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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差不多吧。漆艳说。
那就不太对了,我那晚看到的,也就是176公分左右的样子,如果到了180公分,我应该会想到威廉,因为他的声音我听过。李青陷入沉思——只是现在想来,那个声音,还真像好像在哪儿听到过呢!
是的,那个人应该没有威廉高!漆艳也接着说,不过声音真的很像!
正说话间,一名侍卫进来了:索少爷,苏菲公主同意了与威廉的谈话,但不得超过三人,时间不得超过十分钟,而且以下这些问题不得提及——说着,将一张纸条交到索英手里——还有,索枫和漆艳不可以去。
好。小奇,李青,你们跟我来,小枫你俩在这儿等着。说完,起身走出门外。
一行三人见过了苏菲公主,一起来到威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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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情绪不太稳定,特别是当他看到李青时,眼神明显呆滞,苏菲警觉起来:是不是跟他有关?
没有,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所以……威廉面色微微泛红。
沉了一下,威廉讲起当天的情况:苏菲走后,他一个人呆在房间,后来觉得很闷,便走到后院的小花园散步,当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由于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艳城了,心中非常高兴,所以并没有注意身边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在他走到一座假山附近时,有人从背后伏击了他,将一块散发着怪味的手帕按在他鼻子上,并用黑布蒙住了他的头。
也许是份量不足吧,虽然身体失去了力气,但人还是清醒的,他隐约感觉到,伏击他的人是三个,其中一个耳朵上带着枫叶形的耳钉,而且说:要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
在他们带他赶往宴会现场时,有个人发现了分量不足的事情,又重新增加了分量,他便晕了过去,直到出现在洗手间……
索英沉吟一下:威廉,你以前是见过漆艳的,而且你们曾在一起受训,虽然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但从声音上来讲,你觉得是漆艳吗?
我不敢确定,因为当时非常害怕,那三个人的声音都比较生疏,但有一个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就是在旁指挥的一个人,他好象没有动手,主要是另外两个人动的手。
那个人多高?胖瘦,你看到了吗?
没有,只是听到他指挥他们的时候讲的话,特别是他说,“快些,等宴会举行完了就晚了”这话时,我印象很深。
这时的索奇和李青对望一眼,李青认同的点了点头,附在索奇耳边说:非常像,但不是。
(十八)焦虑与压抑的爆发
看到大哥他们回来;我和漆艳迎了上去:怎么样?有线索吗?
没有非常重要的线索,不过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索英沉声道。
索少爷,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明晚的假面舞会,可能还要去安排一下。李青识趣的告退。
好,你先去吧。索英看李青离开,让人关了门,只留下我和索奇:我看这件事咱们来个内紧外松,对外表示线索已断,无法继续追究,我私下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仔细调查,公主那边我会想办法让她推迟离开的日期,好让我们有时间验证威廉的证词,漆艳、李青这两个人,你们仔细查一下他们的底细,一旦有不清不楚的地方,马上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也只限咱们三个和父亲了解,其他的人不要让他们知道。另外,明晚的假面舞会很重要,父亲亲自邀请了苏菲公主去参加,到时候你们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好的。大哥你伤怎么样了?没事吧?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我一直对大哥有种非常愧疚的心理。
没事,小枫,不必担心,爸就那脾气。
好,那我们先走了,有事喊我们吧。说完,我和索奇告辞出来:索奇,我该怎么办?这事明明不是我做的,偏偏又说不清楚!
小枫,别急,清者自清,不过这也算个警告,艳城不像我们的大学,无忧无虑,在这儿,什么居心的人都有,什么手段的人都有,不过我想这也没什么,艳城这么些年,风风雨雨的都过来了,而且越来越大,我们只要认真的学习,谨慎的行动就行了。索奇微笑。
恩。我仍然高兴不起来,回到艳城还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发生了这么些事,明明知道有人在暗中对家族不利,自己不仅帮不上忙,还拖累别人代己受过,那种心情,实在是够窝囊。
就在我沉默不语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寻声望去,只见漆艳和魏文(魏文的情况请参见《2004春节特别版之〈奇之情〉》)正坐在走廊里有说有笑,漆艳指手划脚的说着什么,魏文侧头认真的听着,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们,心中更像打翻了五味瓶,虽然他们的身份非常卑微,但仍然活得自由自在,可以谈笑风生,而我,却不得不在风口浪尖忍受猜疑与敌视。
喂!漆艳,回去了!我没好气的喊他。
他的笑容收住,手也僵在空中,扭头看到我:是,主人!向魏文挥了挥手,恋恋不舍的向我走来。
我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交了新朋友?好开心啊,呵呵。
索奇怕我再无缘无故的发飙,连忙喊道:小文,过来见过枫少爷!
魏文赶上漆艳,两人并肩来到我们面前,魏文大方的冲我点了一下头:枫少爷好!
小文,你好啊!听说你功夫不错,改天咱俩较量两招!我随口道。
少爷过奖了,只是微末功夫,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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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改天约个时间玩玩,我先走了!我拉上漆艳,转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一路无语,我和漆艳回到住处,他看我脸色不好,便闷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我心中一阵烦乱: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说什么?漆艳不解。
刚才跟那个小文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么见了我就不说了?
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说什么那么高兴?
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说过去的事情,我们俩都喜欢打篮球……漆艳看着我的脸色,战战兢兢的解释。
是了,你一直不肯忘了过去的事,只有过去的事情能让你快乐对不对?你一直讨厌艳城,讨厌索家是不是?我都听你讲过!你记不记得,我给你这个名字的时候,告诉你过什么?——不知为什么,心中的压抑转化成了怒气,我失控的高声说着——我想,那样的我,一定像个恶魔吧?因为我看到漆艳惊惧的表情——
你很怕我,是不是?我走到漆艳身边,将他按在沙发上。
主人……不是这样的,我没说过那些话。漆艳忙着辩解。
没说过?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撒谎?我亲耳听到的,你说你没说过?——愤怒、酸楚、憎恨、厌恶在我的心中滋长着,我一直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一点,小P曾深深的体验过,现在的漆艳,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危险。
我真的没说过,主人,你相信我!漆艳仍然不肯承认。
是吗?要不要我放一下那天你和李青在508房间里的录像?那天,你都说了些什么,你没印象了吗?我冷笑。——一直以来,漆艳对我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从来没有正经思考过,只是心中隐隐觉察,那处于爱与疼惜之间的感情。我是如此渴望了解这个我不知道的男孩,迷恋他的纯粹与美丽,在意他的温暖与变幻,里面有他本身的原因,也有对小P的愧疚,只是在我听到他与李青说的那句话时,心中真的在意了,我相信那是他对我真实的情感,他把我和艳城和奴隶交易和一切改变他生活的罪恶等同了,就算他顺从,屈服,对我微笑,那也是比小P更深的掩盖了什么,他们的心与痛是一样的,所以他可以在阳光的走廊里与魏文开心的说笑,而面对我的刹那,他的心会重新冷漠,即使我在这场迷案中被冤枉,被猜忌甚至失去生命,对他来讲,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心好痛。
你,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有录像!漆艳不相信的看着我。
漆艳,肯承认了吗?你是一直这样恨着我的是吗?如果真的有人害艳城,害索家,害我,你也是很高兴的是吗?我狠狠的盯着他:那,都是你希望看到的是吗?
我现在,还可以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吗?如果我回答“是”,你是不是觉得更可以相信?漆艳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十九)漆艳,你真的恨我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把漆艳打得伏在了沙发上,我扑上去,单膝压住他的腰,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漆艳的背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我现在就教给你,什么是艳城的规矩!
我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捆好,把他的身子翻过来,俯身对着他的眼睛:漆艳,明天晚上有个假面舞会,每个主人都可以带着自己的奴隶去参加,只要主人愿意,都可以把自己的奴隶交到现场主持的性奴调教师手里进行现场调教,很荣幸的告诉你,这次的主持是你的启蒙老师,李青李老板哦!如果我亲自把你教给他,你觉得他会怎么教导你?恩?
漆艳的眸子开始收缩,腾起隐隐的水雾,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你,想说什么?求饶吗?说出来,我会考虑哦!我贴在他的耳边,用牙轻咬着为他新订作的耳钉:漆艳,你对付李青的那个录像,我可反复学习了好多遍,以前的我,可是一点都不懂这些的哦,现在,你的手段,我可学了个十足十!怎样?期待吗?我们今夜搞个特训吧,让你重新回忆起奴隶的记忆,省得你明晚在舞会上丢我的脸!说着,手下一用力,漆艳的衬衣被撕了下来,无力的挂在被捆得紧紧的手腕上。
光滑的皮肤暴露在我眼前,发着炫目的光,我轻咬着他的脖子:艳,我的耐性是不是很好?这么美的身体,我竟然一周都没有碰!是不是很可惜?恩?
漆艳仍然不答话,仰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
漆艳,这么讨厌我吗?不过没关系,我也并不在意你怎么看我,只要侍候得我高兴,就可以了!——李青教导出来的奴隶,岂非都很擅长讨好主人?我一边在漆艳的耳边低语,一边将手向下方探去,在我动手解他的腰带时,他猛然抬腿向我踢来,我单手接住他踢过来的腿,顺势将他从沙发上拖下来,重新压住他:很好,这么生猛,我喜欢,有种过一会儿可不要哭!我将他的腰带抽出来,捆住他的双脚,从桌上拿出一把裁纸刀,在他脸边比划了一下,再缓缓滑到下身,将裤子一点点割开。
经过这一番缠斗,我也累得气喘吁吁,我看漆艳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自己也靠在沙发上喘气。
我点上一根烟,将漆艳翻过来,让他赤身露体的仰面躺在地板上:是不是这样子,更有利于你进入角色?
漆艳没有说话,目光出神的凝视着天花板,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我翘起二郎腿,用皮鞋踢了踢他软缩的分身:喂,看什么呢?
没什么。他还是没有收回目光。
我有一瞬的尴尬,一个绝对的主人被当成局外人给冷落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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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弹烟灰,闪着红光的粉末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地板上的人抽搐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哼。你,在看什么?我又问。
漆艳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看你。
我一楞,将他身上已冷却的烟灰拂走,留下轻微的红痕:我,怎么样?
你发怒的时候,真的像个恶魔……漆黑的眼仁里平静无波,像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笑了:我本来就是恶魔,你不知道?
他没有讲话,仍然安静的看着我,很专注,很认真。
——这个枫,笑起来,真得像个天使呢!——漆艳在心中轻轻感叹。
烟已燃尽。我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膨胀的分身拿出来,抓住漆艳的头发拉起他,将他的头压在我的胯下:过来,做你应该做的事,不要竟说些有的没的!
这是第一次,被他温柔的含在口中,我不可遏制的兴奋着,在他口中急速的胀大。
他没有动,只是轻轻含着,我又将他的头摁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做吗?你不是受过训练的吗?
他的舌动了两下,也许是我插的太深的缘故,他本能的摆着头,想挣脱我的拉扯。这样的动作极大的刺激了我,我更加大了手劲,将他的脸使劲的按上我的腹部,再拉开,他被扯的整个上身都失去了平衡,随着我手的动作大幅度的运动着。
就在我享受着漆艳的服侍时,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漆艳自己也兴奋起来!他通身泛着红润的光泽,身上有细汗渗出,分身已经晃晃悠悠的挺立起来,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下一下顶在沙发上,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捏住他的分身,随意扭摆着:艳,你很兴奋耶!原来你喜欢这样!我竟没发现!呵呵。
漆艳的脸腾的红了,他猛得甩头,挣开我抓住他头发的手,弓身大口喘气。
我看着他的样了,心旌荡漾,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钓鱼用的细线,一头捆扎住已勃起的分身,一头捏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