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求的一直不是你记得我救你的事,难道婉儿不知道吗?”他高大的身子逐渐靠近她,高大的身子压迫着她的娇小,让杨婉儿竟有些不适应,脚步微微后退一步。“难道连一声名字你也不愿意叫吗?”
“不…我没有…我只是…”语无伦次的杨婉儿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他,只是一味的回避。
“那你叫我的名字。”他似乎有些不罢休,非要逼的杨婉儿叫出他的名字。
她微微蹙了蹙眉,却还是轻声开了口,不过是一声名字罢了,既然他非要她叫出来就叫吧,“靳…祈。翼。”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竟觉得有些咬口。
“婉儿,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我,对我竟如此生疏,连一声翼也不想叫。”他低低哼着,似有些失望。“也不过是一个名字,婉儿竟也这么…”
罢了,罢了,恐怕今晚如果她不叫的话他可能会没完没了,就像他说的一样不过只是一个名字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翼…”
听到她叫出声,靳祈翼终于露出笑意,俊美的面容泛起惑人的笑容,雾般妖娆的的瞳眸闪烁着耀眼的光,似阴谋得逞也似心愿完成的放松高兴。
看着他放肆的笑意,杨婉儿总觉得自己似乎是上了他什么当般的难受。
“对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的问起他来,看他悠闲的逛游在她寝室内,似乎…“你是怎么到相府来的,你不怕…快离开这里。”一想到他被抓住的场景,她虽然不至于感到心痛,可是她会内疚,毕竟他是因为她而来,而她也知道如果他落到阎爵臣的手里,后果一定不是她敢想象的。
“不,婉儿…”靳祈翼从腰间掏出一瓶小瓷瓶递到杨婉儿面前,“将这个收好,不舒服时吃上一粒。”
熟悉的瓷瓶让她摇了摇头,“不,这么珍贵的药我不能接受,至于我的身体我知道会照顾,你还是快回去,不然…”下唇紧咬,她心中总是涌上不好的预感。
“别拒绝我,如果你会照顾自己又怎么会昏迷?”他强制性的将药瓶塞到她手中。
“你怎么会知道我昏迷?”她不解的问着。
对于她的疑问,靳祈翼只是摇了摇头,望着她清秀面容上,那上面的伤疤已经消失无影无踪,让他更加的迷恋望着他,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她,她不美,或者说在他众多情人中她只能算是最普通的一个,甚至根本算不上美人,可是他却深深的爱上了她,是,深深的爱上了,永远都无法自拔。
可是他并不想去躲避这份爱情,当胸膛盈满属于她时,他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会为她笑而高兴,会为她伤心而心痛。
垂在两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抚摸上她娇嫩的面孔,却还是适时的制止了自己的不由自主,他怕自己会吓着她。
望着她清秀面容上的疲惫与沉重,他的心蓦地一疼,阎爵臣难道真的对她不好。
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开口,“婉儿,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她一怔,水眸睁大,“你……”
“婉儿…我带你离开这里,我知道你呆在这里不快乐。”倏地抓住杨婉儿的小手,靳祈翼双目炯然望着她,不让她逃避。
不快乐!?是啊,她是不快乐,可是…
唇角勾起苦笑,杨婉儿轻轻摇着头,“不,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如果她走了,她不敢想象后果,也不敢去尝试那个她无法预测的后果,她不能那么自私。
“为什么?”他不满的说着,她难道是舍不得那个男人?
她没有开口只是一直摇着头。
“婉儿,你告诉我,我靳祈翼一定会帮你摆脱的,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离开,我们一起离开。”他双手抓住她的双臂,急切的说着。
眼眶盈热,抬起头她水眸晶莹,“翼,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可是…我真的不能离开。”这个男人…她注定不能回报他的深情。
“婉儿…”没有想到她还是不愿意离开,他颓然的放开她的手,他不愿意去逼迫她,既然她选择留下,即使他不能保护着她,可是他会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护住她的安全。
院内传来稀疏的响声,杨婉儿被吓的推开靳祁翼,“快离开这里,这里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进入的,他…”不待说完,杨婉儿已经将他推出了房门,“以后别再来找我了。”狠狠咬了咬牙。
“婉儿,别拒绝我好吗?”了解杨婉儿的担忧,靳祁翼并没有为难杨婉儿只是柔和的说着,转身就离去,“等我,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的。”
关上房门,杨婉儿颓然的依靠在门上,靳祁翼别再来了。
扣扣的敲门声传来,杨婉儿警惕的竖直了身子,许久才轻声的问道,“谁?”
“婉儿开门”门外传来熟悉的嗓音,杨婉儿本来有些紧绷的心更加的收紧,打开房门,高大的身影踏步进来,“这么迟怎么还没有睡?”不知道为什么杨婉儿总觉得阎爵臣口中有一丝冷凌,难道他知道什么了?
不敢望向他洞悉一切般凌冽的双眼,杨婉儿低垂着眼眸,轻声开口,“睡不着。”
“真的睡不着?”揽过她纤细的身子,阎爵臣柔声说着。
“恩。”点了点头,她退出他的怀抱,“很晚了,我也想睡了。”说罢,不待阎爵臣说话杨婉儿径直朝寝室内走去,这时沐从外面走进来,轻声在阎爵臣耳边低语,“主子,人抓住了。”阎爵臣冷眸一闪,唇角勾起残忍的笑意,“那好。”
说完,阎爵臣走向因沐的话语顿住的杨婉儿身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丝,轻声说道,“很晚了,你先休息,我先去处理点事。”
“恩。”轻声回答,杨婉儿看着阎爵臣和沐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沐那样说,杨婉儿的心一直不能平静,咬了咬牙,杨婉儿朝内室拿上一件披风披上,紧随两人身后追去,她必须确认沐口中的人被抓住到底是谁。
偌大的庭院内,一名俊美的男子被无数侍卫围在中间。
靳祁翼雾般妖娆的眼眸扫向四周闪过嘲讽,俊美的面容不见一丝害怕。
看来阎爵臣为了他可真是煞费苦心呢,不过只是因为他靳祁翼就出动那么多的侍卫。
没有想到丞相府果真不简单,本来以为凭着他高深的轻功进入丞相府根本就是轻而易举,没有想到早已有一大批人等待他的自投罗网,阎爵臣这个人果然不简单。
这时围成圈的侍卫让出一个道路来,两名男子踏步走来。
一名妖媚堪比绝世美人的男子优雅而高贵的走向靳祁翼,一袭紫袍衬托他高大完美的身子,黑色的金丝镶边靴子不染一丝尘土,妖媚男子身旁是一名面容冷峻的男子,一袭黑色缎袍让他显得更加冷漠。
“靳祁翼?天下第一庄少庄主,果然是一表人才,仪表非凡。”明明是赞美的话,却让人听出一丝阴郁。
“阎大人。”靳祁翼也丝毫不客气,含笑的回着。
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阎爵臣神情高深莫测,黑瞳里却射出冰光,“这么晚了,少庄主私闯我丞相府是何意?”
“不过是拜访故人。”一笔描过,靳祁翼高傲的回答,并不想多说,他知道落到阎爵臣手中一定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放过他,虽然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阎爵臣,可是从百姓口中也大概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残忍邪逆。
“是吗?拜访故人?只是不知道少庄主的故人是谁?…难道是本相即将过门的妾室。”缓慢的吐出残忍的话语,让靳祁翼一震,他顿时愤怒起来,“你说什么?你要纳婉儿为妾,你怎么可以?”婉儿怎么可以为妾,她应该得到最好的,而不是当这个男人的小妾,以婉儿那样温婉的性子一定会被欺负,不,他不要,也不准。
勾起残忍的唇角,阎爵臣冷冷的说着,“看来本相是猜对了,少庄主可知私闯我相府是多大的罪?”阎爵臣低沉的声音隐含冷骛,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紧,指尖泛白。
“既然大人已经抓到了我,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不要牵连婉儿。”
眼神危险一眯,阎爵臣冷冷说着,“婉儿?来人,将少庄主带到黑牢。”
“是…”一众侍卫就要上前抓住靳祁翼。
“住手。”远处传来娇丽的嗓音,带着急切与担忧。
靳祁翼看着来人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婉儿,你快回去,别管我。”
杨婉儿并不看向靳祁翼,只是跑到阎爵臣面前,“放过他。”
“婉儿,回去。”阎爵臣微带不悦,拉住杨婉儿的手。
“不,他并没有犯什么错,你不能抓他。”她是明白黑牢的恐怖,而靳祁翼也是因为她才会被阎爵臣抓住,她一定要救他。
“你…”阎爵臣不敢置信的望着杨婉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为了靳祁翼求情,冷漠的双眸顿时阴霾起来。
“放过他好不好。”
“不行。”他无法容忍杨婉儿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对他求情,所以靳祁翼他一定不可以放过。
见他坚持不放过靳祁翼,杨婉儿紧咬下唇,跑向靳祁翼的面前撑开双臂护在靳祁翼的面前,“如果你真的要抓他,那就先抓我。”
“你…”阎爵臣震怒。
杨婉儿扬起头,倔强的望着阎爵臣。
使劲的平息心里的怒意,阎爵臣大步跨向将杨婉儿拉进自己的怀里,“给我…”
“如果你要抓他,就先杀了我。”怀中杨婉儿冷冷说道,阎爵臣冰冷的望着她,“好好好…放了他。”
侍卫们听到命令都退后。
靳祁翼深深的望着杨婉儿,却见她眼神哀切,是想要他赶快离开,无声的在心里懊恼自己的无能,靳祁翼还是转身离开。
、第六十四章:单雪流产之淑妃被废
那晚,自靳祁翼离开后阎爵臣冷冷望了一眼她后甩袍离开,杨婉儿只觉心里一阵闷痛。
无眠之夜,第二日,杨婉儿憔悴的神情被真儿紧张的以为她又怎么了,直到在她一再保证下才知道只是没有休息好。
“小姐,今天天气不错,我扶你出去晒晒太阳。”真儿轻笑着对着杨婉儿说道。
点了点头,杨婉儿和真儿相扶出去,却见一名丫鬟慌慌张张的跑到她们面前,“婉儿姑娘不好了,夫人。夫人。”
喘息的停在她们面前,丫鬟断断续续说出,“夫人。夫人。流产了。”
“什么?”杨婉儿和真儿震惊在那里,“快扶我去看看。”
“小姐。我们…”真儿本想劝阻杨婉儿,单雪那么恶毒的女人流产活该。
“别说了,快去。”
单雪居住的院内,丫鬟们端着一盆盆血水往外端,阎爵臣站在院外冷漠的望着这一切。
一个嬷嬷样的妇女嗫喏的走向阎爵臣,“大人…夫人肚中的孩子…没有保住。”嬷嬷低垂着头哀伤的说着,却不料上方只是传来一声嗯的声音,嬷嬷不敢置信的,丞相大人似乎对夫人怀中的孩子并不在意。
“去领赏吧。”抛下这句话,阎爵臣走向单雪的房间。
单雪憔悴的躺在床上,泪水无助的垂下,淡淡血腥飘荡在房间内。
一抹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她面前,单雪抬头用恨恨的目光望着阎爵臣,如果不是他,她的孩子又怎么会掉。
“为什么?”
冰冷的望着单雪,阎爵臣阴鸷的低声说道,“你做的什么事,你以为我不知道,甚至连婉儿被追杀你也参与在其内,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不,不,我没有。”极力的否认,单雪并不知道阎爵臣已经知道了一切。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本来我想等你生下这个孩子就让你回国,没有想到你居然想到伤害她,所以…我不能留你。”
“你…你…阎爵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今天他一踏进她的屋子内就质问她,她激励的否认着,没有想到本就不稳的胎儿就这样没了,“那…可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阎爵臣唇角冷讽。
“什么?”单雪震惊的怔住,下腹传来撕裂的疼痛,一股暖流顺着下腹露出。“啊…”
阎爵臣见她悲惨的样子,毫无表情的转过身离去。
身后传来一个丫鬟惊叫声,“啊…夫人血崩了。”
待杨婉儿和真儿赶到的时候单雪的房间外已是一片哭声,杨婉儿只觉心里一阵不妙,不会。不会…
“怎么回事?”真儿拉过一旁的一个丫鬟沉声问道。
“是。是夫人死了。”
“什么?什么?”
单雪的葬礼办的很简单,葬礼上阎爵臣一脸沉的看着这一切,来祭拜的官员以为是丞相大人太伤心了,所以也不敢上前搭话。
杨婉儿站在阎爵臣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一阵沉默。
皇宫,淑妃居住的地方,凌月儿只觉自己一阵不安。
单雪居然会血崩而死,想想凌月儿就觉一阵后怕,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突然后颈一疼,凌月儿陷入了昏迷。
第二日,皇宫内淑妃的殿内传来宫女惊叫声。
众目睽睽下,凌月儿衣衫不整的和一名太监躺在床上。
淑妃吟乱后宫被判斩头之行。
那个时候杨婉儿正在绣花,听到这个消息针刺进皮肤内,可是她却似乎没有觉得疼痛。
凌月儿,那个女人…她本来还想找机会让她赔偿梅儿的命,可是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