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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水来土掩,男人扑过来,我就咬他你你想做什么?”
闻人澈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扣进怀里,幽深灼热的眸光深深注视她,微哑的声音带着抹**:“冬竹,我说过我不是每次都能克制住的。”
语毕,直接将她压入旁边的软榻上,薄唇吻上她温软的樱唇,这吻顺着她耳边颈项延深至胸口,幽暗的黑眸像燃着森林大火似的吞噬了她。
“少、少主我不是说真的,我只是随便说说。”她一面沉溺在他的宠爱中,一面努力抓着理智,她真的不知道克制力极佳的少主怎么会真的失控。
那片森林大火熊熊燃烧着,他气息越来越急促,大手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那坚实的诱惑,她慌乱地用小手掩着胸前的春光,“少主,我错了,我”
他喉结滑动两下,大手抓起她的两只小手往她头顶一压,俯头吻上她那两处坚实诱惑,或轻或重的吮吸着。极致的酥麻冲入脑中,她身体渐渐不在挣扎,难自抑制的奇妙感觉令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拱起,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哦”怪异的轻吟自她口中溢出。
这一声轻吟决堤的洪水般冲击着他的大脑,令他所有的克制都消散,大手顺着她平坦的肚腹缓缓下探
“少主。”门外响起敲门声。
闻人澈迅速拉好姜冬竹的衣衫,充满**的黑瞳深深凝着她:“今日算你走运。”将她抱起坐好,瞧着她那有些迷离的秀眸,不禁欢喜愉悦,谁说她心里没有他的?她也是动情的,是意乱情迷的,若是心里对他没有几分情,就算他强迫她成了他的未婚妻,又岂会容许他对她这般为所欲为而不甩他一耳光?
“少主。”外面不识时务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闻人澈俊面微沉,手却不疾不徐地为她整理着衣衫,然后坐在桌后,淡声道:“进来罢。”
无尘推门而入,奇怪的看了正好偎在软榻一角脸色潮红的姜冬竹,恭敬转向闻人澈道:“少主,三皇子求见。”
闻人澈清目瞧着无尘,淡淡道:“让他进来罢,皇宫的人眼睛都盯在别苑,消息都灵通得很。”
无尘施礼转身。
“无尘,今日无事,你就去把道德经再写一百遍吧。”
无尘身形一僵,缓缓转头,眼神颇为委屈地看他:“少主,属下今日并未犯错,为何要罚属下?”
闻人澈冷睨着他道:“无尘,你是个得力的下属,却也是个极没眼力劲的下属,回头好好跟冰雁学学如何长长眼力劲。现在出去请三皇子进来,然后去抄写一百遍道德经。”
无尘瞪大双眼,眼力劲?他瞧向姜冬竹,见她俏脸绯红,却促狭地瞧着他吃吃低笑,顿悟,他破坏了他们的好事吧?这罚,他认了,该罚!转身离开。
姜冬竹从软榻里起来,笑道:“少主,你这是迁怒!无尘被罚得好冤枉。”
闻人澈勾了下唇角:“现在不好好改改他这没眼力劲的毛病,说不定以后咱们洞房花烛夜他都要去敲门。”
姜冬竹格格娇笑着,就算无尘再没眼力劲也不可能却打扰他主子的洞房花烛夜吧,那样,他可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没关系,你洞房花烛夜时,可让冰雁好好看着无尘,实在不行,那日让冰雁跟无尘也洞房花烛夜!”
闻人澈忍笑瞧着她,只觉心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啊,这个傻姑娘其实早就默认了和他的婚事呢。
不多时,三皇子在无尘的带引下,来到书房。然后很有眼力劲的为主子重新沏了壶热茶,默默退下,去写他的道德经去了。
其实被少主罚了数次,这道德经,他不止正背如流,倒背也如流了,连夜里睡觉都常常在梦里背道德经!
龙皓睿笑着走进书房:“今早上听说少主搬到京城别苑来了,就过来瞧瞧,要我说啊,少主早就该搬进来了,住什么客栈啊。”
闻人澈示意他坐下:“三皇子只是来瞧瞧我搬到别苑来住了么?”
龙皓睿那双桃花眼闪了闪,落在姜冬竹身上,哈哈一笑:“四小姐最近真是越来越俏丽了,昨日你在宫里可是出尽了风头。”
姜冬竹嘿嘿一笑:“昨日在宫里出尽风头的是我们百里家的二小姐。”微微一顿道:“家姐被封宁妃娘娘,成了三皇子的庶母嘿嘿,按辈分,三皇子可称我一声小姨娘。”
“噗——”“咳咳”龙皓睿一口茶喷了出来,被水呛得不停咳嗽。
闻人澈则捏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溅洒出不少,一番镇定自若地道:“若你成了三皇子的小姨娘,那我岂不成了他的小姨夫?”
“砰”龙皓睿正弯着腰不停咳嗽,听到闻人澈的话,脑袋磕在桌子,“啊”地一声轻呼,捂着脑袋,抬起眼来,幽怨地瞪着闻人澈:“闻人,你怎地也变得这般邪恶?”
闻人澈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扫过他双腿间,轻描淡写地道:“三皇子,虽然你没能娶成天下第一美人,但据说你的小三皇子曾与天下第一美人的美唇亲密接触过,也算先尝到了甜头。”
龙皓睿抚胸吐血,“闻人澈!你太可恶了!”
闻人澈瞧向姜冬竹:“我说得难道不是真的么?”
姜冬竹嘴角一抽,连忙示清白:“那次的事真的跟我无关,少主不要来问我!”
闻人澈目光再次扫过龙皓睿双腿:“若是跟你有关,本少主早杀了他的小三皇子!”
龙皓睿双腿一夹,咽了下口水,他今日来就是来被他折磨得么?咬牙:“闻人,我是奉父皇之命来给你送四名美人的。”转头看向姜冬竹:“从今以后,闻人也是有四名侍妾的男人了!”
姜冬竹默默看他一眼,然后再默默看向闻人澈。
闻人澈似乎勾了下嘴唇,道:“这四名侍妾今夜本少主会一一用过,若还有活的,明日就转送了给三皇子吧。”
龙皓睿连连抽气,咬牙道:“闻人,你这是在侮辱本皇子吗?我是堂堂皇子,既算是纳娶侍妾必也得是家世清白、身子清白的女子,岂会穿别人穿过的破鞋?”
姜冬竹听说这话不舒服,同样是人,同样是一个身体长四肢,一个脑袋七个孔,也太不把女子当人待了吧?她这一不舒服,便开始嘴欠:
“三皇子有没有想过新鞋子会嫌你这穿过很多双鞋子、走过很多路的脚臭气冲天、粗砺扎人?!何况谁知道这么臭的脚长没长脚气?嘿嘿,就是花柳病啊!”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腿间。
一时之间室内一片寂静!
闻人澈表情古怪,手臂一抖,碰翻了茶杯,茶水顺桌滴下,茶杯则滚落地上,“啪”地一声碎裂成片片。
龙皓睿则瞬即石化,然后整张脸“喀嚓、喀嚓”龟裂。这是个女人吗?是女人吗?!这种话怎么张口就说?
姜冬竹转目见眼面两位男人的表情,立时知道自己又口没遮拦了,当即打个哈哈,淡定地道:“咦,好像下雪了呢。”然后作欣赏雪景的样子走出去。
龙皓睿目瞪口呆地转向闻人澈:“闻人,她”
闻人澈也一副淡定无比的表情,伸手重新拿过一只茶杯,斯条慢理地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道:“四小姐说得有理,三皇子说得也有理,臣怎么能让三皇子穿臣穿过的破鞋呢,那么,皇上送来的四位美女,就尽数送你享用吧。”
龙皓睿瞪他:“闻人,那是父皇赏给你的,他送你美女的意图你非常清楚,你岂能胡乱送人?”
闻人澈斜睨他一眼:“谁说我胡乱送人,我用没用过,你会给我作证,再说我送你的一定是三死一伤。”
“闻人,你不能这般无耻。”龙皓睿真的是无语了,半晌说出这一句话来。
闻人澈手指点头桌子,嗤笑:“三皇子,你送来的美女呢?”
门外的姜冬竹回头看他一眼,然后淡定的继续欣赏雪景。
龙皓睿讶然:“我以为你会收下只摆放在府里”
“我若只是摆放在府里,那皇上就会将你那两位公主妹妹送进府里让我摆放着。”闻人澈道:“那四位美女我要先过目一下。”
龙皓睿起身道:“她们都在别苑外的马车里候着,你稍等一下,我去唤她们进来。”
三皇子径直出门,经过姜冬竹身边时,轻轻顿足,低声道:“想不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世?今夜戌时一刻,我在醉鹤楼等你。”语毕便脚步匆匆地走过。
姜冬竹一惊,难道三皇子竟知道百里霜的真实身世么?她下意识的转向闻人澈,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三皇子的背影,觉察她的目光,朝她轻轻一笑,露出那惊艳的浅浅梨窝。
姜冬竹摸摸鼻子,三皇子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少主武功极高,极容易便会听到他的低语?其实三皇子是在故意向少主挑衅吧?可是百里霜的身世说实话,她很抗拒,却也很想知道,知己知彼方能早作准备
闻人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笑地看她两眼,便命下人去准备了一壶酒和四只酒盅,往其中一只酒杯倒满。然后不慌不忙地打开酒壶,从袖袋里摸出一只黄色的小纸包和一只白色的小纸包打开,将纸包内的粉末倒入酒壶中,拿起酒壶晃匀,再将余下的三只酒杯倒满。
走廓下的冬竹错愕地盯着他,他在做什么?
闻人澈抬起眼皮朝她轻笑,道:“没有这药粉,如何解决皇上赐的四位美女?”
“少主,你下毒还是下媚药?”
闻人澈嘴角一抽:“冬竹,你最近似乎只喜欢媚药,瞧来我再不向姜伯提亲,说不定哪日这媚药就用在我身上了。”
姜冬竹无语哽咽,她是每每被他那上好的男色所迷惑,但是她有急色到对他使用媚药的地步么?“呃少主该是最清楚的,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用媚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去做采草大盗。”
“冬竹的意思可是,你不屑于用媚药,而是正大光明的做采草大盗?”
姜冬竹默默无语两行泪。
闻人澈却突然正色道:“冬竹一般采草是在夜里什么时间,本少主也好沐浴更衣,等你来采!”
冬竹实在经受不住打击,一个趔趄退了一步,却正好一头撞在廓柱上,“砰”地一声,她只觉天旋地转,头脑发晕!一摸后脑勺,竟起了个大包!她恨恨望着屋内的始作俑者,天下有谁这样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等风骚之事!不不,她气糊涂了,是风流之事!他玩笑就玩笑,有必要这么的严肃隆重么?
正在此时,三皇子领着四名衣色素雅的美女向书房走近。姜冬竹一手摸着后脑勺,一手扶着廓柱,稳住被撞得头昏脑胀的自己,定睛向四位美女瞧去。
呃,皇上真是相当有心啊,知道少主喜欢素雅,送来的美女真是个个衣着素雅,容貌清丽,连妆容都是极淡的,实在是令她冲动不已啊——当然,她只有杀人的冲动!
“你们四个快过来见过闻人少主。”三皇子指挥着四美进屋行礼。
那四位美女本来还以为被皇上赐给个年龄极大的老头子,敛礼抬头后,瞧见闻人澈那张清俊的脸庞,顿时个个娇羞带怯,难以自抑。
姜冬竹只觉杀人的冲动越来越浓烈,这头昏脑胀的感觉也越来越厉害。纤纤细指紧紧扣在廓柱上,真想一凤爪抓上五个窟窿眼呃,当然不是抓那四名美女,她只会抓廓柱。
闻人澈看她一眼,清目扫过她紧紧扣在廓柱上的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一瞬即逝,眸光瞧向那四位美女,点一下头:“皇上真是有心了,这四位美女个个都美而不妖,雅而不俗”说着眸光再次瞟过姜冬竹。
姜冬竹似乎淡定多了,手已从廓柱上拿下,身子斜靠在廓柱上,静静地看着屋内的俊男美女,嘴角微撇。
“我很喜欢,今夜你们四个一起侍寝。”
姜冬竹脚下一虚,“砰”的一声闷响,脑袋再次与廓柱来了个亲密接触,经过两下重重碰撞,她有些支撑不住了,扶着廓柱坐在旁边的一排石凳上,暗呼:苍天啊大地啊,我们少主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惊醒他家小兄弟啊!
其实她很想说,她手里的一品香还有得剩,用不用她拿来给他们助兴呢?
龙皓睿则一脸促狭地看着闻人澈,一副只有男人才懂的猥琐表情,然后转头同情地看一眼姜冬竹。
闻人澈微微勾着唇,“这酒是上好的寒香露,平常人是喝不到的,这四杯便分赏给你们喝了。”
四位美女见闻人少主对她们如此满意,当夜就要她们侍寝,更给她们赏了寒香露,实在是前所未有之待遇,当即个个受宠若惊,纷纷优雅妖娆地走过去伸出纤纤玉指取走一怀,站成一排,向他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齐齐矮身敛礼:“妾等谢过少主。”
闻人澈挥手示意她们免礼,似笑非笑地看着姜冬竹,不说话。
姜冬竹瞪大一双秀眸盯着四女,似乎并无异状,还在寻思着,少主给三人下了药,一人未下药打得