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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个一齐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其实这也不奇怪,张一平崛起也就是十几天前的事,而且崛起得太快,英法两国的人也一时难以相信。在昨天击溃两个英军步兵师之前,英国人都不怎么把他放在眼中。别说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会埋头做苦力’的华工。而且像张一平这样的反面教材,英国人才不会让华工知道。
张一平索然无趣,说道:“没有听说不要紧,现在知道也一样,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兵了,你们当中有谁不愿意的?”
一个监工惶恐地问道:“长官,如果我们不愿意,您会怎么对待我们?”
张一平指了一下在旁边被打得哇哇直叫的黄大牙,说道:“这个黄大牙就是榜样!”
十七个监工马上噤声了。
“没有意见就回去跟兄弟们说一声,我们马上开拔。”张一平用严厉的口吻说道。
十几个监工陆续回到自己的队伍里,张一平又叫道:“华大海!”
华大海连忙跑过来,张一平问道:“黄大牙怎么样了?”
华大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道:“到底是中国老乡,虽然他不把我看作老乡,但是我不能够不把他当老乡,所以我决定算了,放开他一条生路。”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有些人喜欢做奴才,就由他去吧,华大海,现在回到你的监里去,我让你暂时担任监头。”
华大海立刻谢恩,欢天喜地地走了。
警卫连“押”这一帮华工,如同平时出工一样,出了华工营,往西南方向而去。
话说,二营长张昶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二营来到了比伊小镇。
比伊小镇不大,街道上到处都是马粪和积水的坑洼。一间间外面刷着白漆的木屋比邻交替,墙角处还长着小腿高的杂草。
二营急促的、杂沓的脚步声和机枪轮子辚辚的滚动声、马蹄踏在石板上的哒哒声,把小镇里仅剩的居民惊动起来。小镇住户探出头来,看到是穿着英军服装的中国人,不伦不类但是杀气腾腾而来。于是又纷纷拔开窗钩,乒乒乓乓关上窗户和房门。
前面的战士忽然传来了遇到敌人的信号,张昶马上跳下了马,闪在一座木房子的后面,接着又小心地爬上了屋顶。
在小镇的外面,无数英军正在向小镇而来,无数的刺刀在朝阳下反着光,在杂草丛中不停地跳跃。
带队的英军的军官,穿着肩上镶着穗带的军官服,军靴弄得锃亮锃亮的,手里戴着洁白的手套,傲慢地将步枪斜夹在胳膊底下,口中吐着烟圈,像在游猎似的。
张昶拿起步枪,对准了这个军官,将军官的身影和步枪准星上的虚影叠到了一起。然后轻轻扣动了板机。
“噗”的一声,弹头穿过这军官的脖子,然后钻入他身后的土堆里,一股鲜血从军官的脖子上喷射出来,军官吃惊地看了看漫天飞舞和血星沫子,觉得脖子被蚊子咬了一口般,于是伸手去摸,洁白的手套马上染成了鲜红色,军官看了一眼血红的手套,再次吃了一惊,接着便一头翻倒,从张昶步枪的标尺上消失了。
张昶觉得心满意足,又将准星对准另外一个目标。
紧急的哨声响了起来,英国人大声叫喊道:“遇袭,散开!趴下!
趴下…”
在前面小镇的墙角、屋檐下面,烟囱后面、屋顶上,忽然一下涌出许多或蹲或卧的枪手。他们身穿英军的军服,头上戴着英军的农夫盔,但却向正宗的英国军队开枪,将英国人打死在地上…
子弹如雨一样泼洒到英军的头上,英国人促不及防地被打倒了一在片,活着的马上趴倒在地。但是趴倒在地也不安全的,因为二营的很多士兵都像张昶一样爬到木屋顶上,居高临下打一动不动的目标,简直比打靶子容易得多了。
而后面跟进的英军,见前面遭受到伏击,阵线散开向前面冲了过来,当然也无一例外地受到二营的当头一棒,地下又增加了更多的尸体。
死亡人数急促上升,英国人开始胆怯了。
二营的战士已经开始了《枪王系统》中有关‘中级枪手’的训练科目,由于有之前的基础,枪法水平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基本可以做到时弹无虚发的了,二营一千多人每人打一枪,除了重合的之外,死伤起码七八百人。
英国人看到对方子弹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噗噗噗“地专往人的胸口、脑袋、脖子等要害部位钻,有的人还一下子同时中几枪,而且枪枪都是要害。
没有哪支部队能够承受得了这样的死伤,也没有哪支部队能够承受得了这样的压力。
第八十一章 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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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在英军中迅速漫延,士兵不停地往后退,紧接着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溃败。
“骑兵排,上马!”张昶从屋顶上溜下来,骑上他的大马,大喝一声,手中的步枪向前方一指,一夹马肚子就向镇外的旷野冲了出去。
二营在战斗中缴获了不少马匹,张昶就在进行“中级枪手”训练的士兵当中,抽出一些枪法比较好的、能够坐在奔跑的马背上开枪而且能够命中的战士组建一个了骑兵排,归他自己亲自指挥。
张昶的马冲在最前面,身后有几十匹骑紧随其后,像一把利箭向溃败的英军背后插去。
马快速地向前奔腾,带走了战场上的烟尘。背上的亚麻军衣被风吹得像驼峰似的鼓了起来。
张昶左手拿着缰绳,托住步枪的前端,右手抓住枪柄。由于马匹奔跑太过颠簸,握枪瞄准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对准准星,只能够凭感觉。
按《枪王系统》的方法系统地训练过后,张昶觉得自己已经拥有这种感觉,只要将步枪举高,这种感觉就存在了,就算在颠簸的马上也一样,张昶有信心一枪就把自己要打死的英国人击毙。
骑兵很快追上了英国人,骑兵们也已经步枪的子弹打完,将步枪插在了马鞍上,举起了马刀,马速也开始放慢,对着背向他们的英军一刀一刀地砍下去,每次挥动马刀,总是能够带走一条性命。
一个年轻的英国士兵在张昶的马头前一纵一纵地奔跑着。
张昶用枪管捅了一下这个士兵的后背,士兵回过头来,深蓝的眼睛金黄的短发,脸上还有一些幼稚,显得异常年轻。
年轻的英军士兵脸上现非常惊恐的表情,但是惊恐的同时,一样举起来手上的步枪!
张昶觉得非常可惜,但是却不得不下手。否则等他把枪口掉转过来,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想要人疼,就回家找你让妈妈疼你去吧,上到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张昶手中的步枪转了一下,把枪托抡成一个冠状的弧形,对准那个少年英军的后脑袋敲了下去。
马的冲击力再加上张昶用的力气,少年英军士兵被敲得飞了起来,倒趴在地上,脑后已经变得一片模糊。
张昶步枪在手中转动了一下,枪口又再次对准了前方,在前面两百米的地方,一个英军军官已经架起了一挺重机枪,弹药手也已压好了弹链,军官一拉枪机,正要击发!
张昶在马上一枪击出,那个军官的胸口马上喷出一股鲜血,趴倒在重机枪上面。旁边的弹药手惊叫一声,转身就向后面跑去。
埃纳河的河水在这比伊镇的这一段显得非常的平静,河面上一点风浪都没有,一副凛然如冰平滑如镜的沉沉“睡态”,仿佛整幅蠕动流淌着的不是液态的水而是熔化的铅。
相反,在埃纳河岸边的英军阵地却荡起来了一阵阵的“波澜”,在比伊镇的方向跑来了一阵人流,从背后涌入了英军的阵地。
英国人的沟壕挖得又深又宽,火力密集。从正面突破的确是非常困难,但是从他们背后进攻却非常容易,再加上溃败的英国士兵,二营的战士如同潮水一般漫过那些“砂”,漫入英军的沟壕阵地中。
张昶已经下了马,第一个冲进了沟壕里面,几个英国兵刚刚才把一挺重机枪重新掉转枪口,机枪手还没有上机枪位,张昶就一枪打过来,把他击倒在地,其余的人也被随后赶到的二营士兵击倒在地。
一连长区大福带着士兵赶上来,纷纷跳入深深的沟壕里,区大福连忙拉住张昶,大声说道:“营长,你就歇一下吧,你一路冲在最前,咱没有意见,谁叫咱们跑步跑不过你的大马呢?但是现在到了沟壕里,也应该让兄弟们表现一下了,你喝饱了头汤,也应该漏一点给兄弟们舔舔!”
被区大福这么一说。张昶也不好意思了,他冲得太猛了。如果事后评功的话,他准立头功,他是营长,总是把功劳抢去了,对手下的兄弟们不公平。
这些深深的沟壕,对于华工出身的二营的士兵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们之前就是给英国人挖沟壕的,再加上他们强劲的攻击力,不一会儿,二营的战士就如同病毒一样,在英军沟壕阵地漫延开来。
张昶一直走到埃纳河的河边,看到轻机枪手林春儿丢掉手中的轻机枪,扑到一挺重机枪上面,情不自禁地在乌黑的机枪膛口上亲了一口,“我发现,我最近爱上了她,我觉得她才是我的心肝宝贝呀!”
这挺维克斯重机枪的枪口对准的是埃纳河的河面,只可惜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就被中国人从后面端了。
张昶道:“只要你一个人抱起来一口气跑上两公里,我就准许你改用这挺维克斯重机枪!”
林春儿皱着眉头道:“还是留给机枪连的人用吧。”说着抱起他自己的轻机枪,沿着沟壕向左侧冲过去了。
张昶掏出望远镜,遥望着对岸德国人的阵地,却没有发现德国人有什么行动,只发现对面的沟壕上伸出一个一个的脑袋,向这边张望。
张昶自言自语道:“德国人还真淡定呀,这边都要打翻天了,已经给你们打开一个口子了,你们都无动于衷,没有行动,难道还要老子去请你们吗?”
通信员叶得麒在旁边插口道:“我听说德国军人非常古板,晚上和自己的婆娘干那个也要先请求上级,上级同意之后才干!”
张昶道:“对他自己家的婆娘也许如此,因为德国的婆娘都是一些肥得像猪一样的女人。我就不相信,如果有一个金发的英国女人脱光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忍得住!”
张昶左右观看了一下,看到不远的地方竖着一面米字英国国旗,张昶举起步枪,一枪就打断了绳子,米字旗随风飘飘荡荡,落入了埃纳河里。
张昶道:“如果这样,德国人还不明白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张昶的话刚落下,对岸的德国人忽然暴发出一阵欢呼。
对岸的德国人有了动静,张昶发现从沟壕里跃出几十个人,冲到河边,从河边的杂草丛中拖出两只小艇,向埃纳河的对岸划了过来。
小艇冲到河中央,见对岸没有枪声响起,于是更多的德国人开始冲到河边,有船的撑船,没船的纷纷跳入河中,奋力向对岸游去。
直到两只小艇过了河中间,张昶才向后退,退出前沿阵地。
埃纳河并不宽,这两只小艇很快过了河,迅速占领了前沿阵地,然后向对岸发出讯号。
德国人于是开始了大规模的渡河行动。
而这时,张昶已经带领二营,脱离了与英国人的接触,退出英国人的沟壕阵地。
英国人经过当初的混乱之后,也慢慢反应过来,组织兵力进行了反攻,炮火也开始向失去的阵地打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德国人已经渡过了相当多的兵力,再加上英国人遗留下来的武器,二营并没有带走,因而德国人得以站稳了脚跟。工兵也已经开始在埃纳河上面搭建浮桥,上了岸的部队也迅速向两边拓展,与企图收复阵地的英军猛烈地撞在一起。
埃纳河的比伊段便成了英德两军争夺的焦点。炮弹不断地落到埃纳河中,激起冲天的水柱,同时也落在英军丢失的阵地上,升起一股股羽毛状的硝烟。
但是,这已经无法阻止德军的突破了。
第八十二章 支票
张一平带着警卫连“押着”华工营一路急走,上午10点的时候来到绍丹。这个时候,局势已经变得有一些混乱,由讨薪团引起的火头,已经在苏瓦松到兰斯一带的西线战场上蔓延,德军已经多处突破英法联军的防线,大有一举突破的趋势。
一营已经跟苏瓦松的英军脱离了接触,退到绍丹。六营则担任掩护殿后。
作战参谋曲纬生和一营营长盛掌柜骑马跑过来,互相见礼之后。张一平就翻身下马,和两人在路边商议起来。
曲纬生掏出一张地图,在地图上比划了好一阵,试图跟张一平讲明当前的局势,但是‘讨薪团’的情报网络并不全面,很多情报似是而非,模糊不清,曲纬生这以一说,连他自己也搞糊涂了。
盛掌柜只是看了一眼,对于这些东西,他是不懂的,于是就掏出烟斗,“叭叭叭”地抽了起来。
张一平也觉得有一点乱,不过他有一点是清醒的,在这样的大战里面,他的这么一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