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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从甫又问道:“团座呢?你是怎么做的?”
张一平笑道:“没有看到人,我一般不随便下手!”说着用马鞭往前面一指,“看到前面的那个白人女子了吗?”
胡从甫顺着张一平的手看去,只见在前面不远的街道边,一个漂亮高挑的金发少女,正向伸长了脖子向这边探望。
那雪白的脖子长长的,就像是天鹅的脖子一样。
第八十四章 窍门
这个白人女子大约二十来岁,身材颀长苗条,脖子长,鹅脸蛋,最要紧的是,胸部也甚丰满,皮肤也很细腻润滑,反衬着淡淡的红光。光从身材容貌,在这样的法国小镇子里,这样的女子也算得上绝色了。
而且这女子穿着也不同一般,比起一般的法国女人富贵得多,镶着花边的长裙,质地高贵,裙子的褶裥都做得十分精巧,耳垂上闪烁着两颗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
胡从甫瞪大眼睛,垂涎道:“团座,这女人一定是一个工,黄花闺女,这可不比一般的寡妇,寡妇家里死了男人,一勾就上,但是这种女子对男人的渴望不高。很难搞到手的,除非你用强,来一个霸王强上弓!”
张一平道:“在法国还会有黄花闺女吗?就算黄花闺女又怎么样,只要是女人,我就有办法!”
“凭我的模样、才学、气质,我用得着霸王硬上弓吗?这么缺德的事我向来不干,而且,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女人,我也没有兴趣。”
胡从甫挠挠头,问道:“什么叫做感情?我只知道法国的女人需要男人,而我们也需要女人,大家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谈什么感情?有时间谈感情,不如多来几次!”
“庸俗!没品味!”张一平鄙夷道:“谈感情会浪费你的时间吗?”
“那倒不是,可以一边谈一边干嘛,不过咱们又不会法语,法国女人又不会中文,谈什么呀,还是直接一点的好。”
张一平怔了一下,接着呵呵笑道:“说的也是,有时候肌体的交流也会产生感情的,是我太过着相了。”
骑马来到这个漂亮的法国女人前面,张一平下了马,像绅士一样伸出手去,用不太流利的法语说道:“漂亮的小姐,请允许我问一下你的名字,可以吗?”
漂亮的白人女子先是捂住自己的脸蛋,惊奇地叫道:“噢,天呀,原来您会法语,我还正担心不知道如何跟你交流呢?”
紧接伸手来,手背向上作下垂式,让张一平吻她的手背,张一平却抓住她的手一拉,把她拉到怀里,伸手抱了一下,说道:“我还是喜欢行拥抱礼!”
胡从甫不得不竖起拇指,赞着:“团座真是厉害,一见面就摸手又袭胸,占足了便宜…”
张一平放开这女子,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漂亮的小姐?”
“我叫弗罗拉,先生,你是这支中国军队的负责人吗?请问怎么称呼?镇上的被服厂是我的,先生,你的士兵把工厂占据了,让我们无法进行生产,这会给我们造成重大的损失的,先生!”
原来这样!这个弗罗拉之所以在街道边向他探头探脑,不是看他张一平长得英俊,而是因为他骑着高头大马,是一个军官,而弗罗拉又有事情求见军官。
张一平有一些失望,不过看到弗罗拉蓝色的醉人迷人的眼睛,又马上微笑道:“请不要紧张,弗罗拉小姐,我的士兵不是要占据你的工厂,而是有生意让你们做,因为我打算向你们订做四万套军服。”
弗罗拉道:“天呀,四万套!”
“是的,我们要四万套,不过样式和颜色方面我们有不同的要求,请弗罗拉小姐晚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张一平说道。
“那么…”弗罗拉迟疑地问道,“你们有现金支付吗?先生?”
张一平呵呵反问道:“当然,难道你们不要现金?”
“不不,我们要现金,真是太好了,我已经很期待晚上我们之间的会面了。”
张一平挥挥手上了马,说道:“那么就晚上见了。”
继续往镇外三营驻地走去,胡从甫八卦地追问道:“团座怎么就放过那个小娘们?如果团座不方便了出手,我叫几个兄弟跟上去,偷偷地把她绑了,送到团座的床上去。”
“去去去,我张一平玉树临风,泡个洋婆子还用得着这么低劣的手段吗?这个女人叫做弗罗拉,是镇上被服厂的女老板,刚好我们也有一批军服要做,所以我已经和她约好,今天晚上到我的办公室跟她好好地谈谈。”
胡从甫萎琐地笑了,说道:“团座好手段,今晚一定趁机把她搞掂了,不知道她的被服厂里面的女工多不多,如果多的话,明天我想让三营的兄弟跟被服厂的女工联谊一下,搞一个中法军民一家亲的活动。”
张一平说道:“我不管你搞什么活动,只要人家自愿,不违反军纪就行。”
来到三营的驻地,见到三营正在抓紧时间,按《枪王系统》中‘中级枪手’的科目进行枪法训练。
胡从甫把训练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按照张一平教授的正规渠道练习。另外一小部分正在训练胡从甫发明的‘憋气大法’。
胡从甫无意中发现这种‘憋气大法’之后,他的枪法突飞猛进,别人要很久才能够完成‘中级枪手’的训练科目,他不到半天就完成了,因而他相信:他发明的‘憋气大法’有助于提高枪法训练的效率。
胡从甫指着正在水里练习‘憋气大法’的官兵介绍道:“这是从一千多人中挑选出来的天资比较高的人,不过他们的天资还是比不上我,无论如何练习都不行,连五分钟都难达到。”说着不停地摇头。
张一平皱着眉头道:“如果他们无法理解,就不要勉强了,要知道,一般的人四到八分钟内不呼吸,大脑就会缺氧,大脑缺氧过久就算不变成植物人也会变成白痴的。”
胡从甫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可以一口气憋上十分钟,我怎么就没有变成植物人?也没有变成白痴,反而练成了内功!”
张一平心想,就算你不变成植物人,但是照这样子练下去的话,变成白痴也差不远了。
张一平在练习‘憋气大法’的人当中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到这家伙庞大的身影就知道他是自己以前的警卫肥波。
肥波把头从水中伸出来,脸蛋涨得通红,大口大口中地喘气。
胡从甫一见就骂道:“没出息,这么大一个人,多忍一下就成了,一口气就能把你憋死呀?”
张一平说道:“不行的就不要勉强,别把自己给憋坏了。”
胡从甫道:“如果不是团座吩咐过,我真想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部按在水中,让他们憋够十分钟才让他们上来。”
“那你就是谋杀!”张一平道。
胡从甫不敢再说,张一平上前拍拍肥波的肩膀,安慰道:“肥波,不要勉强自己,按照正常的渠道,你一样可以练成绝世的枪法。”
肥波倔强地摇摇头,说道:“团长,俺知道要想超过别人,就得吃更多的苦,俺要成为一个绝世的枪手,就必须练成内功,俗话说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张一平只好点点头,“团座可不可以传授一下我们一点窍门?”肥波说着,一双小眼里露出渴望的眼神。
胡从甫也在旁边怂恿道:“是呀,团座就给我们指点一下吧?也好让我们少走一些弯路。”
张一平却说道:“如果你们要请教我泡妞的窍门,我倒是有大把的教给你们!”
第八十五章 灌醉
张一平说道:“如果你们要请教我泡妞的窍门,我倒是有大把的窍门教给你们!”
“但是说到,练习枪法,只有苦练这一途径!”张一平说道,“当然胡营长发明的‘憋气大法’对于练习枪法是有一定的帮助的,但是这个‘憋气大法’太过抽象了,太过玄幻了,一般人很难理解。”
“而我们平时训练采用的呼吸之法则简单明了,按照要求勤加训练,让这种呼吸之法成为习惯,就能够达到训练目标,所以,如果不理解的人,没有必要去练习‘憋气大法’这么深奥的内功。”
一些练习的官兵也围了上来,见张一平这么一说,脸上未免有一些失望,张一平看眼中,只得尽量用可以说得明白的词语来解释,“我们在水中练习‘憋气大法’,其实跟我们平时的呼吸之法相同,只不过气体只在肺部、气管、鼻腔之间循环。但是要控制这种体内的气体循环,需要加上意念力。
可以这样说:在肺部、气管、鼻腔之间,气体本来没有循环,而是意念觉得气体在循环。又或者说是因为肺部、气管、鼻腔之间的气体在循环,从而牵动了人的意念力。又或者是说,这两者相互作用,相附相成。”
“你们明白吗?”
见众人脸上一片迷惘,张一平只好说道:“你们自己回去慢慢地理解吧。”
驱散了围观的官兵,胡从甫就问道:“团座,你真的也练成了‘憋气大法’?我怎么没有见你在水中憋气?”
张一平嘲笑道:“所谓的‘憋气大法’,其实不过是一种强制的手段而已,通过这种强制的方式,让人体会到意念力,甚至产生意念力。当意念与呼吸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这就是所谓的内功了。只要你明白它的道理,根本不用整天把自己憋在水里,这样很容易让自己的大脑缺氧,从而变成白痴或者植物人。”
胡从甫摇摇头,不解地说道:“什么叫做意念力,我还是不懂。”
张一平开始也不懂,不过自从胡从甫发明了‘憋气大法’之后,他才领悟的,现在他的体内已经有了所谓的内功了。
其实,张一平通过了《枪王系统》的全部训练科目,呼吸之法已经养成了习惯,已经有了内功的底子,经过‘憋气大法’的启发,很快就融会贯通,练成了所谓的内功。
张一平拍拍胡从甫的肩膀,说道:“没关系,慢慢体会吧,以你的天资,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到时你就融会贯通,一通百通了。”
胡从甫道:“那当然,像我这样天资聪颖的人,除了团座,这天底下就数我最能融会贯通了!”
“等我们三营个个都练成内功,个个都成为神枪手、高级神枪手。到时候纵横天下,看谁还敢动我们!”胡从甫大吹大擂道。
胡从甫这个人粗俗又自大自恋,不过看在他发明了‘憋气大法’,给自己启发,让自己练成了内功的份上,张一平决定不再嘲讽他,就让他自大这一回。
“好好努力吧!”张一平鼓励了一下翻天虎,“我非常希望我们每一位兄弟都练成内功,个个都成为枪神,到时候,这法国的、德国的、英国人、什么什么国的女人还不任我们泡,任我们睡!”
胡从甫道:“不错,到时我翻天虎也要换一换口味,不再要人家的寡妇,要一个正宗的白种黄花女尝尝。”
从三营的营地走出来,张一平就嘀咕道:“这翻天虎,又粗俗又自恋,也只有那些很久没见过男人的寡妇才会看上他,亏他还想换口味,搞人家的黄花女,连我都不敢想,他可真敢想呀!”
范大围接口道:“是呀,黄花女哪里轮到我们?按我说,寡妇正好,不用钱,也不用负责任。一天换一个也行。”
张一平又骂道:“范大围,你就不能给自己提一点要求吗?黄花女又怎么样?只要碰到,上了再说。”
范大围连连说是,又说要上也让团座先上,咱们当小兵的有寡妇就满足了。
张一平去到四营、五营,将‘枪手’的考核内容以及‘中级枪手’的训练内容发放下去,然后又在新兵训练营巡视了一遍,回到指挥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分了。
弗罗拉已经在指挥部等了很久了,不过张一平还没有时间,跟弗罗拉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又处理了一些军务,天黑之后才请弗罗拉一起吃晚餐。
弗罗拉心急如焚,但是张一平却不紧不慢,不停地灌酒,一顿饭吃过了一个多钟头,弗罗拉也被灌得差不多醉了。
吃过晚餐,来到客厅里,两人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张一平又给弗罗拉倒上一杯酒,弗罗拉接过小小地咛了一口,醉眼迷离地说道:“张先生,你是准备灌醉我吧,这可不是绅士的所为哦。”
按照张一平在绅士训练班的那个经常爆粗口的导师说,绅士就是一个表面文明正派,里面肮脏野蛮的混蛋。另外绅士也是一个口是心非谎话连篇的人。
“那能呢,亲爱的弗罗拉,我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一个真正的绅士一定会舍命陪君子,特别是像你这样漂亮有教养的小姐,能够陪你喝酒,实在是我的荣幸!”
弗罗拉道:“亲爱的张,你弄错了吧?这不是我要喝酒,而是你非要我喝不可的呀!”
张一平说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弗罗拉!重要的是,这是好酒,而你也需要喝上一酒解一解愁。另外还需要朋友的关怀!”张一平又给弗罗拉倒上了一杯酒,眼光深情地望着弗罗拉。
弗罗拉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