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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还热乎,快吃吧。”柴田指着我面前一小碗的拉面说道。
吃完饭后,一行人走在大街上,柴田准备回学校上自习,冈本吉准备回家玩游戏,纪香也要回家,我本想跟纪香一同回去,却被英子拽住了,便只好让冈本吉送纪香回去。
我跟英子漫步在世田谷区狭窄的街巷中,途径一所旅馆的时候,英子停驻下脚步,看着旅馆又望了望我,只是叫了下我,“牧舟君。”
“嗯。”我说。
厕所门“嘭”的打开,是羽多英子洗完澡走了出来,看到我还躺在床上,走到床脚边,一边拿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一边问道,“牧舟君不去洗一洗么?”
我光着脚丫子躺在这张双人床上,这是家很普通的旅馆,普通到我进来后都把它的名字给淡忘掉了,我勉强把它称作‘英子旅馆’,因为这是英子主动拉我进来的,这让我感到很突兀,甚至一度以为这是错觉,直到英子头上的水珠顺着她那长长的发丝,滑落到我脚上,并让我感到丝丝凉意后,我才确信这确实是真的。
“哦,等一会,马上就去洗。”我说。
英子朝我笑了笑,手依旧不停的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样子很动人,胸前傲人的咪咪也随着胳膊的摆动,不停浮动着,一副跃跃欲试又像是迫不及待要蹦跶出来一样。我从床上起来,脱掉外套跟裤子,只剩下底裤,就那么往厕所里走去,我脱衣服时,英子竟也害羞似的回避过头去。
淋浴的花洒,样式很好看,像个扁扁的小盘子冒出“吱吱”的声音,均匀的喷洒着温水,而我却只是在一旁光着身子看水不停的喷,像个圆柱形水幕。要不要洗?洗了就意味着一会我要躺到刚才的床上去,继而翻云覆雨一番。可是此刻我俨然失去了那种兴趣,并不是英子不够美,英子依然很漂亮,但我却无缘由的提不起半点兴趣,但若就这样让她溜走,又觉得过于可惜,还是进去吧。说着便走到了花洒的下面。
忘不了 (39)
擦拭干净后,出来发现英子已经早早的钻进了被窝,看我出来,朝我笑了笑,不得不承认,出浴的女子身上总是带有撩人的气息。我被这气息引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的一角,熟练的钻了进去,我讨厌多余的空气让两个身体产生隔阂,我的腿在进去的时候径直压在英子的腿上,柔滑中带有丝丝凉意。英子不自觉的缩了缩腿,却被我又一把掰了回来。手没有停留继续往腿根处伸去。
英子没有像以往那样再坚持,竟也顺从的褪掉底裤,看到她如此温顺,我想莫不是爱情可以把羞耻心赶跑?可是我又觉得有点悲哀,因为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英子的虚荣早在今晚的料理店时,就已经把我的爱掩埋了。
英子在经过我手的润泽后,呼吸渐渐的开始带有起伏,待她呼吸急促后,我平躺下来,把她拉到我的身上,扶正一下。
她初始并太接受这种强势的姿势,待看到我期待的表情后,无奈顺从。
英子开始缓缓地慢慢地的动起来,嘴里也开始呼出声音,像是音乐里的基音一样,渐渐地准备奏出爱的乐章,是的,爱的乐章。
英子的身体此刻正在打着不急不缓的节拍,嘴中不时的发出呻吟声,这不就是音乐的节奏与旋律么?胸前的波涛汹涌,指挥棒似的指挥起这篇爱的乐章。高音作为乐章中最优美的部分,一切的低音都是为了衬托出高音的优美,那深沉的低音一如此刻英子的呻吟声,而高音的优美就是英子最后嘹亮的兴奋。而所有的呻吟不就是在为那一嘹亮的喊声做铺垫么?那一嘹亮的“啊”声不就是在高‘潮中最优美的声音么?
我慢慢把手枕在脑后,盯着她身体的律动,她的姿势,她的形态,她的手按压在我的身上,身体带着亢奋,不住的上下起伏,这个情形让我想起了北海道时的浅田真子,那次的她也是如此的放纵。
不,她们不一样。浅田应该是感人肺腑的悲曲,英子则是轻快的舞曲。一个崇高,一个优美。
不,此刻我竟不再觉得英子是优美的,尽管英子外表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却不再优美。艺术是高贵的,真实的,心理的真实,现实世界的真实,就像浅田是高贵的,浅田的正直,无私,善良,真实注定她拥有高贵的气质,而此刻,英子那失去高贵做依托的优美,最终也难免沦为愚昧与可笑。“啪”一声,我拍了下英子柔软的臀部,我要为这爱的乐章增加点音色,产生出可以共鸣的优美和弦。不,音调不够强烈,最起码要三个音节。
我猛的把两人姿势翻转过来,我要做‘乐队的指挥’,来吧,英子,让你搭乘着我这趟通往快乐天堂的快车,享受这欢愉的情事,感受那嘹亮的歌声,让我为你奏完这篇爱的章节,而后,不再有而后。。
忘不了 (40)
“啊……!”
“呵……!”
次日的清晨,我睁开眼,窗外只是微微泛着濛濛清光,我悄然起身,穿起衣物,穿完后朝着床上看了一眼,满床的褶皱,像是经过风霜洗礼的戈壁滩。英子依然是沉睡着的,侧躺着身子,外面的胳膊和一只脚Luo露在被子外沿。我本想去帮她掩盖一下,手还没触及到被子便又收回手来,转而朝门口走去,小心的穿上鞋子,打开门,在关门前朝沉睡中的英子挥了挥手,算作道别。
走下昏暗的楼梯,轻轻推开旅馆的门,晨曦的一缕阳光打在我的脸上,就那么一道线,自上而下,从头到脚,我心中的阴霾就被这一道竖直的光打散,猛一把推开门,走出店外。
走着走着,脑子里居然响起初见英子时,英子弹奏的那首《致爱丽丝》的曲调旋律。我假想自己此刻正在与一个女子共舞,握着女子的手,搂着女子的腰身,身子开始不由自主舞动起来,旋转,收缩而后再次伸展开,这女子是谁我没去想,可以是真子,也可以是蒋盼,或是英子,或是美穗,甚至也可以是赵淑敏,我不再去管我想象的女子到底是谁。随后,嘴里又轻轻哼着徐志摩的那首《偶然》下半部分,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吟完,再旋转,定格住身姿,左手贴背,右手抱胸,缓缓躬身,谢幕。
第87章变故
我跟纪香在三叔家的大阳台上晒太阳。院子里的树叶多半透着青绿,空气也泛着草香,青绿的嫩叶,被阳光照的略微带点透明,丝丝可见的叶脉,在春风下悠然飘荡,让我想起女人弯卷的发丝。
“纪香,你是不是早知道英子有男朋友了。”
“我不知道啊。”
“屁!你不知道,那个男的怎么会找去的。”
“我怎么知道,”纪香见太阳都要下山了,把鼻梁上那副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摘下放在旁边小圆桌上,抬了下眉毛,接着说道,“我只知道某人又一次的始乱终弃,唉……我们家怎么会出现你这种男的,家门不幸啊……”说完就翻转过身背对着我。
“你……”看着纪香背对着我,不理不睬的,(想着,还‘家门不幸’,这丫头中文学的真是越来越好了呀,家门不幸~我先让你后门不幸再说!)说着便悄悄站起来,朝着纪香屁股就是一脚!开涮道,“哎哟,弹性不小!哈哈哈。”说着便“嗖”的往屋里跑去,只听到后面纪香不断的叫骂。
“张牧舟!我!啊啊啊!妈……!!!”叫声贯穿整个世田谷区。
忘不了 (41)
回屋里后,躺床上想起跟英子分手时的情形,其实也只是一条'分手吧'短息,两次未接,一次关机。之后的英子竟也没有再找过我,这反倒弄的我心里惴惴不安。
手机突然响起来,李浩的。
“喂,耗子?”
“嗯,晚上有时间没?到我这来,请你吃饭,顺便说个事。”李浩说话的语气难有的深沉。
“怎么了?这又有什么好事啊?”我不禁好奇问道。
“……”
“怎么不说话?”听李浩不说话,我在电话这头催促道。
“…刘琦爸爸……被人杀了。”
“什么!?”
“你一会晚上过来再说吧,电话说不清。”
“好!我马上就过去!”
在去往大福帮的路上,‘浅田号’的发动机嗡嗡作响,我也使劲催着油门,刘琦的父亲被暗杀?这在我看来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刘琦父亲看起来那么务实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暗杀呢?路边的夕阳奉献这一天中最后的光芒,飞速驶过一条小河,河面映射的光芒,涟漪泛泛,泛起刘琦往昔的音容笑貌,那不羁的笑,开怀的笑,恶作剧的笑,真不知道他能不能经受住这个打击。想着想着又不觉加快了几分速度。
到了大福帮,李浩也没等我进去,就带着我还有赵志新去了临近的一家中餐馆。
选了个小包间,彼此坐定后,看着李浩点着菜单,志新在旁一脸的沉闷。
我看着点着菜的李浩,还有志新,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点完菜后,李浩回过头来,拿起茶壶给三人边倒水便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爸最先知道的消息,之后小琦又给我打了通电话,但是小琦当时早已泣不成声了,说了些什么,前后颠倒的也听不太懂。”
“那现在你俩打算怎么办?”
“这不是真在想办法么。”李浩说完端起茶杯漱了漱口,朝着桌角边的痰盂吐掉。
“怎么就无缘无故的……”
“这事情也不好说,刘琦爷爷现在已经是病危期了,手里的权肯定交给刘琦爸爸,但是多伦多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那么多的成员怎么可能服刘琦爸爸,还有其他帮派也可能暗中使诈,所以刘琦爸爸无论处在什么样的位置都是很难保的,本以为可以熬出头的,却没想到才几个月的功夫就……”
“刘琦现在压力应该很大吧……”我说。
忘不了 (42)
这时服务员端着菜盘走过来,拿着盘香辣鸡丁轻放到桌子上,李浩后仰着身子,待服务员走后,倾身拿筷子夹起一片鸡丁,说道,“你说压力大不大,他爷爷要是安稳渡过危险期还好,要是不小心挂掉了,那么大个帮派不就全落到刘琦头上了,刘琦今年才20岁,这毛都没长全的家伙,他的话谁会听?就算听他的,但是多伦多也不是一个华人帮派,加上其他的,总共十好几个亚裔帮派,都盯着那几块好区域,那些区域可都是肥肉啊,中间少不了几场恶战。”李浩夹着鸡丁说道,说完后,本想吃,筷子没到嘴边便又放下,一副没有胃口的样子。就连志新这一向嘴馋的家伙居然也是一口也没有动。
我看着俩人如此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也觉得窝火,想起当初柴田秀吉说过的一句话,‘毛羽不丰满者,不可以高飞’,又听到李浩刚才的一番话后,心里更是替刘琦捏把汗,刘琦现在别说毛羽未丰满,完全是还在蛋里没出来呢。
“李浩,你爸爸是怎么说的?”
“我爸爸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事情始末,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我爸也不太可能去加拿大,一来日本这边帮务还要靠我爸,再者我爸的人都在日本,不可能一股脑搬过去,这根基都扎稳了,好不容易成大树有了气候,不能挪,一挪肯定损筋折骨,就算过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那……难不成真的像刘琦当初说的,让刘琦去投靠温哥华的亲戚么?”我问道。
“那怎么成!?咱们好不容易打下的地盘不能就这么撂下了!”李浩一拍桌子叫道。
“要不要叫马志晨过来,马哥经历的事情多,也有头脑。”我说道。
“这我知道,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了,说一会就过来,现在估计在路上呢,咱们先吃口菜。”李浩说着拾起筷子,夹了片青菜,吃起来。我也跟着夹起一片,明明是可口的青菜,在我嘴里却味同嚼蜡。
没一会,马志晨便来了。一贯的风衣,商务装。看到我们后微微笑了笑,我把身旁的凳子拉出来给马志晨坐。
“刘琦爸爸的事我也听说了,确实挺出人意料的。”马志晨把风衣挂起,搓着手走近前来,看着李浩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唉……这不叫你来想个办法么。”我说道。
“你心里应该有想法吧,是不是?”马志晨问道。
“嗯,我准备跟志新还有几个人去加拿大。手续已经开始办理了,不出意外的话,过段时间就可以了。”李浩看人到齐后,把酒都给满上。
忘不了 (43)
我默默地歪头看着马志晨,准备听听马志晨的意见,马志晨这个台湾人,给我感觉总是不一般,内敛沉稳也义气,关键是聪明,只听他说道,“既然你已经有这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