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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原来还有除非……
“除非什么？”慕容嫣问。
“除非你嫁给我。”夜郎道。
“啊？”慕容嫣……除了“啊”，她还能说什么？这太变态了。
“要么，你嫁给我，要么，我就一剑有杀了你。”夜郎道。
慕容嫣沉默。
“你不愿意嫁给我？”夜郎手中的剑一紧。
“不是。”
“所以你是愿意嫁给我了？”夜郎手中的剑一松。
“也不是。”
“……”夜郎……
“我身负血海深仇，大仇未报，如今又蒙受不白之冤，这个时候，我不想谈儿女私情。”慕容嫣道，“还有！”
“还有？”夜郎一怔。大仇未报，不白之冤……这借口，已经很充分了啊。
“还有！”慕容嫣道，“你这把剑是我的！”
玄铁剑。夜郎手中的，正是慕容嫣的玄铁剑。慕容嫣把它交给了悲悲大师，然后悲悲大师把它放在了藏经阁，然后夜郎又把它……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转回了慕容嫣手中。
……
慕容嫣和夜郎坐在火堆旁边烤鸡翅膀。
“你是说，你在你义父面前发过毒誓，吃饭睡觉拉屎都要带着那个面具，不让别人看你的脸，倘若有人看见你的脸，你如果不杀她，就要娶她？”慕容嫣道。
“是。”夜郎道。
“那如果是男人呢？”慕容嫣心想，如果是晴大哥看了他的脸，不知道他会杀了晴大哥，还是……慕容嫣寒了一下，“太变态了。”
“你说什么？”夜郎不明白慕容嫣说什么……他哪知道慕容嫣这么变态？
慕容嫣干咳两声，道，“你怎么发这么变态的誓？”
“我义父叫我发的。”夜郎道。
慕容嫣怔了怔，“你义父哪位？怎么叫你发这么变态的誓，太变态了。”
因为……夜郎的义父，本来就是变态的啊。
夜郎的义父？就是曹公公咯……除了太监，还有谁会那么变态？
哪个曹公公？就是自称九千岁的那个曹公公咯……当今朝廷，最有权势的总共有三个人：曹公公，庞太师，威武大将军。除了威武大将军，另外两个都是坏的，曹公公比庞太师更坏，因为他木有小鸡鸡！
“所以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只能杀了你。”夜郎道，“你怕不怕？”
“不怕。”慕容嫣摇头。有什么好怕的？他杀得了吗？
“如果我杀不了你，我就自杀。”夜郎道。
“我怕了你了。”慕容嫣怕了……但是！慕容嫣想了想，“你还是杀了我吧，不然你先杀杀看，反正我现在不能答应嫁给你。”
“为什么？”夜郎道。
为什么？如果慕容嫣答应嫁给夜郎，那晴大哥怎么办？那南宫白怎么办？那丁少怎么办？
……
少林寺。
“nā móā mí duō póye～duō tā qié dāi ye～duō dìyè tǐā mí lì dū pó pí～ā mí lì duō～xī dān pó pí～ā mí lì duō～pí jiā lán dì～ā mí lì duo～pí jiā lán duo～qié mí nì～qié qié nuó～zhi duō jiā lì～suō pó hē～～～”悟空。
“皈命无量佛。如来。即说咒曰。无量光明。无量。吉祥光。无量。无碍行。无量。无垢行。清泰故乡。虚空。坚往谛往生。速疾圆成。”悟能。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悟净。
悟净最先念完……因为他最先念。
悟能第二个念完……因为最短。
悟空念得最慢……但是！他的才是原版！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神咒，简称往生咒，悟能的是翻译，悟净的……悟净的普通话最标准！
悟空也念完，悲悲大师总共往生了三次。
“悲悲方丈遭了那女魔头的毒手，我们峨嵋绝不会袖手旁观。”灭寂师太大声道。
“我们武当也不会袖手旁观。”虚虚道长更大声。
“我们武当绝不会袖手旁观！”张一侠、张二侠、张三侠。
“斩妖除魔！”灭寂师太。
“斩妖除魔！”虚虚道长。
“斩妖除魔！”张一侠、张二侠、张三侠。
“替天行道！”灭寂师太。
“替天行道！”虚虚道长。
“替天行道！”张一侠、张二侠、张三侠。
“打倒慕容嫣！”灭寂师太。
“打倒慕容嫣！”虚虚道长。
“打倒慕容嫣！”张一侠、张二侠、张三侠。
“……”悟空、悟能、悟净。
“不！悲悲大师不是玉弟杀的。”晴大哥跳出来大喊一声。
……
凌霄城。
南宫忻：“飞鸽传书，少林方丈悲悲大师遭人毒手，挂了。”
南宫奕：“少林方丈悲悲大师向来慈悲为怀，从不与人结怨，是谁下此毒手？”
南宫忻：“慕容嫣。”
樊火手：“他娘的，又是慕容嫣！”
萧金翅：“丫的，真狠！盟主尸骨未寒，现在悲悲大师又遭了她的毒手。”
费嵩阳：“我操，我也是被慕容嫣打死的。”
霍乾坤：“算了，是你自己找死，还唱歌，我要是在我也打你……你说是不是，葛师弟？”
葛苍龙：“我哪知道？”
宋西北：“屁！”
卢一苇：“我已经死了，我保持沉默。”
南宫忻、南宫奕：“……”
“不！爷爷不是慕容嫣杀的。”南宫白跳出来大喊一声。
……
丁家堡。
丁家堡堡主丁老大：“南宫盟主和少林方丈连遭毒手，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丁家堡二堡主丁老二：“谁知道？不过玄铁剑重出江湖，看来江湖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丁家堡三堡主丁老三：“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召集武林同道，共商应对之策？”
丁家堡四堡主丁老四：“哪轮得到我们？少林武当峨嵋三派早已结成联盟，说是要联合各大门派，共同对付慕容嫣，南宫世家更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眼下只有丐帮按兵不动。”
“不！南宫盟主和悲悲大师都不是慕容嫣杀的。”丁少跳出来大喊一声。
丁老大、丁老二、丁老三、丁老四：“……”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猜猜这章是什么？
31
31、031 屠村 。。。
三日后，慕容嫣和夜郎离开了山洞；她和夜郎都是人类；住在山洞里始终不是很习惯……就算他们习惯，大虫也不习惯；而且，也是时候下山了，经过疗伤，夜郎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虽然内伤还没有痊愈；但是，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就是姿势难看了点；重心有点不稳，最多就扶着咯……想得美，自己拄拐！
走了半天，还在山林中……主要是夜郎走得太慢，有好几次，慕容嫣都不想等他了，可是一回头……忍不住还是等了，如此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太阳都下山了！又重复了几次，地势逐渐平坦起来，穿过一片乱树林，又走了大约半里多路，基本上就能望见山下了，好像有个小村？
此时天已有些黑了，慕容嫣正想飞过去看看，突然，一旁的枯草中一下钻出两只大虫来！
慕容嫣吓了一跳，正想叫一声“妈呀！”另一旁的枯草中又钻出来两只！
哇靠！这大虫都组团了？慕容嫣正想娇喝一声，却见那几只大虫在黑影里直立起来……哇靠，还会直立行走！定睛一看，哇靠，看错了！ 原来是四个人，都披着虎皮，假装是大虫，而且人手一把叉子，见了慕容嫣和夜郎，都大吃一惊，其中一人指着慕容嫣道：“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慕容嫣虽然一句都没听懂，但是她猜，他说的应该是方言，他们应该是山下那个小村的村民，可能文化程度不高，所以不会说普通话，看这打扮，组团来打虎的？
经过一番谁也听不懂谁的交流，慕容嫣和夜郎跟这四个村民来到了山下的小村。
小村很小，不但小，而且还很落后。慕容嫣原本以为，只是那四个村民文化程度不高，到了村里才发现，原来整个村的文化程度都不高，不管男女老少，全都说的鸟语，而且全都是文盲，不但不会说普通话，连中文字都不认识，慕容嫣和夜郎面面相觑。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其中一人道。
慕容嫣摇头。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这人又道。
慕容嫣指了指山上。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这人也指了指山上。
慕容嫣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夜郎，然后猛地点了一下头。
众人欢呼。
夜郎不懂。慕容嫣解释：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其中一人道。（他问我：能听懂他说话吗？）
慕容嫣摇头。（我说：听不懂。）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这人又道。（他问我：我们是从哪里来的？）
慕容嫣指了指山上。（我说：我们是从山那边来的。）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这人也指了指山上。（他问我：你们真的是从山那边来的？）
慕容嫣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夜郎，然后猛地点了一下头。（我说：是。）
众人欢呼。（他们太高兴了……）
所以？
所以还是我来解释吧：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其中一人道。（翻译：山上有老虎，你们不怕吗？）
慕容嫣摇头。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这人又道。（翻译：你们不怕吗？山上有老虎。）
慕容嫣指了指山上。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这人也指了指山上。（翻译：对，山上有老虎，你们真的不怕？）
慕容嫣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夜郎，然后猛地点了一下头。
众人欢呼。（……）
……
时光匆匆，转眼，慕容嫣和夜郎已在这落后的小山村呆了大半个月，虽然慕容嫣还是听不懂这里的鸟语，不过村里的人都挺单纯的，也不管慕容嫣和夜郎是不是坏人，就让他们住在自己家里，白吃白喝，而且还老是夹菜，有好几次慕容嫣都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吃，不吃就对不起村民，但是吃，又对不起自己……都是肥肉。
每次吃完饭慕容嫣都特别想走，可是每次村民都死拉着他们，不让他们走，然后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反正慕容嫣一句也没听懂……后来她才知道，村民的意思是，山上有一只大老虎，经常到村里来吃小孩，但是自从慕容嫣和夜郎来了之后，那大虫就不来了……怪不得每天都有村民前来围观。
那些村民一开始还是远观，慢慢就熟悉起来，通过比划，慕容嫣这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这村的祖先，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组团来到这个与外界隔绝的地方，躲在这里就不出去了，于是就同外界的人隔绝了。他们问慕容嫣，现在是什么朝代，慕容嫣一一给他们比划外面的事情，他们全都惊呆了，这群可怜的孩子，连唐宋元明清都不知道……
“原来真的有世外桃源。”慕容嫣感叹。
“羡慕吗？”夜郎看了慕容嫣一眼。
“不羡慕。”慕容嫣没看夜郎。
这一日，那几个假装老虎的村民前来找慕容嫣和夜郎，说想上山打野猪，强烈邀请慕容嫣同去，说野猪比家猪好吃，慕容嫣见夜郎的精神状态不错……经过半个多月的疗伤，他的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内力还没有恢复，只要不掐架，应该死不了，就把夜郎留在村里好好休息……同去同去。
说走咱就走呀，反正慕容嫣也没什么要准备的，该准备的那几个村民都准备好了，便拍拍屁股跟他们上了山，谁知在山上转了一整天，竟然连一只野猪都没有看见……别说是野猪了，连猪毛都没看见，准确地说，是什么毛都没看见。
慕容嫣隐隐觉得有点不对，按说没有看见野猪很正常，但是野鸡野兔……连鸟都没有一只，这就有点不正常了吧？更让慕容嫣觉得不安的是，下山的时候，竟下起雪来……慕容嫣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正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人突然指着前面大叫起来，“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慕容嫣顺着他所指之处瞧去，全是脚印！野猪……群？只是这形状似乎不是很像猪脚……慕容嫣伸出自己的脚比了比……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马蹄声大作，尘土飞扬，一大堆人马疾驰而来。但见这些人全都穿着官兵的衣服，人手一把弓箭，个个神情剽悍。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慕容嫣身后那四人叫道。
慕容嫣正想上前，却听得为首的官兵叫了起来：“没杀干净！放箭！放箭！”话音未落，便听得“飕飕飕飕”，铺天盖地，全他妈是箭！但是一箭都没射中慕容嫣！
慕容嫣暗道一声“有病”，正想让他们射准点，却听得背后“啊啊啊啊”四声惨叫，回头一看，那四个村民全部背心中箭，伏地而死。
“太过分了！”慕容嫣娇喝一声，生气了。虽然这几个村民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村里白吃白喝，人都是有感情的！一伸手，在空中捞了两支箭，也不需要弓，直接用手扔了过去，只听得“啊啊”两声，便有两个官兵落下马来。
为首的官兵见状，高声喊道，“风！风！风！”
后面的官兵便一起高声齐呼，“风！风！风！”
箭如雨下！！！
还是一箭都没射中慕容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