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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救我救!!」
我说过不会让你离开我!
你休想在没有我的允许下,肆意的以为可以离我而去。
就像马上实现他的话一般,聂习弈将真气凝聚手部,全神灌注,起手抵住怀里单薄的胸膛,将真气灌入他体内藉以维持他的生命。
可是就在他输入真气不久,怀里的人嘴角再次无止境的溢出鲜血随著聂习弈不放弃的灌入真气的动作缓缓流出,毫无血色的脸庞转青。
这是怎麽一回事不得已之下聂习弈放弃了灌入真气这一步方法。
只是血已经不停歇的溢出
「呵我告诉你吧!实他毫无武功,在他身子稍染风寒时你还可以用这招来维持他的生命,可是现在不同他是个将死之人,你这麽做只是令他筋脉冲击、死的更快!哈哈」
七潾讽刺的嘲笑他的愚笨,可是心里却是在为实的将死哭泣著。
「出去!你们全都出去!」
懊恼之下聂习弈将琴阁里的所有人赶了出去。
他关上房门、锁上闩,将哭著求他要留下来照顾实的舒月、和不断骂他不是人的七潾,杜绝在门外。
只留下濒临死亡的实与他
★ ★ ★ ★ ★
【续。。。。。】
聂先生终於有戏份了哈哈。。。。。。
【五】
我承认当我乍见你的那一刹那心里的确有过一阵颤动。
在这个男风盛行的时代里男人喜欢上男人、男人与男人白头偕老,并非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只是所爱的那人却不肯接受我。
他每次一见到我不是逃的远远地就是闭口不说一句话,我知道,那是因为他心另有其人。
就因为他爱的人不是我,无论我待他多好他依然不愿接受我,这失意使我必须每日沉醉在糜烂的寻春之地,才能藉以舒缓心痛。
而後在京城甚有名气的『小官馆』里我遇见了你。
并非双生子却拥有相似的一张脸这是我想也想不到的事,然而我却在城里一处浮实虚华的寻欢之地让我遇见你。
你毫无表情地坐在华丽的展示台上,冷眼看著底下一群慕名而来的寻欢客争相竞标。
你们太过於相似那张脸、那身影,看在我眼里祺的身影就不自觉的与你相叠。
於是我犹如中了邪,没有犹豫的花下大笔的钱,包下你的初夜及你往後只接待我一人的权力,只因为你模样长的太像那张让我整夜思念、痛苦的祺。
对你好几次我脱口而出就是祺的名字。
我不否认你对我而言,只是祺的替身罢了。
从头到尾我都是这麽自私为己。
主掌以毒占据武林一方的聂家的我是个自私的男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自利而行。
轻轻地将杜实已然冰冷的身子放在床铺上,聂习弈自怀里拿出一只精致的红色瓶子。
我不若七潾那样精通医术,但要如何使药来维持一个人的生命,不让你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死去,这般道理我懂。
那怕这个方法会伤到你我也要救你。
我自私也是一个霸道的人,我想要的人、事、物,一定不会让它从手中溜掉,何况我曾说过我不会放了你。
在我还未找回祺的现在他只能是唯一的例外。
而你不会、也不可能是第二个他!
这一辈子我都要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带走你,失去你我知道我会後悔放开你,不知原因,我就是会跟那时候看著祺离去一样的悔恨。
你曾经承诺过的话,我要你遵守你的诺言。
绝对!不放开你!
他从瓶中倒出数颗红色的药丸,将他们一一塞入杜实无力合紧的双唇中。
没有多久药效在杜实的体内发作。
只见杜实原本没有任何动静的脸孔,脸色愈渐惨白,眉头忽地蹙紧,紧闭的双眼睫毛频频颤动,口中发出细小的痛苦呻吟,体内所产生的极大痛楚让他筋脔,全身痛苦的卷曲起来。
不知名的药丸令昏迷中的杜实体内产生像让人生剥扒骨般的剧痛,血肉痛、肢骨也痛。
他未因剧痛而痛醒,却在昏迷中痛的大喊,喊哑了嗓子、痛的咬破下唇,也只为了分摊体内的剧痛,可是给予这一切剧痛的始作庸者却站在一旁,冷眼的看著这一切。
门外一直守著的七潾,听见实凄切的叫声连忙敲打著门扬言要杀了聂习弈。
「聂习弈!你这杀千刀的快开门啊!你敢动实一根汗毛,我就砍你一只脚!!快开门呀」
七潾越骂越激动,聂习弈则是闻言不理。
他无表情地看著筋脔卷曲著的身子,慢慢地转为抽蓄後便拦腰将轻瘦的身子抱上他的大腿,让疲软无力的头颅靠著他自己的肩头,一手扶著细小的腰身一手贴上微微颤动的背部轻拍著。
「没事了没事了」聂习弈一面安抚著怀里的实一面像是对情人般的温柔说道。
这迟来的温柔不知是因为聂习弈错看痛苦的实为祺,还是发自真心地怜爱他一切就只有他心里明白。
俯下头他轻轻地吻去实额上因为痛苦而直流的冷汗,那是一种甜甜的味道同时还带著『一刻花』的馨香
然後他拨开额前娟细的发丝看见那不断自紧闭的眼涓涓流出的泪水。
一阵震惊掠过聂习弈的心中,还有一股自心底泛起的酸意
泪是你与祺不同的地方。
祺适合笑而你却总是笑不出他那开朗的笑餍,似乎你从来没有开心的笑过,而我最常看见的也是你佯装冷漠却藏著不易察觉的柔弱表情
哭泣让你添加了一抹祺所没有的凄美。
也许你与祺真的并非相似
这个念头忽地自心里冒出聂习弈是微愣地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定论。
「聂习弈!!你到底想怎麽折磨实,你为何不让他死了算了!」终於撞开门的七潾,压不住怒火中烧的愤怒指著他骂道。
聂习弈冷著脸,连看也没看他一眼,迳自为怀里的人儿拭去唇上的血迹,没有回答。
「你给实服下『罂血』对不对!?」走到他们的身旁,七潾看著脸色红润的杜实他猜著。
『罂血』是由千年灵芝与『一刻花』毒液共同提炼出来,算是世间绝无的灵药。
然而虽说是灵药可他本质上还是一种毒物。
而『罂血』乃是聂家专给需要严刑拷打才肯透露机密的俘虏,所下的一种不会因身体的虚弱而死去的不死药。因为难以提炼,数量稀少聂家若非遇到极为需要的地步,也不会轻易使用。
『罂血』它会永久潜伏於服用者的身体,奇特地减缓身体因伤害所生的败坏。
但是只能保全身体不死去及精神清明,却不能给予永生不老的能力,也无法给予完全无痛无病,再者服下『罂血』之後体内定会遭受如抽骨蚀血肉的痛楚,除了第一次发作外,往後还会不定时的发作,而且一直持续到死亡才会停止
若要从『罂血』的药用中死去,就必须用非常极致的死法了结生命,是多麽极致七潾知道却不敢想那必须是很骇人很残忍的一种死法,因为『罂血』的主要用意就是要让服用的人活的像是行尸走肉,活的痛苦却无法轻易死去。
亲身瞧见面前的聂习弈无声似的默认,七潾不禁痛心的指责他。「你一定要如此狠心地对实你才甘愿吗?」
聂习弈只知道这个方法可以救实,即使服用『罂血』实就必须要承受非人的痛苦他还是这麽做了。
而他为了让他活下去,不惜将算是独绝无二的『罂血』给他服用,可是这能代表对他有情??说不定他只是需要实疗以他心中失去祺的伤痛罢了。
对实他一直以来还是只有无情无份就因为实只是一个不值得他疼的替身!?
「我做什麽事你管不著!」冷眼瞪了七潾一下,聂习弈为怀里体温低冷的杜实裹上锦袄然後打横抱起,跨步离去。
「等一下!你要带实去那?」七潾快一步挡在他面前。
「走开!」聂习弈冷眼瞥向挡在前方的七潾,话中带有浓厚的冷冷杀气。
但七潾可不吃他这套。「要我走就等我说完!!」
「我事先警告你实他的身子天生就比常人来的弱,『罂血』对他而言。。是良药、还是毒药你我都无法确定。若你要他活的好好的你就好自为之!」
也许服下『罂血』只会让实受尽折磨,活著是他的痛苦。
【续。。。。。。】
【六】
睁开眼看见的是熟悉的一切而非听人所述恐怖的地府之地,对杜实来说心里不是高兴与庆幸,而是失望。
非常的失望
身体酸痛的难以移动一分一寸,他只好半睁起倦意的双眼失神的缓缓扫过陌生却又眼熟的四周。
四方梁上贴满大又红艳的双喜字红布为底的桌子上面放著两座红烛,眼前满印的红色令他看的疲惫。
他全身正被塞进一个温暖同是红色的胸膛里那熟悉的味道,是不曾忘过的气味。
我在习弈的房里抱著我的人是他吗?实问著自己,他虽没有勇气抬起头看个明白,可心里明白是他。
我没有死不过半天就回到这个我原以为可以逃离令人心痛之人所在的世界。
「为什麽要救我回来?」身体依然处於未愈的状况杜实用著沙哑的声音说道。
为何要白费力气救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代替品,再寻就有了,救我何用?
死,是我的解脱,为了死我狠心的不断折磨自己的身体,我不死心爱著你也是因为知道自己能以死来断绝这份爱,死就能停止爱你停止再爱,也就不痛苦。
然而为何我连这小小的心愿都无法完成呢?
活著是我体验过最残忍的凌虐
「我说过,你若死我不独活,你活我亦是!」聂习弈那双搂在杜实腰间的手,移上颈间再捧起怀中不动的脸庞面对著自己,凝著脸重申方才对七潾他们说的话。
其实这只不过是他自己在说服著自己、说服杜实,说服自己认同这一个他不想放手的原因!!
只有说服这一个目的。
你说过?被迫看著那张他死心爱著的俊脸,实蹙起眉头困惑的凝望他,未从昏迷中恢复的脑袋理不出他说的话中意思。
什麽时候是代替品的我能有此幸让你说出这暧昧的话了?是对祺说的吧这世间也只有祺能让你如此奉献所有。
呵真伤人,失去祺你就疯狂将我完全当成他救我,说不定你也是因为害怕会再失去,害怕在一次心痛吧
可你知道的我不是他啊!你这样对我,只会令我活著觉得难堪觉得无意义
你明白吗?你曾明白看清过吗??
「少爷,您应该知道我活不久的旧病加上『一刻花』的毒性,我不死也难别为我,送上命,不值得呀」坦承一切,实垂下了眼不想在看那双总透过他,看著他人的冷傲双眼。
「不!你根本不会死,你只知『一刻花』具有毒性却不知道他的奥妙之处,你想藉他达到目的的念头在我让你服下『罂血』後全然无用。」该死的你刚刚那移走的悲伤眼神,是什麽意思!?聂习弈蹙起浓密的剑眉很是不愿杜实的神情和认命的话,令他心中泛起莫名的抽痛。
很奇怪他的心就是会刺痛著。
罂血!?「您当真!?您真的」过於不敢置信,杜实惊愕万分的重新看向他问道。
「对!我聂习弈行事不说假,聪明如你你应知道『罂血』的效用,现在的你想死是不可能的。」
聂习弈一字一句的清楚说出,而杜实则是越听脸色越白,身子不住颤抖,整个人就像是被狠狠斩断希望般的绝望。
知道。。。我怎麽会不知道『罂血』
在聂府虽只有短短数月,可是耳濡目染下也算是懵懵懂懂知道少许毒物的毒性,就算我不了解『一刻花』,但那完全由你亲手所提炼出的『罂血』我怎会不知呢??
你真将这世上绝无仅有,你费尽心血所制的『罂血』,用在我这个一心想死的废人身上??
「少爷我只是从前的一名妓、一个小小的奴,何德何能让您这般重视」杜实撇出难看的笑,自嘲著一直不想去认清的事实。
「代替的东西坏了,再找就有您不可能如此费心的不可能。」
若是先前的我,一定会傻傻地相信你真将『罂血』用在我身上,然後还会为此窃窃自喜。
可是,自你那没有犹豫的一掌,彻彻底底打碎了我心中那自以为你对我存有著些些情份的妄想後,我再也不会天真的相信、看重只是微薄的自己了。
对你我已彻底的爱痛、爱怕了失望了
死不了心却已死了。
「我说你有服下,就有!不要否决我说的话。」
你到底是为了什麽一直贬低自己?那绝然的模样又是为了什麽??疑惑浸满聂习弈的心头,捧著小脸的大手跟著紧了紧。
「我不想活」
「你是我的!死或活不是你来决定,是我!!」聂习弈霸道的宣告他方才认定的事。
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知道的,只要一失去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你。能遇到像祺又如此懂我甚多的你会有第二个你?还能再有第二次的机会吗?
没有我知道不会有的。
所以我不能放不能放手,怎麽我也要抓的紧紧不放,为了我自己。怎麽也不放手。
「我不是东西并不需要您来宣告。」
「我没有说你是」
「我不是吗??二十万两买来的」
「不!不是,你为何执意问这个问题!?」该死的!从何时起我和你竟然会有弩张拔剑的时候了?!
「为什麽!?因为我想问,我在你眼中是什麽!?我到底是什麽!?」凄切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