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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烟见唐心妩爽快的应答,脸上露出笑容,“妈的身体比你好太多了,折腾几回也没事。”
“哪有你这样说自已妈的。”她斜眼飞了过去。
“猪猪,明天我们回爷爷奶奶那边么?”正吃鸡蛋果的欢欢抬起头,眨着大眼问。
邵博烟扶了扶额,“是姑姑。”
“猪猪。”欢欢闪着大眼,一脸真诚的望着邵博烟再喊了一声。
邵博烟无力了,“为什么一开始叫的正,现在却叫猪猪了”
欢欢又是露出六颗牙齿的笑容,“猪猪,不难过,欢欢的鸡蛋果给你吃。”说着,沾满口水的果子伸到邵博烟跟前。
邵博烟望着水果上突起来口水泡子,打了个怵,脸上绽放不自然的笑容:“欢欢吃,姑姑不难过,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听见邵博烟的话,欢欢嘻嘻笑着,将拿着果子的手缩回来,低头,小门牙对着剥了皮的鸡蛋果,奋力咬。
一旁也在吃鸡蛋果的安安突然抬头,严词正色的说:“姑姑,你不能纵容她,这样她永远都说不准,你这是溺爱。”
欢欢丢了一个刀子眼给安安。
邵博烟转头盯着安安那张迷死人的小脸蛋,抽着脸皮,一旁喝水的唐心妩看着姑侄三人的互动,不由的抿嘴笑。
但是想到邵博寅那边消息全无,脸上的笑容怎么也展不开。
____
吃过晚饭,唐心妩迫不及待的给陆承拨了个电话,却不想陆承说他已经在去非洲的路上了。
陆承垚和年翌琛到了非洲后,第一时间年翌琛通过他的途径了解当晚的情况,大概的情况是两方军队为争夺地盘而发生枪战,而且事情发生的时间是纪军,赵润华,邵博寅三人钻矿庆功宴的时间,开火的场地是在他们的庆功宴内开的火。
参加庆功宴的宾客倒是没人伤着,有受伤的却也是举办这场宴会的主人们。
赵润华身上中了一枪,纪军同样受了枪伤,邵博寅也不例外,只是三人的伤情到达何种情况,暂不得而知。
两人到达非洲的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多,他们到达后,入住的是年翌琛在这儿的私人别墅,这儿安全度比外头的酒店要高过几倍,因为了解情况后,两人则是前往出事的酒店。
到达酒店,宾客神色平静的进进出去,很平静,平静到了似乎昨晚根本就没有枪战的事情发生,如果不是酒店门口的地板上沾的斑斑血迹外,几乎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枪战。
但是这儿有士兵把守,新军官并没有完全松懈,似乎这个酒店就成了他们关切的中转站。
他们经过了乔装打扮成印度的商人形象,迈进酒店,到前台请求开房,有随从当翻译,而他们则是站在一旁暗中观察着酒店内的动静。
这个酒店并没有多少宾客走动,因为枪战的原因,住在榻下的宾客不敢再逗留而一早离开,所以酒店的空房特别多。
很快,入住酒店的手续已办妥,他们领了房卡,有侍者领着他们前往他们的客房去。
中途,年翌琛用英文询问带路的侍者。
“为什么这儿会有士兵把守?”随从的翻译说。
侍者:“为了保障宾客们的安全,我们酒店和当地军官有过合约,所以请了他们把守。”
年翌琛和陆承两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这一眼中,两人的房间相邻挨着,侍者离开后,两人迈进了房间。
“这个酒店现在还不太平。”身着印度服装的年翌琛站窗口,伸手拨开了遮住透明玻璃的窗帘布,沉沉的望着阳光下看似安静,实则是动荡不安的城市。
“新主对以旧主遗留下来的手下多少还是有些顾虑,我们来的路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士兵。”陆承在身后看椅子上坐了下来。
随后摊开手掌上的手机,“我现在试图联系一下阿寅。”
话落的同时,粗励的指腹在手机上熟练的移动,在他按号码的时候,年翌琛则说:“他的房号知道,我们等晚点再过去看看。”
“通了,但是没人接听。”陆承垚侧头看着向年翌琛。
年翌琛转过头,眯起了眼睛:“想必是新任的军官对阿寅他们看的紧。”
“晚一点我们再行动。”
此时的情况也只能是这等待晚上了,现在他们要做的是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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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息如野兽,陆承潜进了监控房,将邵博寅那个房间的监控切断了,完事后,年翌琛派人引开了守在邵博寅那条过道的士兵,之后敲开了门。
出来开门的人并不认识年翌琛,面无表情的盯住年翌琛,“有什么事?”
“我是邵博寅的朋友。”
那人皱了皱眉,这时信得走了过来,信得是见过年翌琛的,但因为他乔装成了酒店的服务员,信得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反而是年翌琛认出他来。
“信得,阿寅的情况怎么样?”
信得一愣,对着年翌琛打量起来,“我是年翌琛。”
信得无表情的脸这时候泛起一抹惊讶:“年先生。”
年翌琛快速闪进了房间。
☆、我出的条件比你诱惑力更高
那人皱了皱眉,这时信得走了过来,信得是见过年翌琛的,但因为他乔装成了酒店的服务员,信得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反而是年翌琛认出他来。
“信得,阿寅的情况怎么样?旆”
信得一愣,对着年翌琛打量起来,“我是年翌琛。”
信得无表情的脸这时候泛起一抹惊讶:“年先生。”
年翌琛快速闪进了房间。
年翌琛闪进房间后,第一眼则是向四周扫瞄,一旁的信得将他的举动纳入眼底,深知在寻找邵博寅的身影窠。
便说:“老大在洗手间,请到这边坐。”
话落,越过年翌琛往里头走去,年翌琛则是随着信得往里头走去。
其实邵博寅在那场战斗中只是手被枪子打中受了伤,但并不严重,严重的是纪军,纪军的胸口中了一枪。
回到上激战的昨晚。
邵博寅被赵润华拿着枪指着头走出躺避处,纪军正得意的时候,信得攥出纪晴天,用枪指着纪晴天的脑袋逼迫纪军命令赵润华放开邵博寅。
纪军生平只有一个女儿,把纪晴天当成掌上明珠的宠爱,所以看到纪晴天被挟持了,也不敢对邵博寅做出任何的举动。
被赵润华用枪指着的邵博寅一副淡定,幽深的目光盯住纪军,薄凉的声音从他菲薄的唇逸出来。
“你的人马已经被我的人全部包围了,我劝你最好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放下手中的枪,还留有一命的机会。”
纪军冷哼一笑:“邵博寅你的人马?别在这儿吹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有几个人吗?你就是透过年翌琛在这边找了一些有底子的人当下手而已。”
邵博寅嘴角往两边弯去:“确实,我是通过他找来一些人手,但是我更大的助力者是多嘟将军。”
“你胡说,多嘟是我的同盟。”纪军低吼一声。
“我已经替多嘟将军处掉了将军,也算是把地盘送给他了,你认为他相信送钱给他的人还是相信送领土给他的我?”
纪军一听,脸色已经铁青了:“将军明明是我杀的,你想跟我抢功?”
邵博寅呵呵一笑:“你以为多嘟会相信你吗?今晚这事,我早跟他谋划好了。我知道你从他手中借了人马,借这些人马你不过就是想解决我,这点你以为多嘟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出的条件比你诱惑力更高,我送领土给他,所以他现在是站在我这边的。”
纪军这时大惊,邵博寅竟然知道他的一切行踪,而且他没想到邵博寅会有这么一手,而且这绝对是杀他的有利的武器。
但纪军是个疑心重之人,对于邵博寅口头上的言语,并没有完全信。
他冷哼笑:“邵博寅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信了?”
“你可以不信,但是你现在看到了多嘟到现在还没来,哦,刚才你应该有电话通知他对不对,但是后边我派人追加电话让他不用过来,我明天双手给他奉上将军事人头及地盘,还是以我的性命做担保的。”
邵博寅的话一出,纪军摇头呢喃,“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跟多嘟有接触?”
邵博寅双手摊了摊:“可是你现在也看到了,多嘟没依你的话前来。”
“刚才下边和将军开火的人不是多嘟派来的?”
话落,纪军快速的跑到窗口,头往下探去,下边的人并非军队打扮,而是便衣,就在他往下看时,邵博寅低沉又冷冽的声音传来:“下边的人是我的人马。”
收回窗外头部的纪军摇头,不肯置信的说:“不可能。”
邵博寅的话,同时也已经扰乱了用枪指着他头部的赵润华,在两人谈话之间,赵润华的脑子已经做了一翻思考了。
如此看来,邵博寅绝对比纪军更有优势,纪军也根本不是邵博寅的对手,邵博寅这个男人的城俯可真的是太深了,连纪军这个老狐狸都已撞进了他的谋略中。
那么今晚纪军杀不了邵博寅的话,他现在用枪指着邵博寅,那么后果
赵润华手中的枪口,突然朝着纪军那头对去,随后一声:“砰”
子弹随着‘砰’的巨响,穿进了纪军的胸膛里,中枪的纪军瞪着眼睛看向赵润华,随着他手中的枪也举了起来,又是一声‘砰’响,子弹也朝着赵润华身上射了过去。
纪军和赵润华双双中了枪,但是纪军临倒下时,也不忘给邵博寅射去一枪,邵博寅反应快,闪了个身,子弹只是擦过他的手臂。
“爸爸”突然尖利的叫声从门口传了进来,那是信得手中的纪晴来天发出来的。
受了轻伤的邵博寅看着倒下的两人,眼里闪过幽沉的寒光
赵润华终究还是上了他的当,将枪口转向纪军,其实所谓的他送领土给多嘟的话,只是邵博寅的杜撰出来的。
多嘟没有及时赶到,是因为他派人乔装成将军手下,在半途中截住多嘟,所以现在多嘟只是被堵在了中途,所以未曾赶到。
邵博定从卫生间走出来,看见年翌琛后,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露出一抹惊喜,“翌琛,你怎么来了?”
快步迈到年翌琛跟前,本是坐着的年翌琛站起身,伸出手,跟同样伸手的邵博寅拍过去。
“啪”一声。两人的手在空中相迎,发出啪一声。
“联系不上你,你老婆急的跟什么似的,承垚又是看不得自已妹妹伤心难过,所以叫上我过来。”击完掌,年翌琛解释他前来的原因。
邵博寅心头已经猜到,唐心妩如果联系不上他,但是没想到会让陆承和年翌琛过来。
“你替我跟她说,我很好。”
邵博寅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绪。
突然,年翌琛从衣袋里掏出一支手机,递给邵博寅,“我想你亲自跟她通话,会更让她放心。”
这是年翌琛特意为邵博寅准备的手机,只有有了手机,他们联系会方便许多。
邵博寅并没有马上给唐心妩打电话,而是先跟年翌琛谈事。
“现在是多嘟接替了这里,他现在是个什么意思?”年翌琛往椅子上坐去。
手上包扎着白布的邵博寅也随着坐了下来,“现在多嘟是担心将军那伙还有顽固份子的存在,而我们也不在他的信任中,所以暂时要我们住在酒店。”
“怎么回事?”年翌琛问。
邵博寅于是把那晚的事情讲述一遍,年翌琛听完,对他是佩服到五体投地,随后则问。
“纪军那家伙呢?”
“受了重伤,被送进了医院,具体情况应该是不太乐观,赵润华也是。”邵博寅淡淡的说。
“如此说来,这钻矿就只剩你一人了。”
邵博寅朝他露出淡淡的笑:“你这个钻石界的龙头老大,要不要加一股份。”
年翌琛劝邵博寅对这个钻矿放手,这边的局势动荡不安,就算开到上乘的钻石,也不一定能取之而用。
邵博寅却坚信他有办法让多嘟跟他达成协议,唯一的是等时机。
年翌琛不能逗留太久,所以廖廖几句后,就离开了邵博寅的房间,只留下他刚才给邵博寅的那只手机作为以后暗中联系的通讯。
☆、你挤进了我的生活就不能不负责
邵博寅在年翌琛离开后,拿出手机给唐心妩拨了个电话。
当她手机响起的时候,正是下午三点多钟,唐心妩因为邵博寅的事一直不安,所以对电话铃声特别的敏感,只要手机奏响,她第一时间拿起看一眼。
看到屏幕上陌生的号码,她没有任何迟疑按下接听键,搁在耳旁,轻声说。
窠
“喂。”她的心带着期待,她希望是邵博寅给她打来的。
“心心,是我。”
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像是有一世纪之久没有听到了,果真是他。
唐心妩颤抖的心,在这道声音传进她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