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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虽然空中的侦察飞机难以逼近中国军队的上空(中国军队总是有办法把高高在上的飞机给打下来)。但是综合各方面的情报显示:中国军队正在裹协着沿途的法国平民向普瓦捷攻击前进。
普瓦捷位于法国中部的克兰河畔,是维埃纳省的首府。这里交通便利,自从英吉利海峡沿岸的法国国土被中国军团和德国军队占据之后,英国船队只能够从法国西部的‘比斯开湾’一带的港口码头停靠。
普瓦捷像昂热一样,是英国远征军后勤补给线中的重要一环,昂热城被中国军队破坏之后,普瓦捷就显得更加重要,不容有失了!
中国军队向普瓦捷逼近的同时,英法联军也抽调周围的军队进入普瓦捷进行防御,但是普瓦捷里面主要还是法国军队在防守。
中国军队裹协大批的法国平民朝普瓦捷而来,其目的已经非常明显了!
如果中国军队在攻击普瓦捷的时候,驱赶法国平民先行,中国士兵随后跟上,法国军队看到本国的平民一定不敢开枪。如果英国军队开枪的话,一定会招来法军官兵的忌恨,甚至两军还会因此反目。
不论防守的英法联军开不开枪,中国军队就随即跟上。最终可能攻破普瓦捷的防守。
这种卑鄙无耻的方法,蒙古人西征的时候经常采用,既能屠戮敌国百姓,又可动摇敌兵军心,可说是一举两得。
这种方法虽然残暴毒辣,但往往却能够得到奇效。虽然如今攻城大军还没有到达普瓦捷,但是得到情报的联军指挥部的将军们已经大感头痛了。
而能够阻止这一悲剧发生的,只有查尔斯中将带领的英国远征军第八军,如果第八军能够在中国军队背后发起攻击,与普瓦捷里面的守军两面夹击的话,一定能够击溃106师,救出那些无辜的法国平民。
毕竟,第八军有五万多身经百战的精锐部队,再加上普瓦捷的守军,兵力在十万以上,而106师和外籍步兵团,加起来还不够三万。
中午的时候,张一平押着一大群法国平民来到距普瓦捷约十里外的米尔博镇,在这里,外籍步兵团已经做好了进攻普瓦捷的准备。
在镇外面迎接的曾大娃和德国人于尔根上校,只看到大量的法国人,在漫天遍野的人头中,带着头盔的中国士兵却是非常的少。两人心中都大感的迷惑。
等见到张一平之后,于尔根上校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尊敬的张将军,我实在不明白,我们抓这么多法国平民干什么?他们都是一些妇孺和老弱病残,对战争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难道你们打算像古代的蒙古兵一样,让他们做我们攻城时的炮灰吗?要知道,这样做会受到国际社会的谴责的。”
“谴责是没有实际意义的,于尔根上校。”张一平站在路边的山坡上,俯视着公路上走过来的密密麻麻的法国平民,这些人在他眼中有如蝼蚁一般,他虽然是一个中国人,但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蝼蚁”这个词语的真正含义。
“战争是非常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点上校先生应该比我有更深的体会。普瓦捷里面主要还是法国军队在防守,如果外籍步兵团在攻击的时候,驱赶法国平民先行,法国军队看到本国的平民一定会手软,外籍兵团的士兵混在平民当中,这很容易突破敌人的防守。
这种办法虽然残暴毒辣,但是却往往能够得到奇效。最重要的是,这能够大量地减少我们士兵的伤亡!”
“于尔根上校,在外籍步兵团里面,德国士兵占大多数!”张一平严肃地说道。“这就是战争,战争既然在法国进行,法国人就得承受这样的苦果。而且相对于德国军队使用毒气等不人道的手段,这根本不算什么。”
“这不同,将军,我们用毒气进攻的目标是军队,而你们是针对平民。”于尔根说道。
“如果法国军队体恤本国的平民,可以撤出普瓦捷,就不再有死伤。”张一平冷冷地说道,“普瓦捷和平民的生命,他们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于尔根摇摇头,“法国人宁愿牺牲平民的生命,也不会撤出普瓦捷的。““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张一平耸耸肩,“总之,这批法国人我交给你们外籍步兵团处理,是放还是用来做堵枪眼,由你们决定。”张一平说道。
事实上,于尔根根本就没有决定的权力,因为有决定权的是曾大娃团长,他只是一个参谋长,只要曾大娃下令他就必须服从,而曾大娃又以张一平惟命是从,所以到头来还是张一平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尔根还想说服张一平,但是张一平一挥手,喝令他退下!
一个俘虏、奴仆军,也敢这么多意见,这不是找骂吗?
于尔根灰溜溜地走了,张一平对曾大娃说道:“这个德国佬,一点也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以为他们还是德国正规军吗?他们只不过是英国人的俘虏,如果不是我们,他们还在监狱呆着呢。
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德国人,德国人有他那么仁慈的吗?我看他倒有一点像中国的老夫子,迂腐!”
曾大娃说道:“他不是迂腐,而是专门跟我们作对,说到底还是他白人的高傲心态在作崇,心里总是看不起我们中国人,受我们节制心里不服。”
“我也有过打算让另外一个德国人斯蒂芬中校代替他的位置,但是斯蒂芬的军事才能相对差了一点。而且现在正在打仗,我怕出乱子所以才没有动他。”
张一平点点头,“你做得对,现在还是以稳定为主,要这些高傲的德国鬼子完全听从我们的指挥,是要有一个过程的,咱们不急。”
“总指挥,难道我们真的让那些法国平民去冲普瓦捷的机枪阵吗?”曾大娃问道,“我们还跟法国社会党合作呢,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
“你错了,我们跟法国社会党不是合作,而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张一平说道,“求人,就得受一点委屈,就算法国人也不例外!”
“而且法国社会党算什么?对于我们来说,他们都是洋鬼子,咱们老祖宗有一句话说得很是透彻,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也决定了我们跟他们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利用,而非结盟,别说一些法国平民,就算是法国社会党,到了应该出卖的时候,只要价格合适,该出卖的还是要出卖,在欧洲,只有中国人才是自己人,其它的都是用来出卖的。”
曾大娃连连点头。
张一平接下来口风又一转,说道:“不过,目前还没有到跟法国社会党撕破脸的时候,我们还需要他们。而且这些法国平民的作用也不在于做炮灰堵枪眼。““下午,你们外籍步兵团把这些法国人赶到普瓦捷城下,给普瓦捷的法国军队和英国军队看一下,让他们真的以为我们要用这些法国平民向普瓦捷发起进攻。只要传递这样的信息给英国人就够了。”
曾大娃迷惑不解,问道:“可是,不用他们堵枪眼,把这些法国人一路押到这里,又有什么作用呢?”
“你是中国人,我才告诉你,如果是于尔根这个德国佬,我还不告诉他!”张一平哈哈笑道,“军队裹协敌方的老百姓一般有三个作用,一个是用做人质,让敌方军队投鼠忌器,不敢进攻我们;二是用作攻城的先锋,这一招蒙古人征西的时候经常用,非常有效;三是封锁消息;现在我们这里多了一个用处:就是迷惑敌人。”
“这都是我们老祖宗经常玩的东西。”张一平笑道。
看着公路上不停地涌过来的法国平民,曾大娃似乎明白了什么。
法国地广人稀,一个大城市的人口比不上中国一个小县城,虽然一路行来也有上百里,但是抓起来的法国人也只不过两三万人,而押送他们的中国士兵只有一个营一千多人左右。
106师的两万多人去哪里了?
英国第八军摆开队形行军的时候,沿着公路像一条蛇一般连绵十里,灰尘滚滚。
106师的两万多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人家五万多人的一支大部队包了饺子的。他们只能先掐住一断,吃掉一断,然后再回头来吃掉另外一段。
黄昏,在距普瓦捷约四十公里外的一块小山地上,陈亚德用望远镜看着远处公路边的一个毫无人烟的小镇。
英国第八军已经开始进入小镇,这周围的小镇和村庄的平民都被中国军队抓空了,英国人也乐享其成,不用他们费神就有房子住,那还得感谢中国人呢。
陈亚德看了一下西边的太阳,快要落下山了,他想起了军中非常流行的一首歌: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
这正是此时的写照。
陈亚德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把半自动化步枪,打开了弹仓。看到里面满满的黄澄澄的子弹,内心就进入一种平静的状态。
在106师,每一个人都是枪手,有必要的时候都可以上战场,就连他陈亚德都不会例外。
尽管英军第八军是多么的谨慎,多么的狡猾,但是最终还是落入了张一平的圈套,接下来就看106师的牙口硬不硬,能不能够一口吃下它了。
他陈亚德的106师又怎么能够让张一平总指挥失望呢。
手中的步枪给了他很大的信心,只要这支步枪在手,子弹袋里有子弹,他的心中就有信心。
他的子弹袋里有一百二十发子弹,身上还有五个手雷,而消灭这五万多英军,对于一支全部由中级枪手和高级枪手组成的106师来说,最多也只是每人多开两枪而已。
陈亚德“啪”的一声合上步枪的弹仓,毅然下令道:“发起攻击!”
一串烟花“嘶”的一声冲上天空,“砰”地一声炸开一朵美丽的花,在晴朗、清新的天空中,很远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刚刚停下来的英军还没有醒悟过来,更大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迫击炮的炮弹呼啸着划破黄昏的天空,在英军的行列中炸开。
大地忽然抖动起来,激烈的枪声响彻了云霄。
第二百六十三章 落荒而逃
查尔斯中将有“英格兰之狐”之称,他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有一种敏锐的触觉,他研究了中国军团从成立以来到现在的一系列战例,再综合各方汇总上来的情报,他觉得中国军队裹协沿途的法国平民,不是单单进攻普瓦捷那么简单,这其中肯定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阴谋。
但是,远征军司令部严令第八军快速向普瓦捷挺进,否则军法从事。
尽管如此,第八军仍然控制了一定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向普瓦捷前进。
谨慎而多疑的查尔斯逃过了106师的第一轮打击。
查尔斯中将走在部队的中间,到下午的太阳西沉的时候,查尔斯中将心里忽然觉得有一些恍惚和不安,于是看了一下旁边一望无际的麦田,绿油油的麦田就像无风的大海,绿色的波浪此伏彼起。
查尔斯中将下了马在麦田旁边站了一会儿,忽然叫道:“埃里克!”
埃里克一听,马上就闻歌知雅意,他飞快地从马上溜了下来,从马鞍后面面拿下查尔斯中将的专用马扎,走到麦田的中间,将马扎放好,然后将脖子上的那个擦拭得发光发亮的马桶圈放在马扎上面,转身向查尔斯中将敬了一个军礼。
最近,尊贵的查尔斯中将养成了一个癖好,喜欢在环境优美的地方排泄,有时就算没有需要,也要在马桶圈上面坐一下,用来放松心情。
查尔斯中将其实并没有这个意念,不过见埃里克已经搭好了设施,也就走了过去,若无其人地褪去裤子,光着雪白的屁股坐在马桶圈上面。
查尔斯中将心里闷得慌,这是危险来临时的征兆,但是这个征兆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捕捉得到的,很多时候都是事情发生了之后才醒悟过来。否则查尔斯就不再是查尔斯,而是成了神了。
查尔斯一时便不出来,于是向埃里克招了一下手,说道:“埃里克,过来,陪我打牌…”
打牌?你大便,我在一边陪你打牌?埃里克惊愣了,这种奇特的待遇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不过,查尔斯中将是一个贵族,有教养的绅士,跟这样的绅士打牌是非常难得的机遇!埃里克心里这样想着,心里的虚荣战胜了对臭味的恐惧,他从马背后搬了一个折叠的小桌子和另外一个小马扎,来到查尔斯中将的对面坐好,跟查尔斯中将打起牌来。
查尔斯中将的牌跟他的排泄物一样很臭,而且查尔斯中将的心思并不在打牌和排泄方面。他一下子皱眉沉思,一下子又漫无边际地问一下埃里克一些平时不关心的情况。
“埃里克,你家里有什么人吗?”
“只有一个哥哥,他很幸运,因为他在上次的战斗被中国人俘虏了,中国人切去了他的两只手指,然后放了他,他没有了两只手指,不能再开枪,因此反而可以回家了…”埃里克回答道。
查尔斯中将“唔”了一声,又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是怎么进入军队的,埃里克…”
埃里克之所以参军,完全是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