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中流动。
进房后,邵博寅让陆励诚和陆芙先行回去,待唐心妩打完营养液他们也准备回家燔。
两人离开病房,只剩邵博寅和唐心妩,唐心妩看着他,因为邵博寅一直盯着她。
邵博寅目光沉沉,坐在床边盯着她,那目光像有点生气,她皱起眉头,难道她怀孕他不高兴吗?
之前还说要她再生孩子,现在她怀孕了倒是崩着脸,这是几个意思?
唐心妩看着邵博寅的脸色,心头风起云涌,正当她想开口问他是不是不高兴时,邵博寅倒是先开口了窠。
“自已怀孕也没察觉?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呢?”
这话一出口就带了一些教训的语气,说到这点,唐心妩也有点惭愧,她竟然没察觉自已怀孕,两个孩子的妈妈,怀孕了都不知道,如果说出去,还不知被人怎么笑话了。
想到这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也没想到会怀孕。”低头的同时,小声嘀咕。
看着她的表情,邵博寅无奈的叹息:“我们最近一直没有避孕,难道你不该警惕一下?”
她抬起眸皮,快速的扫他一眼,接着又垂下眼皮,糯糯的说:“全部心思都落在非洲的你身上去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这些?”
这语气还带着怨怼,本是生气的邵博寅,在她这话后,脸上却闪现了笑意,这小女人,言语之间的委曲尽是数落他的不是了。
言外之意是说,如果他没去非洲,她是可以发现自已怀孕的。
其实刚才在听了陆励诚的话,他心头是生气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准备时装展的事,唯独他一人还蒙在鼓里,这赤果果的隐瞒真让他心情瞬间往下沉。
可是现在听着她的担心,思念,心里瞬间由阴转睛了。
“那是我的不是了?”他语气温柔的反问。
她点了点头:“当然,如果你好好的在我身边,我不会发现不了。”
邵博寅伸手往她额头弹去,“唔。干什么?好疼的,你这么一弹,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弹下来怎么办?”捂着额头的唐心妩皱着眉头吓唬他。
只是这种吓唬邵博寅没放在心上,而是脸色严肃的说:“以后有什么事都不准瞒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前提条件必须身体好。”
唐心妩对他突然说的这些,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眼里掩饰不住疑惑,邵博寅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于是解释。
“筹备时装展,是不是该告诉我一声?”
唐心妩心头咯噔一跳,他竟然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眼睛眨了眨,白炽灯光下,那长长的眼睫毛像阳光下的蝴蝶,扑腾着翅膀在飞舞,让人移不开视线。
邵博寅有瞬间的迷惑,伸手宠溺般的捏了捏她有些苍白的鼻尖,“你做什么事以为能瞒的过我?”
感到了他的变化,她那只没插针的手握住鼻尖上的大掌,噘着小嘴儿,“我没想瞒你,就是你人在非洲,我想说,可是找不到你说。”
虽然这话也是很委曲,但是邵博寅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更是没有说话,目光凌厉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说,我回来你也没说,看的她只好张开手指跟他修长的手指相缠。
“你回来就折魔我,我被你折魔的都没有心思想其他了,今天你又忙的不可开交,所以我就在想着什么时候跟你说,于是就在客厅里等你,想等你把事情说了,谁知还没说,我又晕倒了。”
听到她在客厅里等他是为了说这事,脸上的冷硬也软了下来,大手包住她的小手,说:“不会回房间等?”
“我怕回房睡着了。”她说。
听了这话,邵博寅的脸完全柔和下来,微乎其微的叹息一声,然后说:“罢了,但是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先说。”
唐心妩见他没有追究,笑眼弯弯,点头。
邵博寅在给季卉打个电话的时候,她侧耳倾听,听见季卉那头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心头也跟着充满喜悦。
邵博寅挂掉电话,看着她,目光掺杂着柔情蜜意,
迎视他的唐心妩懵懂,但为了缓解气氛,笑着启唇:“妈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话落,邵博寅突然倾身抱住她,紧紧的,像是要把她钳入他的骨血中,她能听到他微乎其微的呼吸声。
“相信我,我会让你和孩子都平安。”沙哑的声音代替了他的呼吸声。
其实这才是他从唐心妩晕倒那一刻到医生宣布她怀孕时,心里产生巨大变化的一个平定点,从焦急到惊喜,这个过程的紧张都在他这个怀抱中了。
也许感到了他的激动,她挽起唇角,“嗯,我相信你。”一只手回揽住他的肩头。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窝在他怀里,唐心妩只觉的十分安心。
突然,她脑海里闪出个问题,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目光灼灼的盯住他:“老公,昨晚我们做了,会不会有影响?”
说到这个问题,邵博寅脸上闪过僵硬,但片刻就消失,随后传来他淡淡的一句:“没事,你其他没什么问题,就是营养不好。”
其实刚才他被给唐心妩检查的医生下了重重的警告,唐心妩的身体不仅是熊猫血,而且还是体弱的孕妇,在三个月前同房是十分危险的,要他勒紧裤带,自律。
唐心妩听到这话,才松了一口气,想到昨晚他往死里折腾她,于是提醒着他。
“老公,以后你可要忍了,三个月前是危险期。”
邵博寅目光幽幽,没有说话,唐心妩见状,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抚他说:“以后补啊!”
话落后,他才点头,其实邵博寅哪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性,他再不能忍,为了老婆孩子他都会忍,但刚才也是为了以后多赚点福利,故意摆出那副表情。
唐心妩打完了营养针,没什么事邵博寅带着她回家了。只是回到家,邵博寅也不让她落地,直接抱进屋。
季卉知道唐心妩要回来,赶紧炖了补品,在邵博寅抱着她进来的时候,喜迎上去。
“心心,你这孩子,怀孕了也不知道,刚才真是把妈吓坏了。”
唐心妩在邵博寅的怀里,实属难为情,对邵博寅说:“你放我下来,我自已走。”
邵博寅没有理会她,径直往楼梯口走去,季卉跟着他们旁边,“让阿寅抱你回房,现在你不要下来,小心我的小孙子小孙女的。”
唐心妩听到这话,有些心怵的看着跟走的季卉,说:“妈,你是说我这胎也是龙凤胎?”
“百分之八九十。”季卉一边走一边答。
她一听,立即揪住邵博寅的钮扣,一个劲的扣着,她深知怀两个的痛苦,那每天简直是肚子在打架。
“心心,你别担心,有家人在,两个也很轻松过去的。”季卉看出了她脸上的表情,安慰着。
见季卉这么高兴,她也只好点头,到了楼梯口,邵博寅说了一声:“妈,我们先上去了。”
“好,我炖了补品,一会我端上去。”
季卉的声音落在两人的身后。
回到房间,安置床上的唐心妩便说:“老公,为什么妈这么肯定我这胎还是双胞胎?”
邵博寅正在衣橱边拿她的睡衣,准备给她洗澡,“因为家里头的基因。”
听到基因,唐心妩无力了,要不要这么强大啊!
邵博寅给唐心妩洗澡,唐心妩觉的难为情,可是他打定主意,望着如此疼惜她的男人,不知为何,脑子里就出现了那句,纪晴天疯了。
她看了他许久,才问:“纪晴天是不是疯了?”
☆、349。希望这幸福会是永远的
邵博寅费了九牛之力才平静的给唐心妩洗完澡,抱着她出浴室时,额间已经是汗水密布了,其实他刚才就一块洗澡了。
身穿棉质睡衣的唐心妩任由他安置在床上,坐好,看着他折身到梳妆台边,拉开抽屉,取出吹风机,再走向她。
不久,耳旁便传来了嗡嗡的吹风机声音,邵博寅给她吹头发,她坐在床边上,他站在床边沿燔。
她的视线落在他腰间,从浴室出来,他披了一件丝绸的睡袍,腰间松垮的系着一色系的带子,因为松垮,腰间人鱼线清晰的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一直以来都知道他的身材很好,但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情况下看着,却有一种让人流口水的健硕窠。
她最后伸手替他把腰间的衣带系紧了,正替她吹头发的邵博寅因为她的动作落下目光,嘴角泛起微笑。
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房顶的橙黄色灯光洒在他的头顶,湿碌的头发反射了金光闪闪,瞬间像是洒了一层细细碎碎的金粉,他的轮廓更加清晰分明,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淬满着柔情的金光。
望着他眼底的光,她想到了在浴室里的时候,她问他,“纪晴天是不是疯了?”
他说:“听说是精神受了刺激。”
听到那句淡漠的话后,她沉默了。她记得他在去非洲的时候说过,为了以后的生活有一片净土,他必须去一趟非洲。
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怎么去在意这话,但现在看来,他去非洲就知道有一翻斗争了,只是她无法想象他力单势薄下还能安然的回来。
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他手臂上有一新伤痕,以前并没有的,应该是在非洲那边受的伤,想到这儿,她伸手就抱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腰间。
“你手上的伤是那晚联系不上伤的?”她轻轻的低吟问。
邵博寅关掉吹风机,弯腰把它搁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抱起她,坐在了床上。
“嗯。”他应。
唐心妩一听,心顿时跳动了一下,真不敢想象当时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
“怎么伤的?”
“那晚因为那边的军官争夺地盘,不小心被子弹擦伤,没大碍。”邵博寅云淡风轻的说。
但是唐心妩知道事实一定不是这样,他不说,只是不想她担心罢了。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却是那么的安宁。
手复在他的胸口,仰头,看到他坚毅的下巴,这时,他低下头,对上她的目光。
“是想知道纪晴天怎么弄成这样的?”他说。
唐心妩清楚的意识到,她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他都清楚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对她比她自己还更了解她。
“好像是父女之间产生了争执,纪晴天一气之下就离开酒店,后来应该是在路上被一些专门的人贩子掳去了,之后的事我也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纪军把她找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唐心妩心头一震,实在难以相信非洲那边的混乱。
“纪军是怎么受伤的?”她又问。
“在混乱中,纪军起贪心,想一个人独吞钻矿,跟赵润华两人开枪相击,赵润华死于纪军的枪下,而纪军受了伤,导致成了这样。”
唐心妩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你的伤也是纪军打的吧!”
邵博寅嗤笑一声,随后捏着她的鼻子,“什么都瞒不过你。”
听完这话,唐心妩紧紧的抱住他,喃喃的说:“以后都不要再去冒险了,幸好你没事,要是你出事了,让我们母子三人怎么办?不对,还有肚子里的,应该是几母子。”
他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哪舍的离开你们。”
“那赵润华死了,苏婧宁呢?报导上说她也去了非洲。”想到苏婧宁,唐心妩心头闪过疑问。
望着柔和灯光下的脸孔,邵博寅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说:“她被赵润华送给了非洲的一个酋长当不知第几房老婆,后来战乱,也不知下落。”
唐心妩心头一惊,苏婧宁的下场竟然是这样?
那她是永远的都落在非洲回不来了。想到苏婧宁和纪晴天的遭遇,她心头泛起了一种别样的思绪,随后问了一句:“一个是前任女友,
一个是前妻,你难道对她们的遭遇就没有一丁点可惜?”
在她的话落下后,看着她的目光变的幽深,柔和的灯光也没能给他的目光沾上一些柔和,甚间沁染了一些薄凉。
其实她也知道,这个问题很敏感,她不应该问的,毕竟纪晴天父女要置他于死地,而苏婧宁是一个欺骗了他四年的不算妻子的前妻,只是挂名,所以两者来说,跟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他怔怔的盯住她,她心里的想法,他自然能看穿。
对于这样的问题,他却只是淡淡的回应:“该给的情面我已经给了,所以对她们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亏欠。”
邵博寅也不理会这样的回答是否会给唐心妩带来一些恐慌或是其他情绪,但是这就是他要说的话。
唐心妩沉默了,望着他沉默,“会认为我很无情?”他看她问。
她摇了摇头,说:“我刚才只是想”
“心心,你只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比爱自已还要更多。”邵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