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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萸虽然抱怨,但也知道那个鬼丫头确实是粘唐心妩,晚上不见绝对不愿意入睡,所以放行了。
回到家,欢欢已经睡着了,唐心妩则洗澡,上、床休息。
刚钻进某人的怀抱,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奏起铃声,她探身拿到手机。
看着屏幕,蹙起眉头,“怎么了?”半躺着的邵博寅见了她的表情问。
“我妈打来电话。”她看了看他说。
邵博寅拧眉,之后伸出手说:“我来接听。”
唐心妩凝思几秒,摇了摇头,“我听吧!”
在邵博寅点头后,她按下接听键,那头传来蒲涵双尖利的声音。
“唐心妩,你是不是跟邵博寅说了什么?”
她抬眸偷偷的扫了扫邵博寅,几秒后低低的说:“没有。”
突然,邵博寅夺过她的手机,下床,搁在耳旁冷声问:“岳母希望心心跟我说什么?”
邵博寅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后,那头顿时寂静了。
随后,邵博寅往阳台走去,看着他的唐心妩蹙起眉头。
电话那头传来蒲涵双阴森的声音:“邵博寅你暗中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狗急了还跳墙,你可别逼人太盛。”
“我说过,你要是让心心不好过了,我会百倍还给你,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还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邵博寅的声音冷涔涔的。
邵博寅所指的事情,蒲涵双是猜的出来所指什么事的。
“我什么也没说,是她无意中听到的,这不能怪在我头上。”
“但不可否认,是从你口中传出来的,而且你后边添加了什么,你心里有数,不需要我点破了。”
那头顿了顿:“邵博寅好歹我也是唐心妩的母亲,你这样对我,不怕遭报应?”
“世上有这样的母亲吗?”邵博寅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那头一阵沉静,随后邵博寅又说:“岳母你的陈年旧事我还是知道不少的,所以想保住这些秘密,就看你怎么做了?”
接完电话后迈回大床,唐心妩蹙起眉头确,有些不悦的问:“我妈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发劳蚤而已。”
唐心妩怔怔的看着他,“如实说。”
邵博寅无奈,点点头:“无非就是认为你跟我说了什么,因为她现在好像遇到什么困难了,就联想到我身上来了。”
说完,顿了顿,一脸正色的看着她:“她这么紧张,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唐心妩神情一滞,良久没有说话,邵博寅继续说:“不要瞒我,我们之间不需要有秘密。”
唐心妩垂下眼眸,思索良久才说:“她说你很早以前就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话落,她抬起眼,直辣辣的看着他,目光不允许他闪躲。
他点了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蹙起眉头再问。
“在那次我们准备结婚,跟你妈见面后开始察觉。”
“就是说我们在一起后才知道这事的?”她看着他。
邵博寅点了点头。
听着这翻话,唐心妩心头已经推翻了蒲涵双那些话,他跟她在一起没有目的。
她靠进他的怀抱,低低的说:“那你知道后有吃惊吗?”
“一开始有些惊讶,但片刻就没事了。”
“邵家和苏家之间的问题很大”
“再大都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我们,和那些扯不上联系的。”邵博寅打断她的话,搂住她的肩膀,在她的发间亲了亲。
唐心妩回搂住邵博寅,在邵博寅这翻话后,心头已经放下了蒲涵双那些话。
“以后千万别胡思乱想,有什么事都要说出来。”邵博寅又说。
她抬头,仰望着他,微微一笑:“好。”
他低头,睨了睨她:“那晚你哭的一塌糊涂,是做什么梦了?如实招来。”
唐心妩嗡了嗡唇,目光盯着他:“真的要说真话?”
他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眼神,她才说:“我梦见你变成一条大灰狼,一直在我身后追着,把我吓哭了。”
邵博寅给了她一个半信半疑的眼神,唐心妩不以为意的耸肩:“其实你就是条大尾巴狼。”
说完,留了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给他,说了一声:“睡觉了。”
望着她的背影,邵博寅轻声一笑,随后贴上去,拥住她。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唐心妩闭上眼,其实她没有说出梦镜,那是因为不想再提了,那翻话被推翻后,一切都无足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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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韵之一大早赶到翟家,搂住泣不成声的蒲涵双一个劲的安慰着。
“姐,你是不知道,翟逸辰他是容不下我,现在看着老爷躺在床上,所以想办法想将我们母子俩赶走。”
蒲涵双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擦着泪水,可能是从昨晚哭到现在,她的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双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蒲韵之安慰着。
“姐,何新良你也是认识的,现在他从牢里出来,想找点事做,所以想求我帮忙找份事做,他就在凯悦酒店开了间房,请我吃饭,算是求我帮忙的好处。”
蒲韵之听到何新良这个名字,蹙起眉头:“你是说以前一直和我们关系不错的那位何新良?”
蒲涵双点头。
听到这,蒲韵之转看坐在一旁的翟瑾瑜,“瑾瑜呀,那真的是误会,那个何新良我也是认识的,以前我们在港市打拼的时候,他是小混混,我们常因为安全问题,找他帮忙,他坐牢可能也是跟他的职业有关,现在出来了,自然想工作。”
☆、人生最大的讽刺
听到这,蒲韵之转看坐在一旁的翟瑾瑜,“瑾瑜呀,那真的是误会,那个何新良我也是认识的,以前我们在港市打拼的时候,他是小混混,我们常因为安全问题,找他帮忙,他坐牢可能也是跟他的职业有关,现在出来了,自然想工作。”
坐着的翟瑾瑜一脸沉着的回看蒲韵之,蒲韵之接着说:“那个人我也认识的,逸辰真的是误会了,不过瑾瑜呀,纵使他误会但你不至于误会呀!你和双双生活了多年,应该很清楚她的为人,因为这种事误会她就实在太不应该了。”
翟瑾瑜被蒲韵之的责备激起了反驳,说:“韵之姐,既然说他是从牢里出来,他哪儿来钱到凯悦那种大酒店请人吃饭,说出去你信吗?”
蒲韵之被这么一堵,瞬间也没话可应了窠。
蒲涵双随手擦拭了脸上的泪水,红肿的眼睛看向翟瑾瑜,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他是认为我平常出入那些场所,小地方我看不上,所以才选择了那里。”
那张憔悴的脸上,眼泪又出来了,伸手用纸巾拭擦掉,便说:“我就奇了怪了,我去什么地方,翟逸辰怎么知道的,他是不是暗中监视着我的一切,想趁着你生病期间,把我母子俩赶出翟家。”
蒲韵之拉了拉蒲涵双的手,示意她不要偏激,可蒲涵双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
“姐,我也不想这样说他,可是他的举动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那一头的翟瑾瑜只是深叹,蒲韵之看着夫妻俩,便说:“瑾瑜呀,这次的事我看真的是误会,双儿和你生活了十年,你看她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再说了,就算真的找男人,也不会找这种刚从牢里出来的,这点深想一下,也应该想的到呀!”
面对蒲韵之的摆理,翟瑾瑜心里那道防关才被功破了,血筋罩满表皮的手朝两人摆摆,“罢了,这次的事我也是被气的一时没往里头深想,只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现这种事情,好好的在家里呆着。”
蒲韵之脸上这才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对,以后就好好的呆在家里,有人找就让他到家里来,当着瑾瑜的面说。”
蒲涵双擦了一把眼泪,“经过这次的事后,我可没那么蠢再让人陷害了。”
翟瑾瑜清楚蒲涵双口中的人指的是谁,他也清楚翟逸辰对蒲涵双的心理,也知道他如果不相信蒲涵双,只会让这个家鸡飞狗跳。
蒲韵之安抚了两人,坐了一会后,起身告辞回家。
蒲涵双送蒲韵之出来,姐妹俩边走边说:“姐,姐夫身体好些了吧!”
蒲韵之抬起眼皮,说:“现在没事了,家里总算太平了。”
声音里尽透出无可奈何。
蒲涵双看着脚底下,一步步往前踏去:“再过不久,婧婧要和翟逸辰结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也不希望这期间出什么幺蛾子,双双,对于翟逸辰,你就别在他的面上说什么,这事算过去了,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瑾瑜不追究,他也掀不起风浪来。”蒲韵之侧头看了一眼蒲涵双。
蒲涵双点头:“姐,我明白,翟逸辰对我一直心存隔阂,早就习以为常了,不会真跟他较劲,以后我注意自已的行为就是了。”
蒲韵之脸上露出笑容:“你能想开,姐就放心了,这阵子的事实在太多了,我不想再这个节骨眼上再出什么事,等婧婧和他结了婚,也许能好点起来。”
这时,两人走到门口,目光落在脚底上,到了台阶。
一阵热烫的温度迎面扑来,和室内开着空调的气温存在着巨大差距,需要瞬间调节。
“好了,别送了,天气热,你回去吧!”蒲韵之停住脚步,眯起眼睛看了看天。
屋外的阳光很大,夏天的阳光在十点多钟俨然火球烤着大地。
太阳光太过强烈,刺激的眼睛也无法打开。
“没事,我送你到车边。”蒲涵双说。
之后,俩人下了台阶,蒲涵双又说:“姐,对于婚礼的事宜翟逸辰怎么和你们说的?”
“逸辰说按我们的意见办,我明白他并不想结这个婚,我公公出面,他能不给面子。”
“他能识时务就好,婧婧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子,会变成这样,完全是被邵博寅害的,他才是罪魁祸首。”
提到邵博寅时,蒲涵双的目光露出狠意。
“其实婧婧也有不对,当初就不该做那样的事,邵博寅是什么人,她能瞒的过他?而且还落了个不好的名声,甚至把苏家都牵扯进去了。”
“姐,四年前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蒲涵双蹙起眉头。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蒲韵之的车子前,司机已经在等候了。
车停在一棵大树下,茂密的树叶挡去了强烈的阳光,车顶,草地上落下斑驳的阴影,影影绰绰。
两人站在树荫底下,一阵清凉的感觉袭上心头,蒲韵之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着额间沁出的汗珠。
“双双,其实这事我也不了解事情的整个过程,但是婧婧说,好像那次邵博寅因为被人下了什么东西,抓住了一个女的,把那女的强了。”
蒲涵双顿时蹙起眉头:“强J了一个女人?”
蒲韵之点头,放下擦拭着额头的手,凑近她的耳旁说:“邵博寅也因为那次躲过了一次算计。”
“正好婧婧看见了,于是就动了这个歪心思,你说说她,什么心思不动,偏要动这个心思,真是丢尽我们的脸了。”
“姐,婧婧当时年轻,年轻人犯点错,只要她愿意改正,我们做父母的要宽容,给她一次改正自新的机会。”
蒲涵双叹了叹:“你就只会劝我,对阿妩你也该这样。”
“姐,她跟婧婧完全不同,她现在是不想跟我们有任何的关系,上次我让逸天找她,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蒲韵之脸色皱起来,“阿妩真的这样狠心?”
“姐,说出来让人不敢相信,算了,我们不说她,越说我心头越难受。”蒲涵双垂下眼皮,表情痛心。
“哎”蒲韵之叹息。
蒲涵双蹙起眉头问:“姐,婧婧有说邵博寅强J的那个女人是谁?”
特意修饰过的眉毛拧在一块,尖利的眼睛在斑驳的阳光下透出一抹阴影。
蒲韵之摇头,表示苏婧宁没说,蒲涵双不死心的追问。
“婧婧有说那天是什么时候?”
蒲韵之点头,说出了那个时间点,蒲涵双的利眸顿时蹙在了一起。
“双双,阿妩当年有跟你说过她被人侵犯的事吗?”蒲韵之突然扯到了唐心妩身上。
蒲涵双散开蹙在一起的眸子,说:“因为翟逸辰的事,她对我一直很疏远,有什么事从来不跟我说,直到那天你和婧婧说话被瑾瑜听到,我也才知道孩子不是翟家的。”
话落,一副失望的表情。
“后来她有说过孩子的亲生父亲么?”蒲韵之追问。
蒲涵双望着强烈的阳光,目光里闪着不知明的光芒:“姐,你没发现安安和邵博寅长的很像吗?”
蒲涵双回到家后,进了书房。书房里苏世宏坐在躺椅上看报纸。
“回来了?”苏世宏带着老花眼镜的脸低了低头,眼睛朝她瞅瞅。
“嗯。”蒲韵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苏世宏的目光再次落回到手中的报纸,“看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