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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除了解决公司的事,还要随时注意于墨那边的情况,更需要等候何新良的电话。
中午十二点时分,邵博寅的手机来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他随即跟手提连接起,随后按下接听键。
是何新良的电话。
“何新良我已经开始准备你的要求了,翟家那边也已经起诉。所以通过离婚官司拿到翟家的股份,这个离婚官司我会让金牌律师于墨替她打,这场官司绝对可以拿下来,但是现在需要时间。”
“什么时候开庭?”何新良说。
“我让于墨去催了,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开庭。”
“一个星期?”何新良有点迟疑。
邵博寅继续说:“如果你确定要让蒲涵双拿到股份离开翟家,就必须这样做,不然谁都没有办法帮忙。”
“我就暂时给你一个星期,不过你要是敢耍花招,我立即让你的儿子去见阎王爷。”何新良最终还是松了口,咬牙切齿的说。
“你现在让我跟他说两句话。”他的目光一直是盯在电脑上。
电话那头突然沉静了,片刻,传来一句。
“小鬼,叫两声。”何新良鬼吼鬼叫。
“你干嘛。”安安愤愤的说了一句。
“让你说话。”
“安安。”邵博寅对着电话那头喊了一声。
“妈咪呢?”随之传来安安的声音。
“你妈咪现在不在这儿,你在那边乖乖的,很快可以回来。”
“知道了。”
听着安安没有惊慌的声音,邵博寅这才安了些心。
挂掉电话,还是没有追索到何新的位置,他又给了江涤城电话,要他加紧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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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家自闹出家暴后,翟瑾瑜恨不得赶蒲涵双离开,但是迫于小儿子的哀求,只得压下气怒,但已经起诉离婚了。
蒲涵双却还住在翟家,她打着没离婚不离开的口号睡在客房,每天打扮的光鲜在翟家来来回回,完全不像被家暴的样子。
蒲涵双在唐心妩的来电后,去找了苏婧宁,苏婧宁住的还是苏浩然的公寓。
蒲涵双走进公寓后,尖锐又带着贪婪的目光打量着四周。
“你有什么事,说完了就离开吧!”苏婧宁一脸冰冷,完全不待见蒲涵双的样子。
蒲涵双目光从房子的其他地方转多落在她的脸上,咬牙切齿的说:“我把你调到苏家,让你过着苏家千金的日子,现在就想过何拆桥了?”
“我拆什么桥啊!如果不是你们的出现,我现在至于这个样子吗?我很看不起你,既然都丢弃我到苏家了,为什么一开始遇见蒲韵之后,你不赶紧躲起来,非要跟她们纠缠下去?”苏婧宁狰狞起脸色,
她想到她这辈子的荣华富贵,全毁在了两个人身上,而且还是所谓的亲生父母,真是够了,她十分不愿意看见他们。
蒲涵双的脸色突然难堪起来,伸出姆指,颤抖的指着她的鼻子,“如果没有我,你有今天?你这个白眼狼。”
语气是尖利的。
“你这样骂人应该不是第一个了吧,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唐心妩,你要是再用这个字眼,别怪我把你赶出。”苏婧宁狰狞的脸色变的十分的扭曲,身子腾地站起来了。
看着苏婧宁的态度,蒲涵双可谓是气的脸都白了,呼了两口气,压下伸手打过去的冲动。
“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以后有什么事别来找我。”蒲涵双腾地起身,随后往门口走去。
看着蒲涵双的背影,苏婧宁也冷静了下来,想着现在的境况,或许以后还能用的上他们。
“等等。”
蒲涵双在门口止住脚步,没有转头,只听见苏婧宁化软的语气:“来了不说来意,岂不很可惜?”
“你这个态度,有必要再说下去吗?”蒲涵双的语的气尖锐。
“行了,现在什么情况了,还在跟我较劲,你说吧!今天过来有什么事?”苏婧宁的语气虽然不掩嫌弃,但是比刚才要顺耳多了。
蒲涵双转过身体,面无表情的望向苏婧宁,擦着口红的薄唇张了张:“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是谁要你帮忙劝说何新良放了安安,你千万别答应,这事跟咱们没有关系。”
苏婧宁皱眉,摸不着头绪问了一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唐心妩打电话过来,要我帮忙劝说何新良放了她的儿子,听着应该是何新良绑架了她的儿子。”蒲涵双一脸冷脸的解释她的疑问。
苏婧宁表情滞了片刻,随后冷哼一声:“我以为是什么事?就算你不跟我说,我也不可能答应他们任何事,这种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明白就好。”说完,蒲涵双冷瞥了她一眼。
看着她一脸不以为意的神色,她还是提醒说:“苏浩然对你一往情深,你完全可以抓住他,抓住他了,苏家的东西还依旧是你的。”
也不管苏婧宁听进还是没听进去,她转身,伸手拉开了门,待她就要消失在门的那一边时,苏婧宁的声音又再传了过来。
“听说翟瑾瑜要跟你离婚,你可要拿到他的一些股份才行,不然你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还付出了这十几年的努力可是白费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已吧!”蒲涵双丢了一句话,很骄傲的迈开步子,离开。
望着蒲涵双的背影,唐心妩嘴角浮起一抹森冷的笑,唐心妩的儿子安安?
好呀,这样最好让安安被何新良那个蠢货杀了,这样才解气。
想到这儿,她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头通了,她说。
“浩然哥,能帮我查一下何新良的手机号码吗?”
“没有,其实他怎么说也是我的父亲,纵使我再恨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想想他也挺可怜的,想问问他现在在哪儿过的怎么样?”
“嗯,谢谢你,我等你的消息。”
半夜时分,邵博寅抱着唐心妩已经入眠,突然,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奏响,邵博寅的眠浅,随即张开眼睛。
伸手拧开床头灯的开头,‘啪’灯开了,随即勾到了手机。
瞥见屏幕上的号码时,快手按下接听键,之后他轻轻的下了床,生怕扰醒了唐心妩。
“老大,我发现了何新良的轨迹了。”电话那头传来江涤城紧张的声音。
邵博寅双眼微眯,崩射出寒冷的杀意,“人找到了吗?”
“我现在等信德赶来。”
“好,你就在那里等候着,我立即赶过去。”
邵博寅挂掉了电话后,迅速的在衣橱里拿起了衣服,在房内换了起来。
唐心妩因为安安的事,睡的也浅,邵博寅讲电话时,她已经醒过来了,看见邵博寅换衣服时,她坐了起来。
“安安找到了?”她的声音有些激动。
邵博寅换好装,走到她跟前,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是的,你在家好好睡觉,明天,我一定带儿子回来。”
☆、同归于尽
邵博寅走了,唐心妩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全无睡意,心头全是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人总是矛盾体,突发事之下,总会往最坏的方面想去,唐心妩在这点,也如此。
所以躺在床上的她脑海里全是可能发生的最坏的事,辗转难眠旆。
唐心妩的脑海里全是安安会不会出意外,是否会像上次救两个孩子发生所谓的枪战,或者更严重的事?
但转想到何新良不比苏浩然,他手上应该没有枪,纵使这样,唐心妩还是静不下心来,毕竟何新良是个亡命之徒了,什么事也敢做出来的窠。
唐心妩躺在床上,将最坏的打算也都算进去了,于是这这般折腾,直到凌晨三点时分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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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赶到了江涤城所说的位置,信德也恰时赶到,江涤城将何新良的位置大概说了一遍,得到确切的信息后,邵博寅吩咐信德带着人往江涤城所说的方向搜寻。
他跟随在信德后头,最终,目标锁定在一间农家庄,信德朝手下的人做了个手势,他们犹如黑夜中的幽灵般,无声无息往前游去。
只稍片刻,一切准备就绪,黑暗中,邵博寅和信德,江涤城三人伫立,目光望向手中的红外光探测仪。
“里头没人?”黑暗中,传来信德的声音。
“没人?”邵博寅的声音森冷。
“怎么会没人?”江涤城的声调提高了。
“这个不清楚。”信德指着手头上的探测仪屏幕,江涤城的目光投了过去,只见上头透明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存在。
“怎么回事?明明是看见了何新良在这儿出入的。”江涤城嘀咕着。
一旁的邵博寅沉息无声,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老大,怎么办?”信德突然问道。
“何新良一定还在这附近,涤城,你派人在附近搜查。”邵博寅说,随之,转对信德。
“信德,你带着人也在附近探查探查,要做到隐蔽。”
江涤城和信德往两边散去,邵博寅则是自已一个人往其他地方走去。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在港市的郊外的小村庄。
因为深夜,村庄万赖寂静,偶尔传来狗吠声,他沿着小道移动。二十分钟后,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老大,我们刚刚发现有一拨人在这村庄出现。”那头传来江涤城的声音。
“现在人呢?”他的声音依旧冷静。
“不清楚,但是我看的出来,对方人数不少,会不会是何新良找来的人?”那头江涤城的声音有些急。
“何新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人,或许是?”邵博寅说到一半时,突然停住了。
“是什么?”
“能找到那拨人现在的位置吗?”邵博寅突然转问。
“现在我发现那拨人正往正南方向行走,两辆越野车。如果现在要追的话,完全可以追。”
耳旁的话刚落,一束强烈的光打了过来,邵博寅眯起眼睛,身子随即往角落闪躲,紧随着,那束光变的越来近,伴随着轰隆隆的车鸣。
“他们向我的方向来了,你跟信德联系,立即赶过来,我负责截住他们。”
话落,挂掉了通话,随后的身子往车灯照不到的地方走去,他到了有一定的距离后,瞧了瞧四周,发现在一家农庄的大门口,放着一辆坏了的拉泥拖车,脑海中即生出办法,他快速的将拖车往路中间拉去。
放下拖车后,转身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
车子逼近,因为拖车的阻挡,车子只得停下,“下去看看。”突然从车上传来一声男音。
随后,打开车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再者是拖车辆走的声音。
“谁?”一声惊慌的惊喊。
“喵。”
“原来是只猫。”拖车的男人自言自语,紧接着拉着手中的拖车往路旁走去。
邵博寅在黑暗中看着男人放下拖车,他随后在身旁拾了个石子,接着又往男子的身旁掷去,‘咚’一声响。
之后,车上的有人跳下车,一副如临大敌的状态。
众人四处转眼打量,一分钟后没有任何的响动。“狗东西,没人你穷紧张个鸟?”
“我刚才听见身后有声响。”
“刚才不是猫窜过去了了?你这个胆子的话,滚回你娘胎去?”
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转身,身后的一拨人也随着往车上走去。躲在暗处的邵博寅见状,低头再执起个石子,对着刚才骂人的男人头顶弹过去,“哎哟!”一声叫喊,随后那个男人转过头来。
“狗娘娘的,你竟然用石头丢我?”
话落,一脸恶狠狠的朝着刚才那个男子走了过来,男子朝他摇了摇手,“青哥,我没”
话未说完,脸上已经传来了啪啪声,那个男人的脸上受了两巴掌。
“你凭什么打人?”被打的男子气炸的斥责了一声。
“老子想打你就打你,怎么?不服气?”
男子朝他吼一声,“别以为东哥器重你就可以对我们动手动脚下的,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怎么着,想打架?”话落,步子往挨揍了的男子身边迈步过去。
看着逼近,脸带凶狠的对方,被打的男人也捋起来衣袖,一副准备干架的趋势。
也许是男子的动作惹怒了对方,随即,那男子冲了过来,对着对方的脸就是一拳,之后两人扭打在一起了。
场面一片混乱,有些人过来纷纷劝架,但是两人打的激烈,没能分开。直到身后传来一阵狗吠,他们才撒手,只是这个时候已经迟了。
信德及江涤城带的人马已经扑了过来,信德手下的全是部队里的精英,两下就将人制服,有些还在车上的,看见形势,立即启动车子,想逃跑,可是信德手下的人拿出枪,瞄准,射击过去。
枪装了消音器,无声无息的解决准备窜逃的人及车。
邵博寅从暗处窜出来,他并没有加入这场的打斗中去,而是在车内寻找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