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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装了消音器,无声无息的解决准备窜逃的人及车。
邵博寅从暗处窜出来,他并没有加入这场的打斗中去,而是在车内寻找安安,在前边这辆车里,没有安安的身影,他往后走去。
刚要打开后车门,车门却自动开了,只见是何新良拿着一把刀,架在了安安的颈部,他慢慢的走了出来。
眼内泛狠,“谁也不要过来,不然,我一马捅死他。”
车灯的照射下,邵博寅那张平波无澜的脸,此刻是冰冷如霜,“何新良,我劝你还是要三思为好,给自已留条后路。”
“后路?我一旦放开他,就是死路一条。邵博寅,你果然是够狠,我说过别耍花招,可是你却耍花招了。”
何新良狰狞着脸孔,语气谵妄。
“何新良,你真要给自已找死路?”他的声音已逼近地狱般的阴冷。
“走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邵博寅的目光落在安安脖子上的刀,他的脚步只得往后退去,被紧紧攥住的安安,睁着大眼,望着邵博寅。
邵博寅往后退去,何新良的步子随着他慢慢的往一旁移去,他的同伙已经全部被制住,江涤城和信德迈了过来,瞪着何新良。
“把人放了,还能饶你条狗命。”江涤城恶狠狠的说。
“把人放了,我还能有命?”何新良冷哼一笑。
“都往后退去,让我离开,否则我跟这个小鬼同归于尽。”何新良的声音狠绝谵妄。
邵博寅朝两人使了个眼色,会意他眼色的两人往后退去,一边退一边用劲。
何新良慢慢的往后退去,十分的谨慎,只是刚要往一旁的玉米地窜去时,‘倏’一声,随一道影子,何新良握刀的手突然插上一把小刀。
“啊!”
何新良跌落了手中的刀,说时迟,那时快,邵博寅快步的冲上了去,扼住了何新良的喉头,随后,何新良仰着头,挣扎。
紧接着便是面色发白,攥住安安的手,也失了力气,正当安安要跌落于地时,邵博寅即时撒手,一把接住了安安的身子,而信德快速的扑上来,制住了何新良。
“没事吧!”邵博寅抱着安安后,低头察看着安安的脸色。
安安盯住他的眼睛,那双黑黑圆圆的眸子泛着一抹雾光,邵博寅看着他和唐心妩相似的眼睛,声音柔了几分:“哪儿伤着了?”
安安听到邵博寅的柔语,低下头,瞬间传来哭嚎声,“你是不是报复我那样对你,所以你才把我丢在那个疯子身边好几天,也不管不问。”
安安一边哭,一边头往他的怀里钻。
邵博寅皱起眉头,什么叫不管不问?为了救他,费尽脑汁。本想训他一顿没良心,但是见着嗷嚎大哭的儿子,还是开不了口,任由他在他的怀中哭泣,只是安安一哭,停不下来了。
其实别看安安电话里的声音淡定,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只为了不让唐心妩担心,其实心里害怕的要命。
现在被救出来了,心里头松了,再也装不住了,情绪崩一声,裂了。
看着哭不停的安安,邵博寅即时有些不耐烦了,皱起眉头,冷冷的丢一句。“男子汉,哭成这样,不怕人笑话。”
“我还是孩子。”安安一边抹泪,一边反击。
“孩子也是男孩,男孩要有勇气。”邵博寅冷冷的丢了一句。
“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擦了泪水的安安嘀咕一句。
父子俩在斗嘴的同时,江涤城已经将所有的人都制住,压到一边。
望着对话的父子俩,何新良眼里生出恨意,他不甘心,非常不甘心,邵博寅亲手毁了他的女儿,先是娶了他的女儿,最后却也抛弃了他的女儿,不仅如此还黑他女儿名声。
往后等待他的是牢狱之灾,他还没有为他的女儿做过一件事,怎么么着他也要让邵博寅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随后,他的眼睛往江涤城的身上瞄去,只见江涤城的腰间插着一把手枪,而这时,江涤城正朝着他的方向走来,人影复盖在他的上方时,他的手快速往江涤城腰间伸去,速度快到江涤城没反应过来,最主要是江涤城没想到何新良会来这一出。
随后,装了消声器的枪口对准了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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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妩躺心神不宁的入睡了,只是入睡后,脑海里依旧是各种各样的遇外,她突然梦见了安安被何新良挂着楼顶端,是十几层高楼。
她站在楼底下,惊慌的捂住嘴,她怕害安安会被何新良从楼顶摔下来。
只是当她看着安安的时候,突然邵博寅从楼上跳了下来。
“啊!!”
随后,她整个人从梦中惊醒过来,随之的是她的手机铃声奏响了。
她探身,伸手勾到了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瞅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即时按下了接听键盘。
“喂。”
“什么?我马上过来。”
她搁下手机,整个人是慌了。那个梦。
她快速的换好衣服,然后跑去邵博烟房间,扯着邵博烟,“烟烟,快起来,跟我去医院。”
邵博烟迷糊嘀咕:“去医院做什么?”
“你哥受伤了。”
这下,邵博烟的清醒了,几分钟后,姑嫂两人快速的往楼下奔去,由邵博烟开车,直往医院赶去。
唐心妩整个人就是慌的,除了担心邵博寅的伤势,还担心安安,电话中,江涤城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只说邵博寅为了救安安受伤了,让她马上到医院。
马上两个字,唐心妩认为,严重了。
市立医院
唐心妩赶到医院,看着江涤城和信德站在急救室的门外,突然一个腿软,幸好一旁的邵博烟扶住她,安慰。
“嫂子,哥会没事的,别担心。”
两人火急火燎到了江涤城跟前,邵博烟提高嗓子问:“我哥怎么样了?”
江涤城丢了一个严肃的眼神,伸手指着里头:“在里面。”
“伤的很重?”唐心妩睁大眼睛,眼里有担忧,又带着一丝期盼,这点,江涤城自然看出来,即刻故意叹息一声。
“说重也不重,说不重可是医生正为他取子弹。”
唐心妩的脸顿时煞白,一旁的邵博烟恶狠狠的说:“给我说清楚,我哥伤哪儿了?”
“烟烟呀,女孩该有女孩的斯文,你这样大吼的凶巴巴,会把男人吓跑的。”
一旁的信德迈上前来,淡淡的丢了一句:“老大的伤没大碍,只是伤了手臂,正在里头取子弹。”
“只是伤了手臂膀?”唐心妩突然问道。
信德点点头,“其他地方没伤着?”邵博烟又问。
信德依旧是点头。
姑嫂两人呼了一口气,总算没什么大碍。
说到邵博寅受伤,是因为邵博寅发觉了何新良的举动,立即抱着安安转换了个姿势,只是改变姿势后,子弹却穿进了他的手臂膀中。
二十分钟后,邵博寅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手包扎着,脸色有些苍白,估计是手臂失血的缘故,唐心无立即走上前。
“怎么样了?”
没受伤的手拍拍她的背,一脸平静:“没事,很轻微的伤。”
“都被子弹打进去了,还说没事。”唐心妩嘀咕着。
“邵先生还是先进房间里休息一会吧!”医生从后头走了出来,对正说话的夫妻提示。
“谢谢你,医生。”唐心妩还是很客气的朝着医生说了一句。
医生离开后,一拨人也往VIP病房走去,唐心妩看着他包扎着纱布的伤口,还隐隐的沁着红色的血丝。她又想到上次,邵博寅也是为了救孩子,受伤了。
“老大,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撤了。”江涤城在身后跟着的时候说。
邵博寅顿住脚步,转身,“嗯,你们俩人先回去,先休息,明天再审那些人,一定要探清楚是谁在背后撑着。”
江涤城和信德离开,他们三人迈进VIP房间,刚走进房间,看见安安躺在床上,一旁还有护士照看着。
也许是听到门开的声音,小家伙立即抬起头来,望着门口。
“安安。”唐心妩看着儿子时,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朝着安安奔过去。
被撇在门口的邵博寅皱起眉头,步伐也停住了,看着飞奔而去的纤瘦背影,脸色有些不好。
一旁的邵博烟小心翼翼的望着一旁的哥哥,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邵博烟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但还是催了一句。
“走吧!”
邵博寅眸色阴沉的转看邵博烟,被看的发毛的邵博烟,耸耸肩,往房间里头去,也不管他了。
孤独的邵博寅只好咳嗽一声,“咳”
可是正抱着安安惊喜交加的唐心妩根本就没有留意,倒是安安看向他,发现他的手臂包了很多纱布,而且脸色有些苍白,推了推将他抱在怀里的妈咪。
“妈咪,你去扶一下他。”
唐心妩听着儿子的话,这才反应过来,门口还站着邵博寅,看过去,只见他停在门口,脸色不是很好,邵博烟则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磕睡了。
她急忙起身,迈步到了他跟前,“怎么不进来,快到床上躺着。”
这是一间大病房,可以容纳两张病床,邵博寅由唐心妩扶着往他的病床迈去,淡淡的说:“你还关心我吗?”
唐心妩被说的皱起眉头,于是想到刚才她丢他在门口,顿时说不出话来。
她将他往床上扶,服伺他躺下,准备转身离去时,他丢来一句:“我渴了。”
唐心妩顿时滞住脚步,转身在旁边的台面上倒了一杯水给邵博寅,随后,插了吸管,拿到他的嘴边。喝完水,唐心妩便说了:“我去倒点水,给你擦一下脸。”
邵博寅这才没有任何意见。
☆、永远都只能在背负着人命亲情债在牢里渡过余生了
邵博寅受伤最忙的是唐心妩,除了要照顾小的,大的也要照顾。
比如,安安受伤的是腿,所以唐心妩几乎替了安安的腿,上厕所由她抱去卫生间。
邵博寅受伤的地方是手,所以吃的方面,也由她伺候,两位爷们轮流着奴役着她旆。
安安也许见邵博寅常跟他争,所以上厕所上的特别频繁窠。
躺在床上的邵博寅拧着眉头看着妻子半个小时间隔的抱起安安,一次行,两次勉强过吧,心想,毕竟小家伙受了惊吓。
第三次时,他就冷脸了,他考虑到唐心妩背部的伤,还有安安以各种各样借口依赖唐心妩,他完全是被搁在一旁了。
第三次唐心妩抱着安安回到床位的时候,邵博寅眯着眼睛看着安安理直气壮的窝在唐心妩怀里,随后唐心妩将他放回病床上,安安却又说,“妈咪,我想吃苹果。”
“好,我一会给你削。”唐心妩好言好语的应答要求,话落,那头传来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刘嫂,你给安安削个苹果吧!”邵博寅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吩咐着刘嫂,刘嫂应声往安安的身旁走去。
唐心妩摆置好安安,起身,低头却看到安安的小眉毛皱了成歪歪扭扭,没有说话,目光却落在了邵博寅那头。
她抬眼,瞅了瞅邵博寅,只见邵博寅面无表情的凝望着她,眼神淡淡的。
“我有点渴了。”随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
拿起苹果的刘嫂,即时附声了。“阿妩,你去倒水给先生喝,我削苹果给安安。”
安安撇开脸,谁也不看,这个时候唐心妩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发表主意,只要出口准会引起战火,转身默默的朝着邵博寅那头走去。
“算了,看在你为我受伤的份上,就让妈咪多照顾你一点。”安安突然嘀咕一句。
这一声,清晰的落进了病房里所有人的耳里。
邵博寅皱眉,唐心妩到了他跟前,替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中。
“你比孩子还孩子。”她说。
邵博寅:“”
安安脸上露出笑容,朝他丢了一个得瑟的眼神。
“昨晚不知道是谁钻在我怀里哭的一塌糊涂。”邵博寅不咸不淡的声音压住他的眼神。
安安被提到昨晚哭的举动,顿时羞赧起来了,其实刚才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会当着邵博寅的面哭起来,真是丢人呐。
以后肯定会被当成一个嘲笑的把柄了。
看着扭捏的安安,唐心妩皱起眉头,儿子很少哭,昨晚竟然哭了,可见一定是吓坏了,想到这,她的心头顿时又升起一抹心疼。
再次朝安安走了过去,停在安安跟前,弯腰,伸手到床底下搁置的水盆中捏起湿毛巾,起身,拿起安安的小肉手,湿毛巾往他的手里轻轻的擦拭着。
本是垂着眸宇的安安,见唐心妩默声的给他擦手,抬起眼皮,正好触到了唐心妩的目光,“很害怕是不是?”她说。
安安故作不在意的摇头,“没有呀!昨晚我是被那个人踢了脚,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