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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等丢人之事,梁夫人哪里还坐得住,连称家中还有事,让下人去通知丈夫一声,她先带着狼狈的梁蓉先行离开。
两人离去前,梁蓉猛地回过头,含泪的眼睛幽怨地看向陆子澈,可惜她所期待的来自心上人愧疚的眼神没有盼到,看到的是陆子澈低头温柔地看着顾裳话的样子。
“别看了,还嫌不够丢脸吗?回家!”梁夫人用力扯过脚步慢下来的梁蓉,一路沉着脸走出陆府。
等人都走后,顾裳向侧迈开一大步,生气地对陆子澈道:“这就是你的目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陆子澈一脸轻松地弹了弹衣袖装糊涂。
“刚进府时我差点儿摔倒是不是你动的手脚?让梁蓉看到那个画面刺激她,想让她知难而退是不是?你想如何拒绝她我不管,但你利用我来达到你的目的就是卑鄙无耻,害我凭白多了个官家千金为敌人,这个亏我可不能白吃!”顾裳脑子并没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陆子澈的反常表现在梁蓉突然出现时她就想明白了。
陆子澈并没有否认,双臂环胸脸色平静地望着连生气都好看得紧的顾裳:“是又如何?你想怎样?”
“给我五百两银子压惊!”顾裳伸手要钱,表情很是理直气壮。
“太多了,二百两。”陆子澈讨价还价。
“既然没诚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郭大郎曾经历的糗事让你也体验过一次如何?”顾裳冷笑着威胁,五百两银子与得罪高门大户相比她还真没占半点便宜。
郭大郎拉裤子的糗事闹得满京城皆知,真可谓是祖宗的脸都丢光了,陆子澈表情僵了僵,瞪着毫不退却的顾裳看了片刻,磨了磨牙最终颇不甘心地道:“五百两成交。”
顾裳接过陆子澈递过来的五张一百两的银票,脸色总算好看了些,哼道:“下不为例,再利用我去对付纠缠你的花花草草,小心我会让你的形象毁得比郭大郎更彻底,到那时就真的是再没有女人会对你有心思,我也算是送佛送到西了。”
顾裳收好银票哼小曲离开了,陆子澈瞪着她离去的方向半晌低喃出一句:“女人不解风情到这个地步也是少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猫来大姨妈,前晚没睡好,白天有事出门,晚上到家时各种困各种难受,还有点发冷疑似要感冒,以为今天写不出一章了,纠结好久想着今天更新不了,怕被说,于是咬牙码,结果还真码出了一章,太不容易了,猫赶紧爬床上去睡了,亲们晚安。
☆、第50章 吃醋
顾裳回房时将新“赚”来的五百两银子宝贝地收好;算来自己从陆子澈那里已经赚来一千好几百两银子,以前是她救他一命,他在顾家堡养伤;她趁机敲了他一大笔。
这次他救了自己一命;没有向自己提报酬的事;顾裳心中又有那么一点点对自己的市侩不好意思;上次虽说顾家堡为救陆子澈的命加让他养伤花费了很多银两;但是远远不如他给的银钱多;这次她也是吃在陆家养伤也在陆家……
“小姐,你那么爱银子,奴婢有个更好且快速的法子能让你得到更多的钱。”绿豆见顾裳望着“小金库”眉开眼笑;忍不住开口说道。
顾裳收回思绪;问绿豆:“什么法子?”
“嫁给陆子澈啊!”绿豆一板正经地说道。
“这就是你想到的好办法?!”顾裳狠狠瞪了绿豆一眼。
绿豆被瞪得很不服,不怕死地道:“我都看到了,你们进门的时候,小姐被陆子澈搂在怀里时脸都红了。”
“我那是吓的!”
“才不是,受到惊吓的红和害羞了的红奴婢眼睛不瞎,分的出来。”
绿豆最后是被顾裳轰出去的,不出半刻钟,大半的陆府下人都知道绿豆是因“说错话”惹怒了她主子结果被罚不许吃晚饭。
对此众人都很好奇,究竟绿豆是说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话惹得向来待其很好的顾裳罚她不许吃饭?
绿豆难得地将嘴巴闭很紧,谁问也不说,说了后她家小姐恼羞盛怒之下不定得怎么着她了呢,说个实话而已,谁想后果会这般严重。
当屋内只剩顾裳一个人时,她坐在铜镜前摸了摸自己的脸,回想之前她被陆子澈揽在怀中的情景,那时好像心跳快了半拍,不过这应该是正常反应吧?任哪个黄花大姑娘突然被个男人抱在怀中都会不好意思的吧?尤其那个男的还长得那么天怒人怨的好看,没反应才是不正常了。
不过不管自己反应正常与否,陆子澈是个混蛋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敢这般利用她,还嫌她名声不够差呢,五百两银子要得一点都不多,再有下次,更得狠狠地要了!
不知是太过气愤想的多了还是怎的,夜里顾裳睡觉时居然做梦了,陆子澈是头一回入她的梦,梦中的情景居然还很香艳,她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裙子倒在一地粉红色的花瓣上,然后身穿白衣的陆子澈自天而降,深情款款地将她自花瓣中拉了起来,然后、然后居然笑着将她抱进怀里。
最让顾裳吃惊的是,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她居然害羞得脸红了,闭着眼依偎在他怀里很享受的样子,嘴角还带着喜悦的笑,梦中的自己那拥抱情郎似的满足甜蜜的心情真实得让她以为那是现实而非梦境……
顾裳是被惊醒的,猛地醒来那一瞬间,胸口居然还残留着几丝梦中甜蜜喜悦的心情,吓得她擦掉额头的汗喃喃道:“见鬼了,见鬼了,居然梦到他了!”
天可怜见,她虽然不像以前那样讨厌陆子澈,但离喜欢还真是差很远呢呀,可以说顾裳就没想过要喜欢他或是以后与他如何如何,谁想第一次与谈情说爱有关的梦居然献给他了!
这边顾裳睡得不好,做了奇异的梦,陆子澈那边同样如此,他的梦尺度大多了。
陆子澈梦到的是他躺在床上看书,结果刚洗过澡浑身香喷喷的顾裳只披一件薄纱便步履款款地向他走来,然后深情款款地望着他,揭开薄纱爬上了他的床,搂住了他的腰,亲了他的嘴,然后……
两个当事人在清早起床后,神情都很诡异,自然身为男人身体反应控制起来更为不易的陆子澈那边尴尬了些,被子和褥子都需要洗了重新晒。
不过这档子事自他成年后没少发生,于是也没什么,只是这个梦中撩拨他的对象居然是顾裳这点令他不太自在罢了。
“小姐,你做什么亏心事了,怎的一天到晚的都跟做了贼似的?”绿豆将自家主子一整日的反应看了个清清楚楚,临到晚上了,在第无数次看到顾裳心虚地摸脸四下乱瞄之时终于忍不住将疑问说出了口。
顾裳闻言啪的一下将手中帕子扔过去,冷下脸来威胁道:“你是不是皮痒了?找死是不?”
“没没,奴婢皮不痒,就是嘴贱了下。”绿豆被顾裳的反应吓了一跳,反应迅速地蹿到门口偷眼瞟死死瞪着她的顾裳道,“小姐渴了吧?奴婢去厨房问问还有没有银耳莲子汤,给小姐端来一碗。”
看着绿豆矮胖的身影火速消失在房门口,顾裳差点儿没乐出声来,那么笨拙的身材能做出如此灵活的动作来真是不容易。
接下来的两天顾裳与陆子澈都没有见面,两人都有点躲着对方的意思,再加上陆子澈确实近来很忙,于是长时间没见面,春梦带来的不自在感也就慢慢地消失了。
这日,郭小茶再次登门了,他也知道约不走顾裳,便打着找陆子澈说话的名义在陆府吃晚饭,实则是想与顾裳聊天。
郭小茶都打听好了,陆子澈正好这日回去的早,他便赶过来了。
“大哥,好久没见了,小弟怪想你的,今晚就留我在这用顿饭吧?你若是因客人的身份在陆家没说话权,那请我去坐馆子吃也无妨的,顺便将顾姑娘也带上吧。”郭小茶让人请吃饭脸不红气不喘,笑眯眯的仿佛与陆子澈关系有多铁似的。
“你是找我来了,还是找顾裳?”陆子澈见到郭小茶笑得像一朵花似的模样就觉得拳头痒。
“都找,都找呵呵。”郭小茶四下瞄了瞄,顶着陆子澈瞪视他的压力不怕死地问,“顾姑娘呢?没人通知她我来了吗?”
陆子澈眉头皱了皱:“怎么,有人通知她你来了她就会立刻赶过来?”
话刚说完,令陆子澈眉心隐隐作痛却令郭小茶欣喜不已的声音传来:“我来了!”
顾裳听说郭小茶来了后立刻就过来了,她不会再往外跑,可在府中见朋友没有危险啊,走过来后见陆子澈也在,脸上笑容僵住,脚步为之一顿。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陆子澈不悦地道:“听说他来了你兴高采烈地过来,一见我在就想走了是吗?”
声音中隐含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酸味,当然也别指望顾裳与郭小茶两个脑子不甚灵光的人听出来。
绿豆听出来了,不过她不会说出来,她家小姐近来诡异的脾气可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顾裳拼命压下见到陆子澈时心头涌起的微妙反应,蹙起眉来上下打量了陆子澈几下问:“你吃错药了吧?我不记得自己惹过你啊。”
见这两人要吵起来,郭小茶立刻当和事佬,拉住陆子澈往亭子里走:“今日阳光正好,我们说些高兴的事,别为了小事争吵,伤和气。”
陆子澈定定看了顾裳片刻,顺势被郭小茶拉走了。
顾裳莫名其妙地看着走在前头的陆子澈,问绿豆:“他在发什么疯?”
绿豆很是正经地道:“他没发疯,他只是在……”吃醋两个字没说。
“只是在什么?”
“奴婢也没想好。”绿豆不敢乱说话,选择孤单地作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
顾裳白了绿豆一眼:“有个笨丫环真是悲哀。”
有个笨主子更悲哀!绿豆敢怒不敢言,哼了声把脸转一边生闷气去了,她决定以后有关陆子澈什么反应她都不说了,就让笨主子自己去纠结吧!
郭小茶将陆子澈拉到凉亭处坐好,很不见外地命令下人去上茶上点心,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主人呢。
三人围着一张石桌坐在石登上,登子上都放着厚厚的棉垫,天气很好阳光正明媚,气温不是很低,不过下人们还是搬来了炭火,如此一来,顾裳他们在亭子内并不觉得冷。
“我跟你们说,那个梁蓉近来寻死觅活的,听说梁大人在给她说亲呢。”郭小茶幸灾乐祸地说道。
顾裳闻言先是瞥了陆子澈一眼,见他毫无反应,不知他是对此知情还是对梁蓉过于不在意。
“你看我做什么?”陆子澈突然侧过头回望住顾裳,幽深的眼眸仿若阳光下温暖清澈的泉水般令人沉溺。
美男计使得颇为成功,顾裳被他好看的眼睛望着,心肝颤了颤,吱唔着道:“梁蓉是你的爱慕者。”
陆子澈收回视线,端起郭小茶给他倒好的茶满不在意地道:“我的爱慕者很多。”
顾裳无语地瞪着他,手心突然感觉很痒,不知一巴掌拍上去是否能舒服……
“你抬起手来干嘛?”郭小茶突然出声。
陆子澈也转头望过来,只见顾裳一只手已经高高举起正对着他的方向,俊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兴味,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顾裳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将手抬起来了,忙收回手一本正经地道:“胳膊有些酸,抬一下活动活动,继续说你们的,我听着呢。”
于是郭小茶继续说起梁蓉的事来,总之就是梁大人铁了心要给她寻个婆家,打算找个有功名的穷书生将她嫁了,这样随着丈夫外放个几年京城中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也就少了。
高门第的或是京城官家子弟都知道梁蓉为了嫁陆子澈闹出很多笑话,没有人愿意娶这样的女子的。
对这事顾裳没有像郭小茶那般八卦,两手端着茶杯有些同情地感叹:“女人被逼着嫁给不喜欢的男人很悲哀的,若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正笑得解气的郭小茶闻言突然笑不出来了,摸摸鼻子眼睛游移了几下说出连自己都不信的话:“我也挺可怜她的,真的。”
陆子澈若有所思地用修长好看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然后侧过头看着顾裳问:“你我自小定了娃娃亲,若是没有玉面狐那件事,我们若被长辈要求即刻成婚,你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实话告诉你,我当时可不知你长得是圆是扁,对你没半点好感,若真到了那一日我绝对会选择逃婚!”顾裳很诚实地回道,说完后又眯起眼笑起来,“你退婚的时候我一点都难过,还松了口气呢。”
“你就那么不想嫁给我?”陆子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顾裳你看疯子似的看着他:“是你先不想娶我的,管我想不想嫁给你呢,难道你是想在你嫁了婚后我还要死要活地哭喊着非你不嫁?”
陆子澈一噎,知道自己反应过头了,沉着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顾裳。
郭小茶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傻乎乎地问:“你们定过亲?与顾家堡定亲的不是那陆三吗?大哥与那陆三真好到不但能穿同一条裤子,连未婚妻都能共有?”
这话说得太不像样了,陆子澈厉眸一瞪,手指弹出,一道无形的气流瞬间将郭小茶身前的茶杯击落在地,冷声警告:“再不会说话不如直接当哑巴!”
茶杯碎成了渣渣,郭小茶吓得捂住嘴,头摇得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