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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连的两个排已经冲了上去,剩下两个排和贴身的警卫紧跟在张一平的身边,张一平率先跳上了沟壕,说道:“咱们也冲上吧,你们看看刘亚民,他都快要爆炸了,刘亚民,我准许你先走一步,去吧!”
刘亚民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声,如同一匹马一般飞奔而去,张一平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感叹地说道:“估计刘亚民这一去,他会步入神枪手的行别,他在高级枪手这里徘徊这么久,终于到了突破的时候了。”
石尉兰说道:“几乎每一个枪手到了高级枪手这个级别,总是要徘徊一段时间,而且如果时间久了没有机会发泄,胸中总是积累一股要杀人的戾气,让人难以控制…就像刘亚民一样,这会不会是练习《枪王系统》的副作用呢?““这很正常,就像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长时间没有睡女人,总是会有一点暴燥的!”张一平轻描淡写地说道,他早就意识到了这种状态,他本人也受到这样的煎熬,不过他认为一个军人渴望战斗,跟一个枪手渴望杀人,这是很正常的!并没有不妥的地方,如果一个枪手不想杀人,军人不想打仗,这才是有病。
“这些都是可控制的,你看看我,看看王一民、二嘎子、土根他们,有没有像刘亚民那样…”张一平说道。在他的周围是几大高手护卫,其余的战士远远地散开去,前锋的部队已经突入敌人的沟壕。
“我最近也有那种烦燥,总是想抓起步枪来杀几个敌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冲上去干几个俄国人?”石尉兰试问道。
“你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找一匹小母马就可以解决了!”张一平哈哈笑道…
加列洛夫的预料是正确的,他手下的步兵还是崩溃了,在激烈的炮击当中,他的士兵坚持住了,等到中国军队的炮击一过,硝烟还没有散去,中国人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没有惊慌,纷纷举起枪,准备给中国人一个血的教训的时候,中国人一阵枪弹洒过来,“朴朴朴…”在加列洛夫的身边立刻就倒下了好几个战士,他们都是脑袋击中,死相异常难看,但是表情都相无异,那都是惊讶和恐惧,在子弹进入他们脑袋时,他们最后表达的情感,然后因为大脑忽然死亡留在了脸上…
没有任何军队在这样的打击之下能够镇定自若!结果中国军队一轮枪弹,这些士兵就崩溃了,除了死亡的士兵之外,剩下的人从胸墙跳入泥泞的战壕,发了疯地向第二道防线跑去。这其中包括了加列洛夫,他在恐惧之中糊涂地,不由自主地跟着溃兵逃跑,直到第二道防线的时候才清醒过来,连忙掏出手枪,连连向天空开枪,才把溃兵稳定下来,在第二道防线重新集结。
能够跑回到玄虚二防线的士兵不到一半,就在刚才中国人的一轮枪弹的打击之下,很多人都死了,在身边眼瞪瞪地被打死,死相非常恐惧。让旁边的人看了胆魂俱散!
直到在第二道防线稳定下来的时候,幸存的人一个个都脸色苍白,惶恐不安!
“他们是一支布尔什维克领导,由无产阶级战士组成的队伍。应该是战无不胜的…”加列洛夫看着战士们的脸色,心里矛盾地想着。
第六百三十九章 声震长空
“这是一支由布尔什维克领导,由无产阶级战士组成,马主义思想武装的革命队伍。应该是战无不胜的…”加列洛夫心里这样想。但是理智却又铁面无私地告诉他说:“革命战士不也是人吗?中国军队是如此强大,他们的炮弹好像打不完似的,炮弹刚刚散去,步兵就冲了上来,而且他们的枪法让人胆寒,没有人能够躲得过中国人的子弹,除非你把头深深地埋在沟壕里不要抬起来,只要抬起到地平线线,他们的子弹就能够往你的脑袋里钻…““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远东共和国的革命军队在与中国军队的对峙之中,就已经吃够了亏,深受痛苦和煎熬!直到中国人最近发起来全面的进攻,其实军队已经变得非常软弱,见到中国军队就感到害怕,这是过去一年过对峙的结果。““在与中国军队这样的军队对峙一年,就是最坚定的、最训练有素的军队也会动摇。——就连他,一个革命意志坚定的政治委员,布尔什维克战士,刚才也动摇了……““但是革命军队最终是顶得住的。即使后退,也是在最后的关头撤退。而且很快又重新集结起了,光光这种精神就不是一般的沙俄军队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比较的了…“好象是要说服他放弃这种信念似的,一个嘶哑、颤抖的声音在从沟壕深处传了过来,跟刚才唱的《远东游击队之歌》雄壮浑厚的曲调不同的是,这首曲调充满了伤感和思乡的情调…
歌中唱到:让我回家去吧,
让我回家去吧,
回到父亲那里,
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
回到父亲那里,回到亲爱的母亲那里。
回到年轻的娇妻那里…
“不许唱,这是反动的歌曲!”一个军官咆哮着站起来,手里抽出手枪。不停地挥舞着,“停下,停下…”
歌声嘎然而止,但是大家都知道,歌声虽然停止,但是思乡的情绪已经在士兵中间传播开来。
“我们要唱《远东游击队之歌》,跟着我唱起来:跨过高山。越过那平原…”
歌声稀稀疏疏地唱了起来,这名军官的手挥舞,口中发出吼叫,试图调动士兵们的情绪,然而此时一颗子弹无声无息地飞来,刚好从他耳朵上面一占的地方钻入他的脑袋。他只是刚刚露出一点点而已,而中国的枪手就抓住这样的一个机会,夺了他的性命。
歌声稀落下去,在失望和明白打败的情况之下,谁还相信他们会打败和消灭中国军队,收复故园呢,现在横在他们心头的第一要事就是在接下来中国人的冲锋之中活下来。退到后方去。
士兵们心里只有一句话,我想回家!
中国军队紧接着对第二道防线发起了进攻,他们排着异常松散的队伍,敏捷地向第二道防线冲过来,近万大军在三四公里宽大的平原上,向第二道防线涌过来。
苏军的第二道防线里非常寂静,中国军队出现在两百米外,这个时候对他们射击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暴露自己,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事实已经证明,只要一暴露在中国人的枪口之下,中国人绝对不会手软,他们也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一定会给予致使的一击,在过去一年的对峙之中。苏军有无数年轻的生命证实了这个结论。
地第二道防线的后方,步兵团长谢耶尔维奇集合了三挺重机枪和一个后备步兵连组成了督战队,以制止先前那样的溃败发生,团政治委员的加列洛夫。自然是督战队指挥员,这样他就不用在前线冒着被迫中国人爆头的危险,但是他却要强迫手下的战士面对中国人的恐怖的枪弹。
随着中国人的脚步的靠近,溃兵再次出现,从此至终不骨多少人敢伸出头去向中国人开一枪,他们把头埋在沟壕里,听到中国人靠近的脚步声,中国人每移动一步,就好像在他们心坎上踩上一脚。让他们心中的慌乱的恐惧增加几分。
没有一支部队在中国军队这样的压力之下还能够保持镇定,因为能够做到这样的军队最终都被中国军队的脚板碾碎了!没有留存下来!
溃败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溃兵漫天遍野地冲向伊尔库茨克。都恨不得多长两只脚。
谢耶尔维奇气急败坏地吼叫着,没有丝毫用处,一群士兵向督战队冲来,他们面对督战队的枪口,眼睛发红,像疯了的野牛。
他们当然知道前面是督战队,但是他们绕不过去,前后左右都有人,除了向前冲之外没有选择。
“射击!”谢耶尔维奇步兵团长向督战队发出命令,重机枪突突地响起来,街头的士兵打倒在地,但是后面的又涌了上来。
这些人已经疯狂了,大面积有溃兵涌上来,机枪手犹豫了一下,就被溃兵冲上来,用脚板把他们踩在了地上。
步兵团长谢耶尔维奇用手槌一连打倒几个,最后不知道被谁捅了一刀,倒了下来,一群大脚板从他身上无情的踩过,直到他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加列洛夫知道已经无法控制,下令督战队也撤到城里去!
但是守城的军队不允许他们进入,军官和政委躲在掩体里,用扩音筒向他们喊话,命令他们向中国人发起反攻,不允许进入伊尔库茨克,否则射杀无论。
这个时候,中国人的炮击又开始了!
成千上万发各种炮弹轰击过来,把那片挤满了溃兵的广阔地带翻了个个儿。大批的溃兵前进不行,后退也不行,只在那片没有防护的地带,如同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到处躲避着中国人的炮击。
中国军队的炮弹几乎是无穷无尽的一般,大大小小的炮弹倾斜过来,不把这些人全部炸死誓不罢休似的。
加列洛夫看到伊尔库茨克的防线外面,扯开喉咙叫道:”请让我们进去,我们会帮助守城的…”但是里面没有理睬,只是一个劲地叫喊道:“不许后退,前进、向中国人发起反攻…”完全不顾人的死活。
加列洛夫无奈在趴倒在地上,一来躲避中国人的炮弹,二来对里面的无情感到无奈!
一只大脚板从加列洛夫身上踏了过去,差点把他踩得透不过气来,加列洛夫急忙滚在一旁,发现一批溃兵向伊尔库茨克的阵地冲了过去。
在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空旷地里,绝望的溃兵们向伊尔库茨克发起了冲击,在绝望之下,人们会失去理智,他们只知道向伊尔库茨克,回到伊尔库茨克去,谁也不能阻挡他们!
不有任何阵形,人们用他们求生的本能,倒有一点像法国波浪式进攻战术。溃兵们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喊叫,如波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冲上伊尔库茨克,黑沉沉的硝烟之中,灰色的人群像海浪般向前方扑过去,推倒了东倒西歪的铁丝网,汹涌冲击至此沟壕面前。
伊尔库茨克防守的俄军军官眼中射出凌厉的寒光,特别是那些契卡军官,他们把手一挥果断地命令着:“射击…射击…”
从沟壕的胸墙后面,从暗堡的射击口里,步枪、重机枪一起射出急促的密集的枪弹、把那些冲击已方阵地的溃兵打倒在沟壕和掩体面前。
中国人的炮火并没有停息,随着溃兵伸延向伊尔库茨克边缘的防护阵地。
火光冲天,声震长空。震天动地的轰鸣声滚滚而来,在方圆几公里的地方,乱成一团,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战友。
第六百四十章 伊尔库茨克
中国军队的炮火开始向伊尔库茨克城里伸延,这里是俄国的土地和城市,他们打起来毫无顾忌,就像当初在法国一样,让炮弹尽情的轰炸,不管它是民居或者军用设施。
在炮弹炸过去的地方,被炮弹炸得坑洼不平的荒凉的沙土地上,几千多俄国人惨死在自己人的枪口和中国人的炮火的夹击之下。
紧接着,成散兵线的中国军队跟了上来,他们踏着俄国人的尸体,冲向伊尔库茨克。
二嘎子和王一民两人伸出手来拍了一手,二嘎子说道:“目标是伊尔库茨克河上的铁路桥,看看谁先到达那里!”
“输的请吃饭!”王一民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说着一挥手,各自带领警卫连的一排人,成散兵队形冲向了伊尔库茨克。
两支队伍如同两把尖刀,锋利无比,一下子就撕开了两个缺口。突入伊尔库茨克城内。
加列洛夫最终成功进入了伊尔库茨克城,他是团政委,跟前沿的军官有关系,进入伊尔库茨克之后,他被迅速地转到指挥部,他的上级奥普多维奇将军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然后严肃地命令道:“马上去伊尔库茨克河的铁路桥上去,监督他们,必要的时候炸掉铁路桥…不,我自己亲自去…你跟着我…”
当奥普多维奇带着一个连的警卫和加列洛夫来到伊尔库茨克河上的大桥的时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中国士兵的身影,大约一个排的中国人部队顺着笔直的大街直奔大桥而来,革命军和武装工人的任何努力都无济于事,根本无法阻挡这批中国人的前进。
这批中国人只有几十个人,四挺轻机枪发出“突突…突突…”的叫声,面对他们面前的红军士兵,好像并不怎么着急。并没有那种暴风雨一般的扫射,此外。他们的步枪也不紧不慢地发射子弹…但是这种不紧不慢的射击速度,却足以让悍不惧死地冲近前去的工人和革命军士兵都被打倒在地。
无他,只因为精准、快速,每颗子弹打死一个敌人,只要俄国人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就逃不脱被杀死的命运!
一个排的人,气势却相当于一个营一个团。他们所过之处,整条街道死伤累累,留下一地的尸体,以及四处流淌的鲜血。
在前方负责阻挡中国军队的士兵们四处奔散,军官连连开枪打死十几个也无济于事。
中国人以坚定的脚步,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