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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说,从来没有见阿飞哥哥对一个女孩如此上心,查资料,在那么多档案中一份一分地对比寻找。当然原始资料是谢警官内部提供的。最后她说,只要他认定是你,你就逃不掉。
话说,你想逃吗?
我当然不想逃。我恨不得钻进他的怀抱,他温柔的张开的网,哪怕下一秒收紧了绳子。将我俘虏,我也愿意当他的猎物,只为看一眼他的笑容。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阿飞哥哥。说大少爷更加有说服力一点,那么,我就要主动一点,像谢佳琪姐姐一样,敢爱敢恨,谁跟你大冒险,我整个人整个心都是真心的。
于是我拨了佳琪姐的电话。她总是很忙,但对于我的请求。她满口答应:“是是是,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有点立场不足,我来说吧!”
具体警官和当事人之间的对话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对谢佳琪姐姐说:“我想好了,我要维护我的权利,她要损害的是我的生存权,最基本的权利,没有了也就失去了爱的权利,姐姐,我不想失去。”
隐约从绍言哥哥和姐姐口中得知后来,阿飞哥哥找过金枝姐姐一次,在咖啡厅,安静的午后,阳光照在那个窗户上,一切是那么自然。
我想把这个事描述地完美一点,也许这是我第一次为了自己而狠一次,但我没有办法,我能猜出阿飞哥哥说的话,因为大少爷拒绝金枝小姐时,我恰好躲在屋外的窗下,那时候太卑微又太急于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的我反而坦然了许多:穆宇飞就是我的。
“我不明白,我哪里比不上她?”所有的女二号都是完美的,但是男主角就是偏偏喜欢女主角,我姑且算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主吧,从此将在穆宇飞生命中扮演主角,唯一的主角,所以美丽高贵的女二号总会提出这样的疑问,死要死的明白。
“金枝,你知道我一直在找她。”想来,午后的阳光照着穆宇飞俊美而冷漠的脸,是那样的让人想轻触,却不敢靠近。
“我知道,你跟我聊天的内容都涉及福利院。”金枝姐姐自嘲地笑了一下。
“所以你想送她离开?”我所熟悉的黑色的瞳孔永远深不可测,像能吸引一切,尽管尽头可能是毁灭,但也不排除永恒。
“你发现了,我无话可说。”坦白地很无力。
“金枝,你从中阻饶我们相认,这个我已经不想计较了,但是你为什么要害死她?”穆宇飞有点咄咄逼人了。
惨白的脸上掠过一道恐慌,随即无所谓:“让她告我啊?”嘴角勾着同归于尽。
“金枝……”面对这连狡辩的懒得尝试的女子,穆宇飞是无能为力的,他轻声喊她的名字,试图唤醒曾经的那个在商界不可一世,骄傲的像只孔雀的女子,亲本佳人,奈何对一个弱女子刀剑相向,以焚毁相逼?
“笑笑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这确实是我的意思。
“好人都让她演了!”冷哼一声,金枝的眉角一丝不屑:“说真的,放火我不是故意的,那个酒吧是我爸朋友开的,我那天看你找到了她,心里很失落,一个人跑到包厢就喝了不少酒……”试想,一个女人在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追逐不是自己的女孩,心情是怎样的绝望,烧死我也许大家都解脱了,从来不知道金枝姐对阿飞哥哥是这样的一种感情,极端的爱与占有,得不到就毁掉他一切。
“金枝,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希望你能祝福我和笑笑。”这句话是我杜撰的,我希望穆宇飞真的这样说。
“你好残忍,甩了我还要我的祝福,我永远不会祝福你,我要祝你孤独,并且长命百岁!”金枝姐必定是这样霸气的,随即也松了紧蹙的眉:“开玩笑的,我要出国了,祝福你!”
事情大概是这样,接下来俩人可能就聊点别的,轻松一点的,无关爱与恨。
“我有什么不好?”这个话题必须搞清楚,在国外都会心里有些不痛快。
“我喜欢林笑,是一种宿命,我觉得是注定的。就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听绍言哥哥说穆宇飞确实是说了一种很玄乎的理论,他当时作为预防突发泼咖啡事件的保镖,一直压低帽檐坐在他们后面一桌,其实他就是等穆宇飞结束搭个便车的。
“宿命?第一眼?你在医院见过她很多次。”金枝姐姐一下子就戳中要害,穆宇飞,到现在你当我白痴啊。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
“是的,我不知道她是林笑,但是,当绍言告诉我时,我就知道我不能再错过她。”穆宇飞把表白的话对不该说的人说了。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祝福你们。”金枝站起来想走。
穆宇飞看着她远去的样子,对不起,金枝。我不能给你幸福的。
绍言哥哥说金枝姐姐当时走出咖啡厅没有哭,还说穆宇飞太绝情了,在姐姐逼着他交代穆宇飞关于对我的感觉是不是作了渲染,他本能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哎呀,我跟你讲,我哥的脾气我还不了解,他就是嘴硬脸皮薄,不会表达,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不然存着小竹子从小到大的照片是想开历史人物展览吗?”绍言哥哥说完立刻捂嘴,这时闪身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砸了他肩膀一下。
绍言哥哥吃痛喊冤:“靠!死人穆宇飞,你还打我,我是在帮你啊!你现在自己交代,当着我和小木头的面,说,你喜欢小竹子嘛?小竹子,当事人回避!”
我和穆宇飞的脸同时红到了一块儿去,单独在一起时的表白已经听过,这时候大庭广众之下,穆宇飞恐怕不敢吧,他微微皱了一下眉:“人家女孩子哪跟你一样厚脸皮!爸爸回来了,我需要你的帮忙!”说完,极快地扫了我一眼。
我和姐姐也就乖乖坐在床上,姐姐看我脸上的烧还未褪去,掰过我的脸,认真地说:“笑笑,你真的打算跟学长这样耗下去?”见我不说话,她也发挥想象力:“你的眼睛告诉我了,不过,这样的男生需要耐心,他和绍言不一样。”
作为过来人,姐姐分析着绍言哥哥和阿飞哥哥的性格以及怎样准确抓住他的心,正在接受姐姐的教诲,倾城侧身进来,苦着一张脸说,爸爸和哥哥们让她上楼,不许待在边上碍手碍脚。
倾城是个小开心果,可是估计楼下的场合不适合轻松的暖场音乐,所以她被赶了上来。
“过来,倾城,你听到了什么?”姐姐拉过笑内线,急着打听,这是他们的家室,我们这种未过门的媳妇,们?不好太积极参与,只好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资源,比如未来的看似懵懂的小姑。
“笑笑,不知道这次穆伯伯能不能把你送进z大,要是以后你和我在一个学校就好了。”姐姐看了看我,继续悄声派倾城下去深入敌人内部,打探可靠消息,等下回上来汇报。
对了,金枝姐姐出国了,也带走了我进四川大学的希望,而穆宇飞承诺过给我一个更好的知识殿堂,前提是我留下。现在我觉得多了一个大前提:穆伯伯给力。
倾城听话地垫着脚尖下去了,z大?我不顾姐姐的阻碍,贴着倾城也走了下去,湣鹇ハ戮龆ㄗ盼业拿恕#ㄎ赐甏H绻不墩獠孔髌罚队雌鸬悖╭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三章无需抱歉
楼下客厅,穆宇飞一定也感觉出气氛的不对,我站在楼梯口就觉得低气压笼罩地有些压抑,透不过起来。
原本沈绍言哥哥的别墅不算太大,他就不止一次地嫌弃阿飞哥哥和倾城的不请自来,现在多了一个我拉着姐姐一起睡,所以也难怪他天天拉长个帅死人不偿命的马脸对着我们,现在居然在殷勤地切着哈密瓜,朝他努了努嘴。
客厅的沙发上赫然坐着穆伯伯,他们的父亲大人,之前陪倾城在猜名侦探柯南的剧情。
“爸……什么时候来的?”穆宇飞走过去恭敬地捧上一杯凉茶,那还是我泡的,好吧,他略显殷勤。
“没多久,你坐!”穆伯伯脸上看不出是愉悦还是疲惫:“大热天还出门?”
您老不也是吗?倾城小声地抗议。
“我约了金枝。”穆宇飞底气明显不足。
“你对不起人家姑娘,害得我和老金见面都很尴尬。”穆永祥似在开玩笑,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很严肃,伸手舀了一块沈绍言端上来的哈密瓜,哎,有人更殷勤嘛。
“绍言,你也坐下。”本来看着父亲和大哥在开政协会议的架势,他想不关自己这个无党派人士的事吧,抽腿想溜开,此时命令一下,他只好僵硬着身子坐了下来,难道改开听证会?
“绍言,宇飞,你们都不小了,事业也都有了,虽然没有一个想在我手下发展(好伤感,有木有),我也不计较了。但是婚姻问题,还是要慎重考虑的。你们今年都25岁了,宇飞稍微大一点。”看吧,哈密瓜就是消暑解渴的好水果,老爷子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抛出了会议的主题——婚姻大事。
“绍言,你妈今天不在。我知道她已经默认了你和林霜的关系。这个我也没意见。这孩子不到两年也就毕业了。”言下之意就是同意啦,我心里一喜,姐姐就该一起来听证的,她的幸福触手可及。
沈绍言又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在这里继续待着了。他挪了挪位置,显得有些得意,穆伯伯言下之意是穆宇飞的事才是我们今天的重中之重。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
“爸……我想你看出来我对林笑的意思。”我没想到刚才阿飞哥哥没有当着我们的面说的话在父亲面前居然这样自然轻松,不绕弯子了,直接摊牌。
“我不是不喜欢那个孩子。只是我不明白……真的是一见钟情吗?非她不可吗?”穆伯伯应该是很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勾搭上的,哦不,什么时候看对眼的,不会就是医院里见过几次,后来火灾英雄救美,然后以身相许了。什么狗血情节?
我想告诉他,是前世就看对眼了。一见钟情了,以身相许了。立在那里,没有空调的送气,我只觉得汗水淌得很多。
“爸,你记不记得妈妈的遗物里有一张照片?”怎么又说这个,扯上已故的夫人做什么,难道是夫人临终要我们在一起,是的,确实是这样,可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我探出身子正好捕捉到穆伯伯怔了一下,他缓缓地抬起头,等着自己的儿子说出是为了实现已故的妻子的心愿什么的: “记得,你收着的。”
“对,那两个女孩子就是林霜林笑姐妹,我早就认识她们。”切,那是听说好伐,请不要把前世注定一见钟情硬是扭曲成儿时的约定,这可以判你早恋的罪名,罚你陪着我一辈子,不许抗议。
“你别跟我说,你以前去邮局寄信,打电话,还有抢走音乐盒,都是因为要寄给林笑?”穆伯伯的记忆力惊人啊,我和倾城都佩服得一体投地加四体投地。
“是的,爸爸。”我几乎听见穆宇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你就是不肯再看其他女孩子了,一定要等她长大了?”这么容易妥协,民主的家长真的是值得学习啊,要是在前世,老爷是不会这么快同意的。
“十年都等了。我只希望能得到您和阿姨的祝福。”穆宇飞很直接,真的很直接。我定在那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倒是倾城拉着我的手瞬时握得很紧,这个孩子在为我感到兴奋和紧张吗?
“问过人家女孩子的意愿了吗?”关键时刻还是做爸爸周到了,是啊,我就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呢,你都不问一下吗?阿飞哥哥,大少爷,还是你早就成竹在胸。
“她说她做好选择了。”穆宇飞微微笑了一下,原来他的自信竟然来自我,而我坚持的理由就是他肯定的眼神。
“哇,你们私定终身啊。”沈绍言悄悄插了一句。
“不及你。”穆宇飞回敬了一句。
“喂喂喂,说好不提这件事的。”沈绍言急了,他娘的就不该告诉他。
“那我和你们妈妈得回一趟苏州,看人家愿不愿意把辛辛苦苦养的两个这么标致的女儿给咱们家。”穆伯伯觉得自己作为家长发挥价值的时候又到了。
让他发挥价值的时候还不止这个,阿飞哥哥和绍言哥哥又说了点什么别的,听不真切,我只是听到:z大,雷教授等关键词。
很快我就知道了结果就像一个面试了几家公司的求职者,得到了最不期待的那个offer,可是为了饭碗,你不得不去。
那天离开学的日子所剩无几,而穆宇飞已经忙得像个隐形的,我一直都看不到他疲惫的身影,偶然在早上的饭桌前看到他急急地喝豆浆的样子,连擦嘴角的动作都与众不同的迷人,我想我是着魔了,脑海里全是大少爷端起茶杯对着我笑的情景,像单曲循环一样上了瘾。
偶尔我也会步上阳台,曾经我们坐过的藤椅还孤单着在皎洁的月色下等着谁,和我形单影只的灯下阴影一样固执而痴心,我湣鹂醇掠罘勺谀抢锔萍鏊目Х取�
终于有天晚上吃晚饭时,他还是第一个放下了筷子,定定地捕捉我的瞳仁,看似不经意地说:“笑笑,z大去不了,s大你能接受嘛?”
姐姐和沈绍言同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