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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冬竹一脸的错愕和不知所措,世上怎么会有人竟生辰八字改成大凶命格呢?就算真有偷改八字的,也是为了各种私欲,将命格往大吉之处改的,大凶?克妻克母?
“少主说那个接生的嬷嬷会记下生辰八字那么,少主也是”
“我曾潜进那嬷嬷的房音找到我的那块生辰八字红布,也问过那嬷嬷,经她手接生过的孩子不计其数,她根本记不清具体时刻,我便误导她,并给她银子保密,叮咛她绝不可说出那个大凶时刻。冬竹你说,若被皇帝那个奸诈之人使计一诈,又事关公主性命,那嬷嬷还敢不敢隐瞒自己被买通瞒着我是在大凶时刻出生这件事呢?”
冬竹眨着眼,暗道,其实他才是最奸诈的那人,若只是买通嬷嬷让她作伪证他出生在大凶时刻,在皇上那奸诈之人面前必会露馅。他却故意误导那嬷嬷,然后用银两买通她不说出他生于大凶时刻,那么皇上必以为他是怕世人和皇室知道他八字中克妻克母这一命格,故意封口,不由得不信!
毕竟谁都不愿自己被说成克母克妻!何况少主母年英年早逝,也只能让人深信不已!她鄙视地看他一眼道:“你为了达到目的,竟连早逝的义母都连累。”
闻人澈坐在桌旁,以手支颐,丝毫未觉得自己不孝:“母亲若是泉下有知,必会大赞我做得好。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给她挑个好儿媳妇。”说着眸瞳凝视她,毫不掩饰眼里的渴望,瞧着她那娇羞却故作镇定的样子,当真是心痒难耐啊,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将她抓到眼前慢慢地吃进肚腹。
“义父就由着你乱来?!”姜冬竹实在不明白,为何他就那般坚决地不娶馨阳和婉阳公主,公主呢,是天下出身最富贵的女子,又是那么美貌的女子,为何不娶?对男人来说,这是天上掉大馅饼的好事吧?
闻人澈还沉浸在他的情绪中,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呃,我爹么我爹他素来谨慎,自然看得出皇上嫁公主进闻人山庄的目的,对我所做的一切,他都是默认了的,作为门主和家主,谁都希望保住自己这一脉不没落。”
闻人澈继续道:“钦天监批完八字后,我又跟皇上言道,因为命里克母,父亲便将我送到剑宗习武,母亲才得以多活了十几年,哪知学成回来,母亲便死于非命,再用义妹早亡力证,剩下的就是皇上去确认了。”
姜冬竹顿觉一头冷汗,义父曾说,少主去剑宗习武,是因为剑宗宗主看上了少主的习武天赋,强向义父讨去做了徒弟。怎地这也成了他克母克妻的证据?不过也对,若只说是克妻,皇上定会以为他买通了钦天监胡说八道,但是克妻克母嘛她就是觉得义母可怜,死后还要被这个不孝子连累!还有她“义妹早亡?少主,我姜冬竹英年早逝跟你克母克妻有什么关系?”
闻人澈斯条慢理地喝了口茶水,然后瞥了她一眼道:“我跟皇上坦诚早年喜欢了你,此事,现在好多人可以证明,尤其是婉阳公主的证明更是有力。”
说到此处,他看了她一眼,神情有异,道:“我跟皇上说,早与姜冬竹有了肌肤之亲,只因燕好时你差点死在我手里,才转而投奔到四皇子怀里,却最终没逃过噩运”
姜冬竹觉得自己可以疯了,忍不住跳将起来,叫道:“闻人澈,你还可以再无耻些!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人都死了,还要被你败坏名声!”
闻人澈也不否认自己的无耻:“我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耻,可是冬竹,我是必须要娶你的,而你又是善妒不容她人的,为达到目的,名声清白算什么?我也真的可以再无耻些。难不成你真想让我娶了那两位公主?其实娶了也没什么,只要不碰她们,将她们放在山庄里供着,也没什么然而,冬竹,你愿意么?”
姜冬竹脱口道:“当然不愿意!”语毕愣住,俏脸通红。她如是说,那不就是承认她是他的未婚妻了么?
闻人澈吃吃低笑起来,笑得很是妖孽,眉啊眼啊也生动起来,那只浅浅的梨窝更是诱惑着她。
姜冬竹看得双目发直,紧紧咬着嘴唇,坚决不再去咬手指了!她其实又中了他的圈套是不是?
“冬竹不要觉得害羞,被自家夫君诱惑算不得丢人的事,若是冬竹愿意,尽可以私下里来诱惑本少主啊,你放心,本少主是极好诱惑的,你要不要试一试?”闻人澈在她面前真是越发无耻起来。
姜冬竹默默坐下,目光移开,不再去看他那诱人的笑容,这笑容每每令她垂涎三尺啊。名声败坏了就败坏了,反正她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好在不是败坏在别人手里。
“少主为何说我差点死在你手里?”她继续先前的话题。
“”闻人澈又笑了,眸瞳里闪过暧昧:“这是男人间的话题,你或许还不太懂我只不过告诉皇上,剑尊内功霸道,一旦男女燕好,易索求无度,原本女子身体就很难吃得消,而我兴奋激动之下,容易失手扼住女子颈项那一夜的姜冬竹就是险些因此丢了性命。”
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顿时刚刚消了热气的脸再次热了起来,原来少主真不是瞧起来那般道貌岸然!这种话竟也能跟皇上说得出来!
“这种私密之事,我都向他坦白了,皇上自然是信的,何况我有洁癖一事天下皆知,再多一种难言的癖好,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而且当年我在剑宗时,左护法女儿深夜到我房间投怀送抱,被我失手拧断喉咙,这也是剑宗不少人知道的所谓隐秘之事,若是皇上肯派人去剑宗挖一挖,也是能挖出来的。”闻人澈轻描淡写地道:“最重要的是,皇上知道,我绝不会听他摆布娶那两位公主的。他不一定会派人去剑宗,但至少会悄悄派人潜进闻人山庄证实。那也无妨,闻人山庄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我临去剑宗那夜强要了你”
姜冬竹再一次霍地跳起:“少主!你太无耻了!做这种假竟然还搞得闻人山庄上下皆知!我爹知道吗?”
闻人澈对她的跳脚不以为意,反而像是极为欣赏的样子,长臂一勾,将她搂进怀里,微微仰头凝向她秀眸:“姜伯自然知道,他默认下此事,现下只要能让你重回闻人山庄,便是此刻就要了你,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事关他爱女的终身!”
姜冬竹微微往外挣着,轻叫:“我反对!”
闻人澈凝视她半晌,冷嗤一声,松开大手,将她放开,“冬竹,只有我想不想做的事,没有我做不到的事,你反对于我而言,没半点用处。”
姜冬竹叹口气,他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将每个人的死都牵扯到他自己身上,不光败坏了她的名声,连对他自己一点毫不留情,丝丝相扣地按排好了所有证据。“少主,那个什么左护法的女儿你真拧断了她的喉咙了么?”
闻人澈清冷眸里没有一丝波动,反而多了分不屑:“三更半夜往本少主床上跳,本就是找死。她扑上床时,我不过下意识扼住她的喉咙一拧,然后扔出窗外去了,只是未想到竟是左护法的女儿。”言语间竟无半分歉意,仿佛他并未杀他手下的女儿似的。
那夜后的清晨,左护法的女儿被发现衣衫不整的死在他的房间外。他只向左护法说明了一下,再未向任何人解释过此事。任他们胡乱猜测,最后剑宗内竟传出了左护法女儿深夜献身,宗主索求无度,兴奋之下掐死了左护法女儿的说法。
他初始还想追查传此谣言之人,后来想到皇上将赐公主给他一事,于是索性装作未听到此谣言,任他们在剑宗私下相传。
所以此事在剑宗,因涉及宗主极为隐秘,但暗里早传得没了正形。左护法后来倒是找过他,为他女儿给宗主惹来的麻烦道谦。
姜冬竹咽了咽口水,问道:“少主左护法的女儿是不是很美?”
闻人澈俊面微沉,冷声道:“不知道!”人都死了,她还要吃干醋!念及此处,脸上顿时有了笑意:“冬竹是在吃醋么?”
姜冬竹坚决否认:“什么吃醋?!我才不会吃醋!”
闻人澈也懒得跟她争辩,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女子,明明心里已经在意他了,就是不肯正视心底的想法。睨她一眼,继续道:“皇上自认是离天庭最近的人,他的子女也是天下最尊贵的子女,若明知送女儿进闻人山庄是送死,就绝不会送进来,便算是他将信将疑,他也不会送公主来冒险的。”
姜冬竹瞪着他问道:“可是那我呢?”他口口声声要娶她,又和她穿得这般暧昧,皇上岂能不起疑。
“你么”闻人澈满眼笑意地看她:“皇上也是这般问的。”
姜冬竹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少主是怎么答的?”
“当年姜冬竹未死在我手里,是因为她武功够强而现在的百里霜嘛被我逼着练了姜冬竹的武功剑法,想来是没事的,就算不小心死了,也不过是百里家的庶女,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
姜冬竹:“”不是金枝玉叶对皇上来说,死谁都不要紧,只要不是金枝玉叶就没什么吧?
“皇上听了直骂我卑鄙狠毒呢,所以皇上极体恤百里霜一人难以吃消,要送上我四位美女,为你分担一下,他说若我经常享受敦伦之乐,或许就不会那般索求无度,也不会那般兴奋杀人了。”闻人澈似笑非笑着,眼里闪过蔑视,道:“那四位美女,明日便会送到闻人山庄。”
姜冬竹轻咬嘴唇,轻轻抹汗,“皇上这是用四位美女试探你呢,真是的,别人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闻人澈忍笑道:“我自然知道,但是冬竹说该如何处置那四位美女呢?”
姜冬竹没好气地道:“你愿意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就算你夜夜当新郎又关我何事?!”
闻人澈笑着露出那只浅浅的梨窝,都气成这样了,还敢说自己未吃醋?“冬竹放心,我只是你一人的夫君,可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有资格当我是她们的夫君的。这四名美女我会处理掉,了不起最后全都失手杀了!”
姜冬竹倒吸一口冷气,“全部杀了?那你我的罪孽就大了。”
闻人澈不屑地道:“既然她们在这种情况下被送进闻人山庄,那就注定是没有活路的。”
姜冬竹撇一下嘴,她可没那么好心让少主就收了她们,但是“少主至少要给她们留条活路。”
闻人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冬竹绝算不上是个贴心的,相处这三年来,她会很有眼力劲的为他倒第一杯茶,但绝不会在给她自己倒茶时顺便为他续一杯茶水。“冬竹,我虽非善人也绝非恶人,若不到迫不得已,我会给她们留一条活路。”
姜冬竹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跟少主一样,杀人如麻,也算不是善人,但也绝非恶人,能保住那几位美女的命最好。
忽然抬头,不放心地问道,“若是皇上硬要将两位公主强嫁于你呢?闻人山庄虽然权势惊人,又怎比得皇上的权势?整个铁盟都是他的!”
闻人澈冷嗤一声,道:“我给他搭了台阶下来,他不肯接下,那么他若敢嫁,我就敢杀!铁盟又如何?!铁盟的江山不是他龙家一家打下的,他既然要撕碎这关系,我奉陪便是,我闻人山庄岂是任人宰割的?”
姜冬竹骇住,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眼里的腾腾杀气,颤道:“少、少主难道闻人家”
闻人澈冷笑了一声,点头。
“少主的意思,可是你们闻人一族,原本是不姓闻人的?”冬竹震惊了,当年那两姓不是被龙氏祖先赐了毒酒死了吗?
闻人澈扬起唇角,睨着她:“冬竹,你很聪明”
“哈哈,冬竹回来了啊。”话刚说了一半,便被他那位一心想他赶紧成亲好摞挑子的父亲给打断,父亲推门进来。
“爹,山庄今年的帐目你看完了吗?”闻人澈眼角一抽,咬牙问,当父亲的怎地这般没眼力劲,瞧见儿子带着未来儿媳妇关着门在房间,竟不知躲远一点,反而跳出来捣乱!
闻人煊冷冷朝儿子道:“你若年前办了婚事,我还瞧什么帐目,留着你自己瞧就行了!”
闻人澈眼角再抽一次,“父亲!我不只是闻人山庄的少庄主,还是剑宗的宗主,哪有时间管你那些陈年烂帐,你若留一个烂摊子给我,我直接带冬竹去剑宗住了!”
姜冬竹弱弱地小声抗议,“少主,我还不是你娘子来着”
闻人澈冷凝的眸子扫向她,她立时住口,其实她说的真的是实话,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道:“除非为大哥找来炽玉,不然我是不会成亲的。”
闻人澈倒是没意见,她成亲,合该有她大哥送嫁。
闻人煊却不愿意了,叫道:“冬竹,你也得考虑一下我这老人家,我答应过你义母,卸下庄主之任后,就带她去游遍铁盟和文塘的江山河川的!”
姜冬竹闻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