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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间传来了突然传来了惨叫声,一个极诡异的笑声回荡着。
“嘻嘻,呵呵。”那声音忽近忽远,时高时低,最后连成了一片。安蓝似乎看到一个个白色的影子在雾里穿梭飘来飘去。
她追上一个白影,然后用玉剑攻击,却发现手竟然穿透了它的身体。那白影虽然是人形却没有脸,安蓝感觉它在看着她,似乎是在笑,在嘲笑。
“嘻嘻……”笑声过后,那白影居然分裂成六个。
什么鬼东西!安蓝闷哼一声,只见六个白影向她扑来,钻进了她的身体。她顿感冰凉,有一股意识冲进她的泥丸,顿时被人控制住,不停地往前走。
“给我滚出来!”她一只脚用力已踏脚踏进土里半米,身子停住,然后神识冲进泥丸试图将里面的白影拖出来,这感觉好像是被鬼压了床,身子完全动不了。
如果有人在旁边就会发现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睛睁得如牛眼一般大小,额头不停地冒冷汗。
“嘻嘻……你来打我呀。”泥丸里的白影居然幻化成了方欣然的模样向她扑来。
“啊!”她大叫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一个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安蓝才猛然发现自己呆在病房里,而她头裹着纱布。一个帅气的男人正坐在旁边温柔地看着她,给她削水果。
不对?她明明是穿越去了炎夏十二州,现在正在参加离云派内门弟子选拔,怎么会在病房里,眼前的洛云又是怎么回事?一定是那白影搞得鬼!
“你休想控制我!”安蓝捏紧拳头盯着洛云。
“你怎么了?不会跟方欣然打架把脑子打坏了吧?还是做了什么不靠谱的梦把我当大坏蛋了?”洛云戳了一下她额头,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痛,痛,轻点要死啊!”
洛云摊手,“既然是痛那就不是梦了。”
安蓝捂着头,一阵迷茫,难道之前真的是在做梦?可是那未必也太真实了点吧?她看着手腕上的银色链子,试图进入混元天府,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就进不了。
难道真的是梦……
她想起醒来之前泥丸出现方欣然的身影,便问洛云:“方欣然呢?”
洛云无力的摇头:“你们啊,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
“从中学一直打到高中,好不容易上大学两个人不在一块儿了吧,暑寒假也必定要凑在一块儿打对方两拳,这次同学聚会居然拿凳子互敲。你以为你炼了铁头功啊,你的脑袋有石头硬吗?”说到后来洛云有些激动,似乎在生安蓝的气,又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看到痛得眼泪直掉,第二下抬起了手却迟迟没有戳下去。
“现在知道痛啊,你跟方欣然头碰头的时候怎么不叫!”洛云又好气又好笑。
他抓住安蓝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蓝子,我们结婚吧。”
安蓝差点没从病床上栽下来,“结什么婚,连恋爱都没谈就结婚,洛云被桥头的是我不是你,你不会脑子秀逗了吧?”
“你就当我秀逗好了。”洛云握紧了她的手。“嫁给我,蓝子,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如此害怕失去你。”洛云把安蓝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身子甚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她才想起,晕去前听到的那声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便是洛云发出的。
“好。”安蓝的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你!”洛云低下头看见安蓝的手插进了他的胸口。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他……”
“啊!”洛云尖叫一声,化作白影飞散,眼前的景致扭曲变幻,安蓝又回到了树林中。
雾散了,已经快要到出口,但是她却停下脚步埋头痛哭,她这些年来和方欣然争争吵吵,打打骂骂,为得不过就是一个洛云,而如今,他却如那天上的浮云再也摸不着。
那白影映射的,不过是她的心相……
065章 亲手夺回来
###安蓝才站起来,她用手来回擦眼泪擦了很久###如兔子一般。或许是哭痛痛快快的苦果,与过去正式道别,她握着手链吸了一口气,昂首阔步的走出了树木。
树林的尽头云姑坐在树枝上,笑看着他们。
第三关,十二人。
安蓝发现这十二人中有八位是第一关时就跟在云姑旁边的人,有子丰,有猛汉师兄还有那位蓝衣师姐。
到日落集合时,另一对有二十人,明天开始这三十二人将进行擂台赛,然后从中选出内门弟子。
安蓝早早便上了床,她睡得很沉,只是脑中偶尔会闪过洛云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醒来时,眼角还是润润的,但是自那以后,洛云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梦中。
安蓝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采了几朵鲜艳的花,看着这些鲜亮的颜色整个人的性情也明快起来。今天白丈峰的广场上人比三天前还要多,说是里三层外三层也毫不为过。
毕竟擂台赛才是选拔中的重中之中。
“那不是安蓝吗。她居然过关了?”子虚指着队伍中的安蓝惊讶地说道。
“今年是不是太水了点。”子陵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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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瞎说,今年有一队可是云姑当考官。”说到云姑时子虚头不自觉地缩了缩,仿佛想到当初自己参加内门弟子选拔的情景。
“那她一定是另一队的。”子陵不咸不淡地说道。子虚给了他一个白眼,好歹也是他引进来的人吧,不为她加油也就算了,还尽说些丧气话。
“对了,我听说老头子今年要咱们收一个小师妹。”子虚托着下巴瞧了瞧场中的女弟子,发现有几个长得还不错,原来他们就是青阳座下的两个混账徒弟。
“麻烦!”子陵不屑之,子虚狠狠地敲了他几下。
“呆子,憨货,笨蛋。”
广场中央立着是个擂台,过关的弟子就站在擂台下,云姑手里拿着一个木箱子。安蓝等队排队到她那里抽签,抽到相同数字的人便是第一场擂台赛的对手,一共三十二人,打十六场,每个擂台刚好打四场。
抽到一至四号的到第一个擂台,以此类推,安蓝抽到的九号,她跳上了三号擂台,发现她的对手正好是那位抢她白玉珠花簪的那位师姐,她突然笑了,如她手中的鲜花一般好看。
几月过去白玉珠花簪终于可以回到她头上,等这一刻等太久了。
“安蓝这次有麻烦了。”子虚有些担忧,“紫娉在这一批师妹中实力仅次于宛蝶,前些日子似乎刚得了一件好法宝,我听说老头看中的很可能就是……”话说到这里,子虚突然看安蓝的颜色变了,不再是被挂在离宵院里那个苦哈哈的送水丫头,单从气势上就压了紫娉一头。
这时子虚才赫然发现,安蓝的修为竟然是炼气八层。
“你确实她是你今年才引回来的弟子?”这才几个月就修炼到炼气八层,速度也太快了吧!
子陵没有回答他,只是轻笑一声:“有些意思。”
“师姐别来无恙,我可是想念你的很啊。”
“你是谁?”紫娉眼神中有些迷茫,她可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灰衣弟子。
是啊,她怎么会想起当初那个一掌被埋在地下的安蓝呢。
安蓝轻笑,“不记得也无妨,不过师姐,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即使抢了也留不住。”
“是你!”紫娉终于想起眼前这人是谁了。
“放肆。”
“哈哈,放肆又如何!”安蓝大笑。
紫娉想祭出白玉珠花簪,但是她迟了,安蓝瞬间出现在她面前,太快了,她根本就没看见她如何动作的。
安蓝抓住她,右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混元天府的山岳之力加诸在右手上,紫娉觉得身上压了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尘土飞溅,岩石碎裂。安蓝手臂再用力。
轰!擂台上出现一个大坑,瞬息之间紫娉竟然被她按到了地里!
所有人都向她三号擂台望了过来,安蓝轻哼一声,衣袍卷过白玉珠花簪插在了自己头上。
“有些东西是我的,即使被人夺了去,总有一天我也要亲手夺回来!”语毕,一道闪电落在紫娉身上,她被电晕了过去。
她本来想用白玉珠花簪对付安蓝,没想最后不仅让安蓝夺回了白玉珠花簪,还被玄雷珠中所蕴含的雷电之力电晕,擂台赛刚开始不到一炷香(五分钟),安蓝便以惊人之势赢得了第一场。
当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地跳下擂台时,子虚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子陵,我刚刚没有看错吧?那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刚刚那一击并不高明,可以说极其野蛮,但正是这份野蛮给人极大的冲击力。
仿佛一切的招数在她的力量面前都变的极为可笑。
当初紫娉一起的蓝衣弟子在另一个擂台下盯着她,她对着他轻笑,伸出大拇指然后慢慢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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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果果的挑衅!
那蓝衣弟子捏紧了拳头。
“不错啊。”云姑托着下巴点了点头,一只手搭在百胜衣的肩膀上,“那簪子是怎么回事。”
“我给的。”
“啊哈,我就猜到是这样。”
“那丫头是谁?”看台上老道们在彼此询问。
“不知道,不过她刚刚用的身法好像是踏云乘风,或许跟白师弟有些关系。”
“我想起来了,几月前就是秦泰在宗里胡闹之后,白师弟曾和那人打了一个赌,若两年之内有一个普通的灰衣弟子通过内门弟子选拔的话,那么那人便允许他下山。难道这丫头就是那名灰衣弟子?”
闻言老道们齐刷刷地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尾座的一红一白两姐弟,见云姑对着他们笑,又硬着头齐刷刷地转回来。
“他上次与那人争吵,一怒之下自将为白衣弟子去了十丈峰,这次又想离山么?难道红云就没有劝劝?”
“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师弟的脾气。看似很好说话,但是骨子里却比谁都倔强,他与那人都是天字纵才,若是兄弟齐心又何愁我离云派不昌盛。只可惜…唉…不提也罢,只是苦了红云。”
66章 危机
擂台赛的规则是这样,先是同号码的上午打一场决出胜者,然后下午,获胜者和获胜者失败者与失败者再打一场。
两天下来每人一共打四场,按照往年的情况来看,一般两胜两负就可以入选内门弟子。
安蓝下去后观察三号擂台的第二场比赛,这场是有宛蝶对子木,他们两人都是蓝衣弟子。
宛蝶给安蓝的印象很深刻,如果说她的身法是快、诡异的话,那么宛蝶就是轻灵飘逸,所有的动作都如同舞蹈一样美丽,安蓝猜这些师兄弟里喜欢宛蝶的一定很多。至于子木…他是另一队的,安蓝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宛蝶已站在了台上,但是她却盯着下面的安蓝:“我不会输给你。”
同样以速度见长,安蓝也想试试她与宛蝶谁弱谁强。“那就请师姐多多指教。”
“哼,先过了我这边再说。”子木冷哼一声,明明是他与宛蝶比试,但是却被两人视若无睹,而且说得好像他已经输了一般。不就是速度快了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他前三关可都是轻松渡过,谁像他们好像丢了半条命似的,这样的人也敢藐视他?他会好好让她尝尝什么是失败的滋味。
离云派的内门弟子选拔进行得如火如荼,魁州却发生了一件大事,神威突然将雷鹰逐出十二鹰,并派诸多高手联合追杀,雷鹰寡不敌众一路北逃,最后在众人围剿之下跌入冰河之中生死不知。
而大荒也掀开了一股腥风血雨,恶神山上突然冒出一股势力,在大荒疯狂地屠杀炎夏的修行者们,每杀一人便将其尸首剔为白骨悬挂于木桩之上,手段极其残忍,一时间大荒已成为炼狱。
除此之外,神威迅速扩张势力兼并了不少山寨,与望月崖已势同水火。
管道上一个火红的身影骑着马不停地奔跑着,身上插着一把毒箭,她的脸色泛青,嘴唇乌黑,她使劲地抽着马鞭,马嘶叫一声不堪重负前腿跪地,她从马上滚下来,晕了过去。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一队人马从这里经过,为首的是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正是英雄少年英姿勃发时。
“阿福,去看看怎么回事?”少年郎对旁边的小厮说道。
“少爷,她中毒了,不过还有气儿。”
少年郎皱了皱眉头。“明日是老太君百岁大寿…嗯?带上她就算是为太君积福。”
“是,少爷。只是…这毒非比寻常,我怕带回去后是个麻烦。”
“哈哈,我荆家又何时怕过麻烦,不必多说,相信老太君见了也会做如此决定。”邓二娘被这队人带上了马,一路向中州瑞封城走去。
魁州遭逢巨变,不少魁州的百姓举家往内迁移,魁州的官道上哭声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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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云家,云家的家主与几位城主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