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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井,两生缘-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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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见钱文静说得有理,也就不再坚持。 
正说着,钱文静猛然想什么,连声吩咐香茶去房里将妆台上的东西拿过来。 
香茶很快便走了回来,手里托着个大茶盘。 
冰兰月掂起茶盘里的东西,眼中满是好奇,西瓜子? 
“正是,咱们边吃边聊。这是按我大夏《本草纲目》弄出来的吃食。纲目有云:子开而见仁,微甘有益。不过却是损津,适宜即可。”钱文静面对众人的疑问早有准备。



276。大祸起科举(02)

秀扔了一个进口中,边嚼边说好吃是好吃,就是怕吃下去会胃疼。 
钱文静笑道:“傻女子,不是嚼的。你那是醋溜味的,这边是甘草炒出来的,还有几种是用盐、桂皮等调料配制出的五香口味。瞧,要这么吃。”说完两指捏起一个放嘴里,贝齿轻压,随着一声脆响,吐出两片壳,香香瓜子仁下肚。 
此事不难学,很怪一屋子小女子就吃顺了嘴,抓着瓜子就不肯放下。 
冰兰月道:“好吃食,非常适合闺中消闲,妹妹想作瓜子买卖?” 
“现在不急,这东西要大量西瓜子才可成规模,西瓜在大夏可是有钱人才能吃得起的玩意。而且一年中只在夏季结果,寻常人家根本种不起。最令人头痛的是有时甜瓜未必有大、黑、亮的好瓜子,妹妹正在设法让果农育种。说来,这些就是王家坡地上的产出,那些酸淡瓜产了六百多斤好瓜子,不过在试炒时费了二百斤。” 
秀眼前一亮,这就是说还有四百斤,转身拉着香茶就向屋外跑去,藏在哪香茶必定知道。 
钱文静笑道:“秀,慢点吃,会口干的。还有静姐说好要给相公留点的。” 
秀用力挥手,四小花也嘻笑着跟着去了,都打算先拿个两三斤好好尝尝味。 
冰兰月边吃边问钱文静不打算马上开作坊是不是也在盘算货卖价格。 
钱文静点头笑问该多少价钱才合适,按一包一斤记算。 
“自唐朝以来官家皆认为西瓜损地,因此并没有推广到民间,这瓜子也就算是稀罕物件。有钱人向来在吃穿上不吝惜银钱,相信大家小姐们愿花半吊买一包打发时间。等得有了仿冒者,或是瓜子作坊规模大了之后,在将价钱下调一半。” 
钱文静也是这么想,将冰兰月拉到一边继续合计。 
时光荏苒,钱文静一直担心的钱宅祸事并没出现,依旧风平浪静,倒是王家出了天大祸事。 
梅傲雪一口饮干杯中茶,抹去额上汗珠,长舒一口气,“傻妹妹要尽快拿主意,小兄费去万千关节才带回白玉弟的亲笔书信。此事来龙去脉刚刚已经讲了,春闱因有举子首告他人贩卖、购买试题且交通考官以至龙颜震怒,亲令停止,永存兄、永有兄不会骑马便留在京城打探消息,此事关系至重,小兄也有几位好友身陷天牢,为此骑马兼程赶回。” 
钱文静打心眼里感激,急忙起身行礼相谢。 
梅傲雪看看钱文静,欲言为止,往复几遭终于起身告辞,此事至急,他也是只能尽尽心力,至于各人能有什么结果都要看命中造化了。 
钱文静道:“梅哥哥,小妹生是白玉的人,死是白玉的鬼,这就想法解救。” 
“要快,小兄回家禀明父亲后就会回京城。若要待圣上亲审科考舞弊案尚还要三、五月,应该还有解救希望。” 
钱文静点点头,将香茶送过来的一万两银票递给梅傲雪,“梅哥哥,京城不比地方,万事皆需打点,一万两想来也是无法撑得太久,小妹收拾之后便会起程去京城。” 
梅傲雪也不推辞,接过银票就上马向天华县出发,此次被舞弊案牵连的无辜举子极多,宋家、梅家都有不少好友子弟被下入狱中受刑,急需长辈们拿个主意。 
秀正在小龙岭教环儿练武,得到花保知会后便急忙赶回。等了好半天,却只见钱文静捂着王白玉写下的书信发呆,也不拆开,心忧相公之下不由得急声嚷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277。大祸起科举(03)

钱文静示意秀镇静一些,过得一会方幽幽轻语王白玉身陷科举舞弊案,已被下入刑部大牢。 
秀愣了愣,一拳将身边红木桌打出条裂缝,嘶声高叫:“静姐,根本不可能!你该知道,相公根本无意于功名!一切都是为了家门脸面才进京赴考!” 
钱文静淡淡开口:“秀,镇静,愤怒于事无补。你说得没错,白玉行事堂堂正正绝不会舞弊,更不会参与倒卖试题、交通主考,此事大有蹊跷。” 
秀不明白了,肯定是当官的抓错了人,能有什么蹊跷? 
钱文静道:“秀,考场积弊由来已久,文官编织的师生文网早在七十余年前就已成了气候,潜力之强便是连当今圣上也感投鼠忌器,今年春闱圣上不知出于何意亲自出题,倍加防护,结果依然漏了个干干净净。圣心震怒之下,不由分说便斩了副主考之一的礼部左侍郎,闱场相关官员一律押入天牢,准备御审此案。这几年大夏诸事不顺,圣上火气极重,看样子是要借势大杀一场出出气了,漫天血雨即将飘下,被无辜卷进去的人危险了。” 
秀心中一惊,没想到舞弊案会严重至此,往常可都是打打屁股,革去功名就了结了! 
冰兰月躲在庄外隐秘处直到见着梅傲雪走远才默然返回屋内,闻言打起精神,出声询问妹夫王白玉到底是怎么被卷进去的。 
钱文静猛拍桌面,冷笑开口:“东宁王家完了!此场祸事是由一名简姓举子首告引起,正是简心美娘家的远房子弟!哼,梅大哥已经联系上白大哥,他现在是钦命特别刑部司案随员,心知白玉定是无辜才担着血海干系向梅大哥漏了些口风。” 
冰兰月皱眉无语,心中已然想通简氏子弟为什么要这么做,好一会才问试题到底是谁漏出来的?又是谁敢明目张胆的大加贩卖?又是谁勾结考官协同应试举子舞弊!? 
“这些都不重要,圣上出题而泄并不是大夏第一遭,世上无人敢说罢了。哼,王白壁两口子真是疯魔了,自以为天衣无缝,觉着只要将白玉陷进去就可断去官路,却不知断人财路最招忌恨。看着吧,等到此事幕后之人缓过气来,随时可从首告举子身上追到王家,破家灭门之祸近在咫尺。” 
屋内众人清楚钱文静不是胡说泄恨,更不是咒王家,能弄到当今圣上亲自写下并密封的试题,这人的能耐与地位还用说吗?! 
“考场舞弊之事年年都有,大多犯事举子都是革去功名、永不录用,想必王白壁也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冰兰月见屋内气氛凝重,便出声试图缓和一、二。 
“祸由他起,别人想救也救不了,古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如今救白玉才是最紧要的事。白大哥说过当今圣上早就想对付抱成一团的文官们,今次抓到机会定会从重发落,若白玉被坐实收买试题、交通考官之罪,就绝不是革了功名、永不录用,斩首一人不涉家小就已是天恩浩荡了。” 
秀急了,拉着钱文静就要上京城。



278。大祸起科举(04)

钱文静甩脱手,冷硬开口:“现在去与事无补,必须要先冷静下来。秀,我们是要去救人,不是要去看着白玉法场受刑。当忍必须忍,白大哥说过圣上目今事多,还要三、五月才能亲审舞弊案。” 
“静姐,相公在牢里会受罪的。圣上不审不代表刑部不审,严刑拷打之下……” 
钱文静打断道:“不必再说,白玉离去前是怎么吩咐你的?家里一切我说了算。秀,回去休息,静姐自有主张,就是还要思量思量。你们也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还想说什么的秀被冰兰月等人架走了,香茶叹息着掩好门,留下钱文静一个人握着信闭目不语。 
一连三天,没人敢打扰坐在屋后水塘老桑树下闭目沉思的钱文静。 
这几天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鉴于科考舞弊之事的后果可大可小,为免一人为恶祸及亲族,王照王老爷在一众王家亲旧的逼迫下只能开祠堂宣布将疯呆逆子王白玉逐出家门,削出族谱。好在两家早已分家,不然连农庄都要收回去,如今却是送人都没人敢要,府县人都在猜测官府日后会不会抄了王家农庄。 
秀终于忍到了极限,走到钱文静身边,手中一摞红皮纸张,面无表情地用力撕成碎粉,拍飞手中残屑,冷冷开口:“这些都是相公藏在庄上各处的婚书,一份不少,秀替静姐全撕了!相公寄来的那封信是不是用来保全静姐的休书?钱文静!你不配做王白玉的妻子!秀最后叫你一声静姐。静姐,秀要去京城了。” 
钱文静恍若未闻,盯着随风飘摇的无数纸屑淡淡开口问秀去京城打算做什么? 
劫狱!秀昂首娇喝。 
“如此一来白玉便死了十成,十万军兵,就算你能救到人又能跑多远?” 
秀道:“管不了那么多,死也要死在一处,总比听天由命强,总比看着相公受刑强!” 
钱文静终于站起身,抬手将王白玉托梅傲雪带回的书信递给秀,示意她看看。 
秀在抽出里面信纸的一瞬间呆滞了,并不是想象中的休妻文书,一片空白,什么字也没有! 
不远处的冰兰月、香茶等人见钱文静动弹开口说话,便齐齐走了过去。冰兰月见秀发愣,便接过信纸打量,好一会才幽幽轻叹:“碧纱窗下启缄封,尺纸从头彻尾空。应是仙郎怀别恨,忆人全在不言中。” 
钱文静伸手接回白纸,摇头道:“兰月姐是心有所苦才会越发百转婉约,只是这首诗借用错了!白玉从不做此等女儿家娇痴之态。秀!” 
“静姐,秀不明白。” 
钱文静蓦然流泪,用尽全身之力狂呼嘶吼:“白玉无暇!相公是在说王白玉依然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热血男儿!依然还是一个能配得上钱文静的顶天立地好男儿!钱文静永远都是王白玉的妻子!想要休书没门!秀,收拾东西,我们进京告御状救白玉!” 
秀抹着眼泪轰然应是。 
说得虽是慷慨激烈,但眼前要解决的事实在太多,钱文静不得不延迟几天在出发。 
翌日清晨,秀冷眼扫扫站主屋外面的人,高声叫喊让邓田地进屋。 
钱文静道:“邓伯,这是三万两,还有预备拿来开作坊的五百亩地契,你拿去。”



279。大祸起科举(05)

三万两? 
邓田地被桌上银票吓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少奶奶,这是做什么?老奴身子骨强健,可以陪少奶奶进京。”邓田地心内觉得受到侮辱,鲠着脖子坚决不要。 
钱文静叹息着将东西全塞到忠贞老家人手中,“邓伯,做事不能当考虑眼前,要未雨绸缪。眼下祸事随时会至,到时农庄必不能保。说实话,我在赌,若你日后不认我也没奈何。” 
“少奶奶,这是什么话?老奴看着少爷长大,说句放肆话,心底一直当少爷如亲孙子一般。” 
钱文静道:“我信。邓伯,附耳过来,我有些事要交托你一家子去办。” 
没一会邓田地含泪离屋,准备招呼家人收拾东西远行。 
董青山、各个管事及忠诚老成人手也按序被秀叫进屋里,随后也如邓田地般抹泪离去。 
秀看看外面仅剩的几人,迟疑了会,终于开口让木匠管事鲁义进屋。 
钱文静道:“鲁义,这是五百两,你拿去当盘缠找亲人吧,此处不能呆了。” 
鲁义连连摇手,正色婉拒,主家有难,帮不上忙已经很惭愧了,哪还能拿钱溜跑。 
钱文静道:“不必多说,若是真的心怀忠义就替我保存好一样东西。” 
鲁义望着小红木盒子发愣,里面是什么?女人家的金银首饰?是不是可笑了点? 
“里面是我私下买的五十亩地的田契、地契及阳泉县一所宅院的房契、地契,本为是准备起作坊、开铺面的,如今暂时用不到了。鲁义,若我夫妻身死京城,它们就是你的了。” 
鲁义眼神复杂起来,急忙推辞除了几手木匠活没什么能耐,根本不是管事的料。 
钱文静没工夫多啰嗦,示意鲁义拿了赶紧走。 
鲁义只得收下,大礼拜下,立誓日后必将手中事物亲手交还少爷、少奶奶。 
等到人离屋后,冰兰月从里间转出,双眉微皱,想不通钱文静为什么要这么做,鲁义虽是一向热心和善,但眼神时泛阴鸷之色,一看便知并非是忠厚之人。 
钱文静道:“既是钓饵也是送份恩念。小妹已然察觉出些什么,可眼下没法花精力去解决关于他的疑惑,白玉之事最紧要,只得暂时抛开不管。或许他日这份恩念能起到一些作用。” 
冰兰月点头称是,不再管鲁义的事。钱文静起身拉着冰兰月走向里间,还有很多事要交托给眼前这位聪慧精干有决断的女子去做。 
外面鲁义开始收拾行装,出得门外眼珠转转便换了方向。走到下人住处恰好发现花威也在收拾行装,便拎着包袱走过去吐苦水,末了叹道:“威小哥,你说这叫什么事?我哪是管事的料。唉,这心里真怕有负少奶奶所托。” 
本不想多作言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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