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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伟卿的电报告诉张一平说,美国人在波尔多就这件事召开一个协约国联军会议,并邀请张一平出席。
“笑话,我能够出席吗?我嫌命长了是不是?”张一平连忙回了一封电报给曲伟卿,让他千万不要上美国人的当,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顶多把自己的意见用电报的形式发给驻法大使胡惟德,让他却跟美国人争吵,反正他是外交官,为中国人争取权利是他的责任。
石尉兰把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带进来,冯。马尔维茨一进门就用法语大声叫道:“张将军,你有麻烦了,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我每天都有麻烦,我的情人太多,难以一一地应付;我收藏的好酒太多,喝了一半剩下另外一半,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张一平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这些麻烦都比不上你们德国,你们频临战败,国家即将要灭亡。你们第二集团军将无家可归!”
冯。马尔维茨早就知道张一平跟他一样就是一个臭脾气,他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准备忍一下张一平了,但是听到张一平这样说话,简直把他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他还是非常的不舒服,心里一股怒气直往上冒,把他的脸涨得一片淤黑色,强制着才没有爆发出来。
乔纳斯连忙打圆场,用英语说道:“两位将军先从坐下慢慢谈,张将军,你不是说你的好酒多得喝不完吗?干嘛不拿出来招待一下,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说,远来是客。将军,你不会让我们站着吧,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张一平对乔纳斯一向不客气,说话是怎样尖酸刻薄怎么来:“我只是说,我喝剩的酒不知道如何处理,乔纳斯上校,难道你们想喝我喝剩的酒吗?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个癖好,真是令我意外!”
冯。马尔维茨再也忍不住了,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门外走出去,乔纳斯连忙对张一平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追了出去。
张一平也哼了一声,用中文说了一句,“中国军团还没有堕落到那种地步,想趁人之危,你们走错门了!”
乔纳斯追上冯。马尔维茨,“将军,将军,你为什么不忍一下?张一平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将军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冯。马尔维茨被乔纳斯一叫,瞬间清醒过来,对乔纳斯说道:“对呀,乔纳斯上校,你这家伙平时笨头笨脑的,这下却提醒了我,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们是来做救世祖的呀,中国人得罪了美国人,心中一定乱了方寸,所以说话不经大脑,是情有可原的,我是一个有教养的普鲁士贵族,怎么能够跟他一个中国小农民一般见识呢?”
冯。马尔维茨伸手拍了一下乔纳斯的肩膀,赞扬道:“不错,乔纳斯上校,如果这次将中国军团成功收服为我们伟大的第二集团军的外籍兵团,我正式升你做第二集团军的参谋长。”
乔纳斯马上忘记了冯。马尔维茨刚才还说他笨,立正敬礼道:“多谢将军的信任和栽培,我一定好好干的。”
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两人厚着脸皮又来到张一平的指挥部,门口的卫士一见他们也不用通报,直接就带他们进去了。
张一平对于这两个德国人重新返回来也不觉得奇怪,他在旁边的厨柜里拿出半瓶酒,三个杯子,倒了三杯酒。
冯。马尔维茨一见,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变得铁青,这个中国人还真用他喝剩下的酒来招待尊贵的客人—伟大的德国第二集团军的司令官和未来的参谋长?
乔纳斯连忙用德语安慰冯。马尔维茨,“将军,这未必是喝剩的酒,而且张一平喝酒的时候,也是倒在酒杯里的,绝对不会对着酒瓶就喝,所以这不算是喝剩的酒,里面绝对没有张一平的口水。”
冯。马尔维茨也知道乔纳斯说的有理,但是问题是张一平之前说的这番话难听,如果现在喝了张一平的酒,就等于他们有喝人家剩酒的癖好了!这是不能容忍的,一个德国的贵族,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污辱呢?
“中国人,我要跟你决斗!”冯。马尔维茨的口中忽然暴出这样的话来。乔纳斯却是大惊失色,跟着张一平决斗,这不是想寻死吗?
乔纳斯在中国军团呆过一段时间,中国人出枪快、狠、准,枪法如神,从不落空,而张一平又是中国军团当中最出色的枪手。冯。马尔维茨无论如何都不是张一平的对手。
张一平笑笑,“决斗,用枪?”
“不错,用枪!”
张一平没有理会冯。马尔维茨,他将三个杯里的酒倒在地上,然后拿出一杯满的红酒,重新加入到三个杯子里,说道:“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那些剩下的酒用来洗杯子,就像我们中国的茶道一样,洗杯子也是一道重要的工序…”
冯。马尔维茨呀了一声,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原来张一平那杯酒不是给他喝的,但是决斗的话已经说出去,就不能够更改了。
乔纳斯急忙打圆场,说道:“既然如此是一个误会,那就不用决斗了,都是朋友,别伤了和气。”
“误会?什么误会?我们之间有误会吗?”张一平不解地问道。
“对对对,没有误会…”乔纳斯说,然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他总不能够告诉张一平:他们误以为给他们喝剩酒。
张一平倒满了两杯酒,然后说道:“既然没有误会,那就走吧,我们到外面去决斗!”
三人出到门外,走了不到一百米,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绿中泛着淡黄,厚实的麦穗快要成熟了,田野像无风的大海,绿色的波浪,此伏彼起。成群结队的麻雀在麦田里觅食,不停地飞来飞去。
张一平手里拿着一支并自动步枪,熟练而又飞快地检查了一下弹夹等地方,这时刚好有一群麻雀人他面前飞过。
张一平举枪,“砰砰砰…”地一连开了十枪,十只麻雀就“扑扑扑…”地掉落在地上。
张一平开枪的那种速度,那种准头,冯。马尔维茨自认远远不如。他忽然明白,张一平为什么刚才只倒了两杯酒了。
张一平只倒了两杯酒,也就是说,三个人当中有一个会倒下,只有两个人能够回去喝酒!而倒下这个人一定是他---德军第二集团军队的司令,骑兵上将冯。马尔维茨,绝对没有意外!
而且,以张一平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绝对会一枪将他放倒。从他不计后果围歼美军的彩虹师就知道他的性格。
冯。马尔维茨急忙身向乔纳斯打眼色,但是乔纳斯是一个诚实的人,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阻止张一平和冯。马尔维茨的决斗。因为冯。马尔维茨是一个贵族,而且还是一个骑士,怎么能够说过的话不算数呢?
而张一平一向以绅士自称,他不会容忍别人向他挑出挑战,而临战的时候又逃避,在欧洲的上层社会里,这是软弱的表现。
正当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不知道如何下台的时候,张一平却主动提了出来,说道:“不过,这样一对一的决斗太血腥也太过野蛮了,现在都二十世纪了,我们应该摒弃这种野蛮的行径,不如我们换一种方法。”
“张将军说的是,我完全同意。”冯。马尔维茨连忙点头。
“不如我们比较枪法,如果我输了,我的六个步兵师从此之后听从你们第二集团军的指挥,如果你输的话,你就调六个步兵师听从我们中国军团的调配。”张一平说道。
冯。马尔维茨能说不吗?难道他想跟张一平决斗吗?
结果已经不用说了,就算让冯。马尔维茨自己来做裁判,他也要判自己输了。
回去的路上,乔纳斯垂头丧气,说道:“今天真是霉透了,本来打算说服中国军队归顺我们的,可是结果反而是我们送给了他六个整编步兵师。我都说过,张一平这个中国人不简单,我们斗不过他。”
冯。马尔维茨却连连摇头,说道:“不不不,乔纳斯上校,事情可不是这样看的,恰恰相反,我们再送给他六个师,这更加表明我们跟中国军团的合作又前进了一步。”
乔纳斯仔细想想,觉得还真的有一点道理。
第三百零八章 制裁
冯。马尔维茨通过德国统帅部送给了张一平六个奥匈帝国的步兵师,每个师约一万六千人,一共十万人。
奥匈帝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军队的战斗力非常低下,士兵都是一些农民、小贩更多的是流浪和贫穷的人,脸上明显的营养不良。
而且这六个师来自不同的地区,属于不同的语种,语言不通,除了懂得德语的军官之外,同一个国家的人,交谈的时候还需要一个德语翻译!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冯。马尔维茨派出了几个德国军官过来人帮忙控制这些乱七八糕的部队,其中一个就是乔纳斯。
六个步兵师虽然由多语种的农民构成,但是在军官层里,还是有很多人懂得德语的,因此这样的杂牌部队,除了德国人还真没有人能够领导得了。
至于张一平,他倒是不计较,反而是多多益善良,他只是把他们当作废物利用,他并不期望他们能够发挥多大的作用。
而且,如果运用得好,废物也能够发挥巨大的作用。
为了接收这六个累赘师,张一平把部队撤退到图尔,让部队休整了一个星期,同时也在协调与这六个师的指挥问题。
曲伟卿也从勒芒赶了过来,一直骑马来到张一平所住的古堡。
古堡建在卢瓦尔河畔的一个迷人的所在,风景秀丽环境宜人。
古堡连同四周的城墙、城壕,以前就是一个独立的城,如今也自成一区,保持古城的风貌:进去要走古老的城门,出来要过三座桥,桥下是两条汇入卢瓦尔河的支流。有些地方,城垣露出坚固厚实的墙基,现在上面都盖了屋子。四周都设有古炮台,炮台各有一尊巨大的铜炮,当然这些炮台,现在只起装饰的作用,在现代战争中,根本起不了作用。
曲伟卿却是没有心情却欣赏这么美丽的建筑,驱马一直跑到围墙里面,直到张一平办公室所在的房子的大门前。
张一平和乔纳斯刚好走出来,两个军装笔挺,皮鞋锃亮,住在这样的城堡里面,人也觉得高贵了许多,不知不觉地注意自己的衣着,言行举止,刻意地保持一种绅士的风度。
曲伟卿一见到张一平就叫道:“总指挥,你还有心情去游玩吗?咱们摊上大事儿了!”
曲伟卿一向稳重,他说的大事儿,肯定不会是小事,张一平估计在波尔多由美国人召开的,旨在声讨中国军团的协约国军会议有了什么结果了。
对于这个结果张一平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在欧洲做的事情就是要破坏美国对德国的战争,让美国在欧洲付出超常的代价。既然决定这样做,就得准备承受美国人的怒火。
说到怒火,他在欧洲做的每一件不引起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的怒火,但是怒火是奈何不了他的。
“曲参谋,你就直说了吧?美国人对我们采取了什么制裁措施?禁运还是冻结帐户,还是外交抗议?”张一平说道,在他的印象里,美国人最喜欢搞笑这个,这是他们无能为力的表现,就像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国家,美国人打又不敢打,只好出这些烂招数了。但是在这里,张一平却没有什么可以让美国佬禁运、冻结的。他们只是一群在法华工,跟美国人没有任何政治上和经济上的直接来往。
曲伟卿道:“总指挥真是料事如神,波尔多会议有了结论,第一:协约国军方面宣布把中国军团开除出协约国军队的序列;第二:包括美国和英法等协约国政府宣布冻结你在这些国家的银行的财产,另外对中国大陆实行石油禁运…”
“我靠!对中国大陆实行石油禁运?这算什么事?”张一平惊讶地说道,“简直多此一举,一来我们向来只是名义上的协约国军队,开不开除有什么关系?二来我有什么财产?我身上这身行头就是我全部财产,中国军团的财产在瑞士私人银行,他们也冻结不了。至于对中国大陆实行石油禁运更是莫名其妙!”
第三百零九章 谅解
张一平对乔纳斯挥挥手,乔纳斯就自觉在站到墙角边上去了,他现在虽然是在帮张一平干活,但是他也没有忘记自己在中国军团的真正身份:他曾经是张一平的俘虏,张一平在这方面面是一个传统保守的中国人。中国人讲究一生为师终生为师,一日为父终身为父。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同样,一日为俘虏,终生是俘虏!
张一平带着曲伟卿直到外面的花园里,这里有一个占地很大的植物迷宫,张一平在入口处停下,说道:“还有什么坏消息,一下子告诉我吧,我还挺得住。”
曲伟卿说道:“石油禁运、武器禁运、还有贸易限制这些都形同虚设,象征意义大于实际的意义。中国没有炼油厂,禁运石油从何禁起?而进口的成品油---汽油和煤油又有大量的利润,得益的是列强。另外中国出口的都是原材料,而且是战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