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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香如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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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药就能祛除寒症啊?”任天凝嗔了他一眼,“我都快忘了,对啊,我们还要找六瓣佛桑的。云焕有头绪了吗?”
云焕摇摇头,说:“灵鹫宫在天山势力很大,我觉得可以从她们宫主那里入手。说不定,会有线索。”
任天凝赞同道:“那,我们就暂且在这里住几天,等宫主回来。”
“凝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云焕温柔地看着任天凝,“你摔下崖后,是不是有奇遇了?”
“啊,云焕好聪明!”任天凝笑眯眯的,将遇到宁晓婵和林承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云焕。云焕听了,十分感兴趣:“最后隐居在山谷里当一对神仙眷侣,倒也不错。”
“慰雪山庄后面也有一处秘密山谷,谷中风光不错,紧邻着山庄,也没闲人去打搅。云焕,我们可以效仿晓婵姐姐他们呢!闲来听琴作画,忙时相互护持,种很多兰花和玫瑰,再建一个大书屋,你说,好不好?”
看到任天凝一脸期待和向往的样子,云焕无奈地颔首道:“何必效仿,凝儿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会一直陪着你。”
任天凝感动地依偎进他怀里,悄声说:“有朝一日,我们都老了,还要像现在一样,将彼此当做心上最重要的存在。好不好?”
“会的。”云焕轻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在她微微阖起的眼睛上落下轻浅的一吻。他也闭上了眼,感受着空气中的安谧,感受着这份静好的岁月。“天涯海角,我们注定会在一起。”
夜渐渐深了,云焕打横抱起任天凝,他心爱的人儿已经累得睡去了。他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将她安放在床上,放下幔帐。他躺在软榻上,睡了一夜。
这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对于屋里心心相印的两人而言,却也是个恋情开花的季节。外面,寒风如同猛虎咆哮不断,守夜的弟子打着更从院子外经过。月在南轩更漏长。
任天凝沉沉睡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云焕焦急地守在床边,手里端着药汤。她揉了揉眼睛,费力地抬起手,问:“我这是怎么了?”
“凝儿!你太累了。”云焕扶她坐起身来,靠在垫子上,“你擅自动用内力,差点醒不过来了。好险!”
“真的啊?”任天凝有些不敢置信,“可是,我没觉得有那么严重……”
水晶帘子一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进来,那女人走到云焕身边问:“公子,情况可是好转了?”
云焕抬眼看着那女人,微微笑道:“好多了。多谢你施手相救。”
任天凝颇有些吃味,云焕跟这个漂亮女人好像很熟络的样子!她正在胡思乱想,云焕从那女人手中接过药丸子,混着药汤一起递到任天凝嘴边:“凝儿,这位是灵鹫宫的大夫,他们治内伤的药很灵的。”
任天凝乖乖地服了药,小声嘀咕道:“有千哥哥的药管用麽?”
那女大夫耳尖,听到了,立即说:“我的药不说包治百病,起码对付一些常见的内伤和气血不畅,可谓是药到病除,姑娘大可放心,这些药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哦?那……”任天凝用怀疑的眼神询问云焕,云焕心领神会说:“佛桑还是要找的。”
“小姑娘,你中的是塞外孤狼闻子初的摧心掌吧?”那漂亮女人说,“他的掌力十分雄厚,你能够捡回一条命,已是大幸。给你治伤的也是个神医吧?六瓣佛桑是医者梦寐以求的圣药,确实是可遇不可求……”
任天凝心里直犯疑,这个女人怎么知道这么多,莫非是云焕告诉她的?想到这里,她像受了什么委屈似地可怜巴巴地盯着云焕,云焕轻轻咳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别多想。要在天山地界上找到佛桑,必须等灵鹫宫的掌门回来。你暂且在这儿休息一阵,切勿劳心费神。”
“那你呢?”任天凝嘟了嘟嘴。
“云公子也要休息。”那女大夫□□来说,“你们俩都要好好歇上一阵,不然会伤了身体的根本。”
话说得这么严重,任天凝只好照办,颔首应道:“会的。”
大夫回身正打算离开,任天凝握住云焕的手准备闲谈一会儿,就见那女大夫回头问道:“姑娘为何会有天山派的掌门密令?莫非见过我们师叔或者师祖?”
“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任天凝并未隐瞒,但也未说透,“那人与你们灵鹫宫确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大概是你们宫主的旧相识,不过,他是个怪人,不肯轻易透露他的身世。所以,我知晓的不多。”
那女大夫点点头,顿了一顿,又摇摇头,叹着气拎起药箱子离开了。任天凝垂下眼,陷入沉思之中。
“该来的总会来的。”云焕劝道。
两人同住在一个院子里,时常有亲密的举动。那左护法来过一次,正好碰到他们在屋里你侬我侬。她面子上一派平静之色,问了问云焕的身体状况,对任天凝的事却只字未提。临走时,她对云焕说:“前人有云,君子发乎情止乎礼。公子不比那些伪善的正人君子,在待人接物上倒是开明得很。”
云焕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那左护法前脚一走,任天凝便阖上门,若有所思地盯着云焕看。云焕被看得有些紧张,问:“怎么了,凝儿,是不是她伤了你,你心里还记着呢?”
“我不能记仇吗?”任天凝撅起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当然不是。”云焕忙上前哄她,“前段日子在山上颇受她照顾,她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坏人,所以……”
“嗯,她不是什么坏人,兴许是太忠心了。云焕,你不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麽?”
“这个,我没有注意过。”云焕搂住她,“时日无常,我一直在担心你会不会重新站在我面前。哪里有空管得了别人的心思?”
“呵呵,云焕,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任天凝躲进他怀里,顺手拈起他的一缕发丝,“和我一样吗?”
“心字成灰,相思尽。”他幽幽回道。
过了七八日,左护法终于再次来访。书案前,任天凝在描摹一幅工笔兰花图,云焕偶尔从旁指点一二。在梓州的时候,任天凝从云焕的沁香居里拿了一幅画,回到慰雪山庄便送给白筱柔,白筱柔当时看了,十分喜欢。只是,那时候的白筱柔并不喜欢眼前温雅如玉的男子。后来,渐渐地,接受了,默认了,似乎也带了点骄纵她的意思。
转眼一年即将过去,一月初,天寒地冻,飘渺峰上的水开始结冰,秃枝上薄薄一层冰霜,雁南飞,虫蛰伏,外面的世界已然进入了休眠期。任天凝的内伤已经大好,云焕的寒症也被那女大夫治愈了,在灵鹫宫美轮美奂的后殿里,两人过起了悠哉乐哉的小日子。
窗子开着,左护法看到那少女在窗前专心致志地绘画,而那男子坐在她身侧,同样专心致志地看着。左护法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敲了敲门,说:“云公子,有要事相告。”
云焕起身开了门,对上左护法文小娟那清水般的容颜,两人视线交错,文小娟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文小娟这个名字是她亲口告诉他的。他记住了,但是,也仅仅是记住而已。
“文姑娘,何事?”他的话还是这么简单。
“何事前来相告?”云焕见文小娟没有反应,就重复了一遍。文小娟一下子回过神来,急急说道:“我们宫主回来了,今晚设宴亲自款待二位。二位务必参加。”
“好的。”云焕正想见识见识灵鹫宫那位神秘的宫主,一口应承下来。文小娟恋恋不舍地看了他几眼,回身走出小院。云焕琢磨了片刻,忽然觉得有一道熟悉的视线牢牢地粘在自己身上,他回头走到书案边,摸了摸任天凝的发顶说:“又怎么了?她只是来说个事而已。”
“哼,我是那么小气的人麽。”任天凝放下画笔,状似气定神闲地坐到椅子上。
“别这么说。她给你留下了一道痕,也算是有过交集了。”云焕忽然打趣道,“据我所知,凝儿为人并不刻薄,相反,肚子里能撑船,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一般的男儿自然是无法与你比肩的。”
任天凝听了,不满道:“奉承之语。”
“好吧,说与你玩的。”
“对了,我忽然发现那个左护法跟九公主好像啊,她们两人看你的眼神真是一模一样。你呀,不知伤透多少女孩子的心了!”
云焕无语,颇为无力地斜睨她一眼,顺手拣起画笔,在纸上继续画起来。
山野笼罩在薄暮之中,寒气沁骨,夜色迷蒙,灵鹫宫大殿里却笙歌骤起、灯火辉煌。任天凝和云焕进了大殿,坐在席位上,中间有几个漂亮的舞女在翩翩起舞,对面坐着灵鹫宫的左右护法和五个门主。他们身前都摆着一张红木小几,几上有美酒佳肴。云焕一进来,那些女人便时不时地瞄他一眼,尤其是左护法文小娟,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倾慕,丝毫没有掩饰。大殿正中央的主位上空空的,只有一张镶金嵌玉华贵无比的座椅。
任天凝参加过很多次宴会,大多数宴会都是以男人为主,有武将,有文臣,有达官贵人,有平头百姓,宴会中的女人只是陪衬或者点缀。这次,却是大大的不同。宴席上坐着的,除了云焕,竟然清一色都是女人,而且多是青春美丽的女人。云焕反而成了其中的异类。任天凝不怀好意地想到,这灵鹫宫里阴盛阳衰,这些女人平日里必须清心寡欲,时日一长,该不会都憋出病来了吧?那个左护法显然是对云焕有好感,不顾在场的其他门众,一个劲儿地往云焕这边看。云焕没有回应,所以,那文小娟有些幽怨。
任天凝觉得好笑,不禁埋下头偷偷笑了起来。旁边一只手在衣袖的掩盖下握住她,只听得云焕戏谑的声音传来:“是不是很有意思,灵鹫宫的内侍只收女弟子,可见,宫主本人有一种特别的洁癖,也可见,是个怪人。”
“路上我们遇到的那个分舵舵主是男人。不过,听他说,他连宫主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任天凝凑过去悄声说。
“我猜,宫主是个女人。”
“云焕这么肯定?万一是好色的男子呢?”
“如假包换的女人。”
“好吧,我拭目以待。”
一曲舞结束,那些交头接耳的门众忽然停下来,就见上座的左右护法领着众人起身,行礼,众口一声:“参见宫主!宫主英姿威武!彪炳千秋!”任天凝微微眯起眼睛,大殿的侧门那里,走进来一个披着薄纱、个子不高却清秀纯真的少女,看起来年纪很小,但那少女的眼里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深沉和利芒。少女潇洒地转了个身,坐在那张华贵的椅子里,手搭在嵌着宝石的扶手上,而那身轻薄的暗红色纱衣落下一个优美的弧度。
“起来吧。”
“谢宫主。”
少女的声音低哑威严,透出深不可测的力量,在偌大的宫殿里传得清清楚楚。任天凝和云焕双双起身,拜会这个灵鹫宫的主人,嘴上客气了一番,江湖礼节做得是周全而妥帖。那少女点头说:“远道而来,又带着我天山派的掌门密令,二位定是贵人无疑。今日备宴款待,先前的那点不愉快,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任天凝坐下后,心有余悸,这少女说得不紧不慢,声色中却蕴含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令人不敢小觑。不远处那个娇艳的右护法脸色凝重地说道:“宫主,奸人为祸武林,将祸端都按在我们灵鹫宫头上,前些日子,我们已经打发了不少前来挑衅寻事的无知门派。不过,缥缈峰上也受伤者无数。宫主此次出关,可要替一众姐妹做主!”
“哦?你要我怎么做,血洗那些无耻之徒的老巢?”
“宫主英武,弟子不敢妄加揣测,请宫主恕罪。”右护法一下子变得诚惶诚恐。
“宫主此次神功大成,定能清理门户,灭除天山余孽,一统武林。”左护法躬身说道。下面的人纷纷附和。
“我灵鹫宫几百年基业,倚靠的是天山派的旧脉和几代师祖的苦心孤诣。”那少女哑着声音,有些冷淡,“你们别忘了本,灵鹫宫与天山派一脉相承,岂有彼衰我荣的道理?如今,我们被武林八大门派记恨寻仇,早晚会有一场生死之战,先抛开那些恩恩怨怨,解决了内患再说。”
众弟子应是,不敢再提其他。
“云焕真聪明,一猜一个准。”任天凝悄声对一旁气定神闲的男子说,“我之前也怀疑过,没想到真的是她。”
云焕抿了口酒,略微有些不解:“她?”
“我来寻你的路上,遇到过她,那时她吸了婴儿的血,功力受制。现在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内力深不可测。”
“嗯,凝儿果真有奇遇。她没为难你吧?”
“没有,我救过她的。”
两人悄声嘀咕了一阵,无视不远处投来的种种复杂眼光。那少女一眼瞄到二人亲昵的样子,嘴角边浮上一个莫测的笑容。这时,大殿上轻歌曼舞,丝竹声声。少女端起酒杯,优雅地喝了几口,忽然,殿外传来一个声音:“宫主,溪州分舵总舵主张颌已到。可否请见?”
少女挥了挥手,穿过舞女和众弟子,穿过歌舞升平的大殿,一个带着强劲内力的声音传出:“让他上来。”
张颌是一个人进入大殿的。他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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