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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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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曾深想,原来她已经认可这种循序渐进了么?认可这个之前,早就认可了萧孟朗这个人?

萧孟朗微笑着对满脸羞涩的小妻子说:“祖母不是免了你的请安?你还不如多睡会儿,待我跑步回来,也是半个时辰了呢。”

他自动定义皇甫惜歌为小妻子。他总觉得加上这一世的二十年,他已经活了六十几岁了,眼前这姑娘不过才十五而已。还不如前世与他一起失事的儿子大。

想到这儿,萧孟朗心底一阵闷痛。那时儿子上高二,又正赶上放暑假。妻子忙于照顾老人,便打发他带着儿子出去转转。

父子俩兴高采烈登上了飞往欧洲的飞机时,谁也不曾想过,安检门前的那最后一挥手一回眸,竟成了他们与妻子与母亲的永世诀别。

皇甫惜歌见他方笑着说罢话,脸色却突然变得苍白,忙打床上跪立起来、又探身朝前双手拄着床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孟朗被她瞬间做出的动作笑到了,伸手点她鼻子:“你瞧瞧你,像不像个小狗儿?”

何苦,何苦?上一世的死亡已是结局,这一世的新生也早已开始,何必念念不忘前尘,倒牵连着今生也不好过?其实过去的二十年,早已打定主意一心朝前看了。如今心神重复初降生那一阵的不宁静,萧孟朗不禁有些悔恨,昨儿真不该追问惜儿那三叶草之事。

皇甫惜歌低头打量着自己,傻傻的笑了:“你若不说,倒不觉得。可你一说了,仔细瞧瞧还真像。”

看来他并无大碍,还能与她玩笑。皇甫惜歌放了心,便喊丫头们进来伺候。又问萧孟朗中午停留在哪家店铺或是酒楼:“若是酒楼呢,便不给你送饭了。”

萧孟朗会心一笑:“你放心,就算今儿不算酒楼里的帐,我也会去酒楼里找吃的。”

皇甫惜歌满意点头:“那可要记得,叫厨子们给你弄些补脑的吃吃。爷这几日太劳累了。”

流苏接了璎珞的班儿,嘱咐璎珞赶紧回去歇歇。又与花黄一起,服侍着主子洗漱梳头。待萧孟朗离开清苑去跑圈了,几个丫头都嘻嘻笑着望向主子。

“我算是明白了,带你们作陪嫁,不过是来瞧我笑话儿的,”皇甫惜歌无奈的叹气,“今儿不是发月银么?怎么还敢这么不恭敬?就不怕我扣了你们的?”

流苏忙上前屈膝:“奴婢们可都是替主子高兴呢。可主子若是不高兴,扣了奴婢们的月银便能叫您高兴起来,奴婢们也情愿。”

皇甫惜歌扑哧笑了出来:“到了萧府后,你也学得伶牙俐齿了。快给我弄弄这黑眼圈儿吧,呆会儿去老夫人那里请安,这样子可不好看呢。”

“不是说老夫人叫您好好歇着不必去请安了么?”流苏有些疑惑的问道。

皇甫惜歌摇头,“又不是免了多少天,后儿一早便要出发回京城,何苦这一两天偷个懒。请安回来后我再歇着吧。”

上好妆容的皇甫惜歌拎起那大红衣裳,一声又一声的叹气,“穿了一个月的大红,可是腻死我了。”

流苏软语安慰主子,说打京城回来便能换换颜色了,忍得忍不得也不在这一两天,“您没瞧见宫里那陈贵妃,这辈子都穿不上这颜色?每次见到哪个穿了大红,嫉妒得那眼珠子都红得兔子似的。”

“切,说得好听是个贵妃,贵妃也是妾。”皇甫惜歌最不喜那个陈贵妃。还有那个端宁郡王堂兄,整日里都是苍白阴沉的脸、轻飘飘走路的模样,叫人瞧了便心头发冷。

想当初那女人竟然还游说昊文帝,想将皇甫惜歌嫁给她娘家侄子呢,被昊文帝痛骂了一顿方才老实了,却也将她连带着恨起来。

那与乌达可汗和亲之事,也是她搞的鬼吧。太后还活得硬硬朗朗的,昊文帝哪会轻易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皇后当初可也没少替昊文帝开脱过呢,如今想来,皇后的话倒不像假的。

想必定是那陈贵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和亲与克父克夫的谣言满天飞,皇甫惜歌妩霞一个没落下,都得归于她的功劳。

一个小小郡主,又没了亲王爹爹,碍着她一个深宫里的女人何事了?与皇后斗法归斗法,何必拉上无辜之人垫背?皇甫惜歌过去一直都想不通,却被流苏一语点醒了。

原来,她只是憎恨一切能穿大红的人啊。平民的正妻也能穿大红,她却恨不过来,便拿眼前见得到的人开刀。

还真是个心理阴暗的小人,皇甫惜歌愤愤的骂道。却也不耽误换衣裳披斗篷,一路出了门上了碧油骡车。

到了老夫人房里,老夫人便略带埋怨的数叨起她来:“你这孩子,叫你不必来请安,怎么就是不听话?这大冷天的,多睡一会子可管大用呢。”

“新婚一个月,你日日都没落下这请安,祖母心里有数儿,哪会在这一日半日的便说你不够孝顺?”老夫人拉着皇甫惜歌的手按她坐在自己身边,“若带着这幅小模样回了京城,王妃必会埋怨祖母未曾照顾好你的。”

皇甫惜歌轻笑:“惜儿父兄好不容易有了音信,连累祖母与三少爷都跟着费心,惜儿这个做女儿做妹子的,能不惦记?我母妃是个明白人,哪能随便将惜儿这憔悴栽赃到祖母身上?”

老夫人朗声大笑,真是个孝顺孩子啊:“说得极是。王妃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倒被祖母说得小家子气了。”

老夫人知道她如今是先来请安后回清苑用早膳的,便吩咐下去说多备些吃食:“你还没吃过祖母这里的早饭吧?今儿便留下一起用。”

皇甫惜歌也不推辞,柔顺的谢过了便陪着老夫人闲聊起来。待另外两位少奶奶随着夫人们前来请安,这一老一少已是用罢早饭净了手。

水雅琳阴阳怪气的说三弟妹起得真早,莫不是天没亮便来请安了吧。皇甫惜歌先给夫人们行了礼,扭身笑道二嫂说的没错儿:“既然睡不着白白闹心,还不如来烦祖母开解我啊。”

“何况我们爷起得更早,俗话说夫唱妇随,哪有爷都起了去忙生意、媳妇还赖床的道理?我又不比两位嫂嫂都是做了娘亲的,一早儿起来还要带孩儿。只有陪着老祖宗用饭才是正途。”

带孩子一类的话,不过是水雅琳昨日要错了茶的说辞,如今打皇甫惜歌嘴里说出来,倒令人觉得好笑。萧家又不是小门小户,哪个少奶奶还用带孩子?就算要带孩子加深母子感情,也不能将老夫人给忘了吧,先顾老的再顾小的‘才是正途’。

皇甫惜歌其实最不屑于这种嘴仗。个个脸上挂着笑,话里话外却带着刀子、恨不得剜下对方一块肉来,这种假想的交锋过得是什么瘾?

不屑于并不等于不擅长。想当初游走于宫禁之间,她什么人没见识过。就算只是个小宫女,段位也要比这水雅琳高出太多。只盼这亲亲二嫂懂得什么叫做挫败,以后少开口说这些无聊事儿才好。

她昨儿方借着君眉与老君眉讨了好,却又在刘远馨与皇甫惜歌之间一通乱挑拨,她到底是想叫哪个都念她好儿,还是想叫哪个都不好过?

皇甫惜歌想了好久也搞不懂,便无奈的安慰自己,还是莫与她一般见识了。深宅内的妇人也挺无聊的,权当她是找个乐儿。

不想水雅琳偏偏使出打蛇随棍上的本事,愁眉苦脸替萧孟朗叫屈:“三少爷也起得那么早?这大冷天的可真辛苦啊。也是,安郡王最迟明儿晚上就到了殷州,三少爷若不抓紧弄好手头儿的事情,如何与三弟妹去京城商议大事?”

皇甫惜歌柔弱的笑道:“可不是?就连下人们都说三少爷是个勤恳的,每日天不亮便起床忙外务,每每到了月底更是辛劳。”

你说三少爷是为了我家之事才起个大早,我偏偏说他日日如此勤劳。你想叫老夫人埋怨我牵累了夫君,我偏偏要说我家夫君天生便是个能干的。

老夫人说过,她是个目光雪亮心里有数儿的。这话并不用拿出来讲给她老人家听,她心里一样明白。无奈总有那不明白的,愣是逼着你将话儿摆到明面上来一说再说,满嘴都是嚼烂的饭很舒服么?

头嫁过来前,太后与母妃都叮嘱过,说女人多的地方便是口舌是非多,与其逞一时之气蛮不讲理发泄一通,不如抓住她话里撂给你的错误掐着不放。

你给她两次没脸,她若还是爱逞个强,那么这人不是傻子便是痴儿,不用再在这人身上浪费工夫了。

太后与母妃的话用到水雅琳身上,再贴切不过。皇甫惜歌正琢磨着这般给水雅琳定了定义,却没想到那萧林氏在一旁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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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晚些有二更~~

第一卷 菡萏 第四十九章 厌烦

萧林氏端坐一旁,摆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却是短短几句夸张的话便将皇甫惜歌再次摆到风口浪尖上。

“惜儿啊,不是我做长辈的说你不是。三郎忙成这样,你也得学着打点他的饭食了。三郎可是咱们老夫人的命根子,夫君身体累垮了,首当其冲的便是你啊!”

“大老爷午饭时若是不回来,我都会下厨亲自煲了汤水,再打点好饭菜热热的叫小厮送去。虽说咱们萧府也有几家酒楼,哪有自家的吃食吃着舒心?这不,我头出来前已经煲上菱角猪骨汤了,只等晌午送去呢。”

她先数落皇甫惜歌不够贤惠不疼夫君,又说了萧三郎是老夫人命根子这话,这不是将老夫人都捎带上了、要令其他两房对老夫人与萧三郎小两口儿暗恨?

老夫人却像没听见似的。在平时,萧林氏若敢说出这话来,早就挨了她一顿臭骂了---你少在我眼前挑拨离间。

如今她只想听听皇甫惜歌如何应对,二夫人也与儿媳李秀媛相视低笑不语。三夫人和水雅琳却被气了个够呛。原来这满府里只有你大夫人一人贤惠,知道惦记老爷;老夫人也只有萧三郎一个孙子?

皇甫惜歌微笑了。我本不欲与你一般见识,毕竟你是长辈不是?可你若上赶着送上门来,我若装傻,你岂不认为我真傻?

“想必大夫人辛苦煲了汤后,从来不舍得自己喝上一碗半碗吧?这便是常说的贤良淑德了吧,惜儿得好好与您学学。”先捧一捧。

不等萧林氏继续洋洋自得,皇甫惜歌话音一转:“今儿这菱角猪骨汤,大夫人倒该先尝上一尝,省得公爹他老人家喝罢后喊肚子痛。”

萧老夫人猛抬头,双眼精光四射的望向萧林氏。萧林氏有些慌,这丫头这话什么意思?老夫人为何这般看我?

“祖母与夫人们若是不信,大可找个大夫来问问。菱角与猪骨猪肉可是犯冲的呢,十个人吃了必有九个喊肚子疼。”皇甫惜歌能知道这些,还真得益于年初在洛府住那一段。

她这菱角与猪骨犯冲的话一讲出来,萧林氏大惊,“这不可能。我进门儿十几年了,可没少做这个汤,大老爷怎么从来都没说过喝了不舒服?”

皇甫惜歌无奈。在家时,可没人教过她如何斗婆母斗妯娌,嘱咐的大多是如何防备妾室一类的话呢。于是她低头不再言语。老夫人若真是心头儿有数,何必她再添油加醋。

萧林氏却摆出一付不依不饶的架势:“三郎媳妇将这话说清楚了才好,否则不是哪个都以为我不安好心了么?”

皇甫惜歌抬脸,有些惶恐的望了望她,又求助般望向老夫人。嘴唇只是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你还叫惜儿如何说清楚?难道方才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是想叫我请了大夫来,当众说给你听?”

真真是给脸不要了!老夫人暗骂。拿着错处当美事儿,四处喊也就罢了,如今被人提醒了,怎么还知错不改反倒追究上提醒的人了?

若说这萧林氏有心害大老爷,还真不大可能,谁做了坏事儿还特地拿出来给别人抓把柄呢。可她若是聪明的,便该离了这里就去找大夫问过,往后莫再做这个吃食就好。到底是小户出身,心里缺根弦儿啊。

听了老夫人的训斥,萧林氏犹如吹鼓了的鸭子被扎了一刀,瞬间泄了气。忙起身跪到老夫人跟前解释,说儿媳不懂事险些害了大老爷,往后必不敢再犯。呆一会儿回去后,定会找了大夫来教导,以免再犯食物相克的错儿。

萧林氏嘴上如此说,心头却万般忐忑。这汤做了有多少年,大老爷便喝了多少年,为何没有症状?那丫头又不像个说谎的啊。

是了,那丫头只说十个喝了九个喊疼,并没说个个都逃不脱。想必大老爷便是个例外的,只因身子骨强壮肠胃好。每年四五月份吃鱼脍,可是数大老爷能吃呢。

萧林氏在这事儿上安了心,便一心等着老夫人发话责罚。老夫人不耐烦的摆手:“还不赶紧起来,喊丫头们回去告诉声,将那汤扔了去?”

二夫人忙起身过来搀扶萧林氏:“这地冷硬,大嫂快快起来吧。娘既然发了话,那汤还真是该赶紧扔了,大老爷喝罢汤没什么不舒服,可不敢保证别人喝了一样没事啊。”

“若是六郎不凑巧也喝了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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