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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妻淑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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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昨晚我与纪子谦仍旧分房而睡,辗转反侧不得入眠。想着纪子谦在玉漱亭里的话,越想越惊心。纪子谦不可能是无缘无故说起这些,只怕是他心里还介意玉漱亭的《凤求凰》,故意在玉漱亭里说这些。脑中忽然又想起纪子谦要我远离穆若江,那话语间含着的可不止有关情爱,似乎还有别的掺杂在里面。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反倒把自己给弄睡了。
一大早嫣儿由嬷嬷带着,跌跌撞撞往我房间跑。必是蕊儿告诉嬷嬷我在这里歇息,嫣儿才能摸到这间房里来。
我刚刚起床,尚穿着里衣不曾梳洗,媚儿连忙拦着嫣儿,抱着她逗她玩,一边喊着蕊儿进来伺候。
想着是要去岚微楼赴宴,我特意找出新做的一件衣裳,外面罩着红色大斗篷,在这冬日也算是喜庆了。我刚刚接过沾湿的布洗了脸,嫣儿挥着手大叫爹爹,我连忙回头,站在门口的人可不就是纪子谦。
“夫君已经起来了?可有人服侍梳洗没?”我低头看着自己衣衫不整,一边问一边走到屏风后准备穿拿出来的衣服。
纪子谦伸手抱过嫣儿,笑着说:“就你操心这些,难道东苑里的人都不理会我这个老爷了?”
蕊儿帮着我穿,又拿出一条葱花色的绦子要给我系上。我推开了,忙说:“这个颜色不好,换玫瑰红的。把那个玫瑰比目佩一起拿过来。”说完我又朝着外面说,“侍书可在?”
侍书在门口候着,听见我叫他连忙答应了。
“你去凝晖堂把老爷的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拿过来,看天上今日怕是要下雪,只一件大袄子还不够。”
嫣儿听见我们这样隔着屏风说话,拍手叫道:“母亲!爹爹!”
蕊儿抿嘴笑道:“姐儿在问为什么老爷和夫人要隔着东西说话呢,可不是大大的见外了。”
我听着脸上一烫,不理睬他们。等穿好之后,便说:“还请老爷带着嫣儿去用早饭罢,淑仪收拾好便来。”
纪子谦把嫣儿递给嬷嬷,让他们都下去了。看着我坐在梳妆桌子前,走过来看着镜子中的我。我连忙移了身子,不想让纪子谦看,觉得实在是太奇异了。媚儿梳着头,想着给我梳金丝八宝攒珠髻。而我自己拿起小木棍沾了眉墨,对着镜子画眉。不想被纪子谦夺了去,我吃了一惊,却看着他面对我慢慢弯了腰,拿起木棍抬手帮我画眉。
如果这人不是纪子谦,我势必是会被感动得哭出来。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纪子谦一定没给人画过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差点笑出来。等他画好后,蕊儿也看见了,抿着嘴编谎话说姐儿叫他。我看着纪子谦前脚出门,便立马洗了让蕊儿重新画。
因为这般,出门的时候比预计慢了一个半时辰,马车紧赶慢赶,终于在中午达到了岚微楼。
记着纪子谦昨晚的警告,我没有带鹤羽琴,当着纪子谦的面太过亲近穆若江是件没脑子的事。出门前媚儿给我作了个无声口型,我点了点头,纸砚的速度真心快,要不了多久又有一场戏看了。
岚微楼最出名的便是它的岚微酒,每日只卖十壶,多少人挤破头也求不到一壶。穆若江不负优雅风度翩翩的名号,特意在岚微楼二楼挑了间临街的房间。我从来只听说岚微楼如何如何,进了房间才明白闻名不如见面。房间里布置得极其雅致,所有的瓶子里都插着兰花,想必也是温泉行宫里带出来的,岚微楼的老板真真厉害。靠窗的地方是一方暖榻,中间由一张小四角几相隔,正适合两个人坐着聊天。里面的小隔间里是一张花梨木的方桌,配着四张垫着松青蓝线褥子的椅子。再者便是各种字画,和墙角放着的各式乐器。
“延益兄,夫人,里面请。”穆若江热情地招呼着我们。
屋里的桌子上已经有饭菜了,我们一一坐下开始说话、吃菜。
慢慢的我发现穆若江只请了我们两人,虽然穆若江和纪子谦聊得很投机,但是我隐隐觉得气氛略微不对。
不多时小二敲门进来,放下一壶酒便走了。穆若江笑着端起酒壶给纪子谦和我都斟了酒,一边说:“岚微酒,名声不小,延益兄和夫人尝尝。”
纪子谦端起酒杯闻了闻,抿了一口,便说:“难得、难得。听闻岚微酒千金难买,青离兄好本事。”
我也端起酒杯,闻着酒香淡淡的,却香味萦绕一直不散。正想抿一口的时候,纪子谦突然夺了我手中的酒杯,我惊讶地看着他,之间他一口喝下,缓了缓才对我说:“此酒虽然不烈,后劲儿却大,你先前伤了身,还是不要喝了。”
“夫人受过伤?”穆若江突然插话,不知是好奇还是什么。
我微微颔首,纪子谦却像受了刺激一样一口把他的酒杯喝空。果然岚微酒的后劲儿很大,纪子谦脸颊迅速浮上一层红晕,连说话都开始有些不连贯了。我往他身边挪了挪,偶尔扶着他免得他跌下桌贻笑大方。
穆若江看着我们这样,也喝了一杯,说道:“延益兄这样喝是会醉的,来,吃点菜垫着。”
说罢,他们吃着菜谈论着朝廷的事,我不懂,指着我最爱的那几样菜吃。慢慢的他们终于说到一个我能听懂的话题了。
“青离兄不日便高升了,今日我提前贺喜了,这杯酒一起干了!”纪子谦一边说,一边举杯,“为了正三品大理寺卿!”
穆若江很干脆,一口干了,给纪子谦和自己的杯子满上,说:“延益兄只顾说在下,在下可听说了,延益兄来年便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从四品的官位了。来,这一杯恭贺延益兄。”
什么,纪子谦和穆若江都升官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目瞪口呆,还是穆若江给我解释了:“这是前几日得到的消息,想必不日便有人到府上讨喜了。”
我默默地点点头,看来府里又要忙起来,这个年过得可热闹了。
吃完饭,纪子谦和穆若江都有些喝高了,一个歪在榻上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另一个倚在窗台上,似是在看下面的人来人往,又似在望天。我坐在绣墩上,拿了桌上的花生,剥了几个放在碟子里给他们端去。
纪子谦睁开眼,斜眼看着我,带着八分醉意说:“淑仪的琴很好,先前看着屋子里有乐器,不如你随便弹一首罢。”
我渐渐生了气,纪子谦的意思是把我当乐伎了,被人随随便便一唤就弹乐取乐。正当我要拒绝纪子谦的时候,穆若江正了正身子,抢在我前面说:“在下技痒,若是夫人不嫌弃在下的箫,不如合奏一曲可行?”
听他这么说,我立马想到的便是玉漱亭里我们合奏的情形,觉得此举可行。但马上被昨晚在玉漱亭里纪子谦的话给盖过了,心里对穆若江的提议有些抗拒。
“青离的箫最好,夫人的琴最佳,今日能听到合奏,实在是三生有幸。”纪子谦见我没回答,便替我答应了。
我无奈,想起穆若江给我帖子上让我带上鹤羽琴,便是想着要与我再度弹奏一首罢。我施施然走到屋里,试了一遍,声音不错。想必经常有人弹奏罢,不是文人墨客,便就是乐师舞姬了。
“《渔樵问答》夫人可会?”
我点头,给了个音给穆若江,他也点头,便正式合奏了起来。
不得不说穆若江的箫声非常好,古人云“三千流水三千恨,一箫一人一片天。”,如此意境也只有穆若江能达到了。
《渔樵问答》这个曲谱便是“古今兴废有若反掌,青山绿水则固无恙。千载得失是非,尽付渔樵一话而已”。讲的便是一种隐逸之士对渔樵生活的向往,希望摆脱俗尘凡事的羁绊。古语有赞:曲意深长,神情洒脱,而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声之欸乃,隐隐现于指下。
直至弹完,我才抬起头,纪子谦虽不善音律,但会欣赏,一脸惬意的表情瞒不了任何人。而穆若江拿着箫,立在我面前,那背影那身形如同一座大山,帮我挡住凡尘的一切,让我飘飘然于仙界。忽而他回眸一笑,竟然让我想起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句子,即使他是男子。
我的心慢慢跳动,慢慢的,砰、砰、砰。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纪子谦拍着手赞许,然后起身扶我起来,靠近我低声说,“淑仪真美。以前是我错过了,不知道淑仪弹琴时美艳动人。”说罢,他低下头在我唇上一擦而过。
我只觉得嘴唇痒痒的,不一会儿便明白他在这什么了,想着这里还是岚微楼,还有穆若江在一旁看着,脸顿时绯红,烫得我无地自容。
隔了好一会儿,我才扶着纪子谦,不敢抬头看穆若江,语速快得几乎说不清楚了:“夫、夫君醉了,奴、奴家先带夫君回家,失礼了。”说罢,我还是不敢看穆若江,扶着纪子谦让他的身形挡住我,脚不停蹄地出了岚微楼。直到上了马车,我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不知道为何自己被纪子谦吻了之后便一直不敢看穆若江。
纪子谦明明就是我的夫君,他做什么都不关外人的事,我为何在穆若江面前如此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看了一篇甜蜜蜜的文,保证下一篇文绝不虐了,我也要甜蜜蜜~~




、第 27 章

过年事情最多,往年就忙得不可开交,今年又加上纪子谦升官,自然更加忙碌了。
过了正月十五,我才能停下脚步,在屋子里躺着睡个午觉。哪知没睡到半个时辰,便被人叫醒了。
“夫人,夫人。”
我睁眼,打扰我睡觉的人都不是好人!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正要开口骂人,却被接下来的话给彻底惊醒了。
“夫人,赵姨娘跟人跑了!带着这些年赏给她的东西和几百两银票跑了!”
说话的是蕊儿,她语气虽然紧张,但是脸上一点也不惊讶,甚至还带有一丝幸灾乐祸。
“你们都退下。”我对守在门口的丫鬟说,然后低声问蕊儿,“可是纸砚?”
蕊儿点点头,补充道:“那小子可机灵了,没人会怀疑到东苑来。”
我咧嘴笑,难得这么神清气爽了。这样的好事儿我可要立马去看看才好,连忙让蕊儿帮忙整理自己的仪容,又急急忙忙赶往凝晖堂去了。
此时纪子谦还没回府,太爷今日也不在府中,只有太夫人端坐在凝晖堂里,脸色苍白嘴唇哆嗦。我见她这般模样吓了一跳,跑了个姨娘她这么大反应?
“婆婆。”
“淑仪来了啊,事儿你已经知道了罢。”太夫人说一个字抖一下,都气成这样了。
“儿媳不是很清楚,听着小丫头说赵姨娘失踪了便赶来了。”我可不能表现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不然太夫人绝对会怀疑我。
太夫人使了个眼色,纨念开口说:“今早服侍赵姨娘的丫鬟青岚来报,说赵姨娘不见了。太夫人派奴婢去询问,绿珠说赵姨娘近来跟一个小厮走得特别近,直至今早发现赵姨娘携带所有财物不见了。后门上守夜的小子说,昨晚有个人影闪过,他打了个盹儿便见后门微微掀开了一点,以为是野猫穿过的缘故。奴婢猜想或者是赵姨娘昨晚便趁着那时离开了府里,绿珠还供出那个小子便是先前犯事儿被遣走的纸砚。”
我绷住表情,慢慢说:“这可是大事儿了。听门上小子说太夫人已经遣人去寻找赵姨娘,不如把纸砚一起寻了,人赃并获才好。”
太夫人却是气得不行了,哪里还想到这么多,听我这样说便知是我给她下的台阶,立马说:“是了,派个小子去通知太爷回来,就是家里有事儿。老爷还要点时间将才能回家,便不用通知他了。”
我点头,又说:“儿媳先前气得脑袋不清楚,如今想仔细了,可不能寻纸砚。纸砚本就是我们府里逐出去的人,如今带上他,赵姨娘失踪的事儿就变成私奔了,传出去对老爷的名声真真不好。年后老爷才荣升,泼不得一点脏水。”
太夫人看了我几眼,赞许地说:“淑仪考虑得很是,当得贤德之名。罢了,这件事儿就照你说的去办。慧娘来府里没多长时间,这事儿你就不必管了,若是老爷伤心,你多劝劝才是。”
我看着太夫人的气儿小了些,便劝解道:“婆婆消消气,那些人不值得您动气。若是婆婆相信儿媳,这件事儿便交予儿媳去办,必定不会伤害到老爷。”
太夫人这才看着我的脸不再转动视线,好一会儿便笑道:“还是淑仪会说话,老婆子确实不必为那些人动气伤身子。罢了,老婆子还是去佛堂多念几卷经文积德积拂,这事儿交给你我很放心。”
我福□道:“等儿媳的好消息罢。”
回到东苑,绿芜跟在我身后嘀咕:“夫人怎么揽下这事儿来了,可不是惹一身虱子么?”
媚儿哼道:“你懂什么,这就是咱们夫人的能耐了。你去西苑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随便把绿珠叫过来。”
绿芜嗳了一声便跑了,我看着她一溜烟儿的背影,笑着对媚儿说:“这丫头就怕你,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因为你太凶悍了?”
媚儿嘴一撅,喃道:“奴婢哪有这样的本事,还不是狐假虎威罢。”
我揪她的嘴,打打闹闹进了屋。
绿珠说的话跟纨念告诉我的差不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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