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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安安妈,我保证,不会再让这种流言在学校流传。”
“那就麻烦你了。”
面对这种情况,唐心妩除了无奈,更多的是心疼。
不是因为儿子脸上的伤,而是兄妹俩心灵上的伤害,她一直希望他们能够在一个好的环境成长,却不想,竟然是在学校里出现这种事。
就在唐心妩心痛的领孩子走了几步后,身后传来一洪亮愤怒的女声:“老师,打我儿子的学生家长在哪儿?”
唐心妩刹住脚,转身,看见一身材有些发福的女人和老师对面而站,女人的面容向她这边,以至可以看的清楚女人的面容。
女人化着精致妆容,可掩饰不住脸上皮肤的下垂,眼神凶历的瞪着老师,身边立着一微胖的小男孩,小男孩的脸颊上黑的像中毒后的症状,两只眼睛也是一派青淤。
唐心妩惊骇的转看自已儿子,相比之下,儿子脸上的伤十分之轻微,她才发现,儿子竟然打架能出手这么重。
“越越妈妈,刚才我已经和那位家长反映过情况了,那位家长说会好好教育孩子的,这次的事”在唐心妩惊骇的同时,老师那头开始安抚对方的家长了。
“教育又怎么样,我儿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小小年纪就这么野蛮了,我看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怎么教训也改变不了。这样的学生怎么能进这种好学校,这样的学生必须开除出学校,不然,我绝不罢休。”那位妇女大吼大叫。
老师面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应了。
能进这学校,一般都是富裕的家庭,老师哪敢乱得罪人,特别又听到唐心妩和丈夫是这种关系,想着没必要为了他们而得罪其他的家长。
唐心妩见状,低头对着安安及欢欢说:“你们俩个先去车上等妈咪,妈咪一会就来。”
安安摇了摇头,欢欢见哥哥不去,也摇头。
唐心妩耐心劝导:“你们两乖乖的,妈咪跟那位家长说两句,就来,没事的。”
可是安安态度很坚决,一脸正色的说:“妈咪,这祸是我闯下的,就必须由我自已面对,就算我不能解决,但也不能逃避,你别担心,什么话我都可以经受住。”
唐心妩面对儿子的懂事,心头既欣慰,又心酸。
伸手揉着他乌黑的头,眼里流过一股热流。
一旁的欢欢听着哥哥的话,也是点头,两只大眼盯住唐心妩:“妈咪,我们不走。”
唐心妩领着两个孩子走回到老师和那位家长跟前。
她的出现,引来那位学生家长的一瞥。
这一瞥,让那位家长停住目光,打量唐心妩,心头想着,怎么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家长,然后再看向她身旁的安安。
那位家长看见安安脸上的伤,心头已经明了,目光顿时凶神恶煞的。
“原来就是你儿子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这位妈妈,我儿子动手先打你儿子实不对,但因为是你儿子先用语言伤我儿子,这点我希望你能够清楚。”唐心妩面色平静的望着对方。
“语言伤你儿子?滑稽的理由?那你拿出验伤单吗?我儿子这身上的伤倒是可以验出来?”对方一副不示弱。
唐心妩遇上的是一位不讲理的家长,无奈,但也没有示弱:“想必这位家长一身名头,读的书自然也不少,不会不知道冷爆力这词吧!这比动手更能伤人无形,孩子心里的承受能力本弱,话语更是容易伤害到他们的心灵。〃
对方冷笑一声:“我儿子说的话有错吗?”
唐心妩被这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确实那些传闻是真的,孩子说的没错,可是她能当面承认吗?这让孩子以后在学校怎么呆下去。
对方看着唐心妩欲言又止的表情,嘴角噙着笑意:“怎么,不敢说了。”
唐心妩望着对方得意的面色,抿了抿唇,准备反击时,确听到安安说了这么一句:“范越念的爸爸外头不一样有姘头,可是我从来没有去揭穿他的短,这究竟是谁的人品有问题?”
众人震惊了,半响才望向安安。
难以置信小小年纪竟然说出这种有力度的反击。
*
坐在车上,唐心妩心不在焉的驾着车,目光偶尔落在后座的兄妹俩身上。
“安安,你知道姘头是什么意思吗?”
唐心妩实在忍不住问了。
☆、离婚协议书签了,又是不是离婚证拿了
安安那双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抓耳挠腮,一会瞅瞅唐心妩的后脑勺,一会苦冥深思。
唐心妩透过后座镜察视着儿子的样子,不咸不淡的出声:“嗯?”
一旁的欢欢仰着头听着妈咪和葛葛的对话,也在心头也默默的捉摸,姘头是什么意思?
“葛葛,姘头是什么呀,是不是跟饼干一样的,很好吃?”欢欢忍不住的眨巴着大眼,一副求解追问枇。
安安低头朝神经大条妹妹瞥去一眼,看着她卖萌的眨着大眼,小嘴甜甜糯糯说,“葛葛,你快说呀!”
这个笨蛋,安安心头默念铍。
“安安,老实说。”唐心妩摆出严肃的脸色,语气也严峻。
安安见摆脱不过妈咪的追问,只好嚅嚅嘴:“就是那个意思。”
含糊其辞的说词让唐心妩皱了皱眉头,但她不打算让他这么混过去,“哪个意思?”
“是呀,葛葛,哪个意思?”欢欢学着妈咪的口吻,眨着大眼渴望的瞅着安安。
安安气的小胖手搭在她的小脸上,用力推往另一旁,表示他不想看她的样子。
可是欢欢被推完后,小脸再次转过来,甚至还凑近安安跟前,特意眨着眨了眨大眼,卖萌。
迫于母女俩的攻击,一身淡定的安安也是阵脚忙乱了,低头,肉手手挠了挠后脑,说:“饼头就是范越念爸爸带的女人。”
声音很低,但还是落进了唐心妩耳里,搁在方向盘的手,无奈的扶了扶额,“你又怎么知道的?”
唐心妩其实是问他怎么知道他同学爸爸带女人,但安安顺着他的思维答下去:“姘头这个词,是无意中看了个词语长龙的节目。”
一旁的欢欢听见哥哥解释后,期盼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小声嘀咕的同时,肉乎乎的手相互掐着。“竟然是女人,我还以什么好吃的呢?”
怨念的声音落进安安的耳里,心头鄙视,她前世一定是个饿死鬼。
前边开着车的唐心妩有瞬间的跳跃,又抚额,问刚才她的意思:“那你怎么知道他爸爸有饼头?”
说这个词时,唐心妩说的不是很顺口。
此时,车驶到一个十字路口,红灯,车停。
没得到回应,唐心妩转身看过去,只见儿子撇嘴,不以为意的说。
“我只是随口胡掐的,因为听过范越念在大家面前显摆,他爸爸是大老板,电视上播放的节目,那些有钱的男人外头都有女人,所以我就猜测,他爸爸一定不例外。”
又是电视,看来不能让他看太多电视了。
但心头已经不能用震撼惊讶两字去形容心情了,四岁的孩子,思维能达到这种逻辑,可见智商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只是惊讶儿子高超的智商外,还带了些隐隐的顾虑。
太聪明的孩子,敏感度比常人强,她现在处的境地,不比平常人,一旦有什么谣言出来,安安首当其冲受到伤害。
“妈咪。”
唐心妩的沉默,让安安心头不安,担心妈咪伤神。
唐心妩缓神,目光再次落在儿子脸上,很明的一块擦伤,沁着血迹,突然,心头一股酸涩,眼里蒙了一层雾珠。
“痛不痛?”
一直想为他们建造个好环境,可是最后却成了这个样子。
安安摇了摇头,咧嘴笑:“范越念应该更痛,估计他快痛死了。”
欢欢听到这话,摇头晃脑的笑:“葛葛,你好英勇呀,你把范越念打的猪头似的,像凯甲勇士一样。”
妹妹狗腿般的恭唯,安安也没个丢个好脸色,冷瞥一眼,就收了回来。
欢欢却似乎专跟哥哥反着做,故意凑近小脸嘻嘻笑着。
唐心妩看着女儿和儿子那个样子,悲中生喜,摇了摇头。
对于这件打人事件,唐心妩只是对安安说了一句。
“安安,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也不能动手打人。”
这时绿灯来了,安安也没回应妈咪,伸手指了指,“妈咪,绿灯了。”
唐心妩反射性的转过身,启动车子,往前开去。
而安安心头想着,下次再有谁敢这样对他们兄妹俩说这样的话,还照样把他打猪头。
**
这次学校的事,在唐心妩心头拉起了预警,她想着,如果一旦孩子的身世被揭开,孩子将会受到更多的不公对待。
特别要数学校,孩子们口无遮拦,更会造成心灵上大伤害。
所以孩子的身世,她不能分泄出一丁点的风声。
只是她刚暗下决心不久,翟瑾瑜便知道了她和翟逸辰离婚的事了,这让孩子的身世在揭和不揭之间摇摆。
“阿妩,你现回来一趟。”唐心妩送完孩子去学校,便接到了翟瑾瑜的电话。
唐心妩听出翟瑾瑜的语调异于平常,是那种愤怒,又无可耐何。
她挂了电话,方向盘一打,车子拐了个弯,往翟家大宅驶去。
当她到达翟家客厅时,意外的发现,翟逸辰竟然也在,心头已有几分明了现在是何种情况了。
翟瑾瑜一脸黑沉坐在客厅中他专属的位置上,唐心妩走进来,他只是淡淡瞥去一眼,便收回目光。
翟逸辰坐在一旁,手里点燃了根烟,有一抽没一抽的。
客厅弥漫烟雾,增添了几分压抑。
蒲涵双不在现场。
“爸。”唐心妩走到跟前,对着翟瑾瑜喊了一声。
“你来了,坐吧!”翟瑾瑜掀了掀眸看她,声音依旧和平常没有区别,但神情上却淡漠许多。
这点,唐心妩是看的出来的。
她刚坐下,蒲涵双出现了,她手里端着一盘樱桃,走过来时,眼神像刀般的落在她的脸上。
“阿妩呀,爸一直对你期待很高,甚至将手里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给了你,可是你呢?”在唐心妩注意力落在蒲涵双的身上时,翟瑾瑜的声音飘进她的耳膜。
唐心妩来的路上已猜到翟瑾瑜叫她过来的原因,定然是知道她和翟逸辰离婚的事了,在翟瑾瑜的话出口,证实了她的猜想。
她的视线和翟瑾瑜相对,眼里除了抱歉,更多是无奈,也很直率的承认。
“爸,真的对不起,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蒲涵双半手中的樱桃盘子搁在黄花梨质的木桌上,轻轻的发出‘咚’一声。
“阿妩呀,你就这样回报我的?”
伴着那声‘咚’,翟瑾瑜的声音也飘了过来,有了几分心痛。
唐心妩搁在双膝上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神情凛然。
“爸,我知道我有愧于你,但是你也看到了,这几年我和他的生活是什么一个状况,四年,太长了,长的我已经麻木了,再过下去,不仅对他,对我,对大家都是痛苦的。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希望你能理解。”
一直抽烟的翟逸辰,透过烟雾看向唐心妩,那眼神掺杂着太多的情绪。
烟,从嘴角连续绵不断的溢出来,像是在渲泄着他某种情绪。
蒲涵双坐在翟瑾瑜身旁,拿着杯子添水,添完水,端坐,保持沉默,一副以夫为天的优雅。
“我知道,逸辰在这方面做的欠缺,但是最近他已经收敛了许多,做出的改变我也是看在眼里的,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固执的离婚呢?”翟瑾瑜的声音从心痛转成沉着,更多是责备。
唐心妩心头冷哼一笑,收敛许多?改变?
一切都只是他用来遮羞的手段而已,他运用的可真成功。
“爸,你看到的真的是本质吗?你真的深入过表面华丽的外衣看清楚内里的一切吗?”说完,她的目光看向翟逸辰。
他斜靠在木质沙发里,头歪着,手上的烟搁在唇边,烟雾弥漫,颓废样子在朦胧中显的煞有介事,似乎他真如所言有改变。
“你这是什么意思?”翟瑾瑜蹙起浓眉。
唐心妩的视线一直落在翟逸辰脸上,“这你应该问他,让他来说说是否真的改变了?”
翟瑾瑜随着唐心妩的话,目光也落在了翟逸辰的脸上:“阿辰,你说说,你有没有悔改的心?”
翟逸辰又是抽了一口烟,烟圈慢慢的压出,“现在讲这些有什么意思,离婚协议书都签了。”
翟逸辰巧妙的回避了唐心妩和翟瑾瑜的追问,这让唐心妩面对他高超的手段,面无表情的垂眸。
翟瑾瑜被这话绕了回来,气怒一声:“离婚协议书签了,又是不是离婚证拿了。”
这话的意思,唐心妩又岂能听不出来,只要离婚证没拿,离婚协议可以忽视或毁掉。
本是受了无奈的唐心妩,在这翻话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