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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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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并肩走在小径上,不时有花瓣被风吹开掉落在肩上,轻轻一拂落地,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地上落满雪花。
“周卿言。”我突然站住,叫住他说:“慢着。”
他停住,回首看我,“怎么?”
我有些不悦,冷冷地问:“为什么要带我去见将军和将军夫人?”结合他今日叫我穿的这身衣裳,我隐隐约约也能猜出一些意思,只是他这种行为叫我不是非常开心。
他见我冷下亦沉下脸,说:“我和你说过,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知道。”
他眼神开始有些泛冷,“我不过想带你见见他们。”
我说:“你想带我见他们,但我为何要见?”
他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缓缓地问:“沈花开,你为何独独对我这般无情?”他走近,眼神紧迫地看着我,目不转睛地说:“还是你以为这样的话我听着根本无动于”
“停。”我打断他的话,“首先,我与你只是主仆关系。”
他脸色愈加阴暗,似乎恨不得将我吞入口腹。
我却顾不上这个,继续说:“其次,你做这件事情前,起码得先征求我的意见,而不是一声不说就带我来这里。”
他冷哼了一声,“我若问你,你现在还会站在这里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反问:“虽然我是你的护卫,你是主子,但你未免也太过不尊重我。”当我是他的玩具不成,想带去见谁就见谁?况且还是对他意义如此特殊的人。
他顿了下,说:“我何时不尊重你了?”
“你这件事情有尊重我吗?”
他脸色稍缓,说:“好,就算我一开始不对,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我纠正说:“不是‘就算’,而是‘就是’。”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怒容渐渐褪去,嘴边噙上一抹笑容,“好,就是我不对,我下次不会再犯。那么你现在可愿陪我一起去见他们?”
“可以见,但你必须说清楚,我是你的护卫。”我重点强调“护卫”二字。
他点头,“当然。”
“而且不能乱说话。”
“好。”
在他各种保证之下,我才心平气和了些,再见他满面笑容,比原来更要开心几分,似乎方才的阴沉怒火只是我的错觉一般。
这人实在是喜怒不定。
接下来两人继续往前走,不多时便看到了一座亭子,亭中摆着一张木桌,桌边坐着一男一女,想必就是赫赫有名的傅云刚将军与傅夫人。
走近后才看清楚那两人长相。
男子满脸络腮胡,长相粗犷,满脸笑容,见到周卿言时大笑一声,亲热地说:“卿儿,快来坐着。”
我见到那女子时猛然停住脚步,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女子年近中年却风韵犹存,皮肤不如年轻女子那般饱满却也水嫩光洁,更不提一双眼眸柔情似水,笑容更是温柔和蔼,叫人心生亲近之意。
这些都不是叫我震惊的地方,我真正惊讶的是,这女子长相与那日我在戚梦瑶洞中梦到的女子有七分相似!
我正出神间,女子掩唇笑了声,对周卿言说:“卿儿,这位姑娘是?”
周卿言的手从背后轻轻带了我一下,让我一同上前了几步,笑说:“夫人,这位是我的护卫,名叫沈花开。”
傅夫人仔细端详了下,笑说:“好个水灵的姑娘。”眼里竟微微有些打趣,“将军,这是卿儿第一次带姑娘出现吧?”
傅将军笑声如雷,说:“先不提这护卫是名女子,哪里有护卫会穿得这么好看?而且还没有佩剑。”
周卿言笑说:“将军和夫人不要小看她,她可是力大如牛,完全不如面上这般斯文。”
“哦?”夫人感兴趣地说:“那你以后……”
“夫人,莫要开玩笑。”周卿言面上带笑,制止说:“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将军摇摇头,说:“扭扭捏捏,一点也不干脆,枉为男子。”
傅夫人瞥他一眼,“将军,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粗俗?卿儿这样叫做矜持。”
周卿言看向我,“花开,还不跟将军和夫人打招呼?”
我这才低头,说:“花开见过将军和夫人。”
傅夫人连忙起身,一手扶起我,说:“不用多礼,赶紧坐下。”
我由她拉着我坐下,再替我倒了茶水,说:“花开今年几岁?”
我说:“十七。”
“十七了啊。”她想了想,看了眼周卿言,说:“不小了呢,可以赶紧定亲了。”
“夫人。”周卿言无奈地喊了声,说:“你该先操心雨沫的婚事。”
“诶,这事不用操心,”傅将军抢着开口,说:“雨沫才回来,得在我身边待几年再考虑出嫁的事情。”
傅夫人没好气地说:“你非得把沫儿留成大姑娘啊?”
傅将军嘿嘿一笑,说:“难道夫人不想让她多留在身边一些日子吗?”
傅夫人说:“儿女自有儿女福,犯不着你操心。”
他们一来一往聊得开心,我却陷入深深的疑惑中。为何这女子的相貌我曾在梦中见过?为何他们口中的“雨沫”与我梦到的“沫儿”大同小异?为何我从未见过的人,竟然出现在我的梦中?
正当我疑惑间,周卿言在桌下扯了扯我的袖子,丢来一个安抚的眼神,似乎在说:稍安勿躁。
然后便听他说:“夫人,怎么不见雨沫?”
傅夫人笑说:“靖远侯今天来找她,两个人估计在一起玩呢,我已经派人去叫他们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接着粉衣少女与白衣男子出现在小径处。
少女面容娇俏,笑容如盛开的花朵般灿烂,弯眼勾唇清脆喊道:“爹,娘,我来了!”
而白衣男子跟在少女身旁,温文尔雅,气宇轩昂,一声不语却夺人目光。
傅夫人无奈却宠溺地笑了笑,说:“沫儿,郁儿,你们来了。”
我却没有看到所谓的靖远侯与傅雨沫。
站在那里的分明是我的妹妹锦瑟与三师兄,池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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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情形下相见,吃惊的自然不止我一个。
锦瑟见到我时僵住了笑容,仍弯着的唇瓣尴尬的维持着美好弧度,姣好脸蛋微微扭曲。池郁同样也有着惊讶,眸中隐隐约约闪过喜悦,下一刻却覆上冷意,淡淡地看向我身边那人。
我身边坐着的是周卿言。
我虽早已知道他们相识,却从未听过池郁谈起周卿言或周卿言谈起池郁,他们都是品貌非凡的男子,并且同在官场,说不定会有许多正面对上的机会,是好是坏便不得而知。
我想起来时周卿言问我的那句:你可知靖远侯是谁。
原来他早就知道池郁是什么身份,现在看来锦瑟也已经知晓,只有我一人不知。
五王爷尉迟安奇,靖远侯尉迟郁,池郁。
原来如此。
可是为何锦瑟成了将军与夫人的女儿?
我心中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混乱间却难以分辨,只能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沉默不语。
傅夫人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对锦瑟招了招手,笑说:“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过来。”又对池郁说:“郁儿,你也是,别傻站着了,快来坐下。”
“好。”池郁颔首,缓缓向我们走来,锦瑟也回过神,比他稍慢一步向前走,不多时便来到了我们身前。
锦瑟除去一开始眼神对上过我,到后面视线便闪闪躲躲,不管看哪里就是没有落在我身上,池郁倒是自然许多,温和地看着坐着的几人,并没有刻意或不自在。
傅夫人拉着锦瑟在自己身边坐下,待池郁坐定锦瑟身边,满面笑容地说:“来,给你介绍个两个人。”她指向周卿言,说:“这位是当朝丞相,周青欢。”又指向我,说:“这位是青欢带来的姑娘,名叫……”
“沈花开。”池郁淡笑接道。
这下轮到傅将军和夫人惊讶,马上又了然地问:“难不成你们早就认识?”
池郁点头,浅笑说:“将军,夫人,花开是我的师妹,也是雨沫的师姐。”
傅夫人惊讶地说:“莫非就是沫儿口中的那位姐姐?”
池郁说:“正是。”
锦瑟被点到了名字,不好再躲躲闪闪,换上笑脸热情地说:“爹,娘,花开就是我养父母的亲生女儿。”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拉住我的小拇指,撒娇地说:“花开,帮我一个忙好吗?”
这是我与锦瑟之间的小动作。
锦瑟自幼爱与人撒娇,除去言语上的娇嗔,自然还有一些细小动作,拉小拇指便是她每次有事请求我时会做的动作。
以前她总是说:“花开,帮我一个忙好吗?我和师兄出去玩一会,你别告诉爹啊。”
如今她对我说:“花开,帮我转告师父和师母,感谢他们这么多年对我的养育之恩。”
锦瑟说,我是她养父养母的亲生女儿。
锦瑟说,叫我转告师父师母,感谢他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锦瑟的意思是,她不是爹和娘的亲生女儿。
我突然想起那日听到的话,旁人说将军的女儿是凭着信物才认回去的。
什么信物?
锦瑟却不容我思考,背对着他们的眼里流露出丝丝哀求,说:“花开,好吗?”
只有我一人看得到她眼里的哀求,也只有我一人知道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我与她虽不是亲生姐妹,但好歹共处了十六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无法拆穿她的谎言。
我说:“好。”
她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说:“花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傅夫人与傅将军对看一眼,笑说:“没想到沈姑娘竟然是沫儿的师姐,实在太巧了。”
我看向周卿言,他脸色如常,没有一丝惊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问我锦瑟是不是爹和娘的亲生女儿,原来是想确定锦瑟是不是傅将军的亲生女儿。那今日呢?他带我来这里是为何?为了让我看到锦瑟顶替了我的身份?为了让我见一见可能是我亲生父母的将军与夫人?还是为了羞辱我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我竟有些头晕目眩,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锦瑟坐回原位,双眼不停打量着周卿言,脸颊染上一层浅粉,说:“原来公子就是当今丞相。”
傅将军闻言挑眉,“沫儿,难不成你与卿儿也见过面?”
锦瑟羞涩一笑,娇声说:“爹,娘,丞相救过我两次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傅将军摸了摸胡子,笑说:“卿儿,你救过沫儿?”
周卿言微微颔首,说:“是。”
傅夫人看了看池郁,又打量下锦瑟,最后笑吟吟地说:“沈姑娘的父母救了沫儿,卿儿也三番两次的搭救过沫儿,这样看来,还真是天生一对。”
锦瑟神情一愣,池郁也怔了怔,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娘。”锦瑟笑得有些勉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这姐姐啊,可是卿儿这么多年头一回带来见我们的姑娘。”傅夫人意有所指地说:“我看啊,好日子也不远了。”
周卿言看了我一眼,笑说:“夫人千万别这么说,待会她得闹我了。”
这个“她”自然是指我。
如若是方才,傅夫人说这么直白的话我肯定还会介意,只是现在……我完全没有脑子再去考虑其他事情。
一直未曾说话的池郁开了口,淡淡地说:“我没记错的话,花开不过是丞相的护卫。”
周卿言云淡风轻地说:“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以后……”意味深长地笑笑,看向我说:“就不一定了。”
池郁看向我,总是带笑的眸里毫无情绪,“是吗?但依我所知,花开认定了的事情便不会轻易改变。”
周卿言神情未变,眼中却闪过一丝恼怒,嘴里仍笑说:“不会轻易改变,不代表不会。”
锦瑟抓着我的力道加重,干笑了几声,微带不悦地说:“花开,你瞒得真严实,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瞒?
我何曾瞒过任何人任何事?
“将军,夫人。”我不适宜地开口,对傅将军与傅夫人说:“我突然有些不适。”
傅夫人关心地说:“怎么了?要我叫大夫来给你看看吗?”
“不用,我回去休息下就好。”
傅夫人看向周卿言,“卿儿。”
“既然如此,我和花开就先走一步。”周卿言起身,说:“改日再来拜访将军和夫人。”
傅将军和夫人点头,“好,你赶紧送沈姑娘回去休息。”
周卿言看向池郁,“靖远侯,傅小姐,改日再见。”
我没再看任何人,十分无礼地离开,一路上周卿言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边,没有说任何话语。直到我们离开靖远府,坐上了来时的轿子,我才稍微清醒了些,定定地看向他,问:“你什么时候知道傅将军认回来的女儿就是锦瑟?”
“一个月前,曾在街上无意中看到过。”
“傅将军当日认回锦瑟是凭什么信物?”
“傅家祖传的长命锁。”
我不禁窒息了下,深吸一口气后又说:“你现在是否已经知道了一切。”
“是。”他紧紧地看着我,问:“那个长命锁是你给她的,对吗?”
我在他的紧迫视线下缓缓点了头,“是。”
他轻笑一声,说:“果然,你才是真正的傅雨沫。”
我咬了咬牙,说:“是又如何?”
他微微眯眼,“难道你就任由她冒认你的身份?”
“冒认又如何?”我忍着胸口的郁结,冷冷地说:“我从未想过要找回亲生父母。”以前不想,现在仍是不想。
他闻言微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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