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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口口声声说为本宫分忧的结果吗?你们简直就是放肆!”
“娘娘恕罪,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周婕妤和吕嫔两人吓得半死,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齐皇后发这么大的火气。
齐皇后怒极反笑,“恕罪?本宫为何要恕你们的罪?你们让本宫丢了面子,本宫如何能原谅你们、哼,莫非你们还天真的以为可以为本宫找回场子吗?区区一个婕妤一个嫔,有什么资格让本宫恕罪。若是你们两人都仗着家世,不将本宫的话放在心上,本宫自有千百种办法让你们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
“臣妾不敢,皇后娘娘明鉴,臣妾二人自从进宫以来,一直唯皇后娘娘马首是瞻,对皇后娘娘也是忠心耿耿。至于家世不家世的,臣妾二人心里其实都明白,没有娘娘,就没有臣妾二人今日的一切。求皇后娘娘再给臣妾二人一个机会。”
周婕妤说的又快又急,恨不得剖开心让齐皇后看。
吕嫔也是连连表态,她们在后宫的依仗只有齐皇后和吕太后,吕太后不管后宫诸事,真正的依靠还是齐皇后。若是得罪了齐皇后,齐皇后给她们小鞋穿,她们二人也不敢到吕太后那里哭诉告状。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求得齐皇后的原谅。
齐皇后冷冷一笑,“话说的倒是漂亮,不过漂亮话本宫听得多了。但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人。你们二人,真是让本宫失望透顶,让那陆氏拿你们做筏子,砸本宫的场子,这口气本宫先咽下,改日自然会找回来。但是你们二人,本宫不得不罚。除了之前说的,让你们二人好生反省反省,至于将来侍寝的事情,就看你们二人能不能让本宫满yi。若是依旧让本宫不满yi,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当然,若是做的好,本宫自然会为你们争取更多的机会伺候皇上。你们可明白?”
周婕妤两人都白了脸色,没机会侍寝皇帝又如何能够怀上身孕。不能怀上身孕,等过几年,宫中又有新人进宫的时候,她们又该如何办?等到将来年老色衰,岂不是要凄惨过一生。这是两人绝对不能接受的。两人在家中都是嫡女,之所以进宫,一方面为家族,另外一方面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若是齐皇后不给她们机会,那她们这辈子还真的就完了。故此两人心里都很害怕,一起磕头,连连表态,表示一定会让齐皇后满yi。
见了两人的态度,齐皇后勉强笑了下,但愿这两人还有点脑子。若是再让她丢脸,齐皇后不介意丢弃这两个卒子。
陆瑾娘回到瑶华宫,林慧妃等人也都跟了过来。林慧妃笑眯眯的,很是痛快,“陆贵妃好手段,臣妾今儿算是长见识了。一想到皇后那张脸,臣妾心里头就高兴的很。”
温贵人也笑眯眯的,“慧妃说的不错,陆贵妃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是雷霆一击,让皇后痛上好些日子。”
陆瑾娘轻声一笑,“说那么多作甚,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不过你们也别以为皇后就好欺负,皇后毕竟是皇后,是后宫之主,该怎么做不用本宫说,你们也该明白吧。”
众人齐声称是。像是温贵人和林慧妃早就历练出来了,自然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至于叶贵人,在宫里好些年头了,更是明白如何保全自己。不过叶贵人面色很忐忑,得了机会说话,这才说道:“娘娘,今日之事都是因为臣妾的缘故,臣妾无能,累的娘娘同皇后臣妾罪过,请娘娘责罚。”
陆瑾娘似笑非笑的看着叶贵人,“叶贵人,本宫听说你十三岁进宫,算起来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今日的事情,本宫不相信你没看明白。既然心里头明白了,如今又在本宫面前请罪,是为何意?还请叶贵人为本宫解惑。”
叶蓉涨红了脸,显得极为紧张又有几分局促。林慧妃眯着眼睛盯着叶蓉,心道这女人不会这会就生出自己的心思来了吧。看来以后要看牢了此人。
陆瑾娘见对方紧张无措,几乎不敢说话,又笑道:“其实叶贵人不说,本宫也能猜到一二,叶贵人有自己的想法,这无可厚非。不过本宫也有自己的考量,今日之事,本宫就想对叶贵人说一句,好自为之。邓福,送客。”
林慧妃冷着一张脸回到永华宫,叶贵人一脸怯生生的跟在后面。林慧妃回头冷冷的看着对方,问道:“告诉本宫,你究竟再打什么主意?”
叶贵人噗通跪下,“娘娘恕罪,臣妾绝无二心。臣妾只是因为今日看到陆贵妃的威仪,故此想在陆贵妃面前表现一二,好给陆贵妃留下一个好印象。如此一来,以后若是再遇到什么事情,陆贵妃说不定还会出手相助。这些都是臣妾的真心话,请娘娘明鉴。”
林慧妃死死的看着叶贵人,心中自然会怀疑这番话的真假,“果真只是这么想的?”
“臣妾不敢欺瞒娘娘,这都是臣妾的肺腑之言。只是臣妾愚钝,才刚刚开了口,就让陆贵妃察觉到了臣妾的用心,让陆贵妃对臣妾生出不喜之意。臣妾愚笨,坏了大事,请娘娘责罚。”叶贵人低着头,一脸老老实实的样子。至于她这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林慧妃并不完全相信叶贵人,只是除此之外,她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反驳这番说辞。林慧妃冷着脸,说道:“陆贵妃自然是一等一的人,你这点小心思,她如何看不明白。叶氏,你有今日的一切,都是靠着本宫。没有本宫,你依旧只是一个宫婢。本宫对你如何,你心里头有数。若是你胆敢背着本宫做出对本宫不利的事情,本宫定不会饶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臣妾不敢,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背弃娘娘。臣妾这辈子都唯娘娘马首是瞻,为娘娘驱策。请娘娘明鉴。”
这这番话好歹也是取悦了林慧妃,林慧妃矜持一笑,“你说的这些,本宫都听到了。本宫希望你说到做好,好自为之。若是胆敢阳奉阴违,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臣妾明白,臣妾定不会做出对不起娘娘的事情。”叶贵人郑重说道。
瑶华宫内,陆瑾娘淡然一笑,这宫里面的人,果真就没有一个傻的,人人都有颗七巧玲珑心,逮着机会就要为自己寻求好处。当然这无可厚非,毕竟人往高处走。不过陆瑾娘很是厌烦有人打她的主意。她不介意给人提供方便,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允许有人明里暗里的算计自己。想要得到自己的庇护,那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想要不劳而获,凭借一张脸,一点啥能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就要达到目的,那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点。
端本宫内,正在上演一出兄弟争斗戏。韩王唐方练在书房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将安王唐方紞最喜爱的笔筒给打烂了,当时在场的还有周王唐方绪同宁郡王唐方纶。韩王唐方练整日里跟在安王唐方紞身边,自然清楚安王唐方紞究竟有多喜欢这个笔筒。这个笔筒,是安王从乾德帝那里求来的,极为珍惜,很是宝贝。却没想到竟然被他打烂了。
韩王一张脸都白了,手都在哆嗦,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别看安王平日里好说话,但是真发起火来可是要人命的。
宁珺王唐方纶笑嘻嘻的,一脸幸灾乐祸,“五弟,你可真够能干的,不错,不错,哥哥甘拜下风。连老四的笔筒你也敢打烂,不愧是老四的跟班。相信以你同老四的关系,老四定不会怪罪你的。”
韩王哭丧着一张脸,脸色灰白。
周王挑眉冷笑,“三哥哥这会说这些做什么?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宁郡王嗤笑一声,“善后?善后什么?此事同我有关系吗?这是老五自己做下的,老四要怪也怪不到咱们头上。再说了,老五整日里伺候在老四身边,我就不信,老四还真的会为了一个笔筒为难老五吗?岂不是寒了人心。”
周王摸摸鼻子,“三哥这话虽然没有说错,可是这个笔筒是父皇赐给四哥的,四哥最是宝贝了。如今被打烂了,四哥自然会生气。不过三哥说的也对。”说到这里,周王拍拍韩王的肩膀,“五哥,你也别太紧张了,你同四哥感情好,四哥是不会同你计较的。”
韩王缓慢转过头,看着唐方绪。突然眼前一亮,想出一个脱身的法子,“六弟,五哥平日里对你如何?”
一听这话,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宁郡王笑嘻嘻的看着,并不打算出手帮忙。周王呵呵一笑,“五哥说这话作甚,我们们是兄弟。”
“说的没错,咱们是兄弟。如今哥哥有难,六弟可否帮忙。”韩王巴巴的看着周王。
周王挑眉,冷笑一声,“莫非五哥打算让我顶罪?”
“不,不完全是。”韩王一脸心虚,其实他就是这个意思,“六弟,你看这笔筒也烂了,此事也就我们们三人知道。我一个人实在承担不起,还请六弟帮个忙,等四哥问起的时候,就说是咱们两人打烂的,可好?”
周王还没表态,宁郡王就先拍手笑了起来,“老五的脑子很好使嘛,所谓法不责众,你将六弟拉进来,想必老四也不会真的对你如何的。”
韩王涨红了脸,被人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很不好意思。
周王狠狠的甩开韩王的手,连声冷笑,“五哥打的好算盘,莫非弟弟是个傻子不成?你做下的事情,凭什么让我来帮你承担。莫非你觉着弟弟好说话,就可以欺负到我头上来吗?”
韩王先是一脸羞愧,接着又咬牙,心中发狠,“反正此事就咱们三人知道。你若是不应,等四哥问起来的时候,我就说是你打烂的。”
“你无耻。”周王大怒。
宁郡王拍手笑道,“说的不错,的确无耻。”
韩王白着一张脸,“六弟只管说应还是不应。总归这件事情我一个人承担不起。”
周王怒极反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答案,告诉你我究竟是应还是不应。”趁其不备,一拳头轰在了韩王的鼻梁上,怒骂道:“无耻小人,窝囊废。想让我帮你出头,就看是你的拳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两个人彻底打在了一起,宁郡王则是在旁边看好戏,根本就没想过要拉架。这两人打死了活该。若是能将事情闹到父皇那里去,那就更好了。宁郡王美美的想着。
“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住手。”安王唐方紞走进来,皱着眉头,看着屋中的情形。当看到地面上的碎片,安王神情一变,只觉脑门子突突的在跳,心中火气腾的就冒了起来,凶狠异常的盯着韩王和周王。
安王冷冷的说道:“谁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王心虚的很,周王冷哼一声,整整衣衫,说道:“五哥将四哥你的笔筒打烂了,心虚不敢承担,想要让我帮他认罪,所以弟弟就打了五哥。他就是个无耻小人。”
安王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韩王。韩王顿时觉着好似进入了三九寒天,浑身哆嗦。“四哥,我,我,六弟他瞎说,这明明就是他打烂的。”
周王看着韩王,目光凶狠,“你再说一次?你说是谁打烂的?”
韩王心虚,躲开周王的逼视,低着头。
看到这一幕,安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此时宁郡王唐方纶终于出声,“四弟,你可不能相信老五的,老五这人当真小人一个。老六一开始还想帮他善后,哪想到好心没好报,老五竟然想要诬陷老六。要我说,老六打得好,对这样的人就该狠狠的打。”
韩王白着一张脸,已经放弃了反抗。
安王冷冷一笑,盯着韩王,“五弟,这笔筒果真是你打烂的?”语气却是格外的温和。
韩王觉着有戏,终于抬起头来,怯怯的点点头,“四哥,弟弟不小心才会并非有意的,四哥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小心的,再也不会打烂你的东西。”
安王走上前,拍拍韩王的肩膀。韩王正放下心来,觉着这一关过了。却没想到安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韩王顿时就被打蒙了。虽然安王身子弱,力道不足,这一巴掌并不让人觉着痛,可是当着兄弟的面被做哥哥的甩巴掌,韩王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已经无地自容。心里生出恨意,这么多年来,他不争不抢,跟个哈巴狗似得跟在老四身边,结果只因为一个笔筒,就被当众打脸。那他这些年的做小伏低算什么?狗屁不如吗?
安王根本不在乎韩王的心思,在这宫里值得他去在乎的人少之又少。相比起韩王的恨意,他更在乎的是皇帝的赏赐和厚爱。安王冷声说道:“你是我弟弟,平日你淘气就算了。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弄坏这个笔筒。这个笔筒你们都知道,这是父皇赏赐给我的。我自己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而你,你却将它打烂。哼,五弟,这一次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