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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婉儿偏过头,只是恨恨的开口,“阎爵臣,收起你恶心的话,我不想听,不要在我面前演着你虚伪的表演,那样只会让我更加的厌恶你。”
扳过她的下颚,让她望着他的双目,“你恨我?!”
“是,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她厉声的大吼,眼泪顺着双颊流下。
他黑眸里闪过受伤,却还是不放过她,“即使你恨我,我也不会放过你,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阎爵臣,你在做梦吗?你杀了我最爱的爹爹,我杨府一百多个人,你和我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你还想我跟你回去,告诉你,永远也不可能。”她愤愤的低吼,声音透着绝望。
“由不得你。”他打横抱住她,不顾她强烈的挣扎。
“阎爵臣,放开我。”她一发狠咬住他的手臂,鲜血直冒出,阎爵臣只是低下头望着她,却连一丝眉头也没有皱。
“沐…回府。”房间内沐在阴影处走出,杨婉儿一下回过神来,苦笑道,“原来…原来。你居然在等我上钩…阎爵臣,这一辈子我都斗不过你,可是我恨你,即使只有一丝机会我也会杀了你,为我杨府那么多人报仇…”
难怪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一切都是他设的圈套,等的就是她自投罗网,是她笨。
原来他早就在怀疑,是她愚蠢的自己上门,哈哈哈……
沐恭敬的打开房门,阎爵臣抱住杨婉儿就要朝外走去,不远处一抹欣长的蓝色身影疾步的跑来,“放开婉儿。”
靳祈翼双眸泛红,冷冽,盯着阎爵臣怀中的杨婉儿。
靳祈翼一下了宴席不顾众多的客人跑向杨婉儿所居的地方,待他推开门时见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惊慌的抓住一个个丫鬟家丁问着她的下落,可是得到的都是没有见到,一股不祥的预感盈上心头,终于在一名家丁的口中得出见到她端着托盘走向西苑的位置,他顿时脸色大变,待跑向西苑的位置时见到的就是让他悲愤绝望的一幕。
“放开我…”在阎爵臣怀中死死的挣扎,杨婉儿大声的怒吼,可是阎爵臣似乎耐心很好,没有理会怀中大闹的杨婉儿,一只手点了杨婉儿的穴道,然后紧紧的抱住她,不让靳祈翼看到属于她的一丝一毫。
靳祈翼见到阎爵臣这样的动作,双眸猩红,上前就要抢回杨婉儿,却被阎爵臣面前的沐挡住了脚步。
“靳少主觉得将本相的人藏起来,本相就找不到了吗?”阎爵臣冷着脸,沉声说道。
“丞相大人,放开婉儿。”靳祈翼大声的对着阎爵臣说道,声音急切。
“哼,凭你还不配命令本相,以后别再纠缠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让你全庄的人因为你鲁莽的动作而…”最后,他扯起残酷的唇角,不再说话。
“人人都说丞相大人公私分明,可是竟然不顾婉儿是本少主的未婚妻居然强抢。”他沉声低吼。
阎爵臣双眸阴沉下来,冷声开口,“别在让我从你口中听到那三个字,即使是强抢,她也是我的。”
这时一群官兵步入阎爵臣面前,恭敬的行礼。
阎爵臣斜睨一眼愤怒中的靳祈翼,抱起杨婉儿走出庄外。
、第五十七章:折磨
蓝色镶金丝床幔内,两抹身影交缠在一起,旖旎而暧昧。
“啊……”娇媚的嗓音在床幔内传出,痛苦而隐忍。
“婉儿,说,不要离开我,一辈子都呆在我身边。”磁性沙哑的嗓音霸道而强制。
“不要,我会杀了你,阎爵臣,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床榻上,他俯身望着隐忍的她,原本秀丽的面容因一道长长的疤痕而破坏,此时那道疤痕因旖旎而变得娇媚,阎爵臣心疼的吻住那道长长的疤痕,杨婉儿偏过头不愿意他亲吻她。
“是,我恨你,恨不得你死。”她在他身下恨恨的咬牙,。
三天三夜,他们没有下过床,他一直在床上狠狠的‘惩罚’着她。
眼中闪过痛苦,阎爵臣狠狠的说道,“好,我和你一起死,我们一起死在床上。”
他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痕迹,有的已经变得淤青和紫黑,显得触目惊心,可是他仍旧不放过她,在原本已经变得惨不忍睹的肌肤上再次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啊…恩……走…开…让…我…离开…”现在杀不了他,她一定再找机会的。
双手紧紧陷入他后背的皮肤内,指甲划过,留下痕迹。
发丝凌乱的散在枕间,他强健的胸膛上莹透的汗水滴在她已经无一丝凝白的肌肤上,滑下。
他散落的发丝与她的紧紧纠缠在一起,纠结不分开。
“休想,一辈子都休想。”他狠狠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阴鹜而寒冷。
“阎爵臣,我恨你…我恨你…”
一切都归于平静,她无力的躺在舒滑的丝被里,空气中满是糜烂的气息,让她隐隐作呕。
而他只是紧紧的搂住她光裸的身子,低沉开口,“即使是恨,我也会让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她没有力气的无法挣扎,只能在他怀中无奈的苦笑。“你休想留住我。”
“即使是囚禁你一辈子我也会将你留在我身边。”
“你是可以囚禁我,但是那只是我的人,可是囚禁不了我的心,而且…只要我不愿意呆在你身边,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让我呆在你身边一辈子吗?”她低声的苦笑。
他撑起身子俯身望着她,眼神紧眯,声音冷冽,“你想死?休想…”
“难道连我死都没有权利吗?”她撕裂的怒吼,却无法起身,只能躺在床上仰望着他妖异的面容,他的眼眸里阴鸷而冰凉,如千年寒潭。
“好,只要你掉一根头发,我就让人削下你爹一片肉。”他阴戾的低吼。
杨婉儿一怔,突然噌的起身紧紧抓住阎爵臣的手臂,“你说什么?我爹…我爹…还没有死?”她眼眸含水,喜极而泣,神情激动。
他黑瞳紧眯,勾起唇角,“刑场上是死了一个‘杨武‘可是他并不是你的爹,而…现在被我关在黑牢里的才是你的爹。”
“你…真的没有杀了我的爹。”泪水激动的滑下双颊,杨婉儿不敢置信。
低下头吻住她的泪水,他低沉沙哑的在她耳边说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保证他会活得很好,可是…如果你离开我一步,我会让他永远的活不过来。”
“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爹爹,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她抓住他的双臂,连忙点头,就怕他一后悔让她见不得她最亲的人。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瓣,辗转的吻着,而这个吻也只有他知道的颤抖。
杨武,他很想杀了他,可是到最后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只是将他囚禁在丞相府的黑牢里。
也许他也怕…她会永远的不属于他,他怕,真的怕,即使是囚禁了她一辈子让她永远呆在他身边可是他还是怕。
想要那段日子她失踪的日子,他每晚都不得入眠,仰望夜空,满满浮现的都是她的面容,可是却都是她愤怒憎恨的面容,他怕看见她这样的面容,所以他才决定放过了杨武,但是他仍旧恨他,即使他放过了他,但是他这一辈子都休想再出黑牢。
她承受着他的吻,没有反抗。
也许是因为怕他一愤怒爹爹就会受罪……也许是心里还残留的那份爱。
纱幔后,两抹身影再次的交缠在一起。
许久许久,她沉沉的在他怀中睡去,而他则满目爱意的望着她,她沉睡后平静的娇容,眼角淡淡的疲惫,都是他这三天来的‘折磨’。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激动而愤怒。
她再次回到他怀中的激动兴奋,让他无法停下自己的欲望。
而愤怒那个男人这样的爱着她,而她更加想要逃离甚至满目对他的仇恨。
夜,沉静的那么美,一阵微风带起卧房内的纱幔,相拥的两抹身影和谐而相配。
而丞相府另一处,单雪愤怒的挥掉贴身丫鬟露儿递过的人参汤,“滚…”
露儿委屈的低下身子捡起破碎的瓷碗,单雪低下头见露儿委屈的样子就是一肚子的气,脚狠狠踩上露而捡瓷碗的手。
“啊……”露儿的手被瓷碗划伤,顿时血流如注,只是她不敢大声的痛哭出声,因为她知道如果那样她一定会受到更大的惩罚,所以她只能默默的流泪,眼泪一滴滴的滴上单雪脚上的绣鞋。
厌恶的盯着绣鞋上的眼泪,单雪大力的一踢露儿的身子,露儿的身子向后翻滚倒去,疼痛袭上全身,露儿却不能顾着自己痛的身子,快速的跪爬到单雪面前,不顾地上破碎的瓷碗划伤她的小手,“夫人,奴婢错了,夫人,奴婢错了。”她磕着头只是希望单雪不要惩罚她。
“滚,一看见你我就心烦,给我跪到外面去,不准起来。”单雪厌恶的低声说道。
露儿不敢反抗她的命令只能低泣的出单雪所居的雪院,在院子内跪着,她知道最好的结果就是一晚上,如果第二日夫人的气还没有消,那她只能一直跪到她消气。
丞相府里没有人敢伺候夫人,她易怒总是牵扯下人,换了好几名丫鬟直到巧儿呆在夫人身边,每日都将夫人逗得开心,可是…巧儿不知犯了什么错在前段日子却被丞相关进了丞相府内所有人都避讳的黑牢里,据说只要进了黑牢的人都生还的可能,而她也因为家里急需用钱不得已请求管家将她调到夫人这里来当值,只是因为当夫人的丫鬟银两会比别人多一倍,可是惩罚却比别人多许多,她全身淤青布满了全身,全都是夫人发泄怒气时在她身上掐出来的。
跪在庭院外,石子路咯的膝盖疼痛,可是她不能痛出声,为了家里,为了那才十岁左右的弟弟,想到可爱的弟弟,露儿隐忍的泪水倏地流出眼眶,为了弟弟,她什么苦都能忍。
单雪在寝室内还是不解气,云袖挥向一旁的精致花瓶,花瓶顿时落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她双眸危险的眯起,坐在凳子上双手紧握。
杨婉儿,为什么你还没有死?居然还要回来。
三天三夜,每当她靠近阎爵臣所居的云院时都被守在外面的沐挡住,无论她以各种理由想要进去时都被沐以主子不让任何人进的命令而揽住,三天三夜,她赤目欲裂。
下腹传来刺痛,单雪疼痛的蹙眉,双手紧张的握住小腹,大声的喊着人,“来人。来人…快…叫大夫…叫。大人…”
听见单雪疼痛的声音一名守夜的丫鬟急忙去找大夫,而露儿则是起身不顾小腿的虚软急忙跑向云苑。
眼见着云苑在眼前,露儿欣喜的跑上前,却被一袭黑袍的沐揽住。
露儿眼含泪水,急急说着,“沐侍卫,求求你让我见见大人吧,夫人肚子突然痛起来,想要见大人,求求你让我见见大人吧。”
沐眼中闪过嫌恶,微一蹙眉,他自然是知道那个女人肚中的孩子是谁的,虽然不是主子的,可是…毕竟是‘阎门’下一任的护法,誉的接班人。
誉是这一任的魑魅护法,因心爱女子离他而去,不愿再娶,而阎门除非暗卫是孤儿挑选出来的精英,护法都是需要亲子,以此这样一代传一代,所以主子才会让誉与那个女人发生关系,让那个女人为誉生下接班人。
他也知道主子之所以选那个女人的意思,一方面是誉需要接班人,不是所有女人能为他生下接班人的本来以为那个女人内敛精明是很好的选择没有想到不过一段时日在丞相府内生活就露出劣性,难道天下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吗?主子爱上杨婉儿他就不赞同,那个女人一直都在伤害主子,可是主子还是爱她,他想要劝诫主子,可是他身为阎门魍魉第一就是服从,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劝诫主子,但是现在的情形真的不是他能控制住的,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只希望两人最后能永结同心。而另一方面让那个女人怀孕…则是为了应付那个女人。
而现在…那个女人仗着肚子里的身孕在丞相府内胡作非为,主子却没有管,主子的意思他不能胡乱的去猜测,只要她不是做的很出格,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她生下誉的接班人。
“沐侍卫…奴婢求求你…”露儿双眸欲泣,楚楚可怜,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不等沐回答,门自里面打开,高大的身影只身着白色的单衣,露出性感的胸膛,阎爵臣妖异的面容出现在露儿的面前,露儿睁大眼睛,“大人,夫人…”
“回去请大夫,以后别在本相面前说起她。”除了婉儿,任何女人在他眼中都只是一个模样。
“可是…是……”在阎爵臣冷冽的目光中,露儿不敢再开口,只是转身慢慢离去,她知道回去又一次免不了被惩罚。
“主子,这…”难得一次,沐见到那名丫鬟竟有些心软,他也明白那名丫鬟回去的后果。
“别让那个女人来打扰了婉儿。”他淡淡的吩咐。
“是…”
“她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你不去看?”两人交谈间身后传来杨婉儿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觉察的哀伤。
她只披了一件纱衣站在那里,显得单薄而瘦弱,神情沉静,竟让阎爵臣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
“婉儿,你怎么出来了?”阎爵臣惊异的转过身,上前拥住杨婉儿单薄的身子。
“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该去看她,每个女人都希望夫君在自己身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