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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听话都应该好好教训,宝儿你没做错。”东公允转过头偷笑了两声,却是对上了流云讥讽的明眸。
“对不听话的小孩子应该好好教训,那么,对**孩子不上私塾之人,又要如何惩罚才对呢?”流云对断袖公子就从未有过好感,现在,更是对他嗤之以鼻。
“你,是路儿吃了你的鸡,又不是本公子,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某人被说得面红耳赤。
“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他跑入竹林,所以鸡的钱得你付,十两,拿来!”玉手一伸,她倒是毫不客气。
十两?她怎么不去抢啊!东公允气得脸色发红,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但瞧她一脸威胁的奸笑,他只得泄气地从衣袖中掏出银子,付了鸡钱,一转身,却是发现金宝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背后空空如也。
想了想,金宝儿还是怕路儿会离开金家,因为他含泪的指控令自己的心不断地抽痛,似乎只有找到他好好的解释,才会平息心中的不安。
不过,没想到的是,寻回了金家,听到凤丫头欣喜地告诉自己路儿跑回了房间,也顾不得她讶异的目光,直直奔了回去。
框住了门,她将伏在桌子上哭泣的人儿抱入怀中,嘘出一口气,坐到木椅里,一手轻轻地抚着他细卷的毛发,吻了下他的额头。
“路儿别哭了,是姐姐不对,姐姐像你道歉好不好?”她细声安抚道。
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他似乎累极了一般地趴在她的胸口,小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看来,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呐,金宝儿皱了皱眉,掏出丝绢轻轻地擦拭他哭得满头大汗的脸,再倒了杯茶喂他喝下,见其神色缓了下来,微微一笑。
“姐姐刚才真是气昏了头,但实则,更多的是担心,因为,姐姐的爹娘,就是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很担心路儿跑丢了,或者是被野兽袭击了,所以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才会下了重手,路儿,原谅姐姐好不好?”懊恼的情绪飘上明媚的脸,她又沮丧了下来,这些事情,自己从没多别人说过,大家都以为她忘却了,其实,那是最深的噩梦!
窝在她怀中的身躯突然顿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小脸,瞧见她忧伤的神情,眼眸闪过一丝讶异,伸出小手捏了捏她颇显得有些瘦的脸颊。
“路儿可以原谅姐姐,但姐姐你答应过路儿,我要当你的小相公对不对?”绞诘的目光直直地瞅着她,撅着粉嫩的小嘴,似乎只要一被否定就会嚎啕大哭。
“恩,姐姐答应过路儿的事又怎么会忘记。”她点了点头,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提这事?
听到她确实的回答,某人的心里几乎乐歪了,金宝儿,你上当了!哼,就凭东公允就能甩掉自己么?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路儿是你的小相公,你就是路儿的小娘子了,对不对?”他抬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对……”金宝儿不疑有他地点头承认。
“那,小娘子什么时候履行作为娘子的责任?”他露出闪亮的贝齿,笑得春光灿烂。
而金宝儿,自然是槽了,楞楞地研究着他话中的意思,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他银亮的贝齿之中,闪耀着某种奇异的阴谋亮光,金宝儿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多疑,眼前的路儿多可爱啊,肉肉的小脸上眼眸弯成了月芽,怎么看都像一个任人捏圆搓扁的面团,无害而粉嫩。
“路儿,是不是东公允又跟你说了些什么?”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断袖男给他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想法,像这种闺房之密,是没有人会胡乱对一个小孩子说的。
东公允?他一怔,忽而一笑,东公公子,你在宝儿的印象中已经不只留下那么一点污迹了,多留一点也无所谓吧?谁让你没事不招惹别人,偏偏要来招惹千年的蛇公子呢?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他问路儿有没有和姐姐施行周公之礼,我就问他什么是周公之礼,他说,只要你履行了娘子的责任,就知道了,否则,路儿便不算姐姐的小相公。”绞着双指,他很是委屈地说道。
“他,他说的是亲亲,你瞧,姐姐经常亲你。”她尴尬地又低下头亲了他的脸颊一次,心中早将东公允暗骂了不下百遍,好的不教教坏的,下次得让路儿离他远一点。
“可是,他说是可以让人生宝宝的事,亲亲好像不能生宝宝。”某人的眼眸澄清透亮,直直地瞅着几欲想找个地洞钻的人。
东公允这家伙教的也未免太彻底了……她将头左顾右盼,就是不想对是他的视线,但想了想,觉得再这么逃避,他等下也不会放弃,只得轻咳了一声。
“那个,路儿,这个是要等到十八岁之后才可以做的事,你现在还太小,而且,姐姐不可以生宝宝,你别忘了,我只是前面长了两个东西,不是女子。”这样说,他应该明白了吧?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小小的眉头皱了皱,他一手钻入她的衣襟,就在其来不及反应之际,已经驾轻就熟地扯开了绑住的蝴蝶结。
“十八岁吗?路儿才五岁,还有十三年呢,可是,路儿听小舅子他们都说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成亲的,竟然可以成亲,为什么不可以生宝宝呢?”
这个问题……金宝儿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她要怎么回答这个好奇宝宝才好呢?因为她自己都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沾染男子的恶习去看一些莫名其妙的书,这些当然都一窍不通,除了偶尔听到一些大妈们当笑话在暗地里说,她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姐姐,姐姐也不清楚。”她苦笑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双小手已经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路儿听小舅子们说过一些,我知道的,姐姐,我教你好不好?”吻了下她的脸,他笑眯了眼。
“又是金矿和金砖他们说的?”摸摸头,她气得脸色暗红,难不成他们以为自己真的是有断袖之癖?
他们只是问自己宝儿是不是有对自己毛手毛脚,其他的话题哪敢多问,不过,料想害羞的金宝儿也不会主动去问这些话题,他很是安心地点了点头,灿烂一笑。
“他们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可爱的路儿,怎么可以受那些无能弟弟的污染,不行,一定要将其纠正回来。
“路儿不记得要怎么说了,但我记得大概要怎么做,”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柔软,用小小的贝齿轻轻撕咬着,“第一步,啃肉肉……”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粘湿带有冰凉的感觉在胸部如同被激起的淋漓,层层地刺激着她的肌肤,脸颊上飘起红霞,金宝儿胡乱地捧住了他的小脑袋,防止做更深的接触。
光是这些她就有些受不了,而且,无论怎么说,都是嫩草在吃自己,一种怪异又抵制的情绪在心中升起。
“路儿,别这样,你还小不应该学这些东西,等你大了些,我们,我们再说好不好?”瞧见他脸上的粉红,忍不住亲了一口。
再说?他可没有心情再说了,一旦过了一个月,再等生育子勋就得到明年,因为每年蛇妖只有一段时间可以生育出优秀的子勋,他可不想生出的孩子是笨蛋。
“再说?什么时候才再说啊?”水汪汪的大眼荡起迷茫,小手依旧握住她的柔软不肯松手。
“比如说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她立刻应道,也没去管身上乱动的手,只想能劝住他。
“又是十八?姐姐,那样要过十三年,你能忍得住吗?”他肉肉的小手溜了下来,在她的衣襟之内抚上温暖的腹部,来回温揉着。
冰冷的手掌伴随着阵阵温暖的感觉由腹部直升而上,扩散到全身,四肢不禁软了下来,她面红耳赤地看着路儿趁机又俯下脸在自己的脸颊、颈项、锁骨处来回吻噬,小小的贝齿更是不时地轻咬着,就像被蚂蚁爬过了般,酥麻得令她无法正常呼吸。
“忍,忍得住……”艰难地开口,总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又无法思考到底是错在了那里,她的手收回,软弱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柔软,怕他会继续往下亲吻。
“忍得住?看来平时姐姐也都在很辛苦的忍耐了,”邪邪地勾起唇媚笑,小腿跪在她的大腿之上,直起身躯,双手碰住她红热的脸颊,就在其讶异之余,缓缓地吻了上去,之前不忘逸出一句,“那么,我们先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忍得住,如何?”
小小的红唇稳住了她水润的唇瓣,柔软的程度令他忍不住用舌尖刺入,却是碰到了抵抗的贝齿,无论如何地引诱,她就是不愿意张开,且双眼睁大地望着自己,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全身僵硬。
“姐姐小娘子,想要赊账,就得想让路儿看看能不能赊嘛,十三年很长,你连这点赌本都不愿意下?”他很是受伤地嘟起了唇,故意在她的唇上蹭来蹭去。
看来,今日不如了他的愿,是不肯罢休了。金宝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注意到今日的路儿说话恍若一个大人,被蹭来蹭去的唇上触感柔润,她突然心中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直想着要咬一口试试,看有没有樱桃那般的甜美。
“好吧,如果不行,就等你长大了,可好?”她只当是一个安慰的话说道。
长大?那很快,眨眼之间,若不是怕吓到了她,自己还真不愿意如此忍受着浴火之苦!他心中苦涩地看了眼下身,面上笑若春风。
“好,不行就等我长大。”点了点头,他深深地吻了进去。
果然,这次她没有反抗,张开了口,羞涩地承受着他舌尖的**,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铺头盖面地扑来,几乎无法思考。
金宝儿,你现在就是本公子的馕中物了!双眼一眯,他笑开了花。
就在路儿得意地双手正欲解开她的衣襟之际,杀风景地传来凤丫头的敲门之声。
“小公子,二公子找你,你在里面吗?”
是继续,还是暂停?他看着一眼迷醉的金宝儿,不顾一切地拉下了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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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儿,别这样!”猛然被凤丫头的声音吓出一身冷汗,金宝儿双手一推,只听“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滚落地上。
慌乱地束好衣襟之后,才发现,坐在地上两眼泪汪汪地抹着眼泪的人儿,不是路儿又是谁?
伸出手去想要抱起他,却是被小手拍开。
“路儿,姐姐不是有意的。”她亦觉得自己有些无辜,瞧他不时揉着身下的屁股,定然撞得不轻,奈何手一伸过去总是被拍开。
“哼,刚才打我屁股,现在又推我摔倒,姐姐一点也不好,不履行娘子的责任,也不疼路儿!”用手指着她大声的控诉,他自地上爬起,拉开了门,睨了眼门外面红耳赤的凤丫头,“二舅子在哪?”
尴尬地用手指了指偏厅,凤丫头一溜烟地跑了。
也不顾身后金宝儿着急的叫唤,他亦是朝着偏厅跑去,故意不回头,跑了几步,到拐角之处,才用衣襟擦干了泪,露出得意的笑,双手置于身后,像个小大人似的大摇大摆地走着。
他就是要让她觉得欠了自己的,不然,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下手”了,没想到,明明沉迷其中,还能如此快速地抽离神志,看来,她的自制力比起一般人来要强得多,只能智取,不能豪夺。
早在偏厅中等候的金砖一见到他,立马荡上一脸敷衍的笑意迎了上去。
“路儿,上次的事……”
“上次的事?”绽开笑容的脸即刻收敛唇角,眯起的眼帘中透出一股不悦,“你可知道你刚才坏了我的好事?还敢与我说上次的事!”
没想到他的脸说变就变,如天气一般变化无常,金砖赔笑的脸瞬间跨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但也有些怪异,怎么看,路儿的言行举止都不像几岁孩童该有的。
“你,你到底多少岁了?”不知不觉地问出口,他一愣,赶紧抿住唇。
听命金矿话中怀疑的意味,路儿沉下的脸顿时嬉笑了起来,小手用力的拍着掌,指着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将金砖笑得莫名其妙。
“二舅子,你就是这么笨,才会被莫老板给欺负,只要摆个脸,你就会当真,只要会演戏的人,都可以骗到你拉,自家的米行也敢与外人合作烧毁,要是让哥哥知道,你就准备裹包袱离开了。”童真的小脸上无奈地叹了口气,“啧啧”有声。
就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来找他谈一谈,自从昨日他说要答应帮其做几件事,自己就心神不宁,金矿继续赔笑着搓了搓手。
“路儿,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二舅子,你就别告诉大哥,我天天给你买好吃的,行不行?”
“好吃的?该不会是廉价的糖果那些的吧?”小手撑着下巴,很是认真地问道。
“呃……那要最贵的糖果?”这样的话,非得花去他半个月的零钱不可。
他还真不会看人脸色,路儿嗤笑了声,但怕又被看出些什么,只得装做可爱地摇了摇头,肉肉的食指在他的面前轻摇。
“不用花什么钱,只要到时候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