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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控制。而那边,英法联军控制的地方却是疫情大爆发,两下一比较,还不能够显出你的工作的卓有成效吗?”
很显然,陈厚并不知道,奥尔良那边之所疫情大爆发,是这边有意将病源送到那边造成的结果。
但是,这又谁说得清呢?也许那边疫情的爆发,只是因为他们不重视的缘故,与病源流动无关。如果他们重视的话,以他们的人员、物资和卫生条件,一定不会让疫情如此严重。张安平心里想。
阿尔图采访回来,“他们家有一个小孩感染了,他们希望能够去奥尔良去治病,因为他们那里有亲戚,可以得到很好的医治,而这里,除了隔离之外,没有任何药物治疗,只能够等死…”
要是以往,张一平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必要这么做了。一来奥尔良那边疫情已经漫延,二来那边已经有了准备,即使送过边界去,也很快会被对方隔离起来。很难像过去时一样,过去的病人充斥于城乡各个角落,成为漏网的病毒的传播者。
“控制疫情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就地隔离,对于他们的要求,我不会同意!至于治疗,我很抱歉,中国军团没有外界的援助,我们根本没有条件对这么多人进行治疗,只能够听天由命。”
“可是我听说,之前你们是允许的。”阿尔图说道,“先生,他们是人,让他们白白地等等死太过残忍了,他们有接受治疗的权力!”
“他们的确有接受治疗的权力,但是我们要确认,他们在奥尔良真的有亲戚接应,而且能够得到良好的治疗。否则,为了不让疫情进一步扩散,我有权拒绝他们前往奥尔良!”张安平说道。
“先生,你真的很仁慈,你的做法也很对…”阿尔图带着感动的口吻说道,“我想他们一定有这个保障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的,毕竟这是事关生死的大事,我们法国人民都是非常诚信的人。”
“我还要他们签署一份文件,声明他所说的都是事实,这样我们才能够放行…”张安平说道。
“你真是一位绅士,法国人很注重契约精神,我相他们一定是这样,才签下这分声明的…”
事实上,那可不一定,有一些人为了逃离这个隔离区,总是编造这样那样的谎言。
“先生,你是一个好人,而且应对疫情的经验丰富,我要将你的事迹广泛地报道…我真希望奥尔良那边,英国远征军的人也像你这样,最好和你们联起手来,一同应对这场疫情的危机…”阿尔图感触地说道。
“当然,我们非常愿意和英国政府、法国政府和他们的军队一起携手合作,为法国人民做一些有成效的事情…”陈厚激情洋溢地说道。
张安平的眼神有一些恍惚,他到底是法国人民的福星还是祸星?连他自己也搞糊涂了。
在别人看来,他的工作无懈可击,也许他做的就是一件好事,是法国人民的英雄,救星!奥尔良地区的疫情暴发,根本与他没有关系,事实上,本来这疫情就是要在那里暴发的。
第三百六十八章 和约?
在张一平面前,驻法大使胡惟德没有像上一次那么唠叨,他已经不再试图说服张一平,像上一次,中国军团明显看起来处于下风的情况之下,张一平都没有放弃与协约国军作对。现在中国军团大胜之余,又怎么会把胡惟德逆耳的忠言放在心上?
乡下虽然风光秀丽,风景迷人,而且没有致命的流感威胁,主人又好客,但是胡惟德只是呆了一天晚上,就呆不下去了,因为这支中国军队充满了好战的氛围,这与他的中庸之道不合,他甚至觉得这些人已经不算是中国人,他们的思想已经不符合中国人的特征。
胡惟德第二天就要走了,张一平也不挽留,不过看到胡惟德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胡惟德还有话对自己说,于是亲自把他送到门外。
沿着干净的马路一路走去,清晨的法国乡村是一个美丽的时刻,满布曙光的清新的天空那么可爱,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清爽的风吹动路边的矮树丛,雾气懒洋洋地在丫枝间爬行,清新的气息浸透着田野。天空的蔚蓝,云层的洁白,旁边的卢瓦尔河的河水是清澈的,从海蓝到翠绿和谐地配合着的一片葱绿,一丛丛友爱的树木,一片片青草,无边的平原和田野,这一切都流露出无比的纯洁。
各种鸟雀迎着晨曦争鸣,有的成群地冲着曙光,在黎明的静寂中,鸟声婉转;在晨雾的迷离中,万翼凌空,红翅膀的、金翅膀的、白翅膀的,象给晴朗的天空刷上一层彩色。
路并不长,胡惟德的嘴唇动了好几下,最终也没有把话说出口。直到上了马车,张一平挥手道别的时候,胡惟德才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叫道:“一平老弟!”
张一平微笑地应着,胡惟德继续说道:“一平老弟,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担当、做得大事的人。但是老哥我还是要最后说你两句,欧洲毕竟是白人的世界,我们再怎么也难以跟这么多白人作对。适当的时候,还是以和为贵,现在美、英、法等国有意和你结成和平缔约,这对国家、对中国军团的兄弟,对你都是很好的结局了…”
“我知道,是很好。”张一平口上应付着,胡惟德是一个老好人,跟他有代沟,有一些分歧是无法愈合的,就像是胡惟德一样,他在很久之前已经不再试图说服胡惟德转变思想了。
但是,胡惟德是一个老好人,他的出发点是为了国家好为了中国军团好,虽然张一平不接受他的观点,但是却不好浪费了人家一番苦心,“只要解决奥尔良的战事,我就好好坐下来跟他们谈和平的事情…”
解决奥尔良战事?奥尔良有上百万协约国军队,光美国就有三四十万,解决人家上百万人,还有回转的余地吗?胡惟德在心里叹息,不过张一平决心已下,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够左右张一平的意志了。
目送胡惟德的马车远去,张一平在原地站了一下,转过身来,却看到曲伟卿站在他身后。张一平苦笑道:“伟卿兄,难道你也有未尽之言要对我说?”
中国军团有两个总参谋长,蒋方震和曲伟卿,蒋方震倾向于跟德国人合作,而曲伟卿倾向于跟英美法合作。只不过他们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中国军团。
曲伟卿说道:“这是一个好机会,难道张总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与美军暂时达成和平协议,让他们放心地跟德国军队打一个你死我活,这岂非对我们大大的有利?你不觉得,其实我们是不是过早介入这种动用几百万军队,动辄伤亡数十万人的大规模的战争了呢?”
“说实话,如果不是美国人发神经,第一次参战就拿我们开刀,我还不想这么快就介入他们之间的大规模战斗。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也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了。奥尔良这一战对于我们来说太过重要了,奥尔良之战,只要达到我们预先的目标,欧洲的局势基本可定。”
“英法联军基本已经被打残,美军经过上一役的损失,如果再在奥尔良损失几十万,那么他们在欧洲登陆的两个军就失去一个军七十来万兵力,我有点怀疑美国人的承受能力,他们还敢不敢将第三个军,运到了欧洲来!”
“如果我是美国人,如果为了击败德国而牺牲几十万人,我想我应该可以接受,但是如果为了一支不相干的中国华工队伍而牺牲几十万人,甚至更多,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没有丝毫的回报!”曲伟卿说道。
“要想消灭咱们中国军团,起码还得付出几十万条年轻的生命,不知道哪个国家的领袖下得了这个决心!”张一平说。
“问题是,现在是我们在威胁他们上百万军队的生命安全!”曲伟卿道。
“那我们就更加不能够现在妥协了,干掉他们,我们从此就不用再受威胁了!”
“可是如果这样,这仇就解不开了。”曲伟卿皱眉头说道。
“本来就是解不开的仇。”张一平说道,“英法美之所以现在跟我们妥协,也是权宜之计,等等他们打败德国,甚至等他们将奥尔良的军队救走,肯定会翻脸转而进攻我们!”
“我想中国军团已经证明了我们的实力,任何国家对我们翻脸之前,都应该考虑到后果!”曲伟卿说道。
张一平耸耸肩,双手挥动了一下,“好吧,就算他们有心跟我们缔造和约,那我们应该提出什么条件?”
“英国人还在我们的国家倾销着鸦片,我们应不应该阻止?列强的军舰还在长江一带游弋,是不是应该让他们退出来?我们的海关还控制在列强的手中,应不应该要回来?中国大多数大城市里都有洋人的租界,应不应该撤消?此外还有香港、澳门、台湾应不应该收回?圆明园被盗的文物应不应该追回?庚子赔款是不是应该停止支付?如此等等,英国人会答应吗?”
“不会答应!”曲伟卿沉重地说道,接着又向张一平深深鞠了一躬,说道:“伟卿受教了,此后再也不想和解之事,直到把列强都打倒为止!”
在蒙塔日镇的比赛,在最后的关头,302团的二噶子单身突破了最后通牒一个机枪阵地,率先冲进象征蒙塔日镇陷落的市政大楼。
按道理说,是302团赢了,但是胡从甫之所以外号叫做“翻天虎”是有原因的,只要想想“翻天”两个字的意思就大致明白了。
他连天都可以翻过来,更加何况一场打赌!
胡从甫据理力争,说二噶子炸掉敌人机枪的那枚手雷是他们303团的成大牛扔过去的,如果没有那枚手雷,二噶子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破阵而入。
张旭张大黑讥笑道:“那枚手雷,你们还好意思说那枚手雷,你那枚手雷,差点炸死了我们中军团的第二枪手。”
二噶子冷冷地说道:“就是再来十枚,也炸不到我!”
成大牛据理力争道:“我就知道这样,我才扔的手雷,在101师中人人都知道,我扔的手雷从来没有失手过。”
山有升说道:“别吵了,这样吧,等有时间再请示一下张总指挥,让他给你们一个判决!”
“算了吧!”张大黑一挥手,“我才不想为了这件小事麻烦他!”
胡从甫说道,“就是,到时他肯定会说:什么老大,老大就是我张一平,你们全部都是我的小弟!”
“所以我宁愿是一个平手,也不用看到张总指挥那里去!”张大黑说道。
“平手就平手!”胡从甫也说道。
胡从甫虽然说是平手,但在心里他却知道,他输了,不过他不是输在张大黑的手上,而是输在二噶子的手上。因此,虽然他赖了一次皮,但心里也不觉得愧疚。
101师当晚全部过了卢瓦尔河,赶到蒙塔日镇与胡从甫和303团会合。此后105师和炮兵师也陆续赶到,中国军团的四个师集结在蒙塔日镇周围,实力雄厚,足以让欧洲的任何势力不敢轻易窥视。
攻打蒙塔日镇对于二噶子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并没有消耗他的太多精力,他对那块赌博也不放在心上,无论谁赢谁输无关要紧。他现在沉浸在枪法的奥妙之中。
二噶子早已晋级为高级枪手,但是下一级初级神枪手的训练项目,张一平一直没有发布,很多人在等待,但是二噶子却不是。
第三百六十九章 军事专家
一个有天赋的枪手,只要他具备了高级枪手的基础技能,即使没有名师的指点,他也不会停滞不前,在平时的战斗中,他每开一枪,他的枪法都在进步,他对枪法的领悟也会越来越深刻。
凌晨四点,天上的星光闪烁,半圆的月亮向大地洒下了冷冷的光华,淡淡的雾笼罩着,一片惨淡的朦胧。
二噶子背着步枪轻轻地从302团的沟壕爬了出去,因为像他那样的枪手,整天呆在沟壕里等猎物送上门来,已经难以满足他嗜血的渴望了,他要主动出击,深入到敌方前沿地区进行狩猎。
身后就传来沙沙的声音,还有那显得有一些粗糙急促的呼吸声,听这熟悉的呼吸频率和节奏,就知道后面这人离他只有不到十米,而且知道这人就是排里的士兵刘亚民。
刘亚民向二噶子亮了一亮洁白的牙齿,小声“嘿嘿”地干笑了几下,用手一指道:“俺去那边,咱们各打各的!互不相干。”说着手脚用力,从二噶子身边快速爬了过去,他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大蜥蜴,发出沙沙的爬行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微弱的星光之中。
中国军团的101、102、105、和炮兵师就像一根钉子,硬生生地锲入奥尔良与后方城市的中间的联系地带,只留下一条宽度不足一公里的通道。
中国军团可以说是三面受敌,但是也可以说是三面出击,只要中国军团一发力,就完全可以与对面的德国军队汇合,随时将这个通道切断彻底将奥尔良变成一个孤岛。但是严格说来,一公里的通道在军事上已经等同于封闭了,德国军队用炮火就可以完全封锁。
302团的阵地背向奥尔良,他们的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