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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过啊……大舌刷上去再滑下来,将两处隐秘一并安抚。她像是变作了一张琴,他轻拢慢捻,她就细吟低唱。复杂激烈的感受,令後庭蜜穴止不住的收缩抽动,她不知道该顾哪一边,因为哪一边都是失守。
水液泛滥成灾,乌少正的下巴处已是湿亮一片,他微抬起头,粗喘着问:“舒服麽?”
墨九无力摇头,痉挛似的抖,嘤嘤泣声,又是软又是娇:“难受……好难受……不要……不要了……”
娇嫩花穴一片嫣红色泽,两片贝肉湿漉漉,一点花核已硬成了一颗豆子,穴口吐着股股透明花液,乌少正张嘴啜饮,模糊的回答:“你要的。流了这麽多的水……你这个小骗子。”
因这动作,墨九又是一个大抖:“……你……嗯啊……别再……”可男子不理,复又继续。身子越来越烫,她无助的闭着眼,为什麽明明不疼不痛,她却觉得,这比疼痛更为折磨。
心跳早就脱序,泪水难以承受的落下,腰肢摆起,分不清是欲脱逃而去还是迎合而上。
小腹窜起汹涌酥麻,她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下一刻,也许下下一刻,就要猝不及防的落入深渊,她用力抓住了男子的头发,胡乱的叫喊:“啊啊……不、不行……我……唔啊啊……不……”
回答她的,是更为狂猛的攻袭。她不知道,是该叫他别再弄了别再舔了,还是该让他再重一点,再用力一点,兴许这样就能得到解脱。
小核,花穴,後庭,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异样感受。这些些汇聚成了一股太过可怕的快感。她实在撑不住了,猛的弹起,夹紧了腿间的脑袋,用力抵着男子的唇舌,无声尖叫着达到了极致。
好一阵,绷着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乌少正得已自由,胸前也是起伏得厉害。看着面前的黑眸里一片氤氲,看着白嫩双颊红的潋滟,看着那开启的湿润双唇,细细长长的呼着气,她因余韵还在一颤一抖,诉说着经受的激情,也诉说着情欲满足。
他忍到现在,已是极限。硬挺对准了穴口,来回蘸取了湿润,顶开,推入。他仰头叹息,压下身,将绵软的细腿环上自己的腰,接而深深埋入了那仍在收缩的紧致。
“唔嗯……”她软软的叫了一声,小猫儿似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看过来,是懵懂,是疑惑,是羞怯,欲诉还休,诱得他躁动难耐。
为什麽呢?这样一张脸,只是这样一个人。女人而已,比她美的,比她媚的,姝园里尽是。
为什麽?
为什麽是她?
乌少正眼神幽暗,眸中的迷乱比夜色更浓。拥紧了怀中人,下身开始耸动,额头抵上她的,菲薄的唇倾吐喘息,倾吐低语:“小东西……嗯……你这……小东西。”作家的话:大姨妈很痛苦,痛苦的来着大姨妈还要码h,更是痛苦……本来想在这章结束掉h的……其实h也并不是非得具体写到最後嘛……过程美好也是可以的……吧?
(10鲜币)第一百五十一章 搞不定……
醒来时,墨九浑身酸软。
是几时入睡的,她已记不甚清了。想要动一下身子,才发现手脚都被困住,她未着寸缕,被固在一个同样赤裸的怀中。
颈後有平稳的气息在喷洒。轻轻的,略带迷茫的侧过头去,入目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黑发散下几缕,长睫阖盖着,挺直的鼻梁,抿着的薄唇,男子靠在她身後,显然还睡着未醒。
这样看他……好像与二少爷是确有相像的。眼睛闭着,遮去了那片幽深的暗色,也收起了那些时常闪出的厉光,脸上的线条缓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睡着时的他,似无防备,不带危险,与什麽暴戾啊,残忍啊,有那麽点联系不到一块。
二少爷长得很好看,其实他也是的。可府里,却无人敢过分接近。也许是因为二少爷的身上,总散着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冷,而他,就是不怒自威,看一眼,便已心生畏惧。
好怪啊……
与他枕在一起,他就这样睡在身旁……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这份奇怪来自於他。这般那般,他对她作下……不是第一次了。可昨夜,似乎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不一样在哪里呢?要她细细举出,怕是说不清。
这份奇怪还来自於自己。因为经历了昨夜,现在看着他,她的心里,有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
是什麽呢?
嗯……
是困惑?
自她伤愈,自张妈病倒,这段时日,点点滴滴,他令她困惑。
初时,还有不安。那些点心,在集市,在郊外,她忐忑的猜想,会不会下一刻,一切突变,指不定迎接她的就是什麽新的折磨。
可是,并没有。她似乎是多虑了。其实她是知道的,不是吗?兴许是从他的表情,兴许是从他的言行,兴许是从他眼中,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与二少爷眼里闪动的相似……不是冰冷,是深深浅浅的柔光,不是淡漠,只是……轻轻重重的怜情。
所以,她开始不怕了。所以,她开始相信,他不会再伤害她。除此之外,一点异样在若有似无的萦绕。
昨夜,亲密交缠,心跳贴着心跳,呼吸混着呼吸,他的目光从未移开,他的身体掀起了巨烈狂潮,带来汹涌的欢愉,她是难以承受的几乎痛苦。
他令她羞,令她惶,翻来覆去,令她无措的哭叫。每一个亲吻,每一下抚摸,每一次的进占,令她身在颤,也令她控制不住的心悸。
想着想着,脸上火热一片。这时,面前的长睫微微一动接着缓缓掀起,再接着,男子睁开了眼。
幽深的黑,仿佛罩着了一层雾气。他皱眉看着她,呆呆愣愣的,是以初醒的迷茫。没一会,那雾气散去,有细碎的淡芒开始一点一点的闪出来。莫名的,她的脸更烫了。不敢再看,只得垂下了眼帘。
她听见他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几时醒的?”
醒了些时候了,还看了他些时候……嗳,这个可不能说的。
“才醒的……没有、没有多久。”
“嗯。”他的声音微哑,带着才转醒的慵懒,“眼下什麽时辰了?”
这一觉,她也不知睡了多久,但应该不会短。
“这个……大概……好像是不早了……”
她感觉男子舒展着手脚,挪动些许,复又把她环紧。安静了半晌,他再开了口:“那麽,你偷偷看了多久?”
什……什麽?
心虚又心慌,赶忙否认:“没、没有!我没有……没有偷看的……”越说却越显底气不足,抿唇咬唇,不安的蠕动蠕动,才要翻过身就被男子转了回来。
光裸的肩膀被握在他手里,皮肤直接擦着皮肤,一抬眼就见那厚实的胸膛,往上是凸起的锁骨喉结,往下依稀能见腹部的肌肉线条,心跳在加速,她都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一处才是妥当。
所幸,她不用烦恼这个问题了。因为下巴被抬起,一片深邃墨色,将她密密的笼罩。似是注视又似是审视,只见他微微眯起了眼,口中慢慢吐出了三个字:“小骗子。”
明明他表情平静,可语气却是似笑非笑。
墨九先是一愣,接而耳朵脖子全红透了。
因为这三个字,他已说过。就在……就在昨夜……就在他……对她……
越是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想,记忆就越不受控的全浮了出来。忽的唤起了身上他留下的触感,滚烫的,难耐的……顿时,艳色迅速蔓延,连白嫩胸口都红了一大片。
乌少正好整以暇的看在眼里,意味深长的问道:“在想什麽?”
墨九回答是轻的不能再轻:“没、没有……好像、好像不早了……”
“我知道。”
“哦、哦……那……那我……”
“你怎麽?”
“我是……是想……
“想怎样?”
“想……想……这会儿……我们是不是该起……”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莫名其妙被吻得晕乎乎的,毕了,墨九边细细喘气儿,边听男子说道:“闭上眼睛,不用急着起。我晚些再来。”
反正是没脸应对,她就依言乖乖闭眼。几个啄吻过後,环绕她的手臂脱开,身旁再一空。耳朵竖起来,听到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静了一会,他的气息又近,被子被拉起盖了实,接着脚步声响起,很快就渐远隐去。
墨九松了一口气,酡红着脸,抓着被角,模模糊糊的想:他走了……幸亏……时候不早了,要不然,她都……
咦?等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等想明白了,等恍然大悟了,她是无力,懊恼,外加欲哭无泪。
一夜加一早,丹儿的事,进宫的事,她连半个字都未提啊……
好不容易才想出的法子,大少爷来了,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开始,她还以为进行顺利来着……可之後……之後怎麽就……
这倒底算什麽呀……
如今手脚无力,浑身酸软不说,脑里白了空了,该说该提的,统统都忘光了……
她还忧心忧肺,紧张忐忑的,穿那羞人的衣裳,说那爷啊奴家啊……
这……这倒底是为了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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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生一计
这边的墨九哀怨的咬着被角,那边的乌少正神清气爽的跨出了房门。
正巧,山儿正从厨间走出来,迎面见了,镇定的福身下去:“大少爷。”
乌少正停下脚步,面无表情。
不好,大少爷虽是宿了一夜,但看他的样子……实在是有些难测啊……
暗想归暗想,山儿继续稳声道:“奴婢已准备了早点,请大少爷稍坐片刻。”
“不必。”乌少正高深莫测的看了山儿半响,不轻不重的扔下一句,“自己去乌伯那里说一声。半年的工钱,不必领了。”
山儿的心里在翻着惊涛大浪,面上是波澜不惊:“是,大少爷。”
乌少正收回视线,背手迈步,快出院门的时候,略一停顿:“乌伯年事已高,自今日起,做完了份内你就跟在他身边,府里杂务甚多,也需个帮手。”
山儿一怔,接而迅速应道:“是。大少爷。”
男子说完,人也走了。只留山儿一人,对着院门感慨万千。
哎呀呀,这是……这是要提她做副管事的意思?这真是有惊无险,先惊後喜,又惊又喜啊,大少爷果然不负她的厚望,决断英明啊……
待墨九起身之後,看着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儿,山儿就知道,此计未成。
她多少是猜到了的,出这不算很馊的主意,也是姑且一试。能成甚好,若不能成,还有美酒佳肴,月下娇人,就权当是交流交流感情,拉近拉近距离。
论心思,这傻子哪里转得过大少爷?怕是连看门的张三,马夫李四,她都是转不过的。这不,“进宫”两个字的边边儿,大少爷都没让她摸到,就算是提了求了,想必大少爷的回答,也不会十分的可喜。
可墨九哪能放弃呢?这口都还没开呢,不开一开说一说,她又怎会甘心?
於是,当晚再见大少爷时,她不管什麽迂回不迂回了,也不管什麽计划不计划了,张嘴第一句就是直截了当,直奔主题。
要比心肠冷硬,乌家兄弟不分伯仲。要比行事心狠手辣,那麽兄弟里的老大,更胜一筹。可对着心里的人儿,心狠手辣的老大,耳根子呢就稍稍的软一些。
乌风乔是见招拆招,说到底,不允只为护其安全,所以哪怕不忍,也是绝不动摇。而乌少正呢,当然也是不动摇的,可看着小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听着她声声切切的哀求,那眼泪滴啊滚啊,像是直直打在了心上,他的眉头就越皱越紧,原本的坚决就开始摇啊晃啊,他是见不得听不得了,所以他就选择不看不听。
堵住了小嘴,她就没法再说,将她抱起压上了床,她就顾不得哭。让她只能娇喘呻吟,没时间理会其他。这时流出的泪,意思可就不一样了,这时说出的话,也是不同的了。
听到什麽不要啊,他就更努力的要她,听到什麽轻点慢点啊,他就更用力的欺负她。直到那柔弱无骨的娇躯颤抖不停,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了床褥,直到她再也无力,无心,去说,去想,他才是餍足罢休。
接下来的日子,墨九愁苦的不得了。二少爷就算不应,但是至少还会听一听。可在大少爷面前,才冒了冒“进宫”的苗头,他就二话不说,直接亲她,压她,再对她做下羞极难言的事。
如今,她不是怕他不答应了,一提进宫他就眼里发光,有时没提进宫,他也眼里发光,她真的是不敢了……她真的好累啊……
下人们的心情与墨九是截然不同的。因为他们的大少爷终於恢复如常。
不仅如此,这几日,大少爷似乎心情甚佳。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再动不动叫人“滚”了,乒乒乓乓的动静没有了,与丫鬟家丁说话也不阴森森,凶巴巴的了。所谓乌云拨开见明日啊,大少爷好,就是大家的好,大少爷舒坦,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
两条路都已堵死,墨九焦灼,急的团团转。她一直在拼命思考,怎麽办呢这下该怎麽办呢。山儿是没空做军师了,一方面她忙着在“副总管”的道路上前进,另一方面,她已经出过个主意,奏效没有,所幸,大责罚也没有。若再帮着整出些什麽,恐怕就不是扣工钱这麽简单了。
墨九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