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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归纳为一句话就是:这支部队还没有形成军魂。这只能够在战斗中慢慢锤炼而形成,是没有办法操之过急的。”我并不否认这些战术的有效性。也没有指责的意思,在实战中什么办法有效就用什么办法。但是,对于我和我的警卫连来说,直接冲上去给他们的脑袋来一枪就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要不我们打一个赌?”张一平说道。
欧阳任心想:你这样说,无非是抢我们的功劳而已。我才不上你的当,如果连几个小小的堡垒也要总司令的警卫连出手的话,那还要我们这些军队做什么?大家回家耕田算了。
欧阳任于是说道:“我相信总司令和您的警卫连的战斗力是非常强大的,但是我们已经作好安排,如果我们着实不行的话,到时再请总司令出手也不迟。”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办法?”张一平说道。
欧阳任带着张一平来到一个地坪前面,这里是一个迫击炮阵地。81毫米的迫击炮排列成行,炮手正在将炮弹的引信装上,准备发射。
“我们的炮兵团还没有上来,所以我集中了一个步兵团的24门81毫米迫击炮,准备密集地对日军的阵地进行轰炸。”欧阳任说道。
“81毫米的迫击炮虽然比60毫米的迫击炮杀伤要大,但是对躲在堑壕和坚固堡垒中的日本人,恐怕连挠痒都挠不到。”张一平带着讥笑说道。
“如果是一般的炮弹当然不可以了。”欧阳任说道,“我们用的是特种弹!”
“你难道想用毒气弹?”张一平看了看天空,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云彩飘浮在天空一动也不动。四周没有风,的确是用毒的好时机好天气。“对付日本人这些梅毒兵,用毒气弹也未尝不可,以毒攻毒,却正是对症下药。”
“不。我们不打算用毒气弹。”欧阳任说道,“一来毒气弹的使用受到很严格的限制;二来我们现在这种环境也不适合使用毒气弹。这里离我军太近,毒气弹对天气要求很严格,而且很难控制,如果天气忽然变化,刮起风来,变会连累无辜百姓,甚至漫延到了我们自己的阵地上来。”
欧阳任向张一平介绍道:“我们现在使用的是迫击炮燃烧弹,这种燃烧弹属于铝热剂型的燃烧弹,重量5公斤,爆炸时能够产生两千多度的高温,主要用于烧毁建筑物和工事。
日本人占据的范围不是很广,我打算先密集地打一轮这种炮弹,利用爆炸产生的高温杀死堑壕表面的敌人,让突击的士兵能够接近或者进入敌人的堑壕,继而配合使用火箭筒、火焰喷射器,将堡垒里面的敌人消灭干净,占领堡垒。”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是有很多新装备,懂得充分利用这些新装备,是一个军官必须掌握的技能之一,你做得很好。”
这时,“嘣嘣嘣…”的一阵连续密集的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溜尾烟的炮弹划过一条条曲线砸向日军占据的几个堡垒的周围,爆炸响起,在堡垒的上空燃起了冲天的火焰,两千多度的高温把石头都烧得爆裂起来,发出“啪啪啪…”的石块爆裂的声音。
迫击炮的炮弹不停地向前伸延,猛烈的火焰随着爆炸声向前面卷过去,炮击过后,肉眼看去,那里已经变成一片黑乎乎的,热浪向上猛窜,空气看上去变得扭曲、折射。
一群士兵冒着热气腾腾的气浪冲了上去,脚底下炽热的石板,把大头皮鞋烤得滋滋作响,冒着白烟。
两个背着火焰喷射器的士兵也冲了上去,从射击口向那些坚固的堡垒里面喷射出一股股火焰。
随着更多的士兵冲上去,日军的失败已经成了定局。
“怎么样?总司令,我们的进攻还算有效率吧?”欧阳任抬头看了一下空中,说道。“天色还没有黑,月亮和星星还没有出来,我相信双城子的日本人,应该看不到今晚的月亮。”
张一平带着一点酸酸的味道说道:“今晚根本就没有月亮,日本人怎么看得到?何况日本人长得矮。站在墙角或者堑壕里,最早也要到半夜月亮升高之后,才可能看得到。”
对于欧阳任的炫耀,张一平身边的警卫都很不高兴,因为他们今天打得并不过瘾,正想指望打一下堡垒这样的硬骨头过过手瘾。没有想到却被欧阳任轻易地破了。
刘亚民就恼火地说道。“有个屁的效率,如果换成作我们,一人给他们一颗子弹就解决了!你们这样又打炮又喷火的,得浪费多少炮弹?多少汽油呀!都是不知道节俭的家伙,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都给我闭嘴!”张一平及时喝道,“有句话说: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能够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能够杀死敌人,减小自己的伤亡,花多少钱也是值得,咱们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生产这些武器出来就是要用的,难道让他们沤在仓库里吗?不用又怎么知道好不好用。””以今天下午的战况看来,这种铝热剂燃烧弹杀敌效果还是不错的。以后就这样打。不过这些迫击炮口径小了点,下次用155毫米的大炮轰,用飞机来投掷,炸弹越做越大,直到把原子弹扔到日本的东京为止。”
“原子弹是什么东西?”欧阳任问,“是一颗很大的炸弹吗?”
“是的,有上万顿重,日本这块小地方,扔个十来颗,也就没有剩下多少了。”张一平胡乱地说道。他也只能这样说。
“上万吨重?那要多少个人才能够扛得动?”土根道,“不过俺还是喜欢用子弹,每个人带一百颗子弹到日本去,每人打光这些子弹,日本人也就死得差不多了。然后是男的杀光,女的全部抢回来,让她们替俺媳妇种田、煮饭、洗衣服。”
“顺便替你媳妇生个小孩!”欧阳任笑道,他对张一平身边这几个活宝也非常有兴趣,时不时打趣一下。
“你傻呀,田可以不用亲耕,因为可以请长工。但是儿子则一定要和自己的媳妇生。如果可以的话,俺在法国早就找一个法国女人生儿子了,日本女人生的儿子,只怕好不到哪里去。”
张一平笑道:“这小子,整天就知道睡觉,但是关键时候却从不糊涂,你想忽悠他,还真不容易。”
顺利地占领了双城子,清剿了城里的日本人,116师的师部也搬到了双城子,张一平和他的警卫连则住进了市政大楼里面,因为这里生活设施比较齐全,他没有必要跟116师那样,像一群耗子似的,钻入地下堡垒里面。
第二天,天一亮,城外就响起了的枪声,根据116师送来的情报,这是日军企图夺回来双城子,从东面的海参崴,以及南面的山林里出现在了解两股比较大的军队。
东面的是从海参崴方向连夜赶来的日军,大约有一个联队四千多人,而南面的军队中,除了一部分日军之外,还有大量的白俄军队。
日本干涉军进入远东之后,扶持沙俄将军格里戈里?米哈伊洛维奇?谢苗诺夫组成“外贝加尔地方临时政府”,“控制”从贝加尔湖以东的地区,不过所谓的“外贝加尔地方临时政府”只不过是日本人的傀儡,谢苗诺夫在该区并没有真正的控制权,而只是受到“支持”他的日本军队的摆布。
在双城子周围的所谓“白俄”其实就是一群土匪,劫掠华人的财产,无恶不作。
这支由日本人和白俄军组成的杂牌军,总人数在一万两千人左右。再加上一个联队的日军,总人数才一万六,人数比116师还少。
就这样就想夺回双城子,日本人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又给猪踹了?
对于这样的“对手”,张一平忽然没有了兴趣。他这次出来本来是想多杀几个日本人,去去心头被压抑了一年多的火,但是现在,日本人让他非常失望。
不过,外面响起了枪声之后,身边还是有人沉不住气,张一平说道:“你们还有谁想出去杀日军的梅毒兵的,可以提出申请,不过一天最多只能够出去一个排。”
土根飞快举起了手,说道:“俺去,俺不怕,俺远远就一枪打死他们,不怕的,何况这些梅毒兵,早早打死他们,这个世界就早一天干净。”
张一平惭愧地说道:“还是土根的觉悟高,我等惭愧呀!好吧你去吧,小心一点,不要碰这里的俄罗斯女人,不管她们的奶子有多大也不要碰,小心别惹上了梅毒!”
“俺家里有媳妇,从此再也不碰其它的女人!”土根说道,然后学着张一平把手中的步枪抡了一个大圈,跟着其他人出去了。
“谁还想去的?”张一平对眼前的几个贴身警卫说道,“我在这里很安全,用不着这么多人保护。”
“我也想去!”二嘎子道,张一平正要叮嘱一句,二嘎子却抢着说道:“我觉得土根说得对,早一点消灭日本人,这个世界早一天干净。”
张一平又说了几句惭愧,让二嘎子也去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 远东的红军游击队
土根和二嘎子一走,张一平心中的惭愧之意就更加重了,他感叹着说道:“我作为一个领导,思想觉悟却比不上二嘎子和土根,看到日本人的梅毒兵,心里就害怕了,真是有愧枪王的称号呀!”
越想越不是滋味,张一平又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不就几个梅毒兵吗?怎么就把我张一平吓倒了呢?刘亚民!却把土根和二嘎子叫回来!”
刘亚民嘟囔着说道:“司令,你不会自己觉得惭愧就不让土根和二嘎子去杀日本人吧?其实俺觉得他们两个说得对,早早消灭这些日本鬼子,世界就早一天干净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杀日本梅毒兵?”张一平翻着白眼问道。
“俺还没有娶媳妇呢,心里实在有一点怕。”刘亚民老实地说道,“再说,司令这里也需要人,俺是怕你想抽烟的时候,旁边没有一个递烟的…”
“快去,我要抽烟也用不着你给,我有的是钱,还怕没有烟抽吗,我身上不带烟,是因为我知道,吸烟有害健康,能够不抽还是不要抽的好。”张一平说道。
“俺不去…俺觉得土根和二嘎子做得对!”
“所以我就让你去叫他们等一下,要去咱们一起去,杀日本鬼子,我张一平又怎么落后于人呢?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这个要得。”刘亚民说着,跑出去了。
张一平又叫石尉兰把116师的师长陶承志叫来,有些事情要跟陶承志交代了下下,然后准备行装,要带他的警卫连出发。
陶承志已经是中国军团的老兵了。知道张一平的脾气,张一平是枪王,能力无可限量,在法国那个更加激烈的战场上,张一平都经常这样做。在这里也不例外,不过这里起码比在法国的时候安全许多。
消灭了现在正在准备攻取双城子的两股日军之后,附近就再没有什么大股的敌人,张一平的警卫连在这一带,其实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他们的安全了。
陶承志和张一平商议了多种联系和支援的方法之后,也就不再劝说。
至于石尉兰。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张一平的,张一平也只好让他跟在身边了。
张一平带领他的警卫连出了东城“富尔丹”的城门,迎面撞上了一队骑兵,约有三百来骑。高大的马匹,马背上胡子拉碴的哥萨克人,挥舞着雪亮的弯刀。马蹄沉重地踏在地上,泛起了幽黑的泥块…
“给我打!”张一平叫道,手中的步枪一指,一发子弹激射而出,一百多米远的马上,一个瞪着牛眼、留着辫子一样的胡子的哥萨克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血洞,庞大的身躯从马上栽倒下来。砸在地上一摊白雪化成的积水上面。泥浆溅射得四处都是。
那匹雄壮的马匹一直跑到张一平面前才停住,在张一平面前转了一个小圈,似乎是认了新的主人一般。
张一平却不理这匹自作多情的马,手中的步枪连连击发,“叭叭叭…”地一连几枪,将正面冲过来的几骑一下子撂倒,而且只打马上的骑兵,马匹一点也不受伤。这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眨眼之间的事。
对于警卫连这支由高级枪手和神枪手级别的枪手组成的队伍来说,这三百骑就像是除夕晚上撞上门来的肥羊。刚好一刀宰了过年。
“危险清除…”四面八方传来警告的声音。
“怎么样?有人受伤吗?”张一平大声问。
“我们这边没事。”
“我们也没有事…”
高级枪手以上级别的枪手人都是非常冷静的杀手,骑兵最怕的就是遇上这么冷静的枪手,这几百骑兵想冲破他们的弹幕,这是不可能的。
“有马的上马!”张一平叫道,他自己随手拉过旁边的那匹马。说道:“看到你主动献身的份上,我就要了你吧!”
这是一那匹鬃毛很长的小公马,有那么一对绿褐色的发亮的眼睛,警觉地两耳直竖,四处张望。它长得结实,毛很长,一看就知道跑得快的,样子有点愣,但又调皮爱捣乱的模样。
张一平牵住这匹马,它气地跺着钉了掌的蹄子,刨着地里面的黑色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