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道士沉默了片刻,倒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女妖似乎颇为惧怕他们往此方向,一路沿着相反的方向走,而且还故意绕了远路,这使得他更是怀疑,若是弟弟重病在家,又怎么拖着时间不抄近路?看来自己的确猜得没错,什么探亲都是假的,想要拖住他们离开才是真的。
“我们当时走的方向,明明就是要到落秋镇,如果不是此镇,那就是附近百里的小镇了,老夫总觉得此事与那千年蛇妖有关,平生,那只女妖是不会死的,你放心好了,但是切记,人与妖,是不可能在一起,会遭天谴的。”老道士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徒弟一直郁郁寡欢的神色,又岂会不知他的想法。
“是,师傅。”微微点了点头,平生不再多说些什么,眼眸中透出一股寂寞的神色,静静地伴在师傅的身旁前进。
两人在街道之上走了一刻,觉得有些口渴,便想寻一个茶馆喝杯清茶,怎料,刚走几步,自左边撒了一些红艳的水在他们两人身上。
“谁啊,当街便泼脏水……”沉不住气的平生开口便喝斥。
“哟,真是对不住两位,我还真没看见,”一个夥计搓了搓手,瞧了躲进一旁暗巷的人影一眼,“对不住,对不住,就当是去去邪气好了。”
去去邪气?平生愣住,什么意思,泼脏水还能去邪气,难不成是这小镇的风俗?
“黑狗血?”将衣袖放在鼻翼一闻,老道士白眉一横,气得嘴角抽搐,“黑狗血除了可以祛除邪气,还会禁锢我们的道法,这可遭了……”
“什么,师傅,这样我们还怎么抓妖怪?”平生头次听师傅如此一说,也愣是吃了一惊。
叹口气,将手上的狗血甩了甩,还能感觉其肌肤之上的温热,说明这狗是刚杀的,老道士无奈地道:“等百日吧,百日之后自可化解了……”
泼狗血的夥计自衣袖中掏出了些许的银两,一脸的歉意。
“两位若是不嫌弃,就收下这笔银两去卖件新的衣服,太多我可就陪不起了,因为前些日子我们的铺子不慎着火,所以为了去邪气才会往四周泼狗血。”
老道士见其脸色诚恳,倒也不肯收那夥计的钱,只是甩了甩衣袖作罢,寻问了下最近的客栈,便离开了。
夥计暗自松了口气,心想,三公子是不是不喜欢道士,否则,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就让自己往道士身上泼狗血呢?
而躲在暗处见事成的金砖双手一拍,成了,屁颠地跑回去找路儿。
“大哥,路儿在不在?”
惊慌地将衣襟别好,金宝儿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也暗怪自己没有框好门,差点被发现胸前裹着的白布条。
“我是怎么教你的,进来不懂敲门吗?他出去了,一会才回来,有什么事傍晚再说,等下他还要午休。”脸色一阴,上前将金砖推出门去,“哐当”一声框上了门。
摸摸额上的冷汗,金矿倒是一喜就忘了平如大哥的交代,最重要的便是,进门前一定要敲门,若是平日,大哥说不定早一脚踹过来了,看来路儿在大哥的身边,使得他脾气也柔了不少。
没有瞧见金宝儿怪异的神色,金矿以为今日是自己的幸运日,乐呵呵地跑去找娘子调笑去了。
勾引勾引
勾引勾引
勾引勾引
拍去一身的灰尘,娇小的身影推**门,反手框上,蹦跳地走到床边,见她已经熟睡,几缕散开的长发柔柔地垂落胸前,却是遮不住那块玲珑的凸起,加上彼此起伏的气息,胸部亦是上下伏动,他嬉笑的脸突然一顿,粉唇扬起一抹邪魅之笑。
脱下鞋和外衣,动作灵敏的爬到床的内侧,掀开薄被钻了进去,将其胸前的发屡拂开,将下巴轻轻地靠了上去。
“其实你长的甚是柔美,为什么就没人发现呢?”他细细打量着她圆润的额头之下是一对柔眉,密短的睫毛恍若坚韧的蒲草闪着一层晶亮的光,精致的小巧鼻梁以及红润的朱唇,怎么看,都是一个美人坯子,“些许是因为你的脾气吧,要是知道了真实的我,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到此,他不禁微微一笑,粉唇之中吹出一股柔柔的风,拂上她细嫩的脸颊,看着上面透出的淡淡粉红,竟是想咬上一口。
“路儿,你回来了?”她迷糊地睁开眼帘,看着趴在胸前睁着大眼凝视自己的人儿,不禁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来,一起休息。”虽只有五岁,可他压的位置正好是最柔软的,久了也有些不适,伸手便想将他揽到身侧。
“姐姐,你醒了?刚路儿还在夸你来着。”眸光一闪,他的粉唇之中可爱地露出贝齿,灿烂一笑,反手将她的手抱在怀中,将整个下身都攀上了娇软的身躯,就像一只小毛毛虫一样的扭来扭去。
“夸我?夸我什么?刚睡得迷迷糊糊,天气越热,人也越难清醒,不过倒是休息的好时节,路儿,你别乱晃,小心掉到床下。”她好笑地看着他如蚯蚓一般的动作,慌忙将自己的身体往床里移了移。
很好,她没听到,他放下心,刚还以为自己的自言自语会被她听到,看来果真是睡得太沉,所以不会听到。
“当然是夸姐姐漂亮啊,比起二舅子和三舅子的娘子都要漂亮许多,姐姐,要是你有空多穿那日的衣裙该有多好,路儿好喜欢。”见她并没有想要再推开自己的意思,他伸出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红唇,记得上次吻上去的感觉,飘飘欲仙。
衣裙?她眨了眨眼,这才想起那日穿的薄纱,差点被弟妹们发现,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但当时,她真是爱极了那种女子间的娇柔之感,自出声,自己就从未体验过,深深地渴望着,又畏惧着。
“以后……以后有机会再穿吧。”她淡淡一笑,轻启贝齿,咬了下他乱动的小手指,软软的,就像棉花糖一样。
不知道她若是明白如此的动作是**,亦是**,会有什么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本想爬上前,赫然感受到下体的**,讶异得睁大双眼,就仅仅是如此的**,就能使他万分地想要得到她。
“可是,姐姐穿着那衣服,这里看着好漂亮,这里也好细……”粉色的脸上荡起一抹异样的红,他的手自她的脸上移至肩胛,滑落至其柔软之处,轻轻一戳,又顺其优美的线条而下,握住了她轻盈的腰身,“抱住哥哥们的感觉,跟姐姐的感觉不一样呢。”他呢喃道。
好吧,竟然她喜欢装迷糊,那么,他就尽情地开始****吧。
“怎,怎么会不一样呢,都是一样的……”她尴尬地红了脸,不知为何,这双小手所到之处,都像是被剧烈燃烧,热得她的额头之上冒出些许的细汗,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想找扇子扇风,才想推开他,一稍微坐起腰身,只觉得下面被什么顶住了一般,“路儿,你怎么又玩棍子了。”她脸红的喝斥。
反制教育,姐姐听好
反制教育,姐姐听好
反制教育,姐姐听好
棍子?顺着她的目光逐渐向下,他哭笑不得地隐住想要咧唇的冲动,尽量表现得镇定,扬起的嘴角缓缓收敛。
“姐姐,上次我们一起洗澡澡,路儿瞧见你还有地方跟我的不一样……”他用手指了指“小棍子”,装做有些羞涩的模样,“就是这儿,好像姐姐都没有,好奇怪。”
如同被雷击中一般,金宝儿僵成石头,愣愣地望着路儿真挚的目光,脸上的火苗自上而下的窜烧,雪白的颈项顿时染上了绯红。
“是,是吗?你肯定看错了,姐姐跟你都差不多,差不多。”她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觉得是“棍子”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还好路儿年纪小,懂得的并不多,要是哪天外面的人再多教一些,那么自己肯定就要在他的面前败露了,她咬了咬下唇,有些担忧地想道。
“真的差不多?那我要看看,先生说过,万事皆要看到才能确认,”他临时不忘找个垫背的,“当然,为了显示公平,路儿先脱好了。”双手一撑自床上坐起,小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系,抛至一边,露出肉肉的小胸膛。
金宝儿,你不是喜欢装男子?我就让你无法在路儿的面前再装下去。
他眯起眼,瞟了下她呆愣的神情,心中抽笑不已,这下,看你怎么逃,只不过,这副孩童模样,到底下面能坚持多久,他也不清楚,只希望能在“办事”之前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路儿,现在是午休的时辰,姐姐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玩,等下还要出去办事情,所以你也乖乖的睡觉,不要打扰姐姐好不好?”她僵硬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一手拉住他的小说扯动着朱唇劝说。
只不过是验证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他要脱了上衣?她迷糊地想。
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惜他从来都不会买账。心中冷笑,但是面上却飘起委屈的神色,晶莹剔透的大眼若有似无地泛起一层薄雾,耷拉下脑袋绞着小短的手指。
“姐姐自从带路儿回来,都没有时间陪我,除了晚上,但是姐姐都是很早就睡了,路儿还要写完作业,没人陪我说话……有不懂的也不知道问谁,现在路儿只想问一些觉得奇怪的事情,因为其他的男同学都会问我,可是路儿答不出来。”双肩一耸一耸,手背在脸上轻擦,他转过身去,小小的背脊显得颇为寂寞。
原来是因为这样……难怪他会这么想要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但,她能教路儿一些什么呢?低头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衣襟,以及他孤寂落寞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真是拿他没办法。
“对不起,路儿,姐姐最近都太忙,忘记了你的感受,你同学问的问题嘛,咳,可以找二舅子或者三舅子回答啊,三舅子刚才还来找过你,等下你再找他回答好不好?”坐起身,一把将他单薄的小身躯搂入怀中,亲了侧脸一口。
三舅子?不是让他不要找自己的吗?他面色顿时不悦,幸亏是背对着金宝儿,并未被发觉。
“可是三舅子不能回答姐姐身上和路儿有什么不同啊,还是说,姐姐不愿意让路儿看看到底两个人是不是一样?”他轻轻地撇开嘴角,内心都快笑抽了。
“啊?不是,姐姐是因为病情有些加重了,所以怕吓到路儿。”她双眼一转,急忙答道。
病情?你哪来的病,金宝儿,莫再说身上多了两块肉,身下的肉还能少了不成?他大眼轻眨。
“噢?那路儿说,姐姐听,一样的就点点头,不一样的就摇头,怎么样?”
“好。”她突而暗吐出一口气。
转过身去面对着她,他抿着粉唇轻笑。
“那姐姐,你听好了。”
大概,可能,或许
大概,可能,或许
大概,可能,或许
虽然松了口气,但是金宝儿内心不由猜测,到底路儿会问什么问题,如果自己答错了又会怎么样,他是不是还想要亲自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了想,只得先应付着回答才是。
瞧他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她的心也开始了狂跳。
“那么,姐姐是不是也跟路儿一样,有时候会痛,有时候很想抱抱,有时候又很想内个?”他认真地盯着她尴尬的神情,一字一句地问道。
恩?什么有时候会痛,有时候很想抱抱,有时候又很想内个?她的脑袋中已经转了无数个问号,但想了半会,仍旧想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透过窗外的明媚阳光将房内的一切照得明亮,他背对着光线的脸有着一点黯然,她无法猜测出什么,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索性傻瓜式一笑。
“大概,有时候会是那样。”因为她的确看到亲人受伤会心疼,看到路儿想抱抱,至于很想内个是什么,她可是完全就猜不出来了。
“喔,这样,”他了然地点点头,也没有追问什么,继续问答,“那姐姐那里会不会长大,会不会很不舒服,被束缚的感觉是不是极为难受呢?”
缓缓地低下头,瞧了眼已经解开白布条的匈部,脸色酡红,如乌龟一般缓慢地点了点头。
“可能偶尔会,但久了,就习惯了。”她记得第一次束白布条的时候还难过得哭鼻子,吵闹着要解开,后来被娘狠狠地揍了一顿,也不敢再提此事。
她是真的明白自己在问什么?他低下头大大地绽开了一抹笑,又随即收敛,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那路儿要是不舒服的时候,可不可以抱抱姐姐,但是隔着布料就觉得好不舒服喔,能不能就这样抱抱呢?”说着,小小的手自她的衣底探了进去,在肌肤之上滑来滑去,故意不碰及她的敏感地带,以防反弹。
他是不是想要表达一种情绪,但只能通过这个方法来使自己明白,小娃娃还是很需要大人的疼爱,尤其是失去亲人的娃娃,更是需要自己更多的关心呢?看来,他真的是将自己当成了娘亲。
“可,可以啊。”尽量忽略自己内心的骚动不安,她微微一笑。
“姐姐,同学说他们都是喝娘亲的奶水长大的,但是路儿不记得娘亲的样子,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喝过奶水了……”水汪汪的大眼巴巴地瞅着她瞬间僵硬的脸,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帘。
一步一步的来,就不信打不跨她,他暗自思量,虽然可以暗地里来,但更是希望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