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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想办法把这狗弄走,哎哟…”
一个混混见旁边一卖肉的摊子上插着一把砍骨刀,冲过去拿起案板上的刀就朝“阿黄”砍过来。
可怜这“阿黄”还来及叫一声,整个身体就被那混混的刀砍进身体一半,顿时鲜血四溅。砍他的混混和陈大被狗血喷得一身都是。阿黄的身体颤抖一阵,慢慢松开了咬住陈大的手腕,整个狗身体滑落到地面。
天明看着“阿黄”死在自己面前,一时间“阿黄”和自己成长的片断在眼前一断一断闪过。这“阿黄”就犹如他的亲人,为了救自己,竞然舍去了自己的性命。
天明顷刻间被愤怒填满胸膛。丹田的气息在他的双手齐聚。但听他“啊”怒喝一声,从地上猛地蹿起来。充满力量的拳头击中从后面砍死“阿黄”的混混,“呯”一声响,那混混被小天明的拳力打出去十几米,惨叫着倒在人群之外,一时间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陈大见状,这小乞丐不知道一下子从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力量,刚想叫边上的同伙。天明回身一拳,又重重的击中他的腹部,只听得一声闷响,但见陈大刹那间脸色变了五六种颜色,就像吃了五味瓶一样。然后就听见陈大发出了“哎哟”如杀猪般的嚎叫声。“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射出来,眼珠子如死鱼般变灰,直瞪瞪地瘫倒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旁边的混混傻了眼,一时间竞被天明的杀气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抱着头四散逃开,边跑边叫:“杀人了,杀人了…”
天明抱起死去的“阿黄”轻轻地抚着布满鲜血的狗毛。他紧紧地抱住“阿黄”的尸体,眼眶里流出了汩汩地泪水。突然他似疯狂了一般,抱起“阿黄”从人群里冲出来,冲向村外,冲向无人的荒野。
天明一直冲到了小草屋前,他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看着怀中早已死去多时的“阿黄”,天明知道“阿黄”不可能再回来了。这一刻,他从心底里恨起老天来,恨老天为什么这么吝啬,恨老天为什么这么无情。现在连自己唯一的朋友也就此不在了…
天明用自己的仪式为“阿黄”举行了一个简单地葬礼,然后将他埋在小草屋旁边的树林里。就这样简单地送走了“阿黄”。
第三章 遇外之灾
还是这个玉龙村。
今天的天空黑的似乎特别早,夕阳早早地落下了山头,一层灰蒙蒙地颜色笼罩着这方圆百里的村庄。
村子中间的集市。
商人、小贩和平常一样,正忙着收拾着东西准备收工了。路边上走来一个蓬头垢面浑身邋遢的小乞丐,这不正是天明吗。前天就在这个集市中,他两拳将两个痞子打得差点断了气。这两天没有在村中出现,此刻一见,头发变得乱蓬蓬地,浑身的衣物更是邋遢,看来这几天他都没有清洗过。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根柳条,不时地左右挥舞着。
正在关店门的七老板见到小乞丐走过来,放下手中正要关上的店门板,故意叫道:“小乞丐,今天怎么这时候才来?前面卖饼地赵婆婆都回去了。”
天明停下脚步,裂嘴笑道:“哦,知道了…”看样子他已经从悲痛中恢复过来了。
七老板说:“小乞丐,上次你可真神武,一拳把那个陈大打得差点死去,估计他以后不敢在这里胡作非为了。你可为我们这里的人出了口气了。”
天明不理会他,继续向前走,手中的柳条挥了一下,嘴里发出喝喝地叫声,就像在练什么剑法一样。
七老板无耐地摇了摇头,继续拿门板关起店门来。七老板关到最后一块门板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小乞丐的人影了。
今天这村子似乎有事情要发生。村外那条乡间小路,平时也就是村民赶集和出去做农活的便道,今天却见路面上的马蹄印深浅不一布满了路面。
远处又响起集促的马蹄声,约有六七个人催着马儿出现在村边,后面扬起一大片黄尘。每匹马儿都口吐着白沫子,看样子这些马赶了很远的路了,马背上的人个个风尘仆仆。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村子中唯一的小集市。
路边的小摊贩们马上将小摊拉到路边,以防被那些马撞到行当。一行人马过去后不由心想:今天真是出怪事了,这是第七波人马经过这里了……
人马呼啸而过,卷起的尘土覆盖了后面的人们,骑在前面一个约四十来的中年男声叫道:“让一让了——”声音宏亮剔透,前面摊主闻声迅速将来不及收完的摊子往后拉,生怕被他们马儿将自个的摊碰撞了。
浑身邋遢的天明刚好在一处关了门的小酒楼边上的潲水桶里找到一个别人吃剩的包子,还没拿稳,听到这一声急喝,手一抖动,半个包子就从手里咕噜咕噜滚到了路中间。本来就饿得发慌的天明哪管得这么多,马上冲到路中间去拾捡掉落的包子。刚弯下腰,快马就已经来到了身前,吓得天明眼睛圆睁睁地望着疾驰而至的马群,竞不知该做何反映。
眼见领头的马儿就要撞上天明了,坐在马上的中年人“嗖”地拉紧僵绳,一直狂奔的马儿受到这一突然的控制,前蹄腾空抬起,一下子高出了丈许,同时发出一声撕心地吼叫,同时后面四匹马跟着撕声扬蹄停下来。天明哪见过这般阵势,“噌”地一下被吓得屁股坐在地上,望着马儿的两只蹄子朝自己身上踩下来…
“哎哟…”一只马蹄正好落在天明的左腿骨上,只听得“喀嚓”一声响,估计左腿骨断裂了,还来不及叫痛,已经晕倒在地。
马上的人以为发生了遇袭,说时迟那时快,迅速将一个头戴面巾女人围将起来,作好了防御阵势。
领头的中年汉子勒住缰绳,瞧了瞧地马下的情况,作了个手势,后面的人见状才放松开来。同时中年汉子跃身下马,伸出右手在小乞丐的鼻前探了探鼻息,起身对坐在马中间遮面的女人说:“小姐,马撞了一个小乞丐。”
“他伤的要不要紧?”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中年汉子道:“看样子左腿骨断掉了。”
“啊…”女人发出一声惊呼。
中年汉子说:“他还死不了,我们还要赶路,给他点银子。让他自己找大夫吧…”
“只能算我们对不起他了,你给他点银两找大夫吧。”女子望了望即将转黑的天空。
中年汉子看着晕迷不醒的小乞丐,将他拖到一边,同了丢了包银子在他身上。转身上马对后面的人说:“我们接着赶路,别误了大事。”
“驾”拉起缰绳喝了一声,一行人又急匆匆地往前奔去。马上的蒙面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晕倒在地小乞丐,转眼间就消失在黄尘中……
边上几个围绕观过来看热闹的人见倒在地上咽咽一息的小乞丐那副惨样纷纷摇头离去。一切发生的那么快,结束的也那么快。
天色渐渐暗下来,天边的残阳已消失,接踵而至的是黑暗来临。热闹的小镇子一下变得出奇的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天明被一阵剧痛痛醒过来。睁开双眼的刹那,他看到一轮皎洁的明月当空悬挂,宁静的月光给他身体带来一股祥和感觉。他费力的坐起来,双眼朝左腿望去,只见小腿部分因骨头断裂,脚掌往上翘起,脚掌与腿骨断裂凹进去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弧形。他回想起了开始发生的那一幕……
钻心的疼痛让他的思绪马上转回来,安静地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他痛苦的呻吟一声,但他没有呼叫,他知道,就是他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帮助他,因为他是个肮脏令人嫌弃地乞丐。
断腿处的痛楚一阵接一阵的袭来,每一次钻心的疼痛都让他的身体颤抖一阵。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若不将断腿处理一下,自己肯定会没命的。他用还能活动的右脚和双手开始往村外爬行,每爬一下他都要花费十分的力气,爬几下又休息一阵,像蚂蚁爬树一样一寸一寸朝村外的一条小溪边移动过去……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天明只知道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身体的饥饿也阻挡不了求生的欲望。他用近乎超出常人的毅力向前移动着。荆棘刺伤了他的身体,尖石刮烂了他的皮肤,这些他都无暇顾及,他爬过的地方却见一条血痕跟着他向前增加。他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号,那就是活下去!
总算爬到了小溪边上。借着星光他看到自己的双手被沿路的荆棘刺得鲜血淋淋,胸前和双腿也因长时间和地面摩擦弄得遍体鳞伤。此时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伸手摸到了根干枯笔直的树枝。他想起小时候爸爸给动物接骨的情景,用两根树枝将断骨压住,然后用布带绑扎好,这样过一段时间断骨就会好了。他曾经亲手给几只小动物接过骨。可是现在他却得给自己进行接骨了……
天明眼光在小溪边四处看,最后找到了一种细叶子的绿色植物,拼了命的爬到这里,就是要找种草药,他知道,这种草能救自己的命。他将植物放进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来涂覆在断腿上。然后学着给动物绑扎断骨那样,颤抖的双手将变型的腿骨慢慢扶直。这可不是给动物接骨,自己给自己接骨是种什么感受?尽管他用极慢地速度将断骨扶正,只听得骨头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天明近乎痛得晕倒过去,但他仍然坚持着。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翘起的脚掌总算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了。
然后用树枝将断腿上下夹固好,最后用自己的腰带将两根树枝绑扎起来,这个过程看来简单,其实对于一个断腿的人绑扎自己的断腿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一般常人是跟本无法这样做下去的。就在天明将扎带拉紧的那一刻,又听到断骨处发出“喀嚓”的响声,要命的疼痛终于将他再次痛晕过去…
第四章 南宫映雪
月明星稀,阵阵刺骨寒风从青龙谷底涌上来,这青龙谷底下边是条水流湍急的大河,几条水源洞穿青龙山在山脚汇集,形成一条宽约二十米的大河,加上汇集处正好是斜坡处,所以水流湍急。平日里大量的水雾从谷底升上来,绕在青龙山腰,恰似仙境一般。但水雾里协带着大量的寒气,在白天尚不觉得青龙山有这般阴冷,到了半夜里这种刺骨地阴冷之气感觉就像刀割一般,让人无法忍受。
三月前,在青龙山灵气波动异常,异常的灵气出现,说明在这座奇山中肯定有奇物出现,最终在有心人的搜索之下,在青龙的峭崖上发了龙舌花。这龙舌花乃是奇花,能够拥有的人,不但可以得长生,甚至飞升仙界也不是难事。
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从谷口传来,转瞬间却五匹快马已奔至南宫世家的临时住所。这些临时住处所都是用牛皮搭建起的营房,四周用粗大的麻绳固定在泥土里,一般的风雨是无法将这些牢固的营房怎么样的。南宫家在此处安扎了六个这样的帐篷,边上五个帐篷将中间那个最大的帐篷围住,那最大的帐篷正是南宫家二少爷的住所。此时六座帐篷均是灯火通明,外围轮守的人员进进出出,倒也显得热闹。
闻得急的马蹄声在帐篷前停止,从最大的帐篷里面走出一个星目剑眉的少年,后面跟随着两个长发齐腰的中年人。少年双目神采奕奕,浑身散发出隐隐地内劲,显然修为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三人一直营房门口,对来人笑着抱拳道:“冷叔,你们来了。”
少年所说的冷叔正是不久前路上马儿不小心踩断小乞丐腿的那中年汉子。虽经过这一番长途跋涉,却也不见有丝毫疲备。冷叔正重地道:“二少,情况如何?”
这二少正是南宫世家的二公子,南宫离。南宫离的修为在南宫家堪称上流,家中三个兄妹中,数南宫离的修为最高。为了全力夺取龙舌花,南宫家族派出了年青一辈中修为最高的人。
南宫离道:“还好,没什么大状况出现,你们先进来再聊吧,这青龙谷晚上的风冷得紧。”
突然人群中传出一声清脆婉耳的:“二哥!”
南宫离一怔,往五人中望去,却见里面窜出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正是途中那个被保护的女人,此刻卸了面装,却是个身段高挑,眉清目秀的少女,特别是笑起嘴角边两个小酒窝更让她显得迷人。
“三妹!你怎么也来了,父亲可没说你要来啊…”南宫离见到自己的小妹到来不由得一阵欣喜。伸出右手在她肩上用力拍了拍。
原来这少女是南宫家的三女,南宫映雪。此刻的南宫映雪却是精神奕奕的,似乎到了新地方又见到了亲人有种特别的兴奋感。她“哎哟”的叫了下,娇滴滴地道:“二哥你能不能小点力气,都被你拍痛了。”
南宫离笑道:“嗨,二哥太高兴了点啊…”
南宫映雪翘起小嘴说:“我也是想来看看二哥嘛,都这么久没见到你了。”
南宫离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瞅了小妹一眼,伸手又捏了捏她的嫩脸:“怕是缠着冷叔来的吧。”
南宫映雪拨开二哥的手,跑到一边:“不告诉你,反正我想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