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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忽然明白。
酒本来就会使人迷醉和兴奋,但真正原因是那香炉,里面在燃点着催|情药。
催|情药有分多种,吃下肚的效果最快,较适合迷Jian女人;以气味传送的需要时间才出现效果,适合成|人派对中使用;还有直接注进体内的催|情药,这是最极端的种类,多为拷问俘虏时用上,不过后遗症严重,多数曾受此药的女人都会染上性瘾,每天需要跟男人交合多次。
在我身上的女子身材一流,她两手自搓奶子,以蹲坐姿势疯狂抽插,迷茫的眼神望向天花板,嘴角带笑地显露出满足表情。原本舔着我|乳尖的女孩爬上来,道:“亚梵堤学长,你真人比传闻更帅。”
我好奇问道:“喂?学长?”
那女孩微微一笑,说:“我在陶拉里亚修读治疗魔法系和炼金术。”
说毕,那女孩已经将胸部贴着我手臂,主动将香吻送上来,而且热情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内。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同校同系的学妹,这个想法让我感到一种背德的兴奋。
暗暗施展魔枪七变化——海蔘变!
我身上的女孩表情出现变化,她既惊且喜地望着我,下一刻更加卖力地上下摆动。魔枪在那小|穴中打转,最后更狠狠刺中她的敏感点,她两手紧紧抓着大奶,人向后一仰进入高潮。
另一边厢亦传来尖叫,一个女孩被干得虚脱晕倒,而我不禁怀疑自己眼花,梅菲士的相貌出现奇异变化!
梅菲士的眼珠是两栖类动物的眼珠,他的额头出现一道青色鳞片,而最惊人的是他那舌头,居然足足两尺有多。他的手指头变圆,指间亦出现一片薄薄的蹼。
忽然看见梅菲士身后有些东西,我忍不住揉一揉眼睛,一看之下嘴巴大张说不出话,他居然长着尾巴?
一旁的西古鲁好像见怪不怪,而且眼中还带着羡慕和嫉妒。梅菲士发现我呆望他,竟然冲着我竖起姆指,面上出现一个胜利者笑容。
梅菲士本来就是一条老迈的淫虫,加上又是黑魔导士,懂得淫术一点也不出奇,可是他这副德性也够夸张,居然连尾巴也玩出一条来!
看来梅菲士对自己的淫技很有信心,我也就不使用淫术,先看看他有什么花式。梅菲士以后进式贴着裸女,一对蛙手罩着她的肉丸,舌头从后伸入她嘴巴,最使我感奇妙的是那条尾巴,他的尾巴从后方绕过女郎下体,向前卷着她的小腰。
一看之下立时明白,巨蜥蜴类和蛇类的性器都藏于尾巴基部,以他现在的姿势该是要迁就合配位置。此两种动物普遍拥有两条半荫茎,形状依品种而定,有些长有些短,有些是锥状有些是球状,有些在末端分叉,而且长着小勾以防滑出。
淫术炼金士果然充满课外知识呢!
不过巨蜥类在交配时只会使用一条荫茎,不会像梅菲士般同时使用两条。那名裸女在催|情药效底下,主动地前后摆动,屁股狠狠向后挫,她的前后两|穴都插入了梅菲士的半荫茎,嘴巴亦被舌头深深挑逗。
半荫茎虽然不大,但由于形状特别,那裸女没几下已经受不住而泄身。
眼看梅菲士的怪异淫术逞威,发情中的女人主动爬向他脚边,以求他施以宠幸。梅菲士将尾巴松开,在肉色的尾巴底下果然有两件淫秽东西,意外地两个竟不是相同外型。它们一个是球顶柱型,粉红的球顶长着十分微小的棘勾,另一个是柱锥型,没有棘勾但有层层萼褶,顶部Gui头口岔成两个小尖,两个加起来就像流星鎚和尖叉,认真搞鬼!
这对器官比人类的普通尺寸略大,加上外形奇异独特,要是技术好自然能把女人治得服服贴贴。而且以我所知道,雄性的蛇类可以一次跟几条雌蛇交配,最多能够搞足一日,如果梅菲士连这项能力都有,此技术也就不简单。
梅菲士把一个女人干倒以后,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没用,干几棍就倒下,来、来、来,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怕。”
这条仆街话中有话,分明在暗损我和西古鲁。
梅菲士索性跟我一样躺在地上,早有两个女人情不自禁爬到他身上去,一个用屁股坐到他面上,一个把那尾巴抱起,将两条怪棒纳进体内。除了身具两条怪棒外,梅菲士的舌头也很厉害,坐在他脸上那裸女的肚皮,被深入体内的舌头撑出一个凸起的肉丘,肉丘还灵活地四处游走,绝对不是普通男根做得到的,他把两女弄得呼天抢地。
原本为我服务的女医师,情不自禁地爬向梅菲士,简直当我没本事!此时那个学妹已爬到我身上,纤手驾轻就熟将我那魔枪朝准自己肉|穴,年轻的肉体就此献给我。
西古鲁一边将酒朝喉咙灌,一边按着身前美女,从后奋力做活塞动作,大叫道:“干死你这母狗!”
被梅菲士挑起了男人的自尊,西古鲁不惜喝着大补酒来支撑体力。他发疯似地狠干身前裸女,直把她干得晕倒仍未察觉。可惜他始终是普通人,面上出现怨恨的表情后,仰起头长呼一声,在裸女的体内留下他的基因,脚一软整个人向后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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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梅菲士嚣张得差不多,我将学妹抱住,她两腿紧紧夹稳,我们从地毯上站起来,我向梅菲士笑道:“你的淫术不错,现在看看我表演吧,魔月邪书——触手之术!”
掌背上展现出魔月邪书,五条粉红肉触手从我的背后射出,把学妹的身体卷紧。触手的出现让梅菲士大吃一惊,原本在玩百合游戏的群女也被吸引注意,我将魔枪的长度增加,两条触手缠着她的手,两条触手缠着脚,余下一条卷着腰,将她的身躯在空中成九十度固定,我叉手胸前向梅菲士笑问道:“有没有听过凌空三百六十度?”
众人不明所以时,触手开始将学妹的身体顺时针旋转。由于我们的器官仍然交合着,她就像烧烤叉上的肉排,被魔枪贯穿着转动,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大叫道:“天啊……我在飞啊……在飞啊!”
西古鲁被惊叫声弄醒,一看我这边的情况立即呆若木鸡。
学妹大叫起来:“飞天了……学长……我要飞天了!”
我笑道:“你飞不飞由我来决定啊!”
就在学妹握实拳头迎接高潮之前,触手将她从我的魔枪拔出,还倒转过来头下脚上,魔枪改为插入她嘴巴,让她自己尝尝自己的汁液。那名学妹就像板上的青蛙,魔枪直抵咽喉,她两片蜜唇不但湿透,更在众人眼前无耻地张张合合,极度渴求得到性的满足。
待她冷静下来后,触手又将她倒转来,魔枪直捅回牝|穴内,触手来个逆时针转动,她的眼珠也突出了,发出雌兽般的咆哮。
梅菲士被触手吓倒,只见他抛开身上的女人,从地上站起来闭上眼,默默地念动一声咒文。我暗暗施展红瞳之术,惊见梅菲士背后有一只巨蜥蜴的黑影,此时他完成咒语,身上散发一种原始而浓烈的气味。这是爬虫类的一种求偶技能,身上散发出体味,吸引异性进行交配。
我跟梅菲士仿佛争女的两只雄兽,原本被触手吸引注意的女群,受到梅菲士的求偶体味影响开始产生迷惑,似乎不知道该选择那一方向。
被魔枪捅得泄身的学妹,下体喷出大量液体后休克,把她放回地毯上,我沉声道:“以亚梵堤之名召唤,爱藤壶!”
爱藤壷被召唤,房间里出现第三股强力催|情气,加上原有的香薰和梅菲士的求偶气,情况出现失控状态。刚刚She精的西古鲁重新勃起,而原本几个虚脱的女人,受到烈性催|情气影响,身体再次出现发情性征。
西古鲁忽感鼻子有异,他在鼻下一摸,赫然在流鼻血!
“搞错未呀,开玩笑啊!”
他一脸骇然,终于打退堂鼓,连裤也不敢穿就跑离这个淫窖,如果再留久一点,随时被我们的淫术弄至精尽人亡。
眼看西古鲁落荒而逃,梅菲士向他吐了一口口水,才跟我竖直姆指道:“好!
在下潜修“性龙御女术”四十余年未逢敌手,今日方知人外有人,未请教提督的淫技有何名堂?”
提脚踏在学妹的脸上,叉腰笑道:“过奖,在下双修“淫兽召唤录”及“魔月邪书”,请指教。”
“原来是古老流派的淫兽召唤术,今日果然大开眼界。”
第六话 孤注一掷
基于保安问题,秘密行宫内没有安装窗子,身在房中根本不知时间,唯一知道的就是满地女人,我跟梅菲士比斗着体能、意志和技术。梅菲士的耐战力比我想像中还厉害,在他脚下有十一个裸女,全都不省人事,腿间流水,只有他一人仍然可以站着。在我这边有十四个裸女,之所以比对方多出三个,全因为召唤出梦幻双姬助战。
这群女人我们最少每个干了三次,到现在已经没有一个可以爬起来,她们没几天休息也难以走路。房中的薰香早已燃尽,我们的力量亦消耗得七七八八,满地尽是淫液,大战过后逐渐回复平静。梅菲士终于坐在椅上,他的蜥蜴状态亦解除,尾巴消失变回一条浪棍。我亦收起邪书和淫兽,道:“厉害,没想到你会这么强。”
梅菲士摇摇头说:“提督的法术众多,我始终都是一款单体技,相比起来还是提督更加厉害。”
其实我还有王牌吸精蜘蛛未出,这个战果也算合理,遂点点头说:“你那套性龙操女术也不简单,他日有空定要跟你好好研究。”
梅菲士大喜道:“是御女术不是操女术,在下亦对提督的法术甚是心仪,有空、再相约详谈,女人由我出也无所谓。”
房门被打开,房外出现卡特的身影,他一看房中情况立时发呆,说:“天啊,你们在这里足足搞了二十四小时?”
遍地虚脱的裸女确实十分壮观,我和梅菲士穿回衣衫,潇洒地跟着卡特离开行宫。卡特先送梅菲士回家,带着我在城中来回穿梭多次,确定没有被跟踪后送我到山区的一座小别墅。
卡特一副哭丧脸,道:“我的娘啊,凡迪亚要我资助四分之一,后日给他三千一一百五十金币买战舰,我手上何来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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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三千二百五十?他要筹多少钱?”
卡特颓丧说:“还不是提督索价的一万三千金币吗?可否看在卡特分上,多少打个折?”
我忍俊不禁,望着窗外笑了出来,卡特皱眉问道:“我已经够惨了,有什么好笑?”
“呀……本来在商言商不应该透露给你知道,但实在是看不过眼,那批战舰我才开价一万金币,另外三千金币飞到哪里去就不清楚了。”
卡特先是嘴巴张成“〇”型,继而竖起两只中指,狠狠怒道:“我操!这样也偷讨三千金币?”
我拍手掌笑道:“这一招叫顺手牵羊,是高招呢。”
卡特又气又恼又无奈,问道:“他向我要三千多金币,我要怎么办?卖屁股也卖不及啊!”
欣赏卡特那焦急的表情好一会,我才悠然道:“屁股可免了,反正钱最终落入我口袋,可以先借给你。”
卡特眉毛变成八字,说:“还不是一样白白没了三千多金币吗?”
“谁叫你跟错老板,等会跟我去签张借条,一场朋友算你六厘息好了。”
“六厘?你不如去抢!”
凡迪亚安排我们入住城西小山上的一座别墅,更派出四百多卫兵驻在山脚,美其名为负责保安,实则是防止我们偷偷溜走。破岳和夜兰一早到来,前者问道:“昨天凡迪亚有什么跟大人说?”
我站于阳台上,看着山下的红衣卫兵走来走去,道:“那个低能儿问我可不可以借战舰给他打仗,眞想介绍医生给他。”
破岳摇头大笑几声,说:“也不能怪他,除了你、赫鲁斯、拉迪克几个元帅,谁有胆量拒绝凡迪亚的要求。”
连冷艳惯的夜兰也笑了,道:“低能儿没有跟主人翻脸吗?”
我说道:“他当然翻脸,又喊打又喊杀的,不过抬出爱珊娜的牌匾后,他立即塞两个女人给我干。对了,昨天有没有尝试出去?”
夜兰嘟起小嘴,破岳道:“昨夜试了,山下有十几个魔弓箭手,几乎被他们当麻雀射下来。”
夜兰问道:“若无法离开这别墅,我们要怎样找思倩和茜薇?”
我笑道:“不是全无方法,首先是卡特这颗棋子,虽然他不敢公然反抗凡迪亚,但是在皇城查消息,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第二是茜薇的手下,她既然自投罗网,一定会安排手下混入皇城伺机行事,只要找到蔷薇会的人,办起事来将会简单得多。”
破岳说:“凡迪亚何时再来?”
我答道:“后天,他给卡特三天时间筹钱,所以后天一定会再来。在此前我要偷偷出去跟卡特见个面,顺便去查探蔷蔽会的踪迹。”
夜兰道:“可是外面守卫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