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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真累了,要不是这几个讨人鬼追着问,她早歇下了,这会都有点眯眼的感觉了。
三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迷糊的木兰,主动的起身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退出了木兰的房间,走之前玲珑关好了门窗,才离开。
木兰昏昏欲睡,淡淡闪烁的星光,朦胧了她的视线,暖暖的烛光还在闪烁。也顾不上淑女,几下踹掉鞋袜,解了衣衫就直直趟在了床上,烛光摇曳在屋内,忽明忽暗的罩笼着她娇美的容颜,烛光像跳跃的星空一样璀璨。
它驱散了木兰身上的寒冷,使她充满温暖,安静的沉静在自己的世界。淡淡闪烁的星光,朦胧了我的视线,暖暖的烛光还在闪烁。
木兰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玲珑喊她,她才慢吞吞的起床,昨天大量的活动,使的她动一动就浑身酸痛,好像骨头都错位了一样,实在是直不起腰。
这是说明她懒了,还是没运动,就提个人转转就成这样了,这还得了。幸好有个知道疼人的玲珑,玲珑打了水给木兰沐浴,随后帮她做了按摩,这才舒服了许多。
玲珑和若丝准备的早饭很简单,一碗稀饭,一小碟酥肉,一碟腌制的萝卜干,还有一盘素包子。
玲珑见木兰不出去用饭,就开始了大篇幅的说教,“老人都说,早饭是金,午饭是银,晚饭是铜。每天坚持吃清淡的早饭,可是延年益寿的要素之一。”
木兰见她说的头头是道,对她这一番话总是无以言对,也不是没道理,她现在感觉这丫头都快成她的管事婆子了。
玲珑后来就直接,把早饭端进了房间,本来没食欲的木兰,看见清淡简单的早饭食欲大开,昨日消耗多,其实早期就饿了,只是没力气不想动而已,她现在是越来越懒了。
从那天起木兰就在也没有出门,一直呆在园子里。一连三日木兰过的很安静,除了贺擎苍叫人请过她外,在没有人打扰,她也没去赴约。
这几日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日子甭提多潇洒了,跟玲珑几个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日子过的很惬意。
直到某一日,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丝唯一的宁静感。
这日天气放晴,春光明媚,她不经意间,听说沈天磊的妾,罗氏要回府了,罗氏回来的主要原因,既然是她爹罗全要过寿辰,前几日罗全跟他夫人,两人特意找了沈天磊说情,说期望在大寿之日可以见女儿一面,沈天磊因不想得罪罗全太多,见他思女心切,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说情后的第二日,沈天磊就派人去宗氏祠堂接罗氏,为期一年的时间也就缩短了两个月。宗氏祠堂不比罗氏在家,日子又贫苦又清贫,再说当初跟着去,唯一的两个伺候之人,还是秦氏专门派去的人,日子可想而知。
去宗祠的这些岁月来,罗氏也是受尽了秦氏的打压之苦,身边跟随的两个伺候之人什么都不管不顾,全凭罗氏一人做,怎么说她以前也是罗全的掌上明珠,不愁吃穿,光这些就够她杀秦氏几百回了。
这些还都是玲珑这个百事通,说道给她听的,她说这几日,府里好多人都开始在传了。赶前来回话的人,说是今日午时就应该到了。
木兰暗想怪不得几日不见沈天磊在眼前晃悠,原来是去表现了,估计他就算把人接回来了,恐怕对他除了恨就是气,如若她知晓,沈天磊也是知晓一点的人,两人都会被她记恨。想来秦氏听到这消息一定够烦,够头疼的了。秦氏这回麻烦可真是大了。
木兰随便想一想都欢喜,秦氏的好日子到了。
今日沈天磊特意叫人装扮了一下府里,喜庆喜庆的说是给罗氏去晦气,还准备了火盆,他对外说罗氏是去养病,为了堵人之口想的还真是全面,话说这沈天磊也不是很笨,要不然怎么会把事做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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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罗氏归来
府里从早上就开始忙碌了,奴才们出出进进,连带她的园子都被人打扫了一番,还真是占了罗氏回来的好处了。就冲这个,想来她没必要不帮她,反正自己也没有想到整秦氏办法,那就顺便先帮罗氏给府里舔把火,给秦氏添点堵,她可是很乐意的,这就叫坐山观虎斗。
木兰跟几人用过午饭后,沈天磊就派人来请她了,估计是罗氏快到了,她也不耽搁,叫玲珑帮她收拾了妆容,今日穿了身淡粉色的罗衫群,毕竟罗氏要回来,还是穿的喜庆点,不会落话柄。在玲珑整理的时候木兰交代了她些事,收拾完后就慢慢悠悠去了前厅。
木兰很期待秦氏今日吃瘪的样子,走起路来都特别轻快,嘴里还哼起了小调,边走边哼,来回不知道的下人还以为这位小姐是着了靡。
木兰到时沈天磊已在前院,妆模作样的吩咐下人做准备,那样子真是粉刺,不知道做给谁看?
沈天磊一眼就望见了木兰,打发走了下人,笑眯眯的走到木兰面前,开口说道:“兰儿,今日你姨娘要回来,你可别乱来,安安分分的。”语气中有些劝解之意在里面,明显的是在提醒木兰,今日别捣乱。
木兰心里碎了一口,好像谁都跟秦氏一样,见缝插针,她才不屑在人家千疮百孔的时候在捅一刀。
两人淡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小厮急急呼呼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沈天磊说道:“老爷,罗大人的夫人来了,已经到府外了。”
沈天磊一愣,罗夫人来干什么?不容他多想,看着吩咐小厮道:“你去后院催催,叫夫人快点。”暗自皱眉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日子,还窝在园子不出来真是过分,走之前扫了一眼木兰,“为父的话记住了。”说完后就大步向外迎去。
切,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木兰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忍住,忍住。’念完后就朝大红门外走去,她今日得好好表现表现。
沈天磊出来就看见了罗夫人的轿子,已经停在门口了,不停顿就站在了轿子旁,轻佻眉毛对里面的夫人行了礼,他心中知道罗母对他也是有气的,罗全虽然嘴上不说沈天磊,心里难免有几分怨恨,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
但是罗氏的母亲却是个不饶人的主,说话老是夹枪带棒的粉刺他,他也只能忍了,谁让他娶了人家的女儿。
罗母久久不见沈天磊出来迎她,便赖在轿子中不出来,对沈天磊长期的不满越发明显,就算他是丞相,她还是丞相他岳母哪!
今日女儿要回来她也忍了,可是看见大门外没一个有身份的,出来接她也就算了,既然没人接待女儿,全是些木讷的下人。
脸上表情都快要破功了,直到沈天磊走到轿子旁行礼,她才在丫环的搀扶下,不情不愿的下了轿子。
罗母下了轿子就站在原地瞧着沈天磊,“这都几时了,也不见你夫人出来。”沈天磊刚准备搭话,就听见门里走来的脚步声,两人回头就见木兰在前,秦氏和沈如云在后。
朝外边走来,秦氏用手扶额,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沈如云搀扶着她,两人合谋的穿了清淡的灰衫,不知道的还以为谁世故了。木兰看着这两个少见的笨蛋,让出道让母女两人走在前面,当罗母的炮灰。
罗母一看见秦氏这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是咒她女儿吗?开口就朝母女两人炮轰道:“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拿自己当几斤几两,成天就知道装,没事劲出瞎蛾子。”
秦氏赶忙拉住要说话的沈如云,一口气出不来,憋了个脸红脖子粗。今日她故意穿了青色灰衫就是气罗氏的,没想到这老婆子既然回来,真是气愤,不漏声色的笑了笑,走到罗母面前低头行了礼,“不知夫人驾临,真是有失远迎。”
“秦夫人还真是生了一颗黑心,张了一张不烂之舌。”罗母不吃她这一套,又扁又夸丝毫不显山漏水,听的木兰心里快开了花,只能忍住。
罗母四十几岁,保养的还不错,就是年龄上涨有些发福,穿的也是绫罗绸缎,压根没把秦氏和沈如云看在眼里。
沈天磊也无奈,轻咳了几声,准备劝劝,就怕两边都不讨好,张了张嘴还是没开口。
不一时,远处驶来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不久就停在了府外,沈天磊祖辈的宗氏祠堂,在皇城外围的焦阳镇上,路程少说也有两三日行程。
马车安稳的停在了门口,罗母赶忙指挥下人把她的轿子起开,眼眶红红的看着离她不远的轿子。
后面那辆马车上先下来了四个精致的丫鬟,看来是沈天磊接人时安排过去的,不过就算安排了,也得不回罗氏的心,泯灭不掉罗氏的恨,说不定人家根本不稀罕,沈天磊这下真是百搭,还不讨好。
丫环快步走到前面马车,放置了脚蹬掀起车帘,换了一声,就见一个二十好几的美妇慢慢下了马车,木兰望去,妇人穿着一身陈旧的青衫,估计还是走前收拾的衣物,头上左右个插一支银簪,不奢华不华丽,但是很朴素简洁,面容显得憔悴不堪,眉眼间却也是个美人胚子。
丫环想馋她却被硬气的推开了,四个丫环怯怯的站在一旁,美妇自己下了车,抬头敲了敲丞相府的匾额,嘲讽的笑了笑,
半响,侧头面上淡淡的对沈天磊施了一礼,问了一声安,理都没理秦氏,气的秦氏有言不敢发。转眼罗氏看见了泪眼婆娑的母亲,母女两人无视他人快步上前相拥。
这到把沈天磊秦氏沈如云晾在一边了,几人也只能尴尬的不吭声,忍住不满之意。木兰站在原地看着伤心的两人,母女免不了相拥哭泣一番,互相倾诉一下之间的思念之情。
午后的太阳有点毒辣,众人站在外面难免照晒,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却丝毫不见罗母罗氏有进门的打算,秦氏这会都吹鼻子瞪眼了,沈如云更是不耐烦的踱步,沈天磊也抬手用衣袖挡了挡日光,木兰打从刚才就一直在门檐下,倒是舒服,气得沈如云只能心里咒骂,那日的事到现在她还心惊胆战的,这个祸害。
就在秦氏要发飙时,罗母自作主张的绕过几人,领着罗氏走到大门口,在门槛上停一停回头扫了沈天磊一眼,沈天磊会意赶快上前,挥手示意小厮拿出柚子枝,两个有眼色的丫环接过小厮手中的柚子枝,在罗氏身上细扫一番。
秦氏和沈如云迫不及待的跟在了沈天磊身后,走到木兰身边两人还相继瞪了她一眼。
完事后就是跨火盆了,丫环点燃火盆放在了罗氏脚下,罗氏抬脚跨了过去,罗母欢喜的拉过女儿的手抚摸了起来,以前白嫩的手变得很是粗糙,罗母越发的心疼了。沈天磊讨好的笑道:“岳母和蔷儿快进厅里吧。”蔷儿是罗氏的小名。
罗母满意的哼了一声,扫了一眼身后没好脸色的秦氏,罗氏也微笑的点了点头,罗母把罗氏的手交在了沈天磊手中,沈天磊笑眯眯的引着母女二人往里面去,完全忽略了秦氏和沈如云。
沈如云看着走远的几人,边走边不愿道:“娘,你怎么就不上去抽她几个耳光,你是正妻她是个小妾,看看那老妇的样子,还以为这是她府里,指手画脚的,爹也真是的还纵然她。”沈如云帮秦氏愤愤不平道。
“你不懂。”秦氏只用三个字打发了女儿,女儿还是不懂事。秦氏话落就跟沈如云也进了厅堂。木兰则也慢慢腾腾的跟在不远处,以防别人发飙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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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幺蛾子起
众人前前后后陆续进了大厅,都纷纷散落的入座,罗母带罗氏坐在了沈天磊左下方,秦氏和沈如云则坐在右下方,木兰特意挑了一个离她们远的地方,宽宽绰绰的很清净。厅里只留了几个有眼色机灵的丫头,其他都被沈天磊打发了出去。
入座后除了罗母的轻叹声外,在没人吭声,大厅顿时寂静了下来,都等沈天磊开口说话,这时罗氏拍了拍罗母的手,压下心底的情绪环视了厅里的众人一眼,扫到墙角坐立的木兰时,细细看了两眼。
随后缓缓走到沈天磊面前再次行礼;柔柔道:“妾氏罗氏,跟老爷请罪,是妾氏给老爷抹羞了。”罗氏话音里带哭腔,沙哑的低头苦诉道。一面甩出帕子,假装掩面痛泣。就算回来了,如果惹恼沈天磊她还是没地位,没法跟秦氏斗,倒不如服软让他心软,这样一来沈天磊也不会一直对她耿耿于怀,一时哭的是梨花带雨,看的罗母又落泪。
沈天磊看着面前大变的女子,他自是恨罗氏,有那个男人知晓自己的女人偷人,又不恼羞成怒的。
当时就想休了她,谁奈罗氏性子直,敢怒敢言,发生了那件事,她也是咬牙不承认,已死抵抗,他见她死性不改,怕得罪罗全的同时,罗氏真要是自尽,到时候他怎么跟罗家说明。
后来才在秦氏的劝解下把她送到祠堂了,没想到这次回来,性子被磨透了,既然主动承担了当时的事,是她的错,这是好还是坏,也许她真是被冤枉的,可是无风不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