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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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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都好像事先演练过一样。众人都道令狐康当记首功,令狐康却道都是众位高人相助。诚然,此战若是没有令狐康指挥,决不能胜得如此干净,若无群豪相助,决不能胜得如此轻松。




第十二回 异士口中说异事 奇园

战打完了,令狐康指挥群雄大获全胜,这股倭寇给彻底消灭,别的倭寇有自己的企图,多半不会来报仇。令狐康说话算话,准备跟尉迟挺和秦简回去复命,众人都是很担心,纷纷劝他不要去,尉迟挺和秦简在一旁干着急,也不敢反对,只盼他不要听群雄所劝,若是令狐康听了群雄所劝,两人也只有落草为寇了。令狐康道:“这两位大人当时不但没有强行带我走,而且留下帮忙,也算是讲义气的人,我不能连累了他们。诸位不要当心,我到了京城自有人照顾,就算蹲了诏狱,也是有人照应的。”当下吩咐人招呼两人去喝酒,向点苍众人说出了一个人来。
当年令狐康上书参了权奸严某,那奏章直接就到了严某手里,也不用再上奏皇上,立时就下了诏狱,非要逼他招认是受了大学士高大人指使。高大人是令狐康的恩师,但高大人确实没有授意令狐康上奏章,所以,他宁死不招,大刑之下几乎没命。锦衣卫看他不行了,就没再管他,他已经昏迷不醒,于是把他扔进一间没人注意的牢房等死。夜里忽然醒来,只见一人双手握住他双手脉搏之处,隐隐有一股暖流注入,他渐渐有了力气,不一时就完全清醒了。才看清那人是头发胡子乱作一堆,面目都看不清楚。衣服褴褛,邋里邋遢,就像是在诏狱多年却又没人记得的人一般。见他醒来,那人道:“你还没死,赶快起来。”
令狐康想自己快死了,哪能起得来。那人却冷嘲热讽,令狐康大怒,挣扎着,结果轻轻一挣居然爬了起来,而且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那时令狐康虽未听说过什么内功可以治伤,但也知道是那人救了自己,于是对那人拜了几拜,那人坦然接受,也不还礼。令狐康担心锦衣卫打他不招,就派人来施恩惠,也不再理他。没想到,那人更是提防他,经常对他身上凌空一指,他就昏睡过去,醒来时不是见他吃鸡,就是见他喝酒,也不知哪里来的。令狐康很是好奇,但拼命忍住不问。一天,那人见他醒得早了,就请他吃鸡,他迟疑了一下,那人说道:“你这种小角色,就算有人来算计你,也犯不着演这么大的苦肉计。”令狐康一听有理,也就吃了,不问他的鸡从何而来,反正他要干掉自己也不用那么费心,只要凌空一指就可以搞定。
那人问道:“你是什么官?”
令狐康道:“我不是什么官,就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编修。”
那人道:“你是一个小小的编修?那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居然还有面子让他们给你动刑。”
令狐康气道:“为什么官小就进不来?”
那人道:“抓来这里,就是为了要构陷有权势的人,你这么大的官,想来也未必有人跟你结党。”
令狐康道:“怪不得他们非让我招出是谁主使,而且还暗示只要招出高大人就没事了,但高大人是我恩师,他没有指示过我。”令狐康突然意识到此人有可能是来套话的,就赶快说了根高大人没关系。
那人道:“高大人是你恩师,他没让你上奏本,你偏偏上了,这就是帮了严党一个大忙,所以他们抓住你是如获至宝,自然要审你。”
令狐康听他这么说,还不相信,过几天仔细想了想,终于想通,才知自己一时之义气,几乎坏了大事,懊悔不已。幸好自己实在是无足轻重的人,所以锦衣卫竟然没有再来为难他。而又有那人照顾,令狐康身体也恢复得很快。
时间长了,那人出去也就不再把他点晕。只见他随便弄了那锁一下,那锁也就开了,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就算用钥匙开,也没他那么轻松。他出去回来,不是鸡鸭便是酒肉,令狐康也不问,接过来就吃,那人偏是想他问,令狐康也看得出,但就是忍住不问。一天,那人终于忍不住,问他道:“你天天吃我的东西,也不问问是哪里来的,居然也敢吃。”
令狐康道:“你要是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要是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说。我越问你越不说,我不问你反倒会说。”
那人说道:“你也算是个奇人,和我投缘,我就告诉你吧。”原来,那人是个武林高手,可以凌空点穴,又长于开锁,他经常开锁出去,偷吃锦衣卫的食物,每次都是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醒来,没见什么人,酒菜却没了。那些人坏事做得多了,都有些疑神疑鬼,以为是什么狐仙作祟,后来竟然摆了香案,鸡鸭鱼肉,好酒好菜常常供奉,他也就拿来吃了,当然每次都不让锦衣卫看到。就算他要从正门出去,只要展开身法,黑夜之中也没人看得清楚,锦衣卫中不乏高手,但却很少来看守诏狱,更何况那些所谓的高手,跟他比起来,又哪里能同日而语了。
令狐康问他如此武功怎会被抓进来,他说谁敢抓他,除了他师父,谁也抓不到他。原来他的师父是梅寒林,令狐康不知此人是谁,倒也罢了,令狐广等却知此人武功之高,实是难以形容,据说向来只出一招,却从未留下活口。只是好在此人虽有些邪气,却不是奸恶之人。那人又说他师父有通天彻地之能,天文地理,五行数术无所不通。他只学了不到一成,诏狱里的锁就不如九连环好玩了。原来他不是被抓进诏狱,是图个清静自己混进去的。诏狱里面原来管理很严,但天长日久,有的狱卒懒惰,有的犯人无关紧要,又没人叫放,所以有一部分地方相对松懈一点,那人就混在这些地方。两人相处日久,令狐康得他传授不少,连武艺也学了一点。令狐康学了武艺,经常在诏狱练习,好酒好肉比在外面吃得还多,体质竟然比被抓之前还好,可谓因祸得福。
他的名字,他自己没说,令狐康也没问,令狐康就称他为诏狱奇侠。诏狱奇侠一日突然问令狐康想不想出去,令狐康说他是冤案,必能*。诏狱奇侠说这诏狱主要就是为了办冤案而设,这大多都是冤案,本来就是故意的,抓他的人本来就是知道的。锦衣卫开始时主要是防止有人谋反,也构陷大臣。现在朝廷越来越*,这些锦衣卫只会构陷大臣,真正有人谋反,他们不知道,有人经营了几十年,他们还是不知道。令狐康问他是谁,他说此人于他有恩,教过他一种指法,就是凌空点穴的那种,要他参加谋反,他不肯,又受不了他的纠缠,所以躲到这里来了。问他是谁,他说你是忠臣,不能告诉你。
可能是因为他向令狐康说了秘密的事,这些日子天天催令狐康逃走,令狐康也担心*无望,也准备逃走。但朝中风云变幻,高大人又得了势,这个被锦衣卫定为“高党”的钦犯一下成了红人,不但释放,而且升官,一个翰林院小官当上了知府。
这样的奇人异事,令大家都很是神往,以曹猛宋清风之流,武功很高,又都是老江湖,但都自忖无法混得进诏狱,听完之后都对诏狱奇侠生出了钦佩之心,都想去会会这位奇人,也就放心让令狐康再去蹲诏狱。就算不能*,逃走应该没问题,有他罩着,也没人能拿他怎样。于是请来尉迟等二人,送了盘缠,就让他们上路了,两人一路对令狐康照顾有加,令狐康也没吃什么苦,不日又进了诏狱。晚上,在墙上敲了暗号,不到一注香功夫,诏狱奇侠就来了,两人多日不见,畅谈一夜。第二天过堂,因有高首辅照应,没受什么大苦头。那权奸严大人,虽是一手遮天的奸臣,贪污受贿无所不为,但也喜欢能办事的人,所以也没有太为难令狐康,眼看出狱有望,令狐康也就没准备逃走。
这几天,段钊和江南是形影不离,两人都是年轻人,都喜谈些风花雪月的事,倒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虽是武艺高强,但都是理论大于实践,而且都只和本门的人动过手,现在两人一交流,感觉眼前一新,每日拆招论剑,大有进益。段钊学的是祖传武功,内功是太阳真气,以之驱动阳明指和少阳掌,威力着实惊人。江南是的是点苍剑法,他虽然悟了无相心法,但对复杂的无极剑法也是难以完整使用,好在他的无量神功以练了三四成,威力已经很大,绝非寻常的一流高手可比。所以江南随便使出江湖上一套常见的剑法,就已经是难逢敌手。若是空手过招,段钊要略强一些,但若是比剑,江南就强得多了。而且江南对武功的认识比较深刻,有自己的观点,他对段钊的指点,让段钊武功大增。




第十二回 异士口中说异事 奇园

令狐广、曹猛等每日到处追查宇文笑被杀一案,毫无进展,心里很是着急。派出不少人四处寻访,江南被派往杭州,段钊自告奋勇要同去。令狐广想段家势大,段钊又比江南有些江湖经验,所以欣然同意。江南说要准备一下,段钊说段家处处有分号,也不需准备什么,两人当即上路。一路上两人边谈边走,但嫌日短,不觉得寂寞。
本来段家三奴跟着段钊,出门处处有人照应,但三人死于平定倭寇的战斗,段钊和江南只得事事自己料理,好在江南颇能吃苦,段钊久走江湖,倒也不觉得有何为难之事。一日,行到半路,经过一座小桥,桥上站着数人,一看可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两人武功已是江湖中一流的角色,也没放在心上,径直走到桥头。桥上几人道:“我等修桥不易,还请两位公子出些工钱。”那桥十分古朴,不是新修模样,却似一座古桥。段家三奴或死或伤,没人出面打理这些小事,段钊只有亲自出面。段钊说道:“此桥不是新修模样,各位不可讹人。”桥上一人见两人生的十分俊雅,说道:“两位兔儿相公,要不陪爷们喝两杯?就可抵得过路钱。”段钊倒还没说什么,江南却是立时大怒,也不答话,立出重手,将桥上众人打下河中,江南武功此时在江湖上罕有其敌,此等小贼岂能接得了一招半式,当场纷纷毙命。
段钊道:“贤弟一向不愿杀人,今日如何如此狠辣?”
江南道:“哼!我最恨有人说我像女人,这些人竟敢说我等是兔儿,真是气死我也,一时发怒,下手重了,本来也不想杀人,大怒之下,失了分寸。”
不一日,来到了江南的故乡杭州,虽是故乡,江南却没来过。此时见到江南美景,精神一振,人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然不谬,此处正是人间天堂。两人沿着西湖边缓缓而行,江南心想:“这西湖比之洱海、滇池,那可是小得多了,若说气势,那时远远不及,更不用说八百里洞庭了。但西湖虽小,却是娴静俊秀,群山环抱,绿树掩映,周边更是古迹无数,几乎是每一座桥都有一个典故,每一个亭子都有一句诗词。非但风景如画,而且处处都有文人墨客的佳迹。”于是随口吟哦道:
几回梦,故里好风光。
万里丹青谁写就,如梦如画似天堂。
山色映水乡。
段钊道:“这首《忆江南》是贤弟所作?”
江南道:“随口吟哦,让大哥见笑了。”
段钊道:“作诗是要有才情的,只是读书也没有用,诗在心中,只有心中有诗意的人才写得出,这个我是自愧不如的。”
江南道:“大哥大智大勇,所以在这些小地方就没下什么功夫。”
段钊道:“贤弟说故里,难道贤弟是杭州人?”
江南道:“先父是杭州人,被贬云南,所以我就成了半个云南人,从没到过故乡,故乡的人文风物都不知道。”
段钊道:“杭州杜家在江南一带素有名望,势力很大,不可不去拜访,否则就算是得罪了人。人在江湖,是不可随便得罪人的,特别是这种名门望族。而且杜家与我们段家也有些瓜葛,不可不见。贤弟既到杭州,也不能不识得杜家。”
江南道:“全听大哥吩咐,杜家与我派也有些生意往来,两位杜老爷我也听说过,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我二人是小角色,不知杜家肯见否。”说完,只见段钊脸色稍变,才想起自己虽是小角色,但段钊却是湖广段家的公子,可不能算小角色了。但话已出口,若是解释,只有越抹越黑的,便没再说什么,想来段钊也不至于生气。
正说话见,前面来了一起人,领头的是一位年轻公子,约三十不到,虽不如段、孟两人俊秀,却很有几分英气,神奇内敛,步伐凝重。两人心想,不要是又来了劫路之人,此人看来不像先前那起人好应付。
那年轻公子抱拳道:“在下杜鹤声,两位可是段钊段公子,孟江南孟公子。”
两人抱拳道:“正是区区,敢问公子贵姓,有何贵干?”江南想:“这杜家果然厉害,自己和段钊来此没多久,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迎到这里,段大哥的面子也的确不小,杜家竟然迎到路上,
那公子又道:“在下杜鹤声,奉家父杜鲲,家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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