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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这么这样让她无法去拒绝,可是她杨婉儿这一生注定不能再回报这个男人的深情,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也许…他真的是她一个归宿,可是没有如果,现实总是残酷的。
她爱上过阎爵臣,曾经也充满过希望的想要全心全意的爱他,可是…后来的一切却总是出乎预料。
靳祈翼爱她,也许现在真的很爱,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即使她没有爱上他,她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他。
记不得曾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如果你爱一个人却得不到,不如选择那个爱你的人,至少他会疼你到心坎。
可是…现在的她怎么能选择他。
对不起,靳祈翼。
靠在他怀里,她没有推开他,至少淡淡的开口,“你从来不知道我的过去,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嫁过人,但是爱上的确不是我的丈夫,那个男人我曾经很爱他,可是。他却杀了我的全家,现在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他欣长的身躯微微僵硬,她这样一说,再加上他的怀疑,他隐约知道了一些,“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嫁过人,只要你还是你。”
“你怎么这么傻,你可是靳祈翼。”那个风流多情却无情的天下第一庄少主,那个冷鹫起来震慑所有人的靳祈翼,他。怎么能这样卑微的求她。
“婉儿,留在我身边,我会帮你做完一切。”
摇头,杨婉儿苦笑,“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转身,离去,背影娇小而纤细,透着无限的哀伤。
他停在原地,眸中无限难受。
、第五十六章:婚礼之她只能是我的
四月末,天下第一庄红绸布满,每个人脸上都布满笑意,为小翠结婚也为靳祈翼多发的银两。
作为靳祈翼曾经的贴身丫鬟小翠,小翠出嫁自是风光无限,而更让人羡慕的是靳祈翼竟然收小翠为义妹,让众人嫉妒与羡慕。
而因为是天下第一庄少主的义妹出嫁来的客人当然很多,整个庄内都欢声笑语,交谈恭维。
铜镜内映射出美丽的娇羞新娘,精致的妆容涂着淡淡的胭脂,红霞羞煞、凤冠霞帔在红烛下更加红,更加的耀人。美丽的让所有人羡慕,女人也只有在出嫁当日最美最美,美得即使是天仙也比不上。
杨婉儿在身后看着这么美丽的小翠,心里泛起羡慕。
喜娘为小翠盖上盖头,扶着小翠的手走出房间。
“小翠,一定要幸福。”轻轻的,她低语。
小翠的脚步微顿,清脆好听的嗓音从盖头下传来,“婉儿,我一定会幸福,你也要幸福。”
杨婉儿笑了笑,不再说话。
小翠的身影也渐渐的消失。
漫步走出去,天佑的习俗是夜里成亲,说是怕魔鬼抢了新娘,而皇族成亲则不同,新娘不必在夜晚出嫁,只因皇族有龙的护佑。
四月末,天气已经不是不冷,今年的天比以往要暖和。
清风吹袭,带着落樱花淡淡的香气,沉闷的心情也因这舒爽的气息而变得快乐,今夜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必须快点到前厅参加小翠的婚礼。
身旁丫鬟快速的穿过她的身旁,脚步匆忙。
接着又是几名丫鬟与家丁快速的穿过,杨婉儿拉过其中一名丫鬟,“你们怎么那么匆忙?”庄内不允许丫鬟、家丁没有规矩的这样乱跑,即使是发生多大的事情,而今天即使是小翠出嫁也不可能这样。
“婉儿姐姐…”丫鬟猛的被人一拉还想冒火,可是见人是杨婉儿不由低下头,唤道。“是这样的,庄内据说来了丞相大人,少主让人通传全部的人必须到大堂里站着。”
杨婉儿内心一震,面容变得苍白,身子僵硬站在那里,丫鬟见杨婉儿不再说话转身就快步离去。
他来了…他怎么会来……阎爵臣……双手紧紧的握住,指骨泛白…
突然前方管家向她跑来,“婉儿姑娘。”
“管家大叔,您…”杨婉儿疑惑的问着喘气的管家。
抚了抚急喘的呼吸,管家凝重的说着,“婉儿姑娘,少主让您回房休息,先别出来。”
什么?
“婉儿姑娘还是先回房吧,我还有事就先过去了。”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而这件事情早就被少主安排好,少主果然料事如神,居然猜得到丞相会来,那个女人也该派上用场了。
而天下第一庄前厅,客人互相道喜,都上前攀附着被众人围着的靳祈翼。
靳祈翼嘴角含笑的应付着往来的客人,边让家丁带客人先入座,这时一名家丁急忙跑来俯在靳祈翼耳边轻声说着,靳祈翼脸色一变,“快去迎接。”
他怎么会来?靳祈翼双眸一眯,大步向前走去。
“靳少主。”门口大批官兵鱼贯而入,严肃的站立,阎爵臣缓步走进天下第一庄内,身材修长,妖异的面容勾起邪肆冷漠的唇角,一袭紫袍承托他俊美的风姿,站立在众人中间飒爽霸气,如君临天下的睥睨。
靳祈翼走上前,双手相托,“丞相大人光临本庄是敝庄的福分,丞相大人上座。”
阎爵臣双眸扫视众人,双手背立在那里,冷冽的开口,“不必了,本相来不是为了参加婚礼,本相可是来叨扰靳少主的。”
靳祈翼神情一拧,笑道,“不知道丞相大人来此是为何事?”
“有人称在天下第一庄看见本相要抓的逃犯,所以今日本相只是为了来抓逃犯。”阎爵臣扯起唇角,“少主还是将庄内所有人叫出来。”
靳祈翼双眼紧眯,“看来如果今日本少主不将所有人叫出来丞相大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本少主岂会包庇逃犯,管家。”靳祈翼对着一旁的管家示意,管家在天下第一庄呆了大半辈子,对于靳祈翼的眼色自是明白了然。
微一躬身,管家转身跑开。
“丞相大人,请上座,看茶。”靳祈翼将阎爵臣迎到上位坐下,两人相对而坐。
阎爵臣慵懒的坐着,环视众人略带惊恐的表情,唇角勾起嘲讽,尾指上的环戒被他把玩着。
对面的靳祈翼唇角含笑,眼神冷冽。
不一会儿上百名的家丁与丫鬟整齐的站立在大厅外,一个个表情疑惑,不知道少主让他们在大厅集结干什么?但是见到那么多的官兵,一个个又露出慌张的面孔。
“丞相大人,庄内所有家丁丫鬟都在这里,请大人查看。”管家上前恭敬的说着,然后退到一边。
庄内的客人互相交耳轻谈。
“发生了什么事?什么罪犯居然惊动了丞相?”
“不知道,会不会前段时间官兵挨家挨户搜查的人。”
“可能是的,前段日子可真是轰动啊!”
一个个客人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有些疑惑的看着,反正一个个带的一定不是什么好眼神。
“丞相大人,请慢慢查看。”靳祈翼起身望着阎爵臣微皱的眉头,心里冷笑。
环顾一周,阎爵臣并没有叫官兵查看所有家丁与丫鬟,只是转过身冷意的望着靳祈翼,“恐怕还有一位还未在场吧,那日靳少主抱住的女子可不在现场。”没有熟悉的身影和熟悉的香气,他要找的人不在这里。
“少主,奴婢来迟,请少主见谅。”一女子身着粉色丫鬟衣裳半掩娇容迟迟而来,靳祈翼扯出柔情的笑意,上前揽住女子,“婉儿,身子不适怎么不在房内休息。”
靳祈翼将女子揽到阎爵臣面前。
“奴婢婉儿见过丞相大人。”声音娇脆而优美。
女子带着熟悉的身影、香气踱步走到阎爵臣面前,阎爵臣神情冷冽,感觉不对。即使眼前的女子和她有九分的气质相似,可是不一样,那双眼眸即使一模一样,可是…没有她盈盈的水色,没有她眼里熟悉的亮色。
他失了方寸的慌忙扯下女子的面容,只见女子面容上一道醒目的疤痕破坏了那张脸,可是…完全陌生的脸。
他脸色变的难看,妖异的容颜变的暗淡,脚步向后退了几步。
靳祈翼唇角勾起笑意,放开怀中的女子,“大人可看清了,本庄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不知可有您要找的人。”
阎爵臣黑瞳深幽似一汪海洋,望不见底,他恢复神色,邪肆的笑了笑,“既然今日是庄内的大喜之事,不介意本相参加吧,本相今日来也没有带什么好的礼物,不如…”解下腰间的玉佩,递到靳祈翼面前,“这块玉还是皇上赐给本相的,现在就送给今日的新娘。”
“大人的礼物那么珍贵,还是收回去吧,只要大人来已经是给本庄天大的面子了,怎还敢要皇上御赐的东西。”靳祈翼双手做请,阎爵臣含笑坐上上位,将手中的玉佩置于桌边,“本相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收回?”
两人不再说话,喜娘见气氛缓和,管家见气氛已经缓和,笑着大声对着大厅外喊道,“吉时到,请新人入礼厅。”
客人已安静的闭上嘴巴,坐在两旁观礼,长长的红地毯看不到尽头。
从红地毯另一头走出新郎与新娘,红色的喜服穿着身上承托他们幸福的一刻,喜娘小心翼翼的扶着新娘。
三人走到大厅中央站立。
靳祈翼和阎爵臣坐在上方。
因为小翠与她的相公都是孤儿进入天下第一庄的,所以只要是天下第一庄的人出嫁或娶亲都会让家主主持,如果家主不在就让少主主持。
“一拜天地”“二拜少主、丞相”“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管家高昂的声音完后,靳祈翼与阎爵臣互相起立走向喜宴。
一群客人也都走向喜宴。
没有人发现在不远处的一颗落樱树下,一名半掩娇容的女子在落樱树后落出白色的裙角,双指陷入树皮,似水的瞳眸充满恨得火焰。
杨婉儿没有看着外面所有人的欣喜,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坐在上位上,嘴角盈笑神情慵懒的男人。
直到他们向喜宴的方向走去,她才收回目光,走向后院。
一个人漫步走在石子路上,心里复杂难忍。
坐在石凳上,身上缤纷的落樱花纷纷飘落,淡淡的幽香惑人心神,今夜月色甚好,竟隐约简直点点星光。
单手撑着脑袋,一只手伸出去接住散落的花瓣,一阵风吹过将花瓣吹向面前的池塘,月光照在池水中,将一片片落在水面的花瓣吹散。泛起点点波澜。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不远处传来痛吟声,杨婉儿回过神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一名丫鬟捂住肚子,脸露痛苦,手上端着的瓷碗隐有倒向地面的危险。
杨婉儿上前接过丫鬟的托盘,扶住丫鬟轻轻问着,“你怎么了?”
丫鬟抬头见是杨婉儿,一脸痛苦的吟呻,“婉儿…姐。姐…”
“肚子疼吗?”将丫鬟扶到石凳上坐下,杨婉儿放下手中的托盘。
“恩,老毛病犯了,疼的厉害,恐怕无法…恩……”丫鬟额头冒冷汗,脸色泛白,唇角紧紧的咬住,双手紧紧的捂住肚子,语气却有些恐慌,她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好完成管家吩咐的事情。
瞟了一眼托盘,杨婉儿端起托盘,“送哪里去?我去帮你送吧,你先回去歇息。”
“丞相大人醉了,少主让他歇在西苑,管家让我送醒酒汤去。”丫鬟艰难的说着。
杨婉儿面色一怔,居然是送到那里。
他…醉了?
“你先回去吧,我去送。”想了想杨婉儿轻声开口,在丫鬟一再的谢意下杨婉儿转身走向西苑的位置。
手指扣紧托盘的两边,袖中一直带着身上的匕首隐隐发烫。
西苑是专门招待客人歇息的地方。
杨婉儿不用问也知道阎爵臣住的一定是西苑的泉阁,而泉阁招待的就是最尊贵的客人,虽然阎爵臣对于靳祈翼来说不是最尊贵的客人,可是他的身份却让靳祈翼不能忽视,所以不能怠慢他。
“扣扣…”轻敲房门,杨婉儿低垂着头,不愿让开门的人见到自己的面容。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来人,杨婉儿眉头一皱,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阎爵臣门前怎么可能没有人守着,犹豫着,杨婉儿转身就想离开,可是…盯着紧闭的房门,袖中的匕首似乎在微微的抖动。
杨婉儿紧咬牙,推开房门。
房间内,烛火照亮整个房间,香炉散发淡淡的香气,精致华美的房间内却没有人。
杨婉儿正疑惑间,内间的床榻上传来低沉的低吟声。
杨婉儿内心一震,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托盘,掀开层层的纱幔。
男人紧闭着双眼,双颊微红,墨发散乱在枕边,紫袍微敞,露出性感强健的胸膛,无限诱惑。
杨婉儿一时看的呆愣起来,可是瞬间又恢复,眼前的男人她应该恨,对恨…缓缓拿出袖中藏匿的匕首,锋利的刀尖散着阴冷的光。
“阎爵臣,赔我杨府所有的人…”她闭上眼咬牙刀狠狠的刺向床榻上的男人,“啊……”
身子被人压在床上,刀被人抽开。
杨婉儿惊恐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妖媚的脸孔和深邃的黑瞳,黑瞳里有着她逃不开的灼热与惊喜、还有矛盾的愤怒。
“婉儿…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等到你了。”磁性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郁的兴奋。
揭开她覆在脸上的面纱,阎爵臣原本灼热的双瞳淡了下来,紧眯住她那道疤痕,用手缓缓摸上去,微微有些凹凸,“原来…怎么会弄这么长一道疤?痛吗?”
杨婉儿偏过头,只是恨恨的开口,“阎爵臣,收起你恶心的话,我不想听,不要在我面前演着你虚伪的表演,那样只会让我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