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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始终敌不过他的力气。
她看到司徒凉嘴角带着冷凛的笑,一双晶黑瞳孔死盯着她,就像要将她看透,像是在欣赏她怎样濒临死亡……
空气越来越稀薄,温热的水泡在肺部与鼻间流动使她更痛苦。
司徒凉望着她笑,笑的邪气。
“吻我。”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却清楚的从他嘴型中读出了这两个字。
“不。”
梁莫念拒绝!
今日,她不会卑微,也不会祈求,只为了,那仅有的一丝丝自尊,只为了,自己心中对司徒凉如此待自己而升起的一丝丝余恨!
凭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随意的掌控她的喜怒,又可以这么容易的对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凌辱践踏?
“不。大文学”
她坚决摇头,“绝不。”
司徒凉眸中渐渐燃起了星火,那是微怒的征兆,他看着水中她那张倔强的容颜,一种毁灭与怜惜并存的情绪浮上心头,这种感觉没有让他好受,反而让他更怒更生气。
特别是,现在的她用那双冰冷的眼神看自己,她那张生人勿近的冷寒表情,还有,对他司徒凉无比蔑视的眸子……
“好。”
他无声说着,突然抱紧了她的腰,猛力向下扯去,两人的身体同时向下坠,向下沉,像是要落入到地狱去。
梁莫念能感觉到自己愈渐下落的身体,也能感觉肺部如同快要炸开般的绝望感。
不能死,她还有千夜,还有连翘,还有她答应南萧的事……
不能死!
莫念搂紧他的颈,身子向前倾去,柔软的身躯贴住了他的胸膛,嫣红的唇瓣狠狠的贴了过去——
司徒凉享受着她贪婪至极的狠吻,抱着她的腰肢向上游动,水中紧贴着的身躯在光下泛滥,如同交织的美人鱼,渐渐上行。大文学
水面哗啦一声响——
梁莫念松开司徒凉,大口大口喘气,手捂着将要窒息的胸膛,目光愤然盯着他,“司徒凉,你卑鄙。”
司徒凉的脸颊微微泛红,眸光却骄傲的如同王者,那眸光处处都在宣布,梁莫念,本王赢了。
“你的迫不及待,本王知道了”,他凑近她的身子,从她身后抱住她,泉水让他们相贴的身子更加火热滚烫,“本王马上来满足你。”
“滚开!”
莫念抬起肘去顶他,却无奈被他轻松的抓在了手中——
“明日到达梁南,本王就允你见梁千夜”,他的声音暗哑,手指摩挲着她的腰肢,爱不释手的感受她的肌肤为他带来的灼热感,“当然,看你表现如何。”
她身子一僵,“明日……”
明日又能见到千夜了!
“对”,磁性沙哑的声线断续而起,他抱着她游走到了泉水边缘处,眸光魅惑的让人不敢直视,“明日想见他,现在就主动些。”
莫念看着绝世容颜下的他带着那么倨傲的神情,甚至嘴角的微笑都那么的令人不可抗拒,心里不禁沉之又沉,像是落下了千斤重的巨石,沉闷的她难以喘息。
“司徒凉,你说的对”,她睫上聚集的水珠颤了几颤,滑落而下,滴到他们相拥的肌肤上,灼热的烫人。
她的声音低低的:“你赢了,赢了……”
她赢不了……这个叫做司徒凉的男人。
司徒凉盯望着她的颊,忽而拥住了她,在她睫上吻了吻,轻言应声,“嗯。”
莫念抱住他的腰,黑色缎发纠缠在一起,与他一同沉入水中。
水中情意旖旎,温情漫布。
却令人察觉不到温度,只觉……一池粟寒。
******
房中熏着炉香,淡淡袅香在屋梁处飘荡,梁莫念浑浑噩噩醒来,坐卧在床榻片刻,才觉这熏香有醍醐灌顶效用,昏沉的头脑已恢复了清醒,精神也好了许多。
起身下榻,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梳妆镜,这才看到自己的脸颊被覆上了薄薄的纱,那些被火狐弄破的肌肤都做了简单的药物处理。
身上没有以往伺候司徒凉过后的疲倦感,行走间也不觉伤口疼痛,她猜测大约是那温泉的作用。
这是上官善苑子的上等客房,屋前小桥流水,楼亭水榭,处处奢华而又不失格调。
她巡视一周未见司徒凉踪影,便行走到门前,询问门前立着的两个小童。
“师父与王爷不在苑子里,需晚上才归,姑娘可在房中候着。”
莫念点头,思量片刻,又问道:“苑中厨房在哪儿,可能带我去看看?”
两位小童不解望她,“姑娘可是饿了,吩咐下来我们去备膳就是了。”
她摇头,“只想借用令苑厨房一用罢了。”
小童不再多问,把莫念领到了别苑的厨房里,立在门前守着不愿走。
“两位不必管我,尽管去忙自己的便是了。”
两位小童对视,道:“咱们奉王爷命令好生伺候着姑娘,出了好什么事故咱们担待不起,也会被师父责罚,所以……”
梁莫念闻言,就不再多言,转脸进了厨房,挽起衣袖开始忙活起来。
凉王爷的吩咐,表面听来是好生伺候着,实质,是监视罢了。
司徒凉,你还怕我梁莫念跑了吗?
你尽管放心就是了,没有见到千夜那一刻,我不会这么没出息的落荒而逃的!
正文 她的主动
更新时间:2011813 12:48:04 本章字数:7214
梁莫念熟练生起火,低头开始细心忙起手中活计来。大文学
直等到夜晚戍时,司徒凉与上官善才从外匆匆而归。
上官善与司徒凉一起到了厅堂,上官善向两个小童询问:“晚膳备了么?”
“已在宴客堂备好了。”
小童回答着,看了司徒凉一眼,又怯怯加了一句,“但王爷房中那位姑娘也备了酒宴,说是王爷回来了要小童告知一声,恳请王爷能去赴……”
话语声还没完全落下,就看到身穿月色衣裳的司徒凉眼也未眨一下,迈着大步朝客房方向去了……
上官善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摇首叹息,“该说她是你的恩人,还是你的劫难?”
**************
一盏雕花锦瑟灯亮在桌岸,桌上摆放着的不是珍馐玉食,而是简单的四碟素食,碟前青玉酒杯两盏,玉壶竹叶青盛满静伫在桌上。
桌前坐着的,正是一脸温婉,盈盈含笑的梁莫念。
莫念脸面覆着薄纱,只露出一双如水似玉的眸子与如柳叶的弯弯,她穿着一件淡粉色外衫,绣着细碎梅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裙摆是嫣红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腰间束着一根雪白的织锦攒珠缎带,头发挽的松松散散,发间斜斜的插着一跟细细的流苏坠子,随着她微笑颔首,轻摇轻晃,与眸中散出的淡淡光芒相得益彰,神态美丽,不显**。
司徒凉一踏入门槛,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他的脚步在踏入门槛时顿住,有那么一刹间盯着静静坐在桌前凝神等待的梁莫念失了神。
以前的她是绝美的,她却能用她的气韵来遮住这美丽,让他人望见的更多的是她的韵味。
现在的她根本算不上美,却能无形间让人望的呆怔,在内心深处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女人美的不似人间凡物。
莫念似是听到了动静,长如蒲扇的睫轻轻一颤,如振翅的蝶扑飞抬起,精灵般的瞳眸望向立在门前的男子,盈盈起了身,“王爷回来了。”
“嗯”,他动了动,跨入门槛,除下披风,扫了一眼桌上膳食,故作无意问道:“你还未用膳?”
莫念行走到他身后,接过他手中披风搁放好后,便随在他轩昂的身躯后,声音低低的,语态很含蓄,“我以为王爷还未用晚膳的。大文学”
他脚步一停,她的步伐也停了下来,抬头去看他。
他回头,望向身后的女人,两人的目光交织撞在空气中,司徒凉望见她的眸中是令人不忍移开视线的流光溢彩波光。
梁莫念嘴角微动,淡淡扯开了笑意,“备了竹叶青在玉壶中。”
司徒凉这才想起,来时路上他曾自言自语许久没尝梁京独酿的竹叶青酒酿,待到回了梁京定要痛饮上几壶,没想到就这般被她记到心底了。
他只迟疑了片刻,就坐到了凳上,她也跟了过来,随即斟了一杯酒,递到了他面前,“王爷要不要尝尝?”
接过酒杯,却没有饮。
他看到她落座在自己怀中,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虽不是梁京特产的竹叶青,但韵味还是有的。”
“你这是要做什么?”司徒凉的眸光又冷又淡,“本王还真是不习惯你投怀送抱的模样。”
梁莫念的手指掐住他的衣角,紧紧的,好大一会儿,才松开,恢复了柔和的形状。
她拿过他手中的酒杯,解下纱,缀饮一口含在唇中,目光粼粼。
司徒凉的目光始终不温不热,像是局外人一般看着她,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的唇色嫣红,就像是初春三月的桃花。
她这么漆在他的怀中,整个人娇娇软软的女儿家香气一阵阵流入他的鼻中,让他一次次想狠狠吻住这个没有一丝姿色的女人。
莫念看到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了淡淡的情**,轻轻一笑,闭上了眸,送上了自己的唇。
她将醇香的酒液一口口渡到他的齿间,又吻着他柔软的唇瓣,将丁香小舌探了进去。
他抱着她的双手攸的发紧,头颅紧压下来,反转了趋势,主动擒住她的唇吸允的霸道,“你这是在勾引本王?”
莫念半眯着眼,摇首轻道:“是王爷想多了,莫念只是在伺候王爷用膳而已。”
司徒凉低低一笑,“你的手段不高明,用这么个方法来讨好本王。”
她嗯一声,又摇头,“王爷还在多想。”
他猛然拽起她的身子,横抱着她走到床边,不由分说压了上去,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狠狠的啃咬她的唇,“你这小妖精,继续口是心非试试。大文学”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她杏眸波光渐起,氲出无比的媚意,“莫念句句实话,不曾口是心唔……”
他又给了她一个天旋地转的深吻,两只臂膀将她圈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莫念小手抓住他的胸襟,阻止他的下一步举动,轻声低问:“王爷果真不用膳了?”
司徒凉没答话,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中,深深浅浅落下烙痕,沉浸在她的软玉温香了。
在这一刻,他失去了对她的所有抵抗力,他为她的一个眼神一个浅笑而神魂颠倒,他为躺在自己身下娇喘盈盈的她而迷乱,她不用故作姿态,却已经媚的倾城,令他沉迷怅然。
这次,他出奇的温柔。
梁莫念抱着他的肩,第一次感觉到司徒凉的温柔,让她面上浮出了淡淡的粉色……
如若,如若没有那些世故与宫中是非,她此刻一定是极开心的。
如果是这样的司徒凉,她一定是愿倾尽全心去待他,去爱他,这样一个谜一样的男子,能待着她如此温柔,捧着她的脸颊一步步温柔呼唤,“念儿,念儿……”
在他唤出自己的名讳时,梁莫念没由来心尖儿一颤,酸楚的痛意冲上鼻头,世上这么唤她的人只有两个,父皇对自己早已是残忍,而如今的他唤出口来,竟比母妃还令人心暖。
“本王在你这里,占多少位置?”
司徒凉将指尖搁在她胸口处,眸光极尽温柔,“念儿,不准说谎话。”
他的指尖在她胸口处轻轻缭绕,划的梁莫念心口一阵灼热,浑身颤抖的厉害,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神,而是蜷在他的怀里,垂下了睫,“王爷猜,会有多少?”
“比那魏南萧,是多是少?”
他的手指忽然停了动作,声音冷冷的,像是从遥远的夜里飘来,话语砸在莫念身上,犹如寒冰。
莫念身子一僵,离开他的怀抱,“王爷什么意思?”
“你是为了见梁千夜今夜才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以为本王不明白?”他起身,披上外衣,淡薄的眼神不再多望梁莫念一眼,“梁莫念,不要太过高估自己了。”
莫念的指尖无意识掐着自己的臂,留下铮铮的月牙形状,她坐起身,“今晚,你还满意么?”
“乏味可陈”,他语言冷漠,“但本王向来不食言,明日抵达梁南后你就能见到梁千夜那罪人。”
“如此,谢谢王爷了”,她苦笑,臂上被掐破了一块皮,溢出了血痕。
“即使你心里装的全是魏南萧那又如何,你这么卑微讨好要伺候的人,不还是本王么?”
他起了身,冷望着坐在床上的她,语气嘲讽。
莫念忽然肩头一动,昂起头来,朝他冷笑,“王爷这是在骄傲你得到了我的身么?可惜,我的心永远也不是你的。”
他凝视着她,望着她那不屑的语气与坚决的神情,心中怒气波涛万丈。
得到她的身,得不到她的心是么?
魏南萧在她的心里,果真是那么重要!
司徒凉脸色铁青,墨黑色的眸沾上了杀气。
他收回笑意,脸上仍是波澜不变的,道:“笑话,你只是本王一时兴起的**罢了,本王要的就是你的身!心?本王不会稀罕!”
说罢,踏着流星步伐出了客房,一晚不归。
梁莫念呆坐在床头许久,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注意不到自己脸颊上被淌满了泪。
她脑袋中纷纷乱乱,竟开始想一些杂乱的事来。
司徒凉从不用香料,衣裳也鲜少特意熏上香,但却行到哪里都留有这特殊的兰麝清香,清新淡雅,不需辨别就知这是凉王爷的专属香气。
司徒凉笑时魅惑诱人,姿态潇洒,挥云转袖间便是云卷云舒。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