯首贴耳,但毕竟他是存了驯化之心,自然是不可能下狠手的。
金顶凤许是才刚刚挣脱束缚,所以还不能完全驽驾自身的力量,面对临渊锐不可当的剑气,明显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眼看着临渊的这一剑就要劈下来了,她竟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临渊的嘴角不自觉的勾动了一下,挥剑的力道不觉又减缓了几分。
然而下一秒,他还来不及绽放的冷笑,便已经僵硬在了脸上,骤然袭来的劲风,夹着森然的杀气从背后袭来。
即使已经查觉到了对方的攻击,但因为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临渊一时竟有些躲闪不及,他猛然提起一口气,旋身化成一道黑风,卷积着沙尘暴起而去。
金顶凤一击不中,却并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是优哉游哉的蒲扇了蒲扇硕大的翅膀,好整以暇的睥睨向临渊的方向,虽然凤凰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但她眼底的蔑意甚深,竟是掩也掩不住的不屑。
临渊气结,心中郁着一口气,险些直接喷出血来,虽说他并没有受伤,但刚刚被这金顶凤的凤尾扫了一下,至今竟是浑身焦黑,连那飘逸的长发都烧焦了大半,想他临渊驰骋天地间,何时吃过这等的闷亏?实在是要气煞他了!
这只该死的金顶凤好不狡猾,竟然假装示弱来抵消他的防备心,在他真的放松警惕之后,她才猛然给他来了个突然袭击,让他手忙脚乱得甚至有些措手不及,如今竟弄得如此狼狈,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该死!小小孽畜,本王念你可能是这世上最后一只金顶凤,才对你诸般手下留情,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死活,今日本王便送你一程。”
从未受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